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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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陈警官和校长一个人说要拘留，一个人说要开出学籍，给郝卫国吓破了胆，本来就被吓得发抖的他现在更是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交代，是我把夏俊秋的自行车弄坏的，郑志家的车也是我叫人去弄的，我那天叫人跟他们吵架是我不对，我错了。”
陈警官说道：“嗯，只要肯承认错误就是对的，以后在学校里面就不要再拉帮结伙了，遇到事情要先向老师求助，不要自作主张，鉴于你这次的行为已经对其他的学生造成了影响，但是我们呢也念你是初犯又是个学生，所以就不给你备案，免得给你留下案底了以后对你的人生不好。你给我们写一个保证书，第一是要保证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第二是要对你犯错的后果负责，你把人家的个人财物破坏了要赔给人家，你要是没有赔给人家，到时候他们找到我了，我就会又来找你。”
陈警官对校长说：“我们的事情就差不多完了，剩下的你们学校自己调解和做相应的处罚，还有这几个人你们也应该教育批评一下。”，他把王警官记录下来的郝卫国交代的几个人的名单交给了校长说道：“我们就不打扰了。”
校长很不好意思的跟两位警官道了别，转身对旁边带郝卫国进来的老师说：“你再跑一趟，把这几个人也给我叫到办公室来。”，又把陈警官给他的一张纸条交给了那个老师。校长看着郝卫国，气得眉毛都直了，没想到今年刚招的新生当中还有这样一个混蛋玩意儿，校长很严厉的对郝卫国说道：“你真是一颗老鼠屎，你还是一个大一的新生，就敢这么嚣张，公然在学校拉帮结派的威胁其他学生，你把学校当成什么地方了？回到你的教室写保证书去，还要写一份检讨书。中午放学交给我。”
郝卫国走后过了一会，刚才出去的那个老师带着六个学生回来了，这几个郝卫国的跟班刚才在来的路上看见了郝卫国，进了校长办公室后他们也跟郝卫国一样感到害怕。校长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过来吗？”
六个学生站着一脸茫然，虽然看到郝卫国跟他们来的相反方向走过去，大概猜到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才叫他们过来，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居然能够惊动校长，他们不约而同的说道：“我们不知道啊，校长。”
校长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这几个人居然连自己做过什么事，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加让他的怒气火上浇油，对他们几人吼着说道：“你们真是无知无畏啊？郝卫国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跟着他在一起做过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吗？”。六个学生被校长的威势吓得埋起了头，默不作声，思考着他们最近跟郝卫国做的事情。
校长又问：“自行车的事情是谁做的？”。他们六个人，其中五个一齐指着另一个说道：“他。”，那五个人都暗自庆幸，当时他们看到郝卫国给钱让去破坏自行车的时候都还羡慕呢，现在想想当时幸好自己没去。校长看着被指着的那个人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弄坏人家的自行车？”，
那人回答道：“是郝卫国让我去的。”
校长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他让你去你就去吗？”
“他给了我两角钱，让我帮他去弄的。”
校长不想说话，喝了一口水，缓了一会问道：“你们跟郝卫国都是什么关系？”
他们回答道：“郝卫国请我们吃过几次饭，我们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校长说：“吃过几次饭，那就是利益关系。他用几顿饭就把你们都收买了？你们为了几顿饭就去威胁其他同学？你们这种行为是恶霸的行为，你们想在学校里面做恶霸吗？”
他们说道：“我们没有。”
