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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三章紫英大会 ...

  •   东风愈发的温暖,春意愈发的浓厚,紫英大会的擂鼓也已响起。
      比赛分为三个场:第一个场,弟子们分为二十四组,每组四人,徒手以最先抢得旗帜为胜者,进入下一轮;第二场,以第一场胜出的二十四人分为十二组,两两比剑,胜者进入下一轮;最后一场,胜出的十二人分为六组,比剑胜者可进入光阴谷,剩下的人可以继续留在山中学习。
      分组是靠抽签决定的,东方流光拿着自己的签子,蹦蹦哒哒的到了花铃儿身边,问:“你是第几组?”
      花铃儿将签子反过来,“我是第二组,你呢?”
      “还好我们不在同一组,我在十一组。”
      东方流光看着不远处的翟子墨和姜涂涂,他们也抽完签了,不知道是第几组。姜涂涂看到了她往自己这边张望,咧着嘴挥舞着胳膊跟她打招呼。
      高台上几位长老都已落座,连闭关已久的大长老也在。宇文长老走到前面,咳了声,下面的弟子们迅速的按照分组站好,等着宇文长老发话。
      “此次比试,皆点到为止,如果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就将白绸系在袖口处,即视为弃权。你们都是各大门派的优秀弟子,希望你们都能取得好的名次。好了,击鼓声一响,便是比赛开始。”
      参加比试的弟子们屏气凝神的盯着九层高悬架上的红旗,等待着鼓声。激昂的鼓声一响,纷纷踏地而起,扬起阵阵尘土直冲云霄而去。
      东方流光势在必得的冲向那面红旗,她双脚点着木架层层递进,突然一阵掌风袭来,她轻巧的侧身躲过,凝聚真气形成了一个圆状的保护罩,轻松地登上了最顶端取下了红旗。
      那边翟子墨以气化剑,将其他三名弟子击下,也拿到了旗帜。
      锣声一响,第一轮比赛结束。
      宇文长劳公布进入第二轮名单,分别是凌云剑派的东方流光、翟子墨,千庭阁蓝玉辰,半月门瑾烟、花铃儿,御灵宗宋云志,澜星谷萧峰、姜涂涂,西门族西门傲,七星派紫雨桐,凉子等二十四人。
      第二轮可以使用武器,按分组依次上图灵台进行笔试。
      第一组上场的是蓝玉辰,对战西门傲。
      分组一处便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众人皆知蓝玉辰是千庭阁老最得意的弟子,而西门一族神秘莫测惯用幻术,西门傲又是西门族下一代族长。刚开始便是如此惹人眼球的比试,他们也是蠢蠢欲动,纷纷猜测谁才会是赢家。
      两人一黑一白的衣袍形成鲜明的对比,台下的东方流光看向蓝玉辰,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场比试蓝玉辰赢定了。
      说时急那时快,西门傲率先行动在手中幻化了无处把泛着寒光的飞刀,直冲蓝玉辰的右臂。蓝玉辰念了个诀,提剑将凌冽的飞刀纷纷斩落,飞刀随着落下变成了片片的碎影消失不见。
      姜涂涂说:“以前只是听闻西门一族善用幻术,见过的人却鲜少,今儿是让我碰上了。”说完兴致勃勃的盯着西门傲的手。
      东方流光白了他一眼,便继续专心看比赛。
      蓝玉辰不愧是阁老最得意的弟子,他将剑和自己合为一体,变出若干个身影,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真身,他在几招之内便破了幻境,剑指西门傲最后的防线。西门傲不甘示弱的用全部灵力化出九转石盾,抵住蓝玉辰的剑锋。
      东方流光笑了,西门傲只守不攻是已无力还击,胜负已分,只是时间问题。
      果然不出一会儿,石盾撑不住剑气的压力,碎落成沙,蓝玉辰胜。
