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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四人それぞれ(完) ...
这是个怪人,夏川晓能够很肯定的得出结论。
哪怕之前一直说着朋友同伴,这个人在发现自己的小把戏实际命中了墙上的蜘蛛人时,脸上的表情可谓动也不动。直到提起大蛇丸,他那张平静的脸才顷刻间有了活人的样子。
一连三个最再加上讨厌。
如果对面是街头混混,大概会演变成“喂你这家伙是在挑衅吗”和“侮辱老大就是找死”的场面。
君麻吕只是皱紧眉,他表达情绪的方式放在一般人身上,只能叫做过于克制的愤怒。
还有隐约的失望。
“你只是不了解大蛇丸大人。”他说。
他看起来没什么愤怒的经验,生气生的认真又不熟练。
可惜她对了解大蛇丸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既然意见产生本质分歧,按照忍者惯常的一套,这里唯有分出胜负。
“也好。”见她摆出战斗的姿态,君麻吕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而平静下来。
“就来试试好了,正好我也说过,要送你一件礼物。”
-
最先感受到的是怪异的能力。
应该是血继界限的一种。
虽然刚才也因为对方突破皮肤的尖锐的骨头而受伤,但和如今的视觉冲击相比还是有所不同。
君麻吕右手抬起,将左肩和服的领口拉下,左手自袖中取出,露出半截肩膀和光裸的手臂。随即他左侧肩头不规则隆起尖尖的包,瓷白色的骨从中顶出,化作尖锐的骨剑被主人握在手中。
那种生长方式,就好像哺乳动物更换牙齿的快放,只是穿透点变为人类的外表皮,皮肉随着坚硬骨头生长而撑起,纤维紧绷像是即将被扯破的织物。白骨冲破表皮的刹那,几乎能想象到随之断裂的肌肉血管。
夏川晓几乎觉得自己的肩胛骨处也传来隐约的疼痛。
然而这个人的体表并不因此产生实际伤口,尖锐剑锋离开身体的刹那,表皮如橡皮泥似的拉长黏合,包着多余的骨回归原位。
“尸骨脉。这是辉夜一族特殊的血继界限。”
君麻吕如此解释道。
随着话音落下,骨剑自他手中袭来,白色的发和淡青衣衫随之扬起。锋利的刺一样的尖端直逼要害,黑色身影连续后撤几次,冰墙碎裂,扬起的黑发尾梢擦过剑尖,散落些许碎发。
对方的攻击流畅的就像天生的战斗机器,然而作为擅长使用雷遁强化身体的使用者,夏川晓对快速攻击躲避还算有点心得。侧身避过对方的下一次攻击,干脆趁此固定住握剑的手臂,左手成刃朝对方腹部攻去。
仅仅是一刹那,青色和服被一丝血液浸染,右手捏着的手臂皮肤下方流淌过诡异的滑动感,夏川晓松手同时后滚,方才捏的地方已经破出无数小刺。
君麻吕看了眼渗血的腹部,略微诧异。
“比看起来能干呢。”
弹性适宜的鞋底与地面接触,带着惯性略微后滑。夏川晓盯着目标并不做声。她有个很特别的能力,在收取情报方面如鱼得水,却着实影响战斗。
就比如此刻,明明眼前是万分危急的战场,敌人胸前的黑色花纹飞速扩张,由拳头大小的印记扩展至整个前胸,她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不合时宜的画面。
「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钟乳石的石柱底端有水滴下,面前唯一的出口排列着监牢特有的金属栅栏,握上去的温度和地面冰冷的完全一致。
不用思考,这就是面前人所拥有的第一人称视角。
这家伙在战斗的时候竟然在想着这种回忆吗?
