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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普的二十二次方 ...
弗拉基米尔拿到了组织想要的名单,神色如常地迈步走出电梯,拐弯,走向自己的房间。就在他掏出房卡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涌上了他的鼻端。
弗拉基米尔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视线落在门前的地上,目光凝滞。
“操他妈......”弗拉基米尔很难得地骂了句脏话,眼皮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是哪个狗娘养的醉鬼喝多了吐在他的房间门口?
下一秒,他感觉腰身一凉。
作恶的人躺在地毯上,手抓住弗拉基米尔西装裤想站起来,却被自己并不轻的体重带倒在地,连带着他的裤子也遭了殃。
任凭弗拉基米尔用平生最快的手速企图保住自己的贞操,也没能成功阻止自己光着屁屁暴露在人前,而且那个不要脸的还抱着他的光腿,把脸也靠了过来。
弗拉基米尔回过头,看到了伏在自己脚边的金毛,一脚将人踢开。
“服务生!!!”
楼道里响起某个男人的怒吼,负责这一层的保洁员连忙从杂物间跑出来,一边整理制服一边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弗拉基米尔的目光扫过脚下。
“噢噢好的,我马上为您收拾!”服务生连忙去推保洁车。
“还有这个玩意儿,也赶紧弄走!”弗拉基米尔受不了地大喊,试图把脚抽出来,无奈唐纳德抱得太紧,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会伤到脚底下这货,只能等着服务生过来。
“先生......”服务生看了唐纳德一眼,为难地说:“杂物间没有更衣室,我想借用一下您的房间。”
弗拉基米尔皱起眉。
服务生连忙解释道:“我们帮您重换一间房好吗?门前的地毯要清洗、消毒、喷洒除味剂和香水,一时间恐怕很难收拾干净。”
弗拉基米尔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
“好的。”服务生连忙鞠躬,“这位先生现在需要醒酒,我们想借用一下您这的洗手间,不会动您的东西的,您的行李物品我们马上派人来搬到新的房间去。”
弗拉基米尔看了唐纳德一眼,想了想,说:“不用换了,这人我认识。你把他弄到浴缸里去,收拾门外就行了。”
“好的。”
弗拉基米尔用房卡刷开门,抓起自己的裤子提好,跟服务生一起把唐纳德抬到了浴室。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弗拉基米尔一把关上房门,将服务生的道歉声隔绝在门外。他走进卧室换了身睡衣,把名单放进床与墙壁之间的夹缝里藏好,然后带着求死的心态推开了浴室的门。
唐纳德正抱着马桶,吐得格外舒爽。
“你爸妈把你生出来就是祸害别人的。”弗拉基米尔翻了个白眼,把人丢进浴缸里,扒拉掉对方的西装和衬衫。
唐纳德酒意正浓,觉得身上热得慌,手摸到腰上解开皮带,把西装裤子也蹬下来甩到一边。末了,还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仰着脸露出一个傻憨憨的笑容。
“......”弗拉基米尔无语。
似乎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唐纳德觉得自己仿佛化身为一个巨星,连忙把腿搭在浴池边上,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造型,嘴里黏黏糊糊地说:“我帅吗?”
弗拉基米尔从架子上抽下毛巾,扔到唐纳德脸上,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擦!”
唐纳德已经分辨不出他说的单词是什么了,只依稀听到了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便嘿嘿嘿地笑起来,拿着毛巾无意识地往脸上蹭,双腿还在弗拉基米尔眼皮底下扭来扭去。
弗拉基米尔忍住把他的脑袋按进马桶里的冲动,走过去把那两条又细又白的大长腿放好,找了条浴巾盖在上面。
“嘿嘿嘿。”唐纳德冲着他傻笑。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弗拉基米尔拎起唐纳德的手想拿走毛巾,目光触到那一片血红,忍不住皱起眉。放下毛巾,他去起居室拿来酒店的药箱,从口袋里摸出小刀,把扎在唐纳德手上的玻璃块取出来,然后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剔卡在肉里的玻璃渣。
“啊——”唐纳德爆发出一声凄惨的大喊。
他虽然喝晕了脑袋,可是痛觉神经还没被麻痹,这会一刀子下去,直接将他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忍着点。”弗拉基米尔抬头。
“忍不住。”唐纳德眼泪汪汪。
弗拉基米尔无语地看着他,看到了唐纳德脸上那两道水痕,心里微微一软。
“咬着这个。”他把自己的领带放到唐纳德手里。
唐纳德抓着不出声了。
弗拉基米尔剔完所有的玻璃渣,倒了点酒精消毒,用纱布把唐纳德的手缠了两圈,然后把纱布长出来那端挂在浴池旁的扶手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防止等下清洗的时候这只手见到水。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把手伸向水龙头。
目光无意识地往旁边一扫,从唐纳德脸上滑过,随即,弗拉基米尔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唐纳德不怎么回事,竟然把领带勒进了嘴里,领带被他在头上缠过一圈,绕在脑后系成结。再加上对方被绑在浴池边的手,和那一身牛奶一样光滑洁白的皮肤......
