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莫家庄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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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字“传说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出现，画面就定格了。
众人也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顿时议论纷纷。
“不夜天真的死了那么多人？”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但人人都这么说，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我看不一定，虽然无风不起浪，但还有三人成虎的说法呢。”
“魏无羡真那么厉害？竟然能把乱葬岗当做老巢？！”
“是啊是啊，在那种情况下从乱葬岗出来就很不错了，后来他还能把乱葬岗当成老巢！想想我都觉得恐怖。”
“再恐怖又如何，还不是邪不胜正！”
“这江宗主……”
“难不成你对江宗主大义灭亲不赞同！？”
“我不知道完整的前因后果，但前面对事情总结，应该是总结里说魏无羡被自己护持一生的师弟捅刀，我总觉得……”
“我看你是生者，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和那个双生世界有哪里不同？”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给你说啊，光是这魏无羡的死法和死亡地点就不同，还有……”
众人虽说是窃窃私语，但扯得几乎都是类似的事，光是从来来回回那几个常听到的词都能猜到他们在讨论什么。话题也越扯越远，都从议论双生世界里的传闻来自哪件事，发展到讨论两个世界的不同之处了。
魏无羡这次也只是随意留意的几句就不再仔细听了。他对蓝忘机道：“蓝湛，你觉得这次讨论算在天道奖惩里吗？”
天道奖惩？蓝忘机一愣，随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魏无羡的意思了，他微微摇了摇头。天道奖惩即是对修心之人的奖励和对不修心之人的惩罚。
魏无羡道：“你也觉得不算？”
蓝忘机道：“传闻仅仅只是传闻。”
魏无羡点头肯定道：“不错。刚才的那些文字也好画面也罢，都只能说是说明了当时的传闻为何，也就是世人眼中的某些事情的大概情况为何，但传闻本就不可尽信，我觉得那句‘传说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就说的不错。在不确定的事情上讨论两者差异……”说到这，他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想了想，魏无羡继续道：“这个传闻类似世界的大背景介绍，最后提到的时间应该是处于莫玄羽刚复活我的时候。另一个世界的我好像是在死后第十三年被复活的？”
蓝忘机点头。他是在第十六年才等到了魏婴，看来另一个世界的他要幸运些。
魏无羡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蓝湛。一百二十座镇山石兽压在乱葬岗顶，还有各大家族进行频繁的召魂仪式……有这回事吗？”他上次去乱葬岗只看到了被推倒的咒墙，那什么镇山石兽之类的好像没看到。至于召魂仪式，他觉得去崖底找他的人应该不少，那这种召魂仪式应该是少不了的。
蓝忘机道：“没有镇山石兽，有召魂仪式。”应该是魏婴身陨的地方不同，没必要在乱葬岗上压镇山石兽。
魏无羡点点头，他猜测也是这样。
这次不过盏茶时间，前方的画面突然转到了一个空荡寒酸的屋子里，右边的文字也随之出现了变化。
【魏无羡刚睁开眼睛就被人踹了一脚。
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你装什么死？！”
他被这当胸一脚踹得几欲吐血，后脑着地，仰面朝天，朦胧间想：敢踹本老祖，胆子不小。
魏无羡已经不知多少年没听到活人说话了，何况还是这么响亮的叫骂，头昏眼花，一个年轻的公鸭嗓在嗡嗡耳鸣中回荡：“也不想想，你现在住的是谁家的地、吃的是谁家的米、花的是谁家的钱！拿你几样东西怎么了？本来就该都是我的！”
紧接着，四周传来翻箱倒柜、摔天砸地的哐当之声。半晌，魏无羡的双眼才渐渐清明起来。
