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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记忆的闪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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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年,一动不动的傻站着干什么呢?”云夕年猛然的转身,白无落笑嘻嘻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了;
“你们怎么聊了这么久,我去看一下师尊”云夕年说;
白无落一把拉住他手臂:“哎,不用去啦,你师尊说太晚了,让你不用进去道安,回去休息啦!”
“当真?”
“啧,骗你干什么!”白无落抱着胳膊走在前面;
“师尊可有生气?”云夕年紧随其后问道;
“他为什么要生气?我们聊的很愉快啊。”
白无落看他一脸的不信:“是真的,你师尊还说他要出门一段时间,明天开始,帮那十来个弟子拔出心魔,顺便如果我还有空的话呢,再请我指导指导你们修行。”
云夕年闻言表情放松了下来,忽的反应过来:“让你指导我们?”
“是啊,你这个师尊还真是不客气,什么要求都敢提啊,不过我还没答应呢。”
“师尊怎会有如此要求?”云夕年道;
“定然是看我实力卓越、智慧超群呗。”
云夕年与他相识近一月,知他虽随性不羁,实力确是深不可测,但师尊与他初次见面,竟会直接跟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云夕年颇为不解。
白无落忽然停住身形,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云夕年,若是我答应指导你们,那我岂不就是你的老师?这么想想也挺不错啊,来来来,你叫声老师来听听”,云夕年本想师尊既如此安排,必有其深意,可一看白无落不正经的表情,憋道:“等你真做了老师再说”;说完继续向半舍走去;
“那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白无落大步跟上,轻轻撞着他的肩部问道;
云夕年道:“我说什么你便听吗?”
“是啊”白无落道;
云夕年神情微滞,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为何?”
“你驯服了我,我自然听你的” 白无落无意识的随口一答,突然发现身旁并肩走的人不见了,回身一寻云夕年神色异样的正盯着自己看:“咦,你脸怎么红了,生病了吗?”说着手便伸向他的额头;云夕年侧身躲过:“我没事”,白无落不依不饶的非要试试:“我看看,我看看”,云夕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说的...驯服...是什么意思?”
白无落心中一惊,说漏嘴了,眼神闪躲着不看他:“我...说什么了?你听错了吧,手...手...手..云夕年.放手...”
云夕年神色慌乱的放开手:“对不起”
白无落揉了揉莫名其妙被捏疼的手:“你这是干嘛呀?是要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我...你想好就行,不用问我。”云夕年道;
“那我便答应好了,然后听你每天叫我老师、无落老师,哈哈哈....”白无落越想越觉得有趣;
“... ...”
“云夕年,突然走那么快干嘛,等等为师我”
... ...
“云夕年,我饿了,我要吃肉。”白无落揉着肚子叫道;
“山中弟子一律食素,无肉”云夕年头也不回道;
“啊,不会吧,我不要吃素,我看这山中野味多得很,你烤肉给我吃。”
“不行”
“那我烤给你吃”
“不吃”
“那我自己烤自己吃总行了吧”
“为人师表”云夕年停下脚步看向他道;
“那你叫我一声老师,我就姑且忍忍”
云夕年抿着嘴看着他,实在想不出来他要如何做这个老师;
“明天便开始助他们除心魔?”云夕年道;
“嗯,这个周期不短,早点开始最好”白无落道;
“需要我做什么?”
“找一个安静宽敞的所在,以7日为一周期,这期间任何人不可来打扰。”白无落道;
“好”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半舍,白无落径直走向云夕年的屋子;“你的房间在隔壁,已经收拾好了”云夕年提醒道;
白无落推开门坐回原来的位置,招呼他过来:“一个人多没意思,刚才的茶还没喝完呢,我们继续啊。”
云夕年嘴角微扬,白无落见他笑了,心情愉悦的如百花盛开;
第二日一早,上清子跟师弟广成子和云夕年又嘱咐了一番,离开之前,又亲自去半舍郑重向白无落告辞,一行人方出发前往沧海阁。
闭关的第一日,言启代表众师兄弟前来后山探望,只见云夕年正静坐在外面守着;
“夕年”
“师兄”云夕年起身礼道;
“里面情况怎么样?”