“看来我该更认真一点。”半个身体排列着弯月花纹的青年说。
「君麻吕,去战斗。不用细想,杀掉你遇到的每一个人,这就是辉夜一族的宿命。」
“十指穿弹。”
黑夜的火光里,致命的子弹自指尖射出,不存在的幻影一一倒下,只有那十根骨节划破回忆。
透明的冰墙原地而起,硬币像是凭空出现在手心,又在指缝间顷刻变换,化作电光朝着对手的攻击而去。
没用的,君麻吕想,这种程度的冰,甚至连减速都效果不大。
耳边隐约有连续“啪”声,像是冰层被洞穿。然而还未等到听觉完全识别,那些细小声音就被爆炸覆盖,冰墙从中心炸裂。
骨制的子弹纷纷改变方向,垂直弹道的指骨在穿越冰墙的瞬间受力,随炸开的碎冰一起向外四散化作一个漂亮的圆。
这种硬币游戏她貌似已经玩了两三年。
下一刻,黑发扬起拉成直线,在炸裂的冰与雾中好像一道影。
“到我的回合了。”左手闪着锋芒的同时右手保持着能够随时结印的状态,两人距离急速拉近,夏川晓脚下闪过难以察觉的电光,就在查克拉手术刀攻击的刹那,君麻吕向上跃起躲开攻击,那高度甚至能顺便躲开她右手蓄势待发的千杀水翔。
左手的攻击落空,她干脆后撤两步,避开君麻吕的骨剑攻击,后者翻身落地,身体突然一僵。
没有什么千杀水翔,另一枚硬币从假装结印的手中化作光束而去。
地面积了一小滩最初冰层融化后的水。
由于躲闪不及,君麻吕身前涌出无数白骨彼此缠绕纠结,厚度最大的一处迎向电光。
不需要思考,攻击有效,因为记忆涌了进来。
高高的尸体重叠成小山,烧着火光的夜晚早已过去,就连风里也不再闻得到血的腥味,熟悉的湿润的泥土气味混杂着树林特有的植物香气,一切看起来像是个新的开始。
除了脑海中一遍一遍重复着的声音。
「结束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小孩子的声音,并不是很悲伤。
「我又是一个人了。」
小孩子的声音,孤零零的响起。
「一个人。」
湖面上倒映着一张稚嫩年幼的脸,伤痕累累,不显得多么难过,只是空茫到几乎有点无助。
明明怀有力量,甚至是最强的一个。
她不该胡思乱想的,这奇怪的能力原本就已经足够干扰战斗。可这总是她的弱点,她难以抗拒。那眼神就好像在发问。
「呐,晓,你觉得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是谁说的?什么时候?她不记得了。
但她当时好像给出了没心没肺的答案。
明明只是不属于自己记忆,这次她却好像听懂了这个问题。
「要不要跟我走。」记忆里传出声音来,是「夏川晓」讨厌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非常温和,话语里仿佛藏着她所想要寻求的一切。
「只要一直活着,总会找到——」
她的电磁炮是威力强大的武器,虽然移动靶不容易命中,一旦击中却能产生不输给五代火影怪力的伤害。
毫无疑问她准确命中了辉夜君麻吕,地面上的水不蕴含忍术,却足以作为导体产生一瞬麻痹感。
她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但那人并没有倒下,白发忍者脚下的地面有两道深深的拖滑痕迹,胸前的防御早已破碎,胸口的皮肤缺了一块,里面却依然没有血迹,而是白色的骨膜。他原本正常人类的肤色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褪去,被烧伤似的红替代,眼白染上黑色,身后伸出不属于人类的巨大尾骨。
就和其他四个人一样。
「只要一直活着,总会找到——」
脑海里的声音变得更加鲜明,起初是大蛇丸的声线,但渐渐被君麻吕自己的声音替代。
“我会实现大蛇丸大人的愿望。”失去了人类外表的青年大声宣告,因为临近终点,最后的冷静也从脸上消失,化作固执的急迫的渴望,“那位大人所期望的一切,就由我来——”
整个地面震动了一瞬,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停下手中的动作。
原来如此,这家伙的存在意义是……
无数骨刺以君麻吕为中心拔地而起,卡卡西瞬间跳上墙壁,鬼童丸操纵着蛛丝将多由也甩至半空。
远离墙壁的几位就没这么好运,次郎坊的土遁结界被当场刺穿,与左近右近兄弟缠斗的山中风勉勉强强依靠优秀的反应能力避开要害,然而被右近附身的那半侧身体无法行动,被一根骨刺当场钉穿。
离君麻吕最近的夏川晓甚至来不及反应。