……】
{新人前来报道}
{二刷前来报道}
这次画面上竟然也飘着字。仔细想想先前从天道那里得到的讯息，他们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就如他们能看到双生世界或投影世界发生的事，其他世界自然也有和他们遇见类似事情的人，这上面飘过的字是其他世界看这些画面的感受。不过不多，只有经常出现的几种感叹才会现出。可这次出来的那些“前来报道”是什么意思？后面出来的“二刷”“三刷”是什么意思？这种语句飘得快且多，很快他们就连“十刷”都看到了。
{我的羡啊~刚醒来又遭罪了}
{不知多少年没听到活人说话了，呜……是一直听着死人说话吗}
{也是，乱葬岗那是什么地方啊，我羡没了后就真的是没有活人了}
{活着受罪，怎么死了还要受罪啊，我可怜的羡啊啊啊}
画面转进屋子后，只大概看清了屋子大概环境，画面就是一黑，随后的视角应该是属于魏无羡的。只听见声响却不见画面，之后在他头晕眼花时他们只能看到的模糊混乱的画面，而等到他视线清楚，他们才看清了出现在他面前的刚才说话的人。
对于莫子渊的模样，魏无羡不能说是记得一清二楚，但他记得这人样貌不算出众，但整体形象应该还是偏中等的。至少绝对不会是刚刚出现在他们眼前的那个样子。
这人瘦和人胖区别有那么大的吗？！不只是他，当初见过莫子渊的蓝氏子弟也是这么想的。
眉梢倒吊眼珠发绿……魏无羡不禁想，若是把这人的脸和他们见过的莫子渊的放在一起，可能谁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
后面莫子渊骂人的话就和当初他听到的差不多了，该说果然不愧是同一个人吗？细节变了但性格行事变化没多大。
不过莫子渊没说他具体是去了哪里吗？魏无羡仔细想了想，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莫玄羽是去了金麟台后被赶回来的，再想想他知道的时间……看来他们两个世界这里就有些细节的出入了。
有不少人的注意力都留了一部分在飘过的字句上。蓝忘机自然也将“我羡”“我的羡”之类的字句看进了眼里。眉头似蹙未蹙的。不过随后他又留意到了其中几句。不知多少年没听到活人说话了，原因可以说是因为魂魄沉睡，按他们的说法是灵识沉寂，完全不知外界变化更别说听到活人说话，当时魏婴告诉他的也是他睡了十六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可也可能就如这些字句里所说，没听到活人说话但是听到了死人说话。想到这，蓝忘机侧头看了魏无羡一眼。
莫子渊对魏无羡做过什么事蓝忘机是不知道的。当事人魏无羡是不会告诉他的，莫家庄的事他都是从蓝思追他们那里知道的。但蓝思追他们第一次见到的就已经是魏无羡了，而以魏无羡的性格在了解完大概情况后他是不会让自己在莫家庄吃亏的，因此他也不知道当时魏无羡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被这么欺负过。
看着画面里莫子渊踹完人后开始谩骂起来，蓝忘机的眼神就有些冷。
【魏无羡半死不活地思索：
本人作古多年，真的不是装。
这谁？
这哪？？
他什么时候干过夺舍这种事？？？】
{我羡总这样，遇事都是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谁让我羡是真君子呢，不还有小人无错君子常过的说法吗}
{是啊，就是小人无错君子常过。小人出了岔子，喜欢把责任推卸给别人，说是别人错了。君子出了事情，一定会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结果就是我羡懵了，我夺舍了？但我怎么不知道？}
本人作古多年？
好多人眼神怪异的瞄了一眼坐在前方的魏无羡，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形容自己的人。不过好像除了魏无羡，也没几个能死而复生的人。
魏无羡还不知道别人在嘀咕他的清奇思维。他当时刚醒过来除了想这谁这哪，时间推前一点他可还想了我是谁。要不是莫玄羽的最后一句话喊出了他的名字，估计他还能继续迷糊一会儿。
不过他醒来时就知道了舍身咒一事，还有莫玄羽的要求是报仇杀人。看画面里的那个自己好像是啥都不知道的直接醒了过来？
蓝忘机看到“作古多年”几个字，就知道魏无羡在死后的确是有意识的，那么没听过活人说话对应的就是听死人说话没错了。想到这，他再次看了眼旁边的魏无羡。
对于飘着的字里的“小人无错君子常过”几个字，还有“真君子”之类的词句，了解魏无羡的人都比较认可这类说法。蓝启仁也是其中之一，他虽然不喜欢魏无羡，但了解了所有事情后他也承认魏无羡的人品是很好的。
