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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噩梦?不,是春天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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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小乡村,这是梁音在家隔离的第38天,H城竟然还没有解封!村口还是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两个手臂戴着红袖章的村委工作人员,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梁音连续第10天来到村委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够返城。
戴着口罩的三大爷嚷嚷:“音儿,你咋又来了嘞!天天来也不嫌烦!”
梁音苦着脸:“三大爷!我再不回去工作,我就要被炒鱿鱼了!我急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三大爷皱着眉头口罩李传出来嗡嗡的声音也有些大:“不能就是不能!就算我放,你也出不去,车都没得一个!”
梁音问:“咋能没车呢?整个交通枢纽不都是人工智能操控的咩。”
三大爷眼睛一瞪:“你说啥咧,现在是2020年不是2222年,哪来的人工智能交通!你傻了吧!”
梁音一愣,对哦,现在是2020年。
都怪这个疫情病毒,已经蔓延到全国范围,各个地区的人民都岌岌可危,为了防范病毒扩散,各个区域都实行封城政策,对疫情的控制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病毒在华夏国基本被控制住了,但是疫情中心的H城的形式仍旧不容乐观。
最可怕的不是经济损失,而是人心带来的恶念。
很多h城及其周边在外务工人员都被离职,h城被当做病毒城市,每天都有人高喊:h城加油,实际作为却是:h城人莫挨劳资。甚至有人说,h城欠世界一个道歉。
梁音看到这个气疯了,怎么就欠世界一个道歉了?从来遵纪守法爱护公物,病毒来袭也是自觉遵守隔离措施,甚至因为隔离时间过久,还不上房贷车贷还要借钱缴纳滞纳金,负债累累还因为继续隔离即将失业。这是一种怎样操蛋的体验啊,病毒是怎么来的还不能完全确定,就算源于h城某些贪吃野味的人,那该死该道歉的也是这些人,其余被无辜牵连的h人,又有什么错呢?只是因为运气不够好,就有错了吗?
梁音气哄哄的在日记本上记录自己内心的憋屈与愤懑,还不知道未来怎么抗这些债务呢。
灵光一闪,梁音回到自家的三层小别墅,一楼住着父母和自己,二楼住哥嫂和孩子,三楼是低矮的杂货间加天台。梁音飘到天台上,极目远眺,村里不规则错落着一些独栋别墅,有红砖青瓦房,有瓷砖琉璃瓦房,还有破败的黄土小破屋,越豪华的别墅就越是喜欢圈起大大的院子,里面还种着一些橘子树,树上挂满了橙黄橙黄的橘子果儿,看着煞是可爱。
忽然远处跑来一只大黄狗,梁音的近视眼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黄狗轮廓,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华田园犬了吧!但是跑近一看,竟然变成了一只泰迪!梁音嫌弃转眼。
来到了一处扩大的田野,一垄垄一层层,每块地都不大,用微微隆起的田埂隔成一块块,地里是黑黄黑黄的土,黄土上长着青青的苗,啊,这就是人工土培的禾苗吧!
梁音看着手边一个篮子,篮子里慢慢的一筐带泥的红薯,一个大高个的帅哥出现在眼前,含情脉脉看着自己,梁音感觉自己心跳清晰可闻,帅哥走进,浓墨重彩的深邃五官很是扰人,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是那么磁力十足,他说:“美女,我们来种红薯吧~”
帅哥拉着梁音蹲下来,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用舌头舔上口水润滑,然后慢慢插到松软的土地上。梁音感觉手感温软滑腻,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手指被帅哥抓在手上,帅哥伸出舌头舔舐,梁音不仅感觉手上酥酥的,就连心里也是酥酥的,有点躁动。
帅哥将梁音的手指按到泥土里,还搅了一搅,就像是徒手搅拌布丁奶茶的触感,滑不溜丢又温软香甜的感觉。
梁音感觉喉咙发紧,身上躁动不安,连忙抽出手指,抓起来一个长长的红薯根,将手上的泥往根上剐蹭,越剐蹭越蹭不干净,还让梁音一阵尿急。
实在憋不住了,梁音往周围环顾一圈,除了眼前的帅哥,没有人,也没有厕所。来不及了,就当给地里施肥了。梁音命令帅哥背过身去,准备就地解决。
帅哥却说:“啊呀,你不要那么心急嘛,慢慢来。”说着,帅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漏出精壮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手还滑向裤腰。
梁音一阵脸热,阻住大喊:“不要!”
