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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食物链顶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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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有休息日。
黎檬和杰森肩并肩坐在犯罪巷破旧的居民楼楼顶，从上往下看刚好能看见蝙蝠侠把一个抢劫犯揍翻在地上，狠狠的一拳让抢劫犯脸上瞬间出现一个淤青。
“看着好痛哦，”黎檬看的牙酸，“力是相互的，你爸爸的手不会痛吗？”
第一次听到这种问题的杰森失语了两分钟，反问：“你打小丑打的那么狠的时候，你手会痛吗？”
黎檬虽然听出来了杰森话里调侃的意味，但她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自己，说实话，现在想起来她都有被当时的自己吓到，连限制级电影都很少看的孩子，只是想想当时把人打的满身是血就很让她后怕，要是真的把小丑杀死了，就算小丑是大坏蛋她也会做很久的噩梦吧，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好像真的没觉得痛？”黎檬回忆里那个时候她的情绪，除了愤怒、不甘和恐惧，没有其他，“难道激烈的情绪还可以短暂欺骗知觉？”
“下次别这么做了，”杰森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别这么傻了，你可能会死，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蝙蝠侠把罪犯绑了起来，挂在巷子口让警察来把他带走，黎檬一直看着蝙蝠侠消失在她的视野里，才转过头注视着杰森：“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杰森？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你值得我付出一切。”
像一只猫，黎檬想，她看着杰森半藏在黑发下的耳朵迅速爬上了红色，整只耳朵都红了，很可爱，但黎檬不会告诉杰森，她怕她一说杰森就会像只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恼羞成怒。
“也许你喜欢的不是杰森，只是罗宾，”杰森蓝色的眼睛专注的看着黎檬，黎檬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你在说什么傻话的”黎檬看到自己的表情这么说，杰森自己也觉的自己这种行为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他在犯蠢，但是他还是放任自己说了下去，“罗宾和杰森是不一样，也许你将来会发现杰森让你失望。”
“你在说什么傻话，”谈论这样的话题让黎檬有点好笑，更多是一种名叫心疼的情绪，“我认识的罗宾和杰森是同一个人，我又不是那种因为你救了我又或者听到了你的英雄事迹喜欢上你的英雄崇拜者，我喜欢你仅仅因为是你。”
“如果夜翼现在还是罗宾，那我喜欢的那个人就只是一个叫杰森的男孩。”
“迪克（Dick）。”杰森突然说。
“啊？”正在滔滔不绝的黎檬突然疑惑，“我在向你表白，你为什么突然说脏话？我可以向蝙蝠侠告状让他扣掉你下个礼拜的零花钱吗？”
“这是夜翼的名字，”杰森似笑非笑地说，“理查德格雷森，布鲁斯的第一个养子，前任罗宾，一个烦人的家伙。另外我每周只有五美元零花钱。”
“嗷，抱歉，”黎檬有点尴尬，又被震惊了，“那可是布鲁斯韦恩，每周只给你五美元？！”
“我以前，住在这里，”杰森低头随手指了指他们对面的那一栋破旧的居民房，“我亲生父亲是个罪犯，我养母吸（/）毒成隐，最穷的时候，我只能翻垃圾桶。”
黎檬从布鲁斯哪里知道过这些，但她很高兴杰森愿意主动提起，以此同时她的心也像被针刺一般疼了起来，她侧过身抱住了杰森，感受杰森在身体一僵，又慢慢放松下来。
“所以你看，我也许和你以为的截然不同。”杰森把头放在黎檬的肩上，鼻尖嗅到黎檬发梢似有若无的洗发水的味道。
“不，你依然是你，”黎檬双手环住杰森的腰，“你经历的一切只会让我更加珍惜和你的相遇。”
杰森还想再说点什么，黎檬突然松开手，对他身后招招手：“呃，晚上好？”
杰森回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黑漆漆的一只大蝙蝠，两个小孩都没有意识到条件反射地就已经站了起来。
“该回去了罗宾，”蝙蝠侠被特殊处置过的电子音听不出来一点属于哥谭宝贝布鲁西的部分，“别让阿福太担心。”
听到阿尔弗雷德的名字，杰森把原本想拒绝的话吞了回去，只是担忧了看了黎檬一眼：“我先把你送到芭芭拉哪里？”
“不用，我不想打扰芭芭拉和局长，”黎檬摇了摇头，“等天亮我就回家。”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蝙蝠侠在自己腰带上不知道哪个机关里按了一下，黎檬听到了不远处蝙蝠车引擎的轰鸣，“阿尔弗雷德现在想当面表达对你的感谢。”
这是来自韦恩庄园的一个变像的邀请。
黎檬突然感觉到紧张，杰森偷偷牵住了她的手，给了她更多的勇气，于是她点了点头，就在蝙蝠车刚好停在巷子口的时候。