云夕年摇摇头:“不知”
“夕年,这白先生究竟是何人?看着年纪轻轻的,竟让宗主如此礼遇。”言启道;
这个问题却让云夕年不知该如何回答,言启看他面露难色:“师兄也就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若是不方便说,也不用勉强。”
“师兄,见谅”云夕年想了想也不愿多做解释了;
“听说他们要闭关7日,你不用在这一直守着,我稍候安排两名弟子来换你。”言启道;
“师兄不用费心,我在这即可。”
“你在自然是最稳妥不过的了,只是宗主刚走,你作为宗主的大弟子,也该监督一下各师兄弟的
日常修行”言启道;
“有广成子师叔和师兄在,不用夕年担心”
言启看云夕年神情并不作伪,如今宗主和两位师叔都不在,山中平时最有影响力的同门又都在闭关,接下来山中一切大小事务皆由自己和师父打理,心中不由的喜不自禁,遂语气更加的关切道:“那此处就劳夕年费心了,有任何需要随时跟我说,这两日山中发生了些事需要处理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何事?可需要夕年帮忙?”云夕年道;
“不用,都是些小事\"言启道;
\"嗯,师兄有劳了”
云夕年继续凝神打坐,“云夕年”,耳边忽闻白无落的声音,蓦然一惊,身边并无人又听白无落说道:“我在传音给你,人未出来”。
“情况如何,还顺利吗?”云夕年问道;
“我已经护持他们进入了心魔梦魇之中,你猜猜我在他们梦魇中看到了什么?”
“什么?”
“他们心魔的起始,你在外面觉不觉得无聊?无聊的话我讲给你听。”
“不用,别人的隐私不便窥探。”
“那好吧,我已在此下了结界,寻常人进不来,你若有事也不用一直在这守着。”
“我无事,在这陪你”
“哈哈哈,那太好了,我也就是随口跟你客气一下。”云夕年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
“... ...”
“无落?” 云夕年叫道,良久没再听到白无落的回应,云夕年静静的如磐石一样守在外面,闭关的第二日中午耳边再度传来白无落的声音,如此形成了规律,云夕年每日都能听到白无落短暂的说话声,不会再因为他忽然的中断而心生不安。
第七日,广成子和言启等人也一起等在外面,直到傍晚,白无落缓步走了出来,云夕年一个箭步来到他身侧看他一脸倦色,说道:“没事吧?”白无落摇摇头,对着围着他的其他人说道:“你们进去吧,带他们回去休息,三天后进行第二个周期”;
广成子让言启赶紧招呼其他师弟进去照看众人,向白无落行礼致谢,邀请他与众弟子一起用餐,白无落摆摆手,拉着云夕年便往半舍走,广成子看着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从未见云夕年与谁这般亲近过,师兄临走之前也未说明这白无落究竟是何人,只说一定要以礼相待,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云夕年趁白无落在房中洗浴时备好饭食,却久久没等到他出来,房内也没有任何动静,敲门也无人应答,云夕年心中一慌,推开门一察看,白无落坐在浴桶里睡着了......
白无落揉着脑袋醒来已是夜半,依稀记得自己正在洗澡,脑子里不断闪回众人的心魔过往,扰得他头疼,身体下意识的进入了自我防御的沉睡,此刻见自己却好好的躺在床上,环顾四周,发现云夕年正坐在窗边的案几旁看书,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静静的洒在他身上,与他记忆中也闪回了无数遍的场景交叠了一起,白无落起身走了过去。
“你醒了,感觉如何?”云夕年问道;
“没事了,只是被他们的生平过往吵的头疼,睡一觉就好了。”白无落在他对面坐下:“我是不是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嗯”云夕年垂首不看他;
“那我衣服...你穿的?”白无落道;
“嗯”
“呵呵,谢谢啊”
云夕年岔开话题道:“你饿吗?”
“嗯,饿” 白无落道;
“你等我一下”云夕年起身出门,不一会的功夫拎着食盒进来了,白无落的眼睛随着他端菜的动作,越发亮了起来:“你不是说,山中食素,无肉吗?这不都是肉吗?”
“你是例外 ”云夕年道;
白无落边吃边说道:“这么晚了,居然还是热的,云夕年,你真是太棒了”;
云夕年看他眼睛里都泛着笑意,颇受用的用喝茶掩饰嘴角的笑意。
白无落吃完入秋行山以来最满意的一餐饭,挪到云夕年身旁,靠着窗边赏月,月色太美、心情太好,白无落忽然很想将脑袋放在云夕年手边让他顺毛,念头一起,便不由自主的这么做了,云夕年被突然枕到他腿上的白色脑袋惊的全身僵硬,白无落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发上示范性的顺了两下,云夕年感觉心跳的失去了控制,然后全身都不受控制,手无意识的按照他的示范来回抚摸着似乎蔓延到他心里的长发,觉得不对劲,不知该如何拒绝,甚至根本不想拒绝......
白无落舒服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