校长说：“还没有？你们都要翻天了。”，他又喝了口水，歇了口气说道：“你们都回到各自的教室继续上课，中午每人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书和保证书交给我。”
放学后他们每人手里拿着写好的保证书和检讨书去了校长的办公室。校长挨着把他们写的东西看完后说道：“你们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他们七个人参差不齐说道：“错了，认识到了。”
校长说道：“明天早上会在操场上当着全校师生公布对你们每个人犯的错误进行相应的处罚，你们还要给被你们的行为伤害到的同学认错道歉，弄坏了别人的财物也要进行赔偿。明天早上七点五十之前你们几个必须到升旗台那里集合，好了，你们都去吃饭吧。”
他们出了校长的办公室后郝卫国的六个跟班集体跟他分开，他们加快脚步走去食堂，郝卫国想要跟上他们，却没想到他们走得更快了，甩下他一个人。郝卫国说道：“你们什么意思啊？”，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他，他生气了，一个人找了块草地躺下去，就在那里躺了一个中午。
吴源、郑志家、夏俊秋他们三个还是在以前的位子上吃饭，郑志家说：“夏同学，我和吴大才子放假的时候干了一件大事。”
夏俊秋问道：“你们干了什么了？好事还是坏事啊？”
吴源说：“当然是好事啦，你看我们像会干坏事的人吗？”
夏俊秋笑着：“嘿嘿，不像，说吧，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郑志家说：“我们去公安局报了案，今天郝卫国被老师请去肯定是问话去了。”
夏俊秋惊讶的说：“啊？那今天是警察来找他吗？”
吴源说：“估计是，那天王警官说他们会跟学校反映，我想今天郝卫国应该也见到警察了。”
夏俊秋说：“哇，那太好了，看他郝卫国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霸道。”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学生被叫到操场集合，校长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和几个老师站在升旗台上面，郝卫国他们七人站在升旗台下面。校长打开喇叭说道：“今天，我们要隆重的说一件事情，最近我们学校出现了欺凌霸世的现象，有人拉帮结伙在学校里面恣意妄为，胡作非为，为所欲为。对于这种行为，我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经过校里的调查和开会研究决定，将对此次犯重大错误的学生进行记大过和记小过的严重处分，并且当众批评。”，校长亲自公布了他们的名单，郝卫国和划自行车轮胎的人被记了大过，其他五人记小过。吴源和郑志家激动的跳起来，他们刚开始选择报警只是为了泄愤，后来王警官说会让他们赔钱说不定能换辆新车，他们觉得已经是太好了，现在没想到他们还被学校公开处分，简直是大快人心。公布完郝卫国他们的名单和处罚结果后就散会了，校长本来是想在这个时候让吴源、夏俊秋、郑志家他们三人上去让郝卫国他们公开道歉和赔偿的，但是昨天开会讨论的时候许多老师不同意，因为他们三个本就是受害人，不宜在成为所有学生的焦点，后来就决定在通过老师的帮助下来私下解决赔偿的事情。
二十六
郝卫国他们七个和吴源他们三个全都被叫到了校长的办公室。校长对吴源他们三人说：“今天让他们给你们道歉，我也希望你们忘了这件事，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学习。”，吴源他们点头说道：“嗯。”
然后校长对郝卫国他们严厉的命令道：“你们赶紧态度诚恳的给人家道歉。”，他们集体转向吴源三人说道：“对不起。”，吴源他们的心里接受了道歉，从知道他们收处分的消息到现在他们都是处于兴奋的状态。校长又问吴源他们：“你们对于他们的道歉还有没有什么看法？”
他们三人回答：“没有了，校长。”，其实郑志家心里一直想着赔偿的事，他指望着收到赔偿的钱去换一辆新的呢！
校长说：“郝卫国和你们三个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了吧。”，以前郝卫国的几个跟班陆陆续续的离开。校长对郝卫国说：“郝同学，你把人家的自行车损坏了，给别人造成了损失，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警察说过要他赔，校长也说要他赔，郝卫国知道这个事情肯定逃不掉的，说道：“我会赔给他们的。”
校长又问吴源他们：“他愿意赔偿了，你们呢？你们觉得该怎么赔偿才合适？”
夏俊秋说道：“我的车子损坏的我都是自己修好的，他把我修车的钱赔给我就可以了。”，校长听了点头说道：“嗯，合情合理。”又问到郑志家：“你呢？”
