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林长青》座本

8、第 8 章

　　二十二
　　夏俊秋看完信自言自语的说：“我哥在信里面都没有问问我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不想我这个妹妹了。”，生气的把信往桌子上一放，“哼”的一声拿着书包进了自己的房间。夏妈妈看到了说：“她这是怎么了？”
　　夏明海说道：“还能怎么，他哥哥来的信上只字不提她，生气了呗。”
　　吴源坐在床上看信，信中写道：“吴源，我是书记，你的胡叔叔，这封信你爸爸不知道，是我自己写给你的。今天你爸爸收到了你的信，他很高兴。让我来县城里给你汇钱，这些是他几个月帮政府修学校挣的。其实我晓得他有话想跟你说，人年纪大了总会有些割舍不了，你爸爸想闷在心头自己扛下来，不给你写信是怕你难过，怕分了你的心，你要理解。还有一个事情，我们村里来了四个知青，现在住在你的家里，我们也是临时安排的，经过了你爸爸的同意。你家里面一切都很好，你奶奶的身体是好的，你爸爸现在每天都有工作，你放心，安心的读书。如果你有困难，就写信回来。”。这封信没有格式，而且字迹潦草，却打动了吴源的心，他很感谢这位书记，特别是最后那句话。虽然不是父亲写的，但是也懂了父亲的用心，他知道爸爸肯定会想他的，但是爸爸的性格他了解，越是想越是喜欢就越会埋在心里，就像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在吴源面前提他母亲一样，然而不管什么节日，或是家里谁的生日，甚至有时遇到了好的事情他都回去母亲的坟前。吴源长大了才懂得父亲为什么没有再娶，因为疼爱，他爱母亲留下的任何东西，一把梳子，一面镜子他都收藏在一个木箱里面。更疼爱吴源，长这么大了吴源只有在小时候偷了别人的红薯挨过父亲一次打，而且那天晚上吴源被父亲的声音吵醒，他起来看见父亲一个人在门外哭了好久。
　　郑志家洗完澡回来看见吴源在低着头看信，叫了他一声：“吴源，今天我听见广播了，你家里来信了？”
　　吴源说：“嗯，不是我家里的人写的，但是也算是家里来的信吧。”
　　郑志家说：“听你这意思，到像是没过门的小媳妇写的。”
　　吴源说：“我哪有什么小媳妇，你的思想能不能有点正经的，这是我们村的书记写的。”
　　郑志家：“喔喲，你混的可以嘛，书记给你写信。”
　　吴源：“什么叫混的可以，人家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我爸的工作全靠他们，而且除了给我爸发工资外，还经常送些吃的给我们家。”
　　郑志家：“哦，那这个人就是恩人嘛。”
　　吴源说道：“我明天写封信去寄回去。你明天没事陪我去一下邮局呗。”
　　郑志家说：“好啊，正好我也想骑车了，明天带你去兜兜风。”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们两个照常起来跑步吃早饭换衣服。吴源的信昨晚就写好了，两人结伴出行，郑志家说：“我去骑车，你在学校门口等我吧。”
　　吴源走到学校门口站了刚不到一分钟，就听见了郑志家的声音在破口大骂：“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谁这么缺心眼啊。”
　　吴源赶紧的跑过去问道：“怎么了？”
　　郑志家说：“吴源，我们的车被人弄了。”
　　吴源刚到车棚，还没有进去，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情况，就问道：“车被弄了，怎么弄了？”
　　郑志家着急的说：“你自己过来看啊。”
　　吴源过去看了过后也急了，因为两个轮胎都是被刀划破的，刀口往外翻，说明划的人很用力，他说道：“谁下这么狠的手，两个轮子都给废掉了。”
　　郑志家说：“何止呢，你看那链条都快坨到地上了。”
　　吴源一看还真是，伸手要把链条给挂上去。郑志家看他动手去抓链条，拉住了吴源说：“不要动，现在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任何的蛛丝马迹都可能是找到嫌疑人的证据。”
　　吴源说道：“你是这几天看福尔摩斯看多了吧！这也能找得到凶手？”
　　郑志家说：“不管是谁弄的，今天算是惹怒我了，要是不把他抓出来，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念。”，郑志家真的是气坏了，拉着吴源说：“走，我们去找老师。”