被利刃刺穿之前,她的敌人腾空而起,下半身与人骨林地一样茂密诡异的地面融为一体,好像人首蛇身的怪物,手中持断剑朝着她疾驰而来。
于是出于本能的反击。
经过训练的忍者面对危机时的条件反射,即将刺入身体的刃被双手握紧,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来不及想太多,她用尽全身力量将双手往前送。
意外的,几乎没有阻力。断剑的另一端插入柔软的身体,在惊愕中她的手松了一下,然而她的敌人这一刻反倒用力,捏着她的手捅的更深。下一瞬白蛇似的尾部一甩,视野骤然升高,密密麻麻的骨刺布满整个下方。
在以生命为代价的忍法之上,她的敌人睁大那双被咒印完全染黑的眼。
“夏川晓。”他念着那发音过于冗长的名字,“你是……大蛇丸大人……选中的……”,说话成了过于困难的事,于是他呛咳着断断续续。
“代替我……”他说,“代替我去看……和大蛇丸大人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不必开口。
夏川晓挣扎着想要放开手,源源不断的记忆和情感涌入,和这个人的短短一生相比实在过于炽热和聒噪,她不愿意接受,她凭什么接受。
只有疯子才会把自己的生命作为礼物赠予他人。可是他原本就要死了,与她无关,甚至与这场战斗无关。
只是无可挽回的命运终点。
平静又悲凉,被救赎后的无限热烈与希望,是什么时候,变成黑暗里输液器中的滴答声响,就好像这潦草人生的倒计时。
「君麻吕,你拥有绝佳的天赋,是我理想的容器。」
大蛇丸大人明明那样说过的。
哪怕生命没有意义,如果能被那位大人需要……
可他终于还是让对方失望了。
「真是可惜。」
「绝佳」和「理想」在病痛中腐朽,无用的生命也将在寂静里走向尽头。
直到那个声音响起。
「呐,你知道吗,君麻吕。大蛇丸大人这次中意的那个孩子,似乎拥有‘吞噬’的能力呢。」
「以杀戮为媒介,即使是血继也能完美容纳,是不是非常神奇?」
「简直就是大蛇丸大人梦寐以求的能力。」
苍白的手扯下无用的电极线和只能让人苟延残喘的输液管,本以沉寂的面容焕发奇异的光彩,绝望里生出虚假的希望之花。
「我去。」
如果不能亲眼去见证,如果自己注定在这里腐烂,至少——
只要那个人需要。
「我会把全部给她。」
她挣脱出一只湿滑的左手,不需要再咬破手指,就能够在另一条手臂的皮肤上画下通灵的印。
“我拒绝,”她左手已经放在胸前,说的咬牙切齿,“没人想要这种力量!君麻吕!那些许诺给你的世间真理,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大蛇丸的谎言。
但她没能说完这句话,辉夜君麻吕也没能给出任何回应,用尽了力量的忍者就好像凝固的雕像,被彻底死去的白骨托举在半空,僵硬的失去一切生命力。
他的双手还牢牢扣着她剑刃上的右手,刀锋划破手掌,几乎要和她的骨骼嵌在一起。
地面上,被钉在原地的山中风身体一软,缓缓下滑。
空中唯一的活人动了动脖子,黑色的眼眨了两下,她四下看看,好像在确认情况。
支撑这个身体悬在半空的,除了眼前这具尸体,就只有这根断剑而已。
--
旗木卡卡西挂在墙上,周边两个敌人一个像真正的蜘蛛一样黏贴在房顶,一个像被缠住的可怜猎物,用一根蛛丝挂在空中来回飘荡。
这两人都有些怔住,或许是因为这个范围可怕的无差别攻击忍术,或许是因为首领已经身死的事实。
从他的角度看,无法再被归为同伴的根部忍者被骨刺扎穿失去意识,而空中那一个正试图通过通灵术脱困。
她失血严重,但除此之外受伤不多,增血丸能够很好的改善状况。如果她能成功脱困,有能力迎击的敌人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失去了武器,他们还有很大概率安全返回。
随即他看到夏川晓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她好像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大喊些什么,神情变得很是冷漠,她向外抽了一下那只被固定的手,没抽动,于是很自然的用另一只手在右手臂上抹了一下。
未干涸的血迹随着这动作甩了出去几滴,她的左手下滑伸入刃具包。
或许是因为这一刻的凝固般的寂静,苦无碰撞的微小声音传入耳道,写轮眼的勾玉花纹转动,激起一身冷汗。
“晓!”