      她笑眯眯的看着蓝玉辰下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很厉害嘛,那个千变万化也是让我长了见识。”
      “等下流光也定会让我大开眼界。”蓝玉辰如暖阳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她撅着嘴说:“这压力好大呀,如果等会不能让你大开眼界,你以后岂不是会小看与我。”
      蓝玉辰说:“怎么会呢,我永远都觉得流光是最厉害的。”
      “真哒?”她俏皮的歪了歪脖子。
      得到了蓝玉辰肯定的点头后,开心的蹦了几下,蓝玉辰总是能哄她开心。
      西门傲也走了下来,身上沾了不少石盾碎后的灰尘,蓝玉辰踱步过去,微微一笑说:“其实你我修为不相上下,只是你太过急功近利才会让我钻了空子。”
      西门傲不屑的扭过头去,冷哼了声,但是心里已经知道自己真正输的原因,只是觉得在第二轮就输了很丢面子,回去后也不知怎么面对父亲。

      时间紧迫,第二组也上场。东方流光拉着花铃儿寻了个好地方,既能对下面的比赛一览无遗,还能乘着树荫吃着水果,这大热天的不能苦了自己啊。
      对着东方流光这个决定花铃儿表示非常赞同,她自带了一块毯子铺在草地上,惬意的侧卧在上面,还对东方流光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过来舒服舒服。
      两人半躺着,舒舒服服的看着比赛,不时相互交流一下,还顺带下赌注赌输赢。
      不知不觉日头越来越高,到了翟子墨上场了,他穿着黑色的劲装,显得格外意气风发。
      东方流光一改之前懒散的模样,直起身子看着场上的局面。翟子墨的对手是御灵宗宋云志的师兄宋远明。
      虽然知道以翟子墨的身手,很少有人能在他手上取胜,但是还是免不了担心。
      “哟,瞧瞧这紧张劲儿,怕你师兄那细皮嫩肉的脸上挂彩啊?”花铃儿磕着瓜子,打趣的向她挑了挑眉。
      她赶紧辩解:“才不是呢!我巴不得他被砍几剑解解我的气,我只是怕他输了给师门丢人。”
      花铃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图灵台上,翟子墨长剑一挥,剑峰透着寒意让人在温暖的天里也感受到了阵阵冰凉。他将手放在剑面上,一个势如洪水的诀被他使了出来,提剑几步上前,对手将他的剑一挡,他瞬时踩剑而上,在空中翻了个身向下刺去,那人侧身而过反手将剑刺向翟子墨的腰部,翟子墨在空中连续翻转,平稳的落在地面。
      东方流光目光紧随他的身影,看到他平稳落地后,松了口气。
      翟子墨改变战术,用出了九玄剑法中的疾风提剑飞身到对手的后方,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反应,他收剑用掌将那人击下图灵台。
      铛......
      此回合结束,翟子墨胜。
      她看着翟子墨收好清风剑走下台,紫雨桐在下面迎接他,手里还端了杯茶递给他,东方流光顿时感觉很不爽,气哄哄的瞪着那个黑色的身影,这都多少天了,一直都不来哄她还在跟紫雨桐卿卿我我,简直不像话。
      “哼,看我等下不把紫雨桐打的落花流水。”她咬牙切齿的等着那两人,狠狠地说。
      花铃儿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子。
      下一场便是东方流光和紫雨桐的对战,两个人站在台上,眼里皆是对对方的厌恶,在旁人看来就是针尖对麦芒。
      鼓声一响,两人互不相让的飞向前去,剑对剑碰到了一起,如此之近的距离让紫雨桐看清楚了她的剑,那是和翟子墨一对的明月剑。紫雨桐此时妒意冲天,仇视着东方流光说:“你这个贱人,今天你就去死吧!”