郑志家一心想着要换一辆新的自行车回来，现在校长问话了，他觉得机会来了，说道：“我的车现在是骑不了了，既然要赔那就赔钱给我我自己再买一辆，要不他买一辆给我也行。”，吴源和夏俊秋听了差点笑出声来，郑志家也真的敢开口，但要是真的如他所愿了也事一件喜事。
郝卫国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心里想着，就那个烂得都成了废铁的破车也想赔一辆新的，不给你弄坏了你也骑不了多久，现在遇到校长帮你们撑腰你们就狮子大开口，你们这不是趁火打劫吗？但是校长还没有说话，他有话想说也得憋在心里。
校长听了郑志家的话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郝卫国自己要去弄坏人家的车子，找他赔钱是理所当然，他开口问到郝卫国：“人家的意思就是赔一辆车，你怎么看？”
听校长说话好像是偏袒他们的意思，郝卫国心都凉了，说道：“校长，他的车是很旧很烂的，再怎么样也值不了一个新车的钱呀。”
校长还没说话，郑志家就急了，说道：“郝卫国，我们讲道理，我的车是旧了一点，但是它能骑。我放在车棚里没人动它，它坏了，那是我的事。那现在你去动它了，它不能骑了，我跟你要一辆好的车，那不过分吧。再说了，我也没有要你非给我买一辆新的自行车啊！”
校长想了一下，好像政治家是没有说过要买辆新的，对郝卫国说道：“嗯，没错，他没有说一定要新的。”
其实校长和郝卫国都不知道郑志家的车到底什么情况，他们都没有去看过。校长只是听王警官说有一辆自行车被毁坏得严重，现在听到郑志家说不能骑了就真的以为骑不了了。郝卫国也不明白，只是叫人放了一下气然后把链条下了而已，怎么就不能骑了呢，但是校长和昨天早上那两个警察给他的感觉是这个事情很严重，所以他也相信郑志家说的。
郝卫国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办。这时郑志家又说：“我也知道，我的车是值不了一辆新的，但是我现在没车了，我只想要一个能骑的就行。”，说完看着校长说道：“校长，我看他现在骑的那一辆也是旧的，估计他都骑了好久了，要不把他骑的那辆自行车给我也行。”，郑志家也狡猾，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他就硬着头皮去要了。
校长点头了，觉得这个方案可行，说道：“郝卫国，依我看人家郑同学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这件事情牵扯到经济问题，郑志家的情况我了解过了，他是住校生，他的父母也我们请不过来，所以他这边就由我们学校帮他代理，你是走读生，这件事情你是做不了主的。既然郑志家同学的要求已经说了，就请你的家长过来一下，我们跟你的父母沟通好，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郝卫国一听要请家长心里就慌了，自行车的事他都还没有想好，现在又开始想请家长的事。要是他把父母请过来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他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所以他赶紧想了个幌子，说道：“我的父母不在家里，他们都在外地做生意，家里现在只有一个奶奶，而且年纪也大了，走路不方便。我的自行车赔给他们就是了，我可以承担责任，我做得了主。”，他的父亲是在外地做生意不假，可是他妈妈却在家里，而且家里还不只有奶奶，还有一个爷爷。
校长觉得有点为难，这个事情如果一方家长都不在，就这样处理了，以后如果他们的家长回来了找学校的麻烦，他们是要承担责任的。但是也不能拖下去，拖下去对受到伤害的学生不公平。他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就现在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说道：“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吧，郝卫国你把自行车赔偿给郑志家，以后你们就还是好同学，都在一个班里面，心胸放宽一点，双方都不要记恨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你们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郝卫国和吴源他们说道。
校长说：“嗯，那郝卫国就写一个赔偿书，要把事情的经过和你要承担的责任还有赔偿的东西写清楚，比如赔给夏俊秋的多少钱，赔给郑志家的是一辆自行车。写好了你就把该给的给人家。”