他反应的太慢了,这本是作为领队不该有的疏漏。
山中一族的独家秘笈,心转身之术。
话音还未落下,卡卡西已然从墙壁上跃下,高耸的尖刺此时在有准备的优秀上忍面前,算不上无法突破的难关。然而因为他这一动作,头顶上的两个敌人也闻声而动,那完全是出自下意识的攻击,蛛网朝着卡卡西喷射而去,从位置来看,那力道足够把人下压至完全穿透骨刺。
银发上忍险险避开,不等他再开口说什么,夏川晓手中的苦无已经高高举起,毫不留情的朝着她自己而去。
在一些人眼里,这一切就像是镜头慢放。
山中风感觉到阻力,在利刃刺破皮肤的瞬间,那只手的行动加入了第二个意识,一句除了他没人听得到的“好痛”从意识中响起,苦无尖端就强行停在了身体表面。
那是看不见的意识角逐,两个人在单一身体中拼命撕扯着彼此。
身体外的吼叫震耳欲聋。
“右近!”他听到一个撕裂的声音。
而他的身体也传来额外的痛苦。
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女孩的意识就好像翻涌的海浪,混乱而无序。他恍惚中听到有人喊着不要死,甚至不是个女声,随之而来的记忆片段淹没了他。
他不确定自己恍神了多久,也许有几秒,也许只是极短的瞬间。
来不及确认其他人的情况,无法派上用场的苦无连着刃具包被丢弃,脆弱的意识即将被排出这个身体,而他的任务就要彻底失败。
他已经杀不了她。
但一定还能做些什么。
“你还在等什么……”那声音最开始像是低语,外来的意识想要离开,但突然察觉到已经无处可去,侵入者没了能够回归的身体。说不上是绝望还是平静,最后的声音划破喉咙,嘶哑的响彻整个大厅。
“快动手——!!!”
--
光亮无法抵达的阴暗之中,漆黑的条状影子就好像弓弦上射出的箭,沿着巨型人骨搭成的通路疾驰而去。
不被注意的角落中,有人安静缓慢的眨了下眼。卷轴上变得一片空白,挥笔的手在空中僵滞的时间也许过长了一点,粘稠的墨顺着笔尖留下,在手腕上留下一串湿痕。
他不确定自己已经在这处小小的下陷中隐藏了多久,特殊的石板隔绝查克拉,让他在无差别攻击中躲过一劫。
水蛇在视野里飞快远去,距离顶端那个人越来越近,他甚至觉得那速度似乎超过了自己过往的认知。
孤零零的身影失去力量,悬吊在空中,手被卡在尸体和武器之间,对潜在的危险一无所知。
是时候了,任务成功的瞬间,就是他通过这扇石门离开的时候。
他双眼牢牢盯着那几条水蛇,他们的头部有着黑色的眼睛,就好像具备意识的捕猎者。
但并不是,墨绘的生物仅仅是忍法的一种,黑色的眼睛也只是图案的一部分,他无法通过那假造的器官看到任何事物。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他的思维跳的很厉害,毫无逻辑,在想着一些全无意义的事。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她即将死亡,他的任务同伴,他的观察对象,他的……暗杀目标。
他曾观察着她画下一副画,这一刻他又突然想起那幅画,未完成的画。
也许是因为当时的环境过于昏暗,他一直无法补全细节。
相似的写实画面明明完成了那么多,只有那一张,迟迟留在画夹的第一页,过了这么久也无法补完。
继续放着的话会变得模糊不清的吧。
他该看一眼的,就看一眼。
--
巨大的黑影自下向上略过,羽翼拍击空气的声音响亮的惊人。
两双黑眸在半空中不经意相对。他再次看到她,因为打斗而显得狼狈的脸意外和过去重合。
饱含杀意的箭矢从更高处喷射而来,耀眼的电光发出刺耳鸣叫,墨色的阴影顺着同样色泽的衣物游动,缺少了几分本该有的致命感。
而他没有错开视线,甚至不太想要眨眼。
某个瞬间,面前的人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缩,左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凸起。
下一刻,几条细长的水蛇破体而出,在喷涌出的鲜红色血与心脏碎片中散作漆黑的墨。
他没有动,于是粘腻的温暖裹上手心,夹杂着异物般的黑色墨点。
两道杀意在眼前化作实体。
踩着水墨禽鸟的黑发忍者只是专注看着被血液沾满的双手,对周围的一切无动于衷。
那张熟悉的、狼狈的面孔好像依然停留在眼前,看到他的瞬间,似乎改变了表情。
惊讶、愤怒又或者希冀?
他从不擅长判断这些。
只有口型不会产生误差。
在死亡冲破心脏,猩红侵染眼眸的那一刻,他隐约看到最后的话语。
那或许是——
佐井。
————
第二卷完
Q:怎么说呢,即使真的是你的名字,应该也不是出于好意吧?正常来说是想要你偿命?
Sai:但她最后叫了我的名字。
Q:所以说那是仇恨吧?
Sai:但她最后叫了我.的.名字。
所以说在忍界这个恶劣环境下长大,正常人也不太多呢。
--
嗯、这一小卷就到这了。
好难哦,我尽力了
下一章就会换地图了(终于),但还完全没思考走向,只有几个画面
只好慢慢来了
看到这里的小伙伴、多谢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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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四人それぞ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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