　　吴源说：“今天放假，老师们怎么会在学校。”
　　郑志家说：“那我们就去报警，找警察。”
　　吴源说：“嗯，找警察还差不多，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劣了。不过我猜十有八九是郝卫国干的。”
　　郑志家说道：“我也觉得是这孙子干的，夏同学的车子他找不到了，就来弄我的，等着吧，这王八蛋迟早要栽在我的手里。”
　　郝卫国叫上了那几个人在修车铺哪里等着，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以为吴源他们发现车坏了一定会来修车，而且平时他们都不用车子，放假了他们肯定会骑车出去溜达，他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只要吴源和郑志家过来，郝卫国一帮人就一拥而上，打得他们跪地求饶。郝卫国想象到他们跪地求饶时的场景，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回过神来之后又面目狰狞的说：“到时候他们就算是跪地求饶，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郝卫国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去公安局。
　　二十三
　　吴源和郑志家来到了公安局，那是一个跟他们教学楼差不多的房子，中间一个大门，正对着的是一个楼梯间，进去之后有一个通道往两边走，楼梯上去就是二楼，一共就只有两层。他们两个一进大门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还以为他是警察，就过去说：“警察叔叔，我们要报警。”，中年男人站着跟个木头人一样没有理他们，吴源以为是说话的声音太小了那人没有听见，再次说道：“警察叔叔，我们是来报警的。”，那人还是没有理会。这时一个彪悍的大娘从楼梯上下来，一路走一路气冲冲地说：“这种事你们都处理不好还当什么警察，还说没证据。”走到楼梯下面的时候又向着二楼扯起嗓子喊道：“要是有证据我还来找你们啊！”，然后这个大娘直接走到中年男人旁边一把揪起那个男人的耳朵说：“走，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敢一个晚上不回家在外面偷人？”，中年男人一下挣开，估计耳朵是被揪痛了，捂着耳朵生气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彪悍大娘又挥起手掌一下拍过去，拍到了那人的脑袋上，然后还用脚踢了他的屁股，她在打人的时候最里也没停着，说：“没完，你背着我去偷人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啊？”，彪悍大娘打哪里中年男人就捂着哪里，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又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又没面子，干脆就跑了。彪悍大娘身体有点胖，看见他跑了说道：“你敢跑？给我站住。”，然后跟着追了出去，等她出了门口那男的都拐了弯看不见人了。
　　吴源他们两个近距离的看了一场热闹。吴源说道：“这男的跑得好快啊！”
　　郑志家说道：“这个大娘也太彪悍了！”
　　吴源和郑志家想找个人问一下，看见过道上有一个阿姨在拖地，就过去问：“阿姨，我们是学生，我们过来报案的，请问哪里可以报案啊”
　　打扫卫生的阿姨说道：“报案找二楼刑侦科陈警官。”，两人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阿姨。”
　　他们来到二楼找到刑侦科办公室，敲了门说道：“您好，陈警官，我们是武汉大学的学生，我们是过来报案的。”
　　陈警官一听是大学生报案，说道：“武汉大学的，快进来吧。”然后打开了一个记录本，拿起笔做好了记录的准备问道：“你们学校出了什么事？说吧。”
　　郑志家说道：“是这样的，陈警官，我们的学校最近有人专门搞破坏，他们用刀割同学们的自行车轮胎，还把链条都下了。”
　　吴源说道：“而且还不止一次，连续好几天了，我们班同学的车都不敢放在学校的车棚里了。”，他们两个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想引起陈警官的重视。