忽然眼前一黑,梁映南猛然睁开眼睛,膀胱挤压快爆了,只能翻身起床,去卫生间释放。
坐在硅胶软座圈马桶上释放完,梁映南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身体说不出的酸爽。低头看到内裤上可疑的潮湿印记,梁映南大囧,待自动冲洗烘干身体某部位之后,快速换了一条内裤,将湿了的内裤放进内衣清洗机进行清洗消毒。
走出洗手间,看到阿满站在门口,柔和的橙色夜色暖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非常暧昧。
卧槽这张脸,就是梦里的帅哥。
阿满问:“主人,您晚餐之后摄入过多液体,晚上肯定会有排水需求,设置了唤醒,有哪里不对吗?我听到您大喊不要?”
梁映南看着阿满的脸一阵尴尬,支支吾吾:“是有些尿急,刚刚解决。”
阿满发现梁映南脸上满脸通红,疑问道:“主人难道在熬夜diy吗?这样不利于您的身体健康,最佳diy时间应该是在睡前或者睡醒。”
梁映南抽抽嘴角道:“在梦里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刚刚做梦了。”
阿满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主人您是需要一个男友机器人了吗?”
梁映南怏怏的,一头扎回人造乳胶床垫上,盖上人造丝绸被,手放在被面上摸着被面,嗯,软,就跟那个泥土的触感一样。梁映南不想再交流关于男友机器人的想法,转而问阿满:“你说,以前的棉花被,蚕丝被,也会向这个一样柔软吗?”
阿满道:“当然不会,棉花虽然是比较柔软的植物纤维,但是和现在的合成纤维比,在韧性、重量、寿命和柔软度上都远远不及的。”
梁映南再问:“那以前人工种植的土壤,是像这样一样柔软吗?”
阿满看着梁映南手里的蚕丝被,摇头道:“以前土培的土壤和现在土壤没太多差别的。而且土培是一种效率极低的能量转换循环,远没有现如今的液培效率高。现在经济作物全部都不采用土培,当然除了一些专门的园艺师土培植物供艺术观赏。”
梁映南闻言,叹口气:“哎,梦里果然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阿满还没有走的意思,似乎兴致勃勃等梁映南讲自己的梦,梁映南看还站在房间内的阿满,无奈道:“我梦到自己变成祖祖祖奶奶,在2020年经历那场疫情纪年,看到了好多古老小山村景象,还看到了传闻中的中华田园犬呢!可惜跑进了就变成了狗富贵,真的是扫兴。”
阿满恍然大悟似的点头:“原来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主人最近翻阅先人资料入迷果然就入梦了,人类大脑真玄妙,我们AI做得再拟人,也是做不了梦的。”
“那当然,AI的模拟意识怎么能真正get到人类的三层意识呢,AI再怎么智能也是人造的,如果还能复制人类意识,那不就成为真正人类了么。”
阿满又问梁映南:“主人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我扫描到主人大脑皮层异常活跃,生物电也非常频繁混乱,一般主人是生理自我满足的反应,但是我听主人最后声音释放了很多惊恐因子。”
梁映南翻个白眼,想到这种生理私密性的事情在200多年前还是禁忌隐私,现在就能大大方方和自己的管家AI讨论了,200年果然就是一个翻天覆地,也不知道200年后会怎样?
阿满:“主人,您似乎又跑神了。”
梁映南回过神,回答:“就是最近看了太多2000年的史料,思想就像野马奔腾刹不住脚,导致最后做了一场噩梦。”
阿满:“什么噩梦?”
梁映南道:“梦到一个帅哥教我不可描述,还要在我面前脱光光,关键他的脸跟你太像了。”
阿满宕机了。整个家忽然空气凝滞,一片漆黑。
梁妍茜第一个跳起来:“阿满又死机!没有智能中枢,空气都不清新了啦!人家还在长身体不能这么造作我!”
梁映南刚想唤狗富贵,没成想阿满瞬间就自我重启掌控智能家居正常运行了。
这次宕机只用了差不多一瞬间,还不需要梁映南手动重启,也不需要狗富贵接手暂管。梁映南刚想夸阿满两句。只听阿满说出一句话。
“主人,您不是做噩梦,是春天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