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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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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帝君的一声好,让风九一时没有反应过,即有着前所未有震惊,也有着无比的感动,更在心底里的激荡出万万分的情。
帝君没有像以前那样总是赶她走!太好了!
凤九吸了吸鼻子,将所有的泪都憋回去,眼睛一刻都不想从东华帝君身上移开。
她终于又看到他了。
见她眼底还有未干的泪渍,东华帝君抬手,轻轻抚擦着她的眼帘,“哭什么?”
凤九眼眸微转,垂着眸子看着他替自己擦泪的手,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东华帝君嘴角轻扯微弯,露出一抹温柔饱含深情的笑,手上的动作也是异常温柔没有停下来,擦着她的泪,“九儿,这不是梦!别哭!一会儿端茶过去,让人看到青丘女君掉眼泪,该笑话了!”
九儿?
凤九心口一跳,脸上露出微红,带着几分羞意,又吸了吸鼻子,朝东华帝君点了点头。
对于这种示旁人如无物般存在的对话,白浅也不是第一次见着了,只是她见着的不是眼前的两人,但好在对这样的场景有了几分免疫,也不甚在意,看到当作没看到。
折颜这个老凤凰更别说了,他素来都可以做到,无论面对任何事情,面儿上永远都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白真许是和他呆久了,自然也是这般模样。
三人坐在那儿,有人将她们当透明的,他们皆反之,当她们是透明的。
只是在心底猜测,这东华帝君今日是怎么了?
难不成,这老铁树,当真准备为了凤九要违天命?
成玉看着东华帝君那般温柔的样子,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更别论看到东华帝君替凤九擦眼泪。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眼前的事情太过于让人不敢相信,她抓着连宋的胳膊,使命的掐了两下,“疼吗?”
连宋倒吸一口气,“当然疼!”
成玉又将目光看向凤九与东华帝君,却听到东华帝君称呼凤九,九儿……
九儿?
这么亲密的称呼……不会是这几十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终于要大胆认爱了?
那真是太好了。
成玉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她只是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得到幸福,至于其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在这一刻,她不愿想。
就如凤九一样。
听到东华帝君叫自己九儿,她眼眸波动,闪烁着最美好的光,“帝君,你刚刚叫我……九儿……”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在溺水河畔时,她记得自己受伤时,模糊之间,好像是听到东华帝君这样叫自己,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并不是太清醒,记得的也不是很准确。
但刚刚,她听的清清楚楚。
帝君真的叫她九儿。
那是在凡间,他们是夫妻的时候,他对她的称呼。
这个时候,凤九哪里还想着她要走。
哪里还舍得离开。
纵使天崩地裂,她想就这样跟在他的身边。
东华帝君泡好茶,摆放在茶拖上,让凤九端过去。
凤九一一将茶端给折颜,白真,白浅,连宋,司命以及成玉,端给成玉的时候,成玉拉着凤九小声的说道:“帝君他老人家……”话未说完,只是挑了挑眉,但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
凤九脸上一红,抽回手,回到帝君的身边。
坐下来时,她看着他。
这种感觉真好。
她和他此刻就像是一对夫妻,一对招呼亲朋好友的夫妻,一个泡茶,一个端茶。
许是因为心中太甜蜜,许是因为,这一刻来之太不易,所以,她并没有发现,离她最的的东华帝君泡好茶放下来的手,似有些颤。
随际,他慢慢的握紧,然后对坐在下面的客人,也就是折颜,白真,白浅说道:“难得来一趟,这会儿芬陀利池的莲花开的正艳,各位可去观看一番!”
东华帝君此言一出,折颜更觉着东华帝君怪异行为的背后,定是有其他按排,而且这按排只怕是与凤九有关系。
沉思片刻,折颜双手一恭,开口道:“这样也好!谢过帝君了。”
东华帝君没说什么,朝折颜那边微微点了点头。
折颜站起来,看了白真一眼,随后视线落在白浅身上,“去看看吧!”
白浅看向凤九,凤九连忙站起来,“对啊!太晨宫的莲花很好看的,姑姑去瞧瞧吧!”
白浅:“你不去?”
凤九咬着唇看了看身边的东华帝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不去了,我在这里当过宫娥,已经赏过了。”
这丫头分明是想与东华帝君单独在一起,算了,她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白浅刚起身,东华帝君的声音再次响起,“太晨宫虽不大,但芬陀利池不好找,司命,你领路。”
司命起身,“是!”
司命侧过身,站在门口做了个请姿势,跟着折颜,白浅和白真走出去,再看过去,成玉和连宋坐在原地不动,司命咳了两声:“三殿下,成玉元君,请吧!”