      她看到紫雨桐手中的暗器一惊,连忙后退几步,此时用暗器简直不是正派作风,但没有规定说不能使用暗器,也没有办法叫停,更何况,对付紫雨桐她不需要叫停。
      她用只手点在明月剑上调整内息,使出九玄剑法的第一式劈向了紫雨桐,紫雨桐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反手将手里的银针刺向她。她挡住银针,却发现银针上竟然淬了毒,险些扎进手掌。
      她满眼怒气的看着紫雨桐,说:“你竟然用毒针。”
      紫雨桐无辜的眨了眨眼:“我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东方流光腾空而起,用出九玄剑法第二式第三式第四式招招逼向紫雨桐,切断了她的一缕发丝。
      “你!”紫雨桐握着自己的断发,眼里生了杀意,在被东方流光打下台前,将藏在袖中的银针暗自刺向东方流光的手指。
      在紫雨桐跌落在地上的同时,东方流光抱住自己的手,指尖的黑青色隐隐若现,有扩散之势。她运功将毒素压制下去,然后高昂的扬起头,冲被打下台的紫雨桐一笑,无声的说:“你输了。”
      她捋了捋刚才打斗后有些凌乱的秀发,点着轻快地的脚步跳下图灵台,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翟子墨吐了吐舌头然后便一甩头回到刚才那舒适之地去了。
      看到花铃儿拉着蓝玉辰一同在那高处寻找着她的身影,她偷偷坏笑着本想从他们背后突然出现吓他们一下,突然心口一阵疼痛,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她哇一下吐了一口黑血,眼前开始模糊。
      “啊,流光你怎么了?”花铃儿听到声音看到了身后倒下的东方流光,急忙跑过去将她扶起来。
      蓝玉辰蹲下把这她的手腕诊断了一下,说:“不好,快将流光送回房中。”

      纱帐之内床榻之上,蓝玉辰将东方流光扶正身子,运转功法将自己的真气传输给她,不到片刻蓝玉辰的唇色已经苍白,他让东方流光缓缓躺下,自己刚一起身便吐了口血,血像妖冶的血莲花一般绽放在他的白袍。
      花铃儿赶紧上前扶他,“玉辰哥哥,你还好吗?怎么会吐血?”
      蓝玉辰缓缓地说:“无碍,只是触及了伤处。”
      “那流光怎么样了,她怎么会突然晕倒?”
      他望了眼安静躺在床榻上的女子,说:“她是中了毒,而且......此毒和她体内功法相克,我已经将她的毒引到了自己身上,稍后我自行调息便可化解。”
      花铃儿瞪着眼睛看着他那副虚弱的样子,大声道:“你是疯了吗!阁老好不容易才将你的命救回来,流光的毒引到我身上也行呀!”
      他将手指覆在嘴边,示意花铃儿小声些,道:“她醒后切勿将此事告知于她。”
      此时,床上的人隐隐有清醒之意,她抚着胸口坐了起来,咳了两声。
      “流光。”花铃儿跑去握住她的手,“你可有好些?”
      她问:“我的毒发作了?”
      花铃儿用力点了点她的胳膊,不客气的说:“你中毒了怎么不说,还好有玉辰哥哥,不然你都不知道还要昏睡多久,而且。”花铃儿看了眼坐在卓岸边的蓝玉辰,将那呼之欲出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而且我还因为担心你没有去参加第二轮比试,亏死我了!”
      她小声说:“我以为那点小毒伤不了我,本想晚些再回去运功调息,不曾想这毒竟然发作的如此之快。”她又面带歉意的对花铃儿说:“对不起啊,害得你没能参加比试。”
      花铃儿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反正我本来也对那什么光阴谷没兴趣,那么多厉害的弟子在肯定也轮不到我。”
      她起身慢慢走到蓝玉辰面前,看到他惨白的嘴唇后,低着头说:“谢谢你帮我疗伤。”
      蓝玉辰依旧微微一笑,温柔的说:“我早已将你当做我的挚友,何来道谢一说。”
      闻言,她抬起头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这个人总是这样笑着,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将他眼中的湖水激起一丝波澜。
      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比试,对二人说:“第三轮可开始了?”