　　陈警官听了把手里的笔放下，想了一会儿，他们说的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牵扯到了学生，如果不及时制止，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后果，陈警官想好了之后又拿起笔说道：“来，你们先坐下，我先做一个笔录，把你们知道的详细告诉我。”
　　吴源和郑志家就把从夏俊秋的自行车出事，到郝卫国一帮人威胁，还有今天早上看见自己车子的事情经过都说给了陈警官听。陈警官的笔在本子上哗哗哗的写着，记录完了之问道：“你们跟你们的同学夏俊秋是什么关系？”
　　陈警官的问题让他们两个人有点紧张，他们赶紧说道：“没有，我们只是同学，什么关系都没有。不信你可以问我们老师。”，陈警官点了点头说道：“不用紧张，我只是顺便问问。从你们反映的情况来看，你们学校里有人拉帮结派，还搞一些威逼利诱的事情。这种事我们是杜绝发生的，更何况还是在学校里。我安排一个人跟你们去学校看看实际情况。”
　　吴源和郑志家点头说道：“好的，谢谢陈警官。”
　　陈警官叫了一个姓王的小伙子过来，是刚从警校过来实习的。吴源和郑志家带着王警官来到了学校的车棚里，郑志家指着自己的自行车说：“王警官，这就我的车，你看两个轮胎都被割破了。”
　　王警官过去看了说道：“确实下的狠手，这两个刀口都有五六厘米长。”，然后又看了看车，他觉得哭笑不得，说道：“你们这车旧成这样都快散架了，以后还是不要骑了，等我们抓到了凶手后你们可以要求他赔偿，到时候你们可以换一辆新的。”
　　郑志家听了两眼放光，激动地搓着手，问道：“真的吗？”
　　王警官说：“不是真的还有假吗，要是你得不到赔偿你这车不就让人白弄了嘛。”
　　吴源看着郑志家那个高兴的样，说道：“你这真是塞翁失马啊。”
　　郑志家说道：“我们就听王警官的，这车不修了，留着当做证物。”，他想着都能换新车了，还修这个破车，那不是浪费钱嘛。
　　王警官看着这两个小不了自己几岁的学生，觉得他们太单纯，跟他们说只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这车到处生锈，骑着很危险。他们还真的以为赔偿的钱能换新的自行车了，到时候能把两条轮胎的钱全部赔给你就算不错的了。王警官说：“我观察得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你们自己堤防这点，这件事我们会向你们学校反映的，而且会尽快的调查清楚。”。吴源和郑志家一直看着王警官离开，特别是郑志家，一直盯着王警官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
　　两人站在原地，郑志家感慨的说道：“吴源，我通过今天的事情明白了一个真理。”
　　吴源说：“嗯，刚好我也明白了一个真理。”
　　“你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以后有困难就去找警察。”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源想起还有一件正事没做说道：“我们现在要走路去邮局了，你还去不？”
　　郑志家说：“去啊，怎么不去。”
　　郝卫国一直在修车铺旁边苦苦的等着，现在太阳都晒到头顶了，他还从来没有对一件事情这么上心过。可是他们并不会来修车了，去邮政局的路也不是这个方向，今天注定等不到他们两人过来。他的几个跟班都有些等得不赖烦了，有人说道：“他们两个是不是看见我们在这里不敢过来了。”
　　郝卫国心里不甘，都等了一个上午了，就算他们早上不出来，下午总会出来吧，他说道：“这是一条直来直去的路，要是他们能发现得到我们，那我们也看得见他们，你们看见他们了吗？”
　　所有人都摇头说：“没看见。”
　　郝卫国看了看手上戴的表说：“学校附近哪里还有修车的吗？”。有人回答说：“离学校最近的就是这里了。”。郝卫国：“那我们继续等，我就不信他们不来修车。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吃热干面。”。整件事都是因为郝卫国自己一人而起，现在他自己却变成了最不服气的一个，好像不出口恶气不罢休，但是从始至终并没有一个人主动去招惹他。
　　吴源和郑志家从邮局里面出来，肚子也饿了。要说人那个部位最知道时间，那肯定就是肚子，平时按照规律吃饭的，那么到了点它就会提醒你，饿了。郑志家说：“走，我们到街上去吃饭，今天高兴，我请客。”
　　吴源不愿去，说道：“还是回学校吧，现在这个时候回去还有饭的，用不着在街上吃，这外面的东西太贵了。”