郝卫国身上几乎没断过钱，实在是没了的时候就找他妈妈要，有时候他妈妈不给就找爷爷奶奶要。夏俊秋修车的钱对他来说那就是三瓜两枣，当场郝卫国就问了她，然后马上就把钱掏出来给了。校长看了都觉得他出手阔绰。然后郝卫国又把自行车锁的钥匙给了郑志家，郑志家拿过钥匙的那一刻激动不已，没想到自己在废品站淘回来的破车居然换了一辆好车，虽然没有自己刚开始期望的那样换辆新的，但是也已经很值了。
吴源看这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自己在这里带着又没事，问到校长说：“校长，我们可以回教室了吗？”
校长说道：“嗯，可以了，那个赔偿书放在我这里吧。你们回去一定要记住，把学习放在第一位，尤其是郝卫国，不能再惹是生非，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要开除学籍了。”
他们点头答应着，然后离开校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教室去了。郑志家手里拿着自行车的钥匙一路摇晃着，心里美滋滋的，对郝卫国说道：“诶，郝同学，我不认识你的车，等下中午你带我去开锁，我先试试好不好骑，怎么样啊？”
郝卫国的心里本就郁闷，听他这么说话感觉他是在嘲讽自己，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夏俊秋说道：“算了，你就别再给人家落井下石了，我看他这次也是挺惨的。等下我和吴源带你去找，我们见过他的车。”，他们回去的时候都在上第二节课了，上午一共就两节课，吴源觉得很可惜，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补补才行。
中午郑志家抢了吴源和夏俊秋的饭盒，说要请他们吃饭，他跑着一个人去排队，三个人的饭盒都打满了菜和肉。吴源和夏俊秋在原来的老位置坐着等他，郑志家把饭打好了抱过来说道：“你们可真行，都不帮我拿一下，烫死我了。”
吴源说道：“辛苦了，辛苦了。”
夏俊秋拿过自己的饭盒打开后说道：“哇，你真舍得啊！打了这么多菜。”
吴源也打开自己的饭盒，看了后说道：“郑志家，你疯啦，你忘了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够了吗？”
郑志家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诗仙李太白说得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今天中午就是要庆祝一下，我们干了一场漂亮的大胜仗。最最重要的是，我还缴获了战利品。”，说完他把郝卫国给他的钥匙掏出来摆在桌子上。
吴源和郑志家两人对视着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对他无语。吴源说：“你要庆祝也不能这么做，你今天吃了明天吃什么？”
夏俊秋也说：“是呀，你的生活费都紧张了，还请我们吃这么好，你以后吃什么呀？”
郑志家说道：“哈哈，你们多虑了，你们忘了我还有一辆废铁了吗？等一下我就骑着我的战利品去废品站找人把它抬走，换回来的钱足够我们今天中午的饭钱。”
吴源又笑了一下说道：“还真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事。”
他们三个人一边高兴的吃着饭，一边聊着天，夏俊秋说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几天被郝卫国的事情耽误了，都差点忘了。”
吴源问道：“什么事？”
夏俊秋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说：“我上次不是说给你我哥的衣服嘛，你看你这一套都穿了好久了。”
吴源说道：“好的啊，你不用急，什么时候想起就什么时候拿，你不要拿多了，只要一套就行了，多了我没有地方放。”，他说这些很坦然，都是真心的朋友，别人有心要帮忙，那应该欣然接受。如果拒绝了，可能会伤了对方的心。
夏俊秋听了咯咯咯的笑起来，说道：“没问题，我明天就给你带过来。你不嫌弃是别人穿过的就行。”
郑志家说道：“这有什么嫌弃的，你要是给我拿一套我也收下。”
二十七
洞拐子村的村委广播又响起来，里面还是煮饭的张大娘的声音：“洞拐子村委广播，洞拐子村委广播，请各位村民马上到村口集合开会，在地里面干活的把手里面的活先停下，有重要事情宣布。”，周主任在她旁边说道：“你把声音再提高点，再说一遍，我怕有些远的听不到。”，张大娘清了清嗓子，把声音提到最高又对着面前的话筒喊了一遍。