      蓝玉辰说:“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花铃儿跳了起来,恶狠狠的插着腰吼道:“你们俩都这般虚弱,比什么比,不要命了?”
      她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坚定的说:“我不能给师尊丢人,师尊让我一定要进入光阴谷,我便一定要进。”

      三人回到了图灵台,花铃儿一脸不情愿的跟在蓝玉辰和东方流光身后,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姜涂涂冲到她面前,问:“你怎么一身不吭便弃了权,搞得我不战而胜,很是丢人。”
      她瞥了姜涂涂一眼说:“就你那几分修为,我要是没弃权岂不是让你更丢人。”
      姜涂涂潇洒的甩了甩头发,满目春意的说:“哦?玲儿姑娘可是不忍在下丢人,故此?”
      “无聊,闪开。”
      “别这么凶吗,我又没招惹你。”姜涂涂可怜巴巴的追在花铃儿身后,不时拉一下她的衣袖。
      东方流光突然站住不动了,蓝玉辰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翟子墨和紫雨桐。
      “真是冤家路窄。”花铃儿愤愤地望着紫雨桐,“真不明白你师兄怎么老跟她在一块,今日还对你耍阴招,呸。”
      她盯着翟子墨,翟子墨也盯着她,就这么相望了一眼,东方流光对花铃儿和蓝玉辰说:“走吧,我们还要比试,这笔账以后再算。”
      路过翟子墨时,她暗自握紧拳头,倔强的就是不肯看他一眼。

      第三场不比前两场一般轻松,能留下的都是优秀弟子中最拔尖的,东方流光想到自己的身体还尚虚弱,不由得严肃了起。
      她看到紫雨桐冷笑着看着自己下意识握紧了剑,这个女人实在是两面三刀阴险狡猾,虽然她不会再有机会上场,可是还是要防患于未然,以防她再出损招。
      这场的对手是澜星谷的萧峰,虽然他是姜涂涂的表哥可她与他交往甚少,甚至连面都么见过几次,除了大师兄给自己的卷轴上记录过他的功法偏火,善以火化剑,其他的一概不知,面对这样一个陌生且实力非凡的对手,她必须谨慎。
      鼓声响,红衣飞扬如红霞,东方流光举起明月剑,等待着萧峰出手。
      而萧峰也是如此,并没有率先出手,也是在观察她。
      就在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疑惑诧异的时候,东方流光猛地抬头而后虚晃一招,意在让萧峰出招。果然,萧峰见状出剑,剑身分成三把燃着火的剑影快速的冲向她,她飞到空中那三柄烈焰剑影擦着她的锦靴呼啸而过。此人的功法甚是刚硬,只能以柔克刚,她落在萧峰右侧念着玲珑心法,瞬间分成了第二个东方流光立在萧峰的左侧,一股柔和如泉水的力量绕在萧峰周围压制着他,萧峰斩断一丝束缚将剑重新注满炙热,使剑身变得通红大喊一声将玲珑罩破出了一个洞,瞬时从破口出飞出又用烈焰剑刺向东方流光的原身。
      蓝玉辰脸色微变觉事态不妙,烈焰剑正是能将流光体内的东西激发的引子。
      东方流光侧身避之,那剑从她右肩划过留下一道口子,她准备反击的时候心口突然一痛,萧峰手中烈焰剑的火苗像是被这伤口吸引一般尽数顺着她围绕,她握剑单膝跪了下来默默念着玉兰心经调息这越来越厉的痛。
      翟子墨刚想上前把她带下来,就见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嘴角沾着些许的鲜红。
      东方流光强行封了自己体内的功法,用诡异的身形眨眼间到了萧峰跟前,用明月剑顶着萧峰的脖颈。观看的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顷刻间局面便发生了扭转的局面。
      锣声响,萧峰对她抱了个拳。花铃儿欢呼着飞奔到她身边,对她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悄悄的说:“你最后那是什么功法,我竟然从未见过。”
      她虚弱的没有说话,只是让花铃儿搀着自己回去。
      翟子墨疾步过来将她背在身上,踏着霞光离去。
      高台上的宇文长老意味深长的看着东方流光的背影,不明神色的勾了勾嘴角。
      “下一组,千庭阁蓝玉辰对七星派凉子。”
      心系东方流光的蓝玉辰刚想跟上前去,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只得停住了脚步。
      房内点着安智香,丝丝烟缕缓缓向上漂浮着,床榻上的她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紧皱着眉头不安分地挣扎着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翟子墨阴沉着脸,将一股纯净的真气渡给东方流光,而后问花铃儿:“这是怎么回事?”