　　郑志家的生活费也没剩下多少了，他的家里也要下个月才会给他汇钱过来，每个月他的生活费都是按照最高标准给的，也就是顿顿他都吃得上肉。可是他买小说要花钱，又买了个快要报废的自行车。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兜里，思量着要是在外面吃饭剩下的就不够坚持到月底了，然后说：“嗯，是该节省一点，还是你说得对，外面的东西太贵了。”
　　吴源对没一分钱都看得很重，他知道这些钱来之不易，能省的就省，除了吃饭和必要的用品之外不会多花一分钱。
　　他们回了学校后就没有再出去，两人都在寝室里面看书，吴源坐着看课本和学习资料，郑志家躺着看小说。当在专注的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发现时间过得很快，他们感觉肚子又饿了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过快六点了。
　　二十四
　　郝卫国他们在那里等了一天，也被太阳晒了一天，路边上有一颗大树能遮得住一些阳光，但是地表的温度也有三十几度。郝卫国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今天他是出了血本了，他的跟班们中午吃面，后来一直吵着说快热死了，又喝水又吃冰棍，一个下午花了不少钱，然而最让他可恨的是等了一天吴源他们都没有出现，现在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他觉得也没有希望了，就跟其他人说：“撤了，不等了。”
　　他们中间还有两个女孩子，其中有一个女孩子说：“郝少爷说撤，我们就撤吧，我的腿都软了。今晚我们去哪里吃饭呀，郝少爷？”
　　郝卫国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如果今晚还要请他们吃饭，那么自己就没钱了。可是如果不请，又觉得没面子，怕别人说自己小气。思考再三还是请他们吃饭，因为现在只有他们几个天天围着自己，怕他们离开了自己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们去的是一家饭店，一进门里面的服务员就上前来迎接着，说：“郝少爷，你真是我们的贵客啊，我们这里属你来得最勤，看来我们店的饭菜是真的合你胃口啊。”
　　郝卫国自信的说道：“知道我是贵客，你们就该给我优惠一点，反正我常来你们也从我这里赚得不少钱。”
　　店里的掌柜听了过来说道：“那肯定的，今天就送你一个菜。你楼上请，以后你来了我们这里的包厢给你免费。”。郝卫国一天的气被店老板的一句话消了，在这里老板都要给他面子，他坐在包厢里看着楼下吃饭的人们，享受着高人一等的感觉。
　　他的跟班们在他身边有吃有喝，比在家呆着有意思多了，吃饭的时候问道：“郝少爷，明天我们还去不去？”
　　郝卫国想起今天白等了一天，又苦又累，心里憋着一口恶气，说：“去啊，明天我们直接去学校门口外面守着，今天没来，我就不信明天他们还不出来。”
　　第二天吴源和郑志家在学校呆了一天，吴源泡在图书馆，郑志家也不想出去，外面太阳太大，躺在寝室看了一天福尔摩斯侦探小说。
　　夏俊秋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笔，面前摆着一本信签纸，她在给哥哥写信，坐着思考该要写一些什么好呢。夏妈妈去厨房从客厅路过说道：“你都坐了一上午了，还没有写好啊？”
　　她苦恼得很，跟妈妈说：“人家这是第一次写信，没经验嘛。”
　　夏明海刚从自己的书房出来，手里也拿着一张写好了的信纸，他说道：“平时你的话是最多的，怎么现在又不知道写什么了？”
　　夏俊秋看着他爸爸手里的信说道：“爸，你都写完了？给我看看你们怎么写的。”
　　夏明海笑一笑把信给了她，说：“你妈写了一半，我写了一半。你抓紧点，吃了午饭我们就去把信寄了，下午我还要去单位有事。”。夏俊秋看了他们写的信说道：“哎呀，你们把好多话都说完了，我还怎么写嘛。”。她好几年都没有跟哥哥在一起，映像中的哥哥还是从前的样子，嘻嘻哈哈，调皮捣蛋，自从上次哥哥回来她发现哥哥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而自己还是一点没变。她想起了上次哥哥离开的时候跟她说的话，夏俊军对她说：“我的妹妹最懂事的，哥走到哪里都放心，现在先委屈你照顾一下爸爸妈妈，等以后哥回来了再补偿你。你要好好读书，女孩子只有多读书多长见识才能在将来有所作为。你哥先去帮你看看外面的世界，以后我回来了讲给你听。”，她一边想着一边写，一张纸全写满了的时候她放下笔，自信满满的说道：“这也不难嘛，跟写作文差不多的。”