此时已是下午，大部分村民吃了午饭都在地里干活，听到喇叭的响声都来到了村口一个小晒坝上集合，有些人穿着草鞋，有些人打着光脚，他们手里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小晒坝的地面是用又厚又大的石板铺砌起来的，太阳晒了一个中午了石板上面的温度很高。打着光脚的人踩在上面一直跳动着，嘴里不停的唠叨：“斯~，哎呀，有啥子事情搞快点说嘛！这个地下硬是烫惨咯。”。周主任和胡书记两人走过来，手里面拿着几张刚从县里面拿回来的通知。
周主任站在一个石头上把手里的文件举起来说道：“各位，我手里面拿着的是政府最新下达的，关于农村经济改革建设发展的重要通知，从今天开始，我们村将建立人民公社，施行工分制制度。还要把你们划分成几个生产大队，按劳动力计算工分，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具体的划分流程我们还在商讨，大概就是十户或者几户分为一个大队，考虑到每个大队的劳动力要均衡，可能有些大队的人数就要安排得多些。”
下面的村民听得迷迷糊糊，他们大多没有上过学，只知道种地才有吃的。有人问道：“按劳动力计算工分是啥子意思？人民公社又是啥子？”
周主任让胡书记站在石头上面来，胡书记说道：“工分就是代表你们每个人或者没户家庭贡献的劳动力，你们出的力越多挣的工分就会越多。人民公社就是给你们计算劳动力的地方，我打个比方，比如说你们一个人一天上交到人民公社10斤草等于1个工分，那么如果你的家里面出工的人多，交的草越多你们这个家庭挣的工分就越多。这个工分我们会按几个季度或者年底给你们兑换成钱，也就是说工分越多你们挣的钱就越多。这个现在说给你们听，是先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等到我们开会研究具体的划分制度出来之后，再通知大家。还有几件好事情，就是我们村要建一个大型的养殖场，我们村耕田不是缺牛吗？以后们自己养牛。养殖场里面不只养牛，还要养猪。你们种田的农肥不是不够吗？以后养殖场的粪就是肥料。”
胡书记说的这些激起了村民们的热情，大家都赞同的说道：“好、好、好。”
周主任继续说：“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以前我们村是最穷的，我相信现在有了这个政策，以后我们村就是这十里八乡最富裕的。但是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没有自己的水源，别的村有小河，最差的村人家都有小溪。我们想建农场必须要有一个可靠的稳定的水源，所以我们给县里面申请了，我们要建一个水库。”周主任说着话的时候带着激情和豪迈，修建水库是个很重要的事，他们迫切的需要一个水源。每年都是看天吃饭，雨水多的一年他们就有收成，雨水少的时候，有些地势高的田里颗粒无收。
村民们听说要修个水库，他们很高兴也很茫然，水库是好，但是建在哪里，水库里的水从哪里来？周主任和胡书记听着村民们在下面议论纷纷，胡书记说道：“我晓得你们在想啥子，你们考虑的问题前两天就已经有人想到办法了，这个办法是刚到我们这里来的几个年轻人想出来的。我们这里没有河水，但是我们的山多啊，延绵的山势每次下雨都会流下来好多水，我们只需要把这些水积累起来，那我们的水库不就有水了嘛。”
自从上次胡书记跟夏俊军他们说了要给他们安排任务之后，他们第二天一大早就找胡书记，胡书记就跟他们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让他们多在村里面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怕他们迷路了还让自己的一个文员带着他们。他们转的同时讨论起了周主任曾经说过的缺水的问题，后来夏俊军突发奇想说每次下雨的水都白白流走，为什么不把它们都收集起来。夏俊军的这个想法当时还遭到一路的其他几人嘲笑，后来他为了证明这个方法可行，他跑到田里用篱笆堆起来两个小土包，然后在中间刨了一个小坑，找了个附近有积水的地方用手捧着水过来淋在小土包上，水顺着小土包的一侧就流进了那个坑里面，他激动的指着里面的水问道其他人：“你们看，这是不是可行的？”。他们被夏俊军的实验折服，都表示可行。
戚丞云说：“哇，没看出来，你的脑子这么灵光。”
王小东提出了疑问：“这个方法理论上是可以，但是要有合适的地形。就算是有了合适的地形，两边的山在下雨天会流下来很多的水，想要收集这么多的水可不是挖个坑这么简单的事。”
陈辉说道：“那~那那还~不不简单，修一个~水水~库呗。”
夏俊军同意陈辉的建议，说道：“对，修水库。陈辉的脑子也是灵光的。”，所有人都一拍即合，带着脑子里面的想法就来找到了胡书记和周主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