黎檬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蝙蝠车了，现在她自认为成熟了许多，不会再像个小白一样对着蝙蝠车里面的高科技“哇哦~”，但是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不吐不快。
“你是布鲁斯韦恩，”过了几分钟黎檬还有没有战胜欲望，于是她选择了屈服，蝙蝠侠从后视镜里抬抬下巴，这是表示肯定的意思，“那你真的每周只给罗宾五美元的零花钱？”
蝙蝠车里陷入了可疑的沉默，蝙蝠侠心情复杂的瞟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看向窗外假装无事发生的罗宾一眼，又过了可疑的几秒才点点头。
“居然是真的啊，”黎檬发出一声感叹，“我以为你们这种有钱人都会给自己孩子一张黑卡让他们随便刷。”
“这并不能引导孩子建立正确的消费观，”黎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蝙蝠车里听蝙蝠侠说他的育儿观念，“但是如果杰森在和你交往，那我应该重新调整杰森的零花钱数额上限。”
“我不是这个意思——！”黎檬发出类似于喉咙被扼住一样的声音，并迅速脸红了起来。
这是黎檬第二次来到蝙蝠洞。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她刚刚得到能力不久，还在这里碰到了钢铁侠，这一次来，空荡荡的蝙蝠洞里只有一个身穿燕尾西装的老人。
蝙蝠车停下来以后，黎檬面前的车门自动就打开了，空气中的冷风让黎檬的脸颊降了温，抬头就可以看到自然形成的不规则的形成的溶洞顶上挂满了黑漆漆的蝙蝠，密集恐惧症和恨蝙蝠人士看了会哭泣的那种程度。
“阿尔弗雷德，”黎檬听见杰森的声音，她把视线投向杰森身上，看着他向着那个穿着老人走过去，距离老人只有两步的时候停在了对方面前，黎檬猜测这个老人就是他们的后援便士一，韦恩大宅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抱歉，我回来晚了。”
那个老人身姿挺拔，双手背在身后，黑色的燕尾服西装上没有一丝凌乱的褶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花白的头发显得稍微有点发量岌岌可危，几乎不用别人介绍，光看一眼就能猜出来这是一个英国人。
“不用给我道歉，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的样子让黎檬想到了祖父，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祖父，阿尔弗雷德就像她想象中的祖父的样子，“很高兴看到你能平安归来。”
“谢谢你阿福，”杰森没有露出别的什么表情，但黎檬能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
黎檬立刻无师自通了蝙蝠家的食物链。
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从来不会忽视客人，阿尔弗雷德很快转向黎檬，缺乏和这样年龄段的长辈打交道的黎檬十分拘谨，差点给阿尔弗雷德鞠了一躬。
“请不用紧张，黎小姐，”“黎”字的发音咬的很标准，黎檬有点意外，“谢谢你救了杰森少爷。”
阿尔弗雷德说很郑重其事，黎檬很少被这样郑重的对待，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这么——”
“杰森！”
黎檬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黑发蓝眼睛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蝙蝠洞另一头的楼梯上跑下来结结实实给了杰森一个熊抱：“你把我们吓坏了小子。”
太好猜了，从那个翘臀就能认出来这是夜翼。
杰森难得没有像炸毛的猫一样推开迪克的亲近，迪克抱了接近半分钟了才松开手，看到了旁边的黎檬。
“正式介绍一下，”迪克眨眨眼，一手搂住杰森的肩膀，一边向黎檬伸出了另一只手，“我是杰森的哥哥，理查德格雷森，你可以叫我迪克，当然不是那个迪克，AKA夜翼。”
“你好，”黎檬握了握迪克的手，“我需要再自我介绍一次吗？我是安德莉娅。”
布鲁斯已经取下了头套，靠在蝙蝠车旁喝了半杯咖啡，又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缓缓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黎檬看在眼里差点笑出来，就算是让阿卡姆里那些罪犯闻风丧胆的蝙蝠侠也有这种时候。
“你想参观韦恩庄园吗？”布鲁斯对黎檬挑挑眉，黎檬假装不知道他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以吗？”黎檬闻言眼睛亮了起来，似乎都在发射星星。
“当然，”布鲁斯优雅的点点头。
黎檬打量了一下蝙蝠洞，指向迪克出现的那个地方：“蝙蝠洞不会修在韦恩庄园地下，那边就是入口吧？”
“Bingo，”迪克笑着说，“答对了，聪明小孩，奖励是让杰森带你参观韦恩家一次。”
“嗷——！”
这是迪克被杰森狠狠踩了一脚发出的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三次元发生了一些事情 没有更新很抱歉
生命真的很脆弱 大家要好好珍惜啊
忘记之前作话里有没有讲过二设了一下12的关系 二设了一下迪克跟杰森关系一开始就很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