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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玉肌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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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响,来不及抽身我慌着闪身进屋,趴在门板上,透过门缝看去,果见吴蓉端了杯热茶缓步走来,我心底不由凉了半截。不能推拒,更不能抵着门,那样只会更糟。
稍稍稳住心神,回到炕上,背对炕沿假寐。
“清儿,睡了吗?”
我绷紧身子,屏住气息,不言不语。
良久,没听到一丝声响,走了吗?我小心着缓缓回转头,一双细小地眼睛正对着我。
“哈,清儿,你跟姐姐玩游戏吗,我说呢,人睡着了怎么会不呼吸呀,姐姐给你端了杯热茶解渴,快喝下能睡得更香甜。”
我强笑道,谢谢姐姐,清儿还不渴,先放那儿吧。
她听完却不走,竟在靠窗地椅子上坐了下来,月色披洒,我只觉她的眼色越发迷蒙,怎么办?
“左右姐姐也睡不下,咱们姐俩儿说会子话好了。”
我只得坐起身,静静等待她开口。
“这样说话好不方便,哝,清儿,你过来坐姐姐怀里,可好?”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好。”
她站起身,我惊恐着瑟缩,退到炕角。眼看着她伸手过来,一股大力涌来,身子不禁前倾空腾,我在空中不停挣扎,却无济于事。
终是落在她怀中,身子被她紧紧箍住,屁屁坐在她右边大腿上,双腿在她腿缝间被紧紧夹住。一行清泪滴落,我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她嘿嘿笑着,怎样,这样。
一张大嘴裹住我的双唇,惊呼间,她的舌头趁势而入,滑腻腻地好不恶心,挣着后仰叫道,你再逼我,死给你看!
她冷冷笑道,“死,你舍得吗?不想再见到翠云了吗,我的清妃娘娘。”
犹如一声霹雳炸响在耳边,我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见我不在奋力挣脱她,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慢慢勾起我的下颌道,“事到今日,我也不怕告诉你,在下二王女殿下家生子叶红线。”
叶碧水?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缓缓浮现在眼前,我身子气得乱颤冷笑着,“家生子?你主子就交待要你这么对我?”
她细小地眼睛透着阴狠的光,面孔扭曲狰狞着,“清妃娘娘,谁叫你生成这样一张脸,你说为何我要长成这副模样,我憎恨这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你,你是我迫不及待要摧毁地一切,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你说家生子的家生子是不是更下贱些。”
听她说完这些,我拼命止住泪眼冷冷道,“那么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地了,你娘呢?”
“我娘?”她嘿嘿笑着喊道,“娘,准备好了没有,脱个衣服也这么慢吗?你不一直也想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吗?”
一张烛台缓缓靠近,烛光摇曳着忽明忽暗,一具光滑细腻地胴体泛着诱人地光泽缓慢闪现。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张脸,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吴蓉一只手在我身上轻点,我恍若未觉,恍惚着衣裙被人褪尽,彻骨地冷意自内向外漫延。
不再看她,回首是吴蓉谄媚地笑,“秋大人,您慢慢享用,奴婢先行告退。”
“慢着。”我吃吃笑道,“蓉姐姐,难道你就不想要清儿侍奉吗?我会乖乖做你的小奴隶的,怎么样都成。”
吴蓉闻言一愣,脸上不自然地抽动着,尴尬笑道,“岂敢,清妃娘娘说笑了。在下告退。”
冷寂地屋内针掉也闻,我闭上眼睛往事一幕幕闪现,腰肢轻提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她魅惑地嗓音在我耳边缓慢厮磨着......
“清儿,你不想知道你那云姐姐现下身在何处吗?乖,给我一次,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呵呵,给你一次,我昏迷那数日你想要几次都可以,又何需如此繁琐。”
“那不一样,我要你知道是我要的你,王上要得,翠云那死妮子要得,我偏要不得吗?”
“那我问你几件事,你答允了,随你怎么样罢了。”
“好,你说。”
“黎青竹究竟是你什么人?”
“格格,没想到我的小清儿如此聪慧,他嘛,是我在宫外买的一个侍奴,一个玩物而已,倒是便宜了那死丫头,拴不住那丫头的心,让你心疼一次也好,以为你会爱极生恨,我便有机会,谁知道白费一番心机呢。”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如此用心良苦呢,秋大人,我若不死,难道你不怕叶无双知道此间事吗?”
“嘘!王上不会知道地,玩腻了,我会将你送到另一个令人销魂的地方,呵呵,你想不想知道翠云在哪,我会告诉你的,不过相见挣如不见,她现下应在离城近郊湘北大营,她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那,你们见面时一定非常有趣,唉呀,我怕是看不到了呢。”
“你待怎样?”
“我又没把她怎么,而且我保证还你个活蹦乱跳,如花似玉的情姐姐,就看你配不配合了。来,先睁开眼睛,乖。”
清浅地气息近在咫尺,那张俏丽地脸蛋在月色下格外妖娆,水样杏核眼内地的玩味与兴致勃勃似要喷薄而出。
“怎么了,小清儿,不认识了,那姐姐会好伤心的,夹紧姐姐的腰,可别掉下去。”
雪白丰盈地挺立就在眼底,上面粉红地两点随着她纤细地腰肢轻摆,臀下双手猛然向上,我身不由已双手已环住她细长地粉颈,那颤颤微微地上下起伏一下涌到我胸膛上,紧紧压住,碗状地弧度半圆着呈现。
火热地感觉顷刻炙烤着全身,耳边只有她格格吃吃地娇笑,“小清儿,好看吗,而且滋味很美妙哦,想不想尝尝。”
脸上地羞红火辣辣地烫,我别过脸去,再不言语。
她托着我走到窗内竹椅前,慢慢坐了下去,臀下柔似丝缕,软如棉絮,我臊红着脸无所适从,这样羞人的肌肤亲近只和两人有过,而那两个人一个远隔千里,一个只在心底。
我不言不动看着窗外,乘凤式,可惜所在非人,微风从窗缝悄悄溜进,脸上灼热稍减,我狠下心直视她道,“你满意了,翠云为何去军营?”
轻轻一声嘤咛后,她娇喘道,“嗯,这个时候,你这个小冤家还如此煞风景,快,动动你的小屁股,姐姐腿快被你坐麻了。”
我羞气着向后抽离道,“你先说。”
“嗬,那...那死老太婆的儿子得了种怪病,上官侯府有样不传之秘配制可解。清儿,快进来。姐姐好好疼你。”
“原还是交换,不过一命抵一命罢了,云儿好傻。”
“要是命也罢了,不过我却知道那只是愈合肌肤伤疤地灵药,叫做什么玉肌膏,才不信有多奇妙。何况,现在那死妮子还记不记得只有天知道呢。”
玉肌膏?原来我这条贱命只值一瓶小小地膏药呵,腰间猛然一紧,湿滑着延伸,腿间剥离地抽痛一丝丝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