      难得见翟子墨如此阴沉,花铃儿抖了抖小声的说:“她在第二式的时候被紫雨桐的银针所伤,上面淬了很邪门的毒,不过玉辰哥哥将流光的毒转移到了自己体内,按理说不应该损伤如此之大,也许,也许是流光着急参加比试,所以余毒才会渗入五脏。”
      他回想着刚才比试中萧峰的剑,似乎是与流光体内的东西有所感应,而恰巧流光体内余毒未清才会突然变得妖冶异常,但是他总是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沉默了半晌,他轻轻将东方流光的手放进被子里,严肃的对花铃儿和姜涂涂说:“有劳你们照顾一下流光,我去去就回。”
      姜涂涂和花铃儿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应着。
      他深深地望了一眼,便阔步走了出去。
      他去了紫雨桐的屋子,紫雨桐见到来人露出了得逞的笑:“你比我预计的晚到了会儿”

      “流光呢?”结束完比试的蓝玉辰匆匆忙忙的赶来,一改他曾经的波澜不惊。
      姜涂涂指了指里间,说:“流光还在昏睡,玲儿姑娘在照顾她。”
      蓝玉辰又急忙掀帘踏入屋内,替东方流光诊了脉,果然如他所料,东方流光的体内真气乱作一团,有两股不同的气息在打架,那东西隐隐约约占了上风。
      “出去。”他说。
      花铃儿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蓝玉辰稳了稳心神解释:“我要给流光疗伤,你和姜涂涂在外面守着,别人任何人进来。”
      “哦。”虽然不知道玉辰哥哥为什么这么不对劲,但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他开始运功调息,毫不犹豫的折了自己的半身修为替她将那股莫名的邪气压制了下去。
      他本身就身负重伤且刚引过来的毒也没有来得及调息,现在又损了修为,他的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半,但心里却是满满的。他望着紧闭着双眸的东方流光,轻轻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我竟然还是遇到你了。”
      在他十岁那年阁老便为他推算命格,得知他会有一遭大劫,且是九死一生的死劫,阁老向来待他如亲子,以折阳寿八年为代价帮他推算出此次劫难皆由一名女子,那女子身负邪物无父无母,出生在西北之地,当年的西北之地正是血莲宫,当年血莲宫易主,东方剑南身死金沉鱼不知所踪,听闻她当时怀里抱着女儿。阁老为了替他避过劫难让他修了千庭阁的无欲心经,他也一直不问世事潜心修炼,直到遇到了她。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他不知道从何时起渴望她的一颦一笑,贪恋她的美眸朱唇,他躲不过,也不想躲了。
      他站起身来,有些不稳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姜涂涂和花铃儿见他面色惨白的出来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他,他摆手道:“无妨,咳,你们进去看看光儿吧,她马上就会醒了。”
      花铃儿一脸担心的望着蓝玉辰的身影,用胳膊肘戳了下姜涂涂说:“玉辰哥哥怎么会对流光这么上心,你听到他刚才叫流光什么了吗?光儿!”
      姜涂涂深深地忘了一眼那背影,随即恢复了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别管这个了,快进去看看流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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