连宋假装喝茶,“那莲花,我赏过了,我还是在这儿喝茶吧!”
成玉也跟着说道:“我也在这儿喝!”
东华帝君抬起头,看向连宋,只是看了一眼,连宋立刻起身,拉了拉身边的成玉,“还是去看莲花吧!听说这次的莲花生的特别好!”
说着连宋拉着成玉就朝外面走,成玉还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你拉我做什么。”
“走走,去赏莲花!”连宋说着,已拉着成玉出去。
司命说是领头人,却偏偏是走在最后,他出门前,转过身看向东华帝君。
摇了摇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待所有人都出去后,凤九樱红的嘴唇微微向上一弯,带着害羞,带着千娇百媚,“帝君……”
一声娇语,她倾身上前抱住东华帝君,刚刚似有千言万语,这个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只想这样抱着他,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
“九儿……”东华帝君抬手,回抱住她。
虽然他抱她,并不如她抱他抱的那样紧,虽然他更像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身上。
但就只是单单这一个动作。
凤九的泪再次落下。
感觉到她又在哭,他转了个姿势,他将凤九抱在臂弯当中,犹如当初她断尾那日,靠进他的怀里一样。
四目相对。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额间的凤羽花。她把玩着他胸前的头发。
凤九:“帝君,凤九喜欢你!”
帝君:“我知道!”
凤九:“我不想离开你!”
帝君:“我知道!”
凤九“……帝君……”她还想说,我想做你的妻子。
可是最终她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东华帝君的眼睛,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慢慢的拉近自己,支起身体向上,闭上眼睛。
她樱红柔软的唇慢慢的碰上他的唇。
轻轻点了一下。
凤九向后退了退了,睁开眼睛看着他。
今日的帝君格外的不一样,格外的温存。
她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似乎他都给。
他也看着她。
凤九这一次没有闭眼,再次向上,又一次轻点上他的唇。
她在他的唇上停留了,最后闭上眼睛。
她和帝君在凡间做过夫妻,可那时面对只是帝君的再生之世,和现在这样真正面对着帝君是不一样的。
此刻让她主动,已是放下女儿家该有的矜持了。
这一吻,她没有离开,而是偿试着向他又靠了几分,加重了这个吻。
东华帝君怔住了。
并不是单单因为她吻他,而是这个吻勾动着他的心。
她曾这样吻过他。
那个时候,他为了让她死心,冷着脸毫无回应,甚至冰冷以待。
只是没想到时隔三年,她再次吻他,他已做不到再次绝情的推开她,甚至有了些许的贪恋。
心猛的抽痛。
这是他要应诛心之劫了?
她贴着他的唇,轻呼道:“帝君,九儿不求其他,只求你能给九儿一份美好的回忆,好让九儿在往后的日子,能够因为有这份回忆而好好活着!”
东华帝君:“……”
面对她的乞求,他不忍。
不忍拒绝她,让她伤心。
更不忍给她这份回忆,让她往后余生都伤心。
回不回应,都是残忍。
凤九见他不语,拉着他的衣领,又靠近一分。
唇瓣相依,情入心扉,东华帝君终是闭上眼睛,一手拖住她的头,一手搂住她的腰,慢慢附身,回应她。
凤九感受到东华帝君的回应,他对她的吻,和她对他的不同。
他撬开开她的唇,将吻加的更深了些,舌尖相触,浑身犹如被雷电击中,那股电击窜进心里,让她的心也跟着加快。
情乱。
东华帝君加深这个吻时,手掌从后脑慢慢向下移,在扶上她的脖子时,轻轻一按,凤九前一刻心随着他的吻而心动不己,下一刻,她便失了知觉,昏了过去。
东华帝君慢慢的离开她的唇,抱着她,看着睡着的她,最后将她抱起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坐在床边,东华帝君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从额头到鼻翼,到脸颊,最后在她的嘴唇。
他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用旁人不曾见过的温柔和浓情深爱的眼神看着她,最后附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她额间的凤羽花,“九儿,睡吧!等你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东华帝君起身,离开,留下凤九在昏睡过去时,对他满脸动情的模样。
帐外折颜的声音,“你当真决定这样做?”
东华帝君:“这是太上老君的丹药,我重新加了些东西,修了药效,待她服下后,她的记忆一切如常,只是……”
折颜叹了叹气,看了看身边白浅,其实他大概猜出来了,可还是问了声,“只是,会怎么样?”
东华帝君转过身,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凤九,“我与她之间的起缘来自,东荒俊疾山的救命之恩,待她服下丹药,有关我的所有记忆都会被修改,东荒俊疾山是她独战金猊兽逃脱,我不曾出现,不曾救过她,她更不曾来过太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