　　夏明海知道她写完了，说：“给我看看。”
　　夏俊秋把信拿起来折好说：“不给，你们不能看，这是专门写给哥哥的。”，她把信拿在手里冲着爸爸嘻嘻嘻的笑。
　　星期一上午很早，陈警官带着小王就来到了学校里，直奔校长的办公室去。进了校长的办公室没多久就有老师过来叫郝卫国，当时还在上课，郝卫国被叫走时全班都在议论，吴源和郑志家相视偷偷地笑了一下。
　　郝卫国在学校外面白白等了两天，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他跟着一个老师走在路上问道：“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去校长办公室。”
　　“为什么要去校长办公室？”
　　“去了你就知道了。”
　　郝卫国的心里忽然感到不安，甚至害怕，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一路忐忑的跟着老师来到校长的办公室门口，害怕得不敢进去，老师说：“进去吧。”。郝卫国进去后叫了一声校长，然后就站着一动不敢动，他看到了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警察坐在旁边，担心两个警察是来找自己的，脑子里面快速的转着想这段时间自己有没有犯过什么错，想到了放假这两天他在等人的事情，心里说道：“难道是我要打吴源和郑志家的事情警察知道了？可是我们还没有打人啊。”，除了这一件事，他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
　　陈警官看着他说：“你叫郝卫国？”
　　“嗯。”
　　“我们今天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你最近在学校的情况，你在学校里有没有拉帮结派？”
　　“我没有。”
　　校长把一本书从桌子上拿起来又用力的砸在桌子上，看起来非常的愤怒，校长说道：“你给我老师交代，要不然我把你爸妈给请到这里来，让他们来帮你交代。”，校长的态度和说的话让郝卫国吓得发抖，郝卫国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因为他挨过父亲的打，只是他父亲忙于工作，也常常不在家，对郝卫国的管教很少。
　　郝卫国害怕的说道：“我是经常跟一些同学在一起玩，但是我们只是朋友，我们没有拉帮结派。”
　　陈警官又问道：“那你们在上个礼拜是不是一起威胁过别人，还故意弄坏了别人的自行车。”
　　郝卫国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今天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来全是因为吴源他们，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想到自己没有动手去弄吴源的自行车，就说道：“那天我们只是吵了一下，我们没有威胁别人。”
　　王警官在一旁记着笔录，他向郝卫国问道：“你说的我们包括谁？一共有几个人？把他们的名字全部告诉我。”，郑志家把那些人的名字全都说了一遍，然后王警官又再次问道：“夏俊秋和郑志家的自行车你们是怎么弄坏的？”
　　郝卫国说：“我不知道。”，他不承认这件事，因为害怕，又想着要是侥幸逃过去了呢，他弄夏俊秋的车时都是观察到没人的时候才去的，郑志家的车他又没有动手。
　　陈警官说：“你要想清楚，如果我们调查过后发现你说谎了，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到时候你会被拘留的。”
　　校长又把刚才那本书拿起来砸在桌子上说道：“郝卫国，你做过什么最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你要是诚实的说了，我们可从轻处罚。要是拒不交代和说谎，等警察调查清楚了，我们学校会对你做开除学籍的处罚，我们绝不容忍纨绔子弟留在学校破坏我们的环境。”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没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