像极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场景中,某些不可描述的关系里,即将发生的某种不可描述的事。
弗拉基米尔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沉默半天,他拧开水龙头,热水很快没过了唐纳德的身躯,他似乎觉得有些烫,轻轻“嘶”了一声。
弗拉基米尔连忙把水龙头拧向左边。
唐纳德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很快,又觉得有些冷,身子瑟缩起来抖了两下,就准备往浴池边爬去。
弗拉基米尔没招了。
自己洗澡都是直接打开水龙头冷水冲,怎么偏这个大少爷身娇肉贵,受不了半点冷热不均?
他一把关上水龙头,气呼呼地走出浴室。
弗拉基米尔关上浴室的门,里面的雾气很快蒙上玻璃,遮住了唐纳德的身影。他看了看浴室,缓缓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景。
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弗拉基米尔点了根烟,试图借此来平复自己的情绪,让他有一个可以安静思考的机会。然而烟草没能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焦灼,更加无法直视一片凄惶的内心与来路。
烟雾里,他似乎能看到唐纳德那张脸。
赌气的,撒娇的,隐忍的,调皮的......就像一张张生动的画卷,绽放在这片他认为散发着恶臭的国土上。
这块充满了晦暗、暴虐与腐朽因子的北美大陆,这个表面民主自由、背后阴冷恶臭的资本主义帝国,这个被金钱和权力蒙蔽了双眼的麻木人种,是怎样孕育出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生灵的?
如果他离开了,这个男人还会用那种最纯粹、最真挚的目光,望着一个人笑吗?
“巴伦......”唐纳德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陌生又熟悉的假名字打断了弗拉基米尔的思绪,他皱了一下眉,掐灭手里的烟,大步走到卧室,取出那份名单。
经到浴室门口时,唐纳德还在里面轻声唤他。
“Go fuck yourself!”
弗拉基米尔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披上风衣外套,用脚踢开房门,乘坐电梯下楼。
街道上的路灯尽数熄灭,咸湿的海风吹过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是米国。弗拉基米尔拉起衣领,双手插兜,飞快地穿过马路,走到最近的电话亭里。
他取出防监听的芯片插进讲话筒,在键盘上拨出一个数字。
“请帮我接图蒙特画室。”
听筒里传来一阵“嘟嘟”的声音,很快,接线员为他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您找哪位?”
“我找会画北极星的伏波耶娃。”弗拉基米尔轻声说。
电话那端的男人愣了几秒,用德语说道:“我就是,你是来自列宁格勒的朋友吗?”
“我拿到名单了。”弗拉基米尔也用德语同他对话,“这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组织安排新的身份,新的任务。”
男人顿了一下,语速放慢了一些,“是这样的......纽约最近风声很紧,重新更换身份恐有麻烦,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这边的决定是,希望你能继续潜伏在当前的机构。”
没有意外,没有意外......不出意外的话他都要被人骗身骗心了!
弗拉基米尔忍住内心想要咆哮的冲动,深呼吸了两次,才缓缓问:“请问长官,我是要长期潜伏,还是短期内有新的指令?”
“长期潜伏。”
那边只说了两个单词,便匆匆切断了连接,听筒里留下一串忙音。弗拉基米尔放下讲话筒,无奈地向后,靠在电话亭的玻璃墙壁上。
又抽了一根烟,他才从电话亭走出来,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酒店。
浴室墙上的雾气已经退了下去,唐纳德歪歪斜斜地靠在浴缸边,头耷拉着,隔着玻璃看去就像一
只吊死鬼。
弗拉基米尔藏好名单,倒了一杯凉茶,泼到唐纳德脸上。
唐纳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茶水。
“操!”
弗拉基米尔已经输数不清这是他今天第几次骂人了,反正自从认识唐纳德以后,他的人生就一直游走在崩溃与即将崩溃的边缘。
这人就像一个行走的脱口秀节目,又黄又搞笑。
他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凑合还能用,便拿浴花打了一些肥皂泡,胡乱在唐纳德身上擦了一通,打开水冲走肥皂。
由于两个人尴尬的关系,弗拉基米尔实在不想帮他擦身子,于是就将人放在地毯上,拿起吹风机像烤猪肉一样慢慢地烘干。忙活完,他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
“肚子疼......”唐纳德皱着眉,小声地说。
弗拉基米尔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发现对方的神情不似作伪,便弯下腰,拉着被子盖到他的胸口。
直起身的一刹那,唐纳德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弗拉基米尔怒而回头,正对上笑弯了眼睛的脸,清凉的眸子宛如一汪湖水,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你耍我?”弗拉基米尔阴恻恻地说。
“我酒量好,醒酒快。”唐纳德刚一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对,连忙往嘴边摸了一下,就摸到了那条不怎么正经的领带。
“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唐纳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蝴蝶结,突然蹬开被子,两条腿缠上弗拉基米尔的腰,笑容逐渐变得猥琐,“你喜欢就直说啊,喜欢什么姿势我来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操你妈离老子远点!”弗拉基米尔吓得转身就跑。
唐纳德在床上咯咯笑起来。
好吧还是继续写了......
□□被特没谱糟蹋了,心痛。
□□是攻,是攻,是攻,不要害怕。
他会糟蹋回去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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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普的二十二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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