有认可的自然也有不认可的。此时虽然不能说话，但从这些人此刻的神情和曾经最爱说的话来看，他们不认可的表面上言辞还是那么一套，无非是君子高洁，魏无羡一个作恶累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怎配称作君子。至于他们的不认可是出于内心的真正想法还是只是想文过遂非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毕竟他们曾经对魏无羡流露的恶意是不加掩饰的，如今轻易就改口岂非说明曾经的他们犯错了吗。
【待到人走远了，屋里屋外都静了下来，魏无羡便想坐起，然而肢体不听使唤，又躺了回去。他只得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这满地狼藉，继续头昏眼花。
一旁有一面被掷地的铜镜，魏无羡顺手摸来一看，一张白得出奇的面孔出现在镜中，两坨大红不均匀也不对称地坨在面颊一左一右，只要伸出一条鲜红的长舌，活活就是个吊死鬼。
魏无羡有点无法接受地扔开镜子，一抹脸，抹下一手白粉。
万幸，这具身体并非天生样貌清奇，只是品味清奇。一个大男人，居然涂了满脸的胭脂粉黛，关键是还涂得如此之丑。】
{安啦安啦，我羡你就放心吧，献舍后的容貌是像你也像他，莫玄羽的脸还是不错的，至于你自己的还用说吗}
{我羡是俊俏里偏俊，莫玄羽是俊俏里偏俏。}
{是啊虽然不是你曾经的丰神俊朗，但还是很好看的}
{丰神俊朗还是有的，毕竟我羡气质就放在那里。}
此时视角就不再是魏无羡的了，因此他们也看清了魏无羡的脸。但刚看清那张脸别说魏无羡惊了，其他看的人也惊了。魏无羡以莫玄羽身份出入各个地方时，他们也不是完全没人见过，但那会他只是带着个能覆盖大半张脸的铁面具啊。说实话涂成这样的脸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不过那个魏无羡万幸后的重点竟然不是涂粉，而是涂得如此之丑？
魏无羡有些僵硬的侧头看了眼蓝忘机，他想说他当时的脸上是没涂粉的，地上倒是掉了个铁面具，之后就被他捡起来随身携带了，他后来也只是戴的面具，绝对没有涂过什么粉。不过被这张脸惊了一惊，他突然忆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当时从仆从那里套出的是莫玄羽的平常脸上是戴面具或者涂粉的啊，不是单单带面具，真的还有涂粉！
看到上面飘过的字句，献舍后的容貌竟然不是自己曾经的吗？此时魏无羡还顶着一张涂脂抹粉的脸，伤眼睛到他们不想看第二眼，也就无法从这张像个吊死鬼的脸上看出此时的他是长什么样子的。
【受此一惊，惊回了点力气，他总算坐起了身，这才注意到，身下有一个圆环咒阵。环阵猩红，圆形不规，似乎是以血为媒、以手画就，还湿漉漉的散发着腥气，阵中绘着一些扭曲狂乱的咒文，被他的身体擦去少许，余下的图形和文字邪气中透着阴森。魏无羡好歹也被人叫了这么多年无上邪尊啦、魔道祖师啦之类的称号，这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阵法，他自然了如指掌。
他不是夺了别人的舍——而是被人献舍了！】
献舍？
魏无羡和蓝忘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了几分疑惑。他是因为舍身咒复活的，那个献舍咒是否只是名字不同但性质相同的咒语？
画面里是魏无羡在沉思，右边的文字也出现了相应的“献舍”介绍。
【 “献舍”的本质是一种诅咒，发阵施术者以凶器自残，在身上割出伤口，用自己的血画出阵法和咒文，坐于环阵中央，以肉身献给邪灵、魂魄归于大地为代价，召唤一位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祈求邪灵上身完成自己的愿望。这便是与“夺舍”截然相反的“献舍”。它们都是名声不好的禁术，只是后者没有前者实用和受欢迎，毕竟很少有愿望能强烈到让一个活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一切，因此鲜少有人实施，百年下来近乎失传。古书所载的例子，有证可靠的千百年来不过三四人，这三四人的愿望无一例外都是复仇，召来的厉鬼都完美地以残忍血腥的方式为他们实现了愿望。
魏无羡心中不服。
他怎么就被划分成“十恶不赦的厉鬼邪神”了？
虽说他名声是比较差，死状又非常惨烈，但一不作祟，二不复仇，他敢发誓上天入地绝对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安良本分的孤魂野鬼！】
{我们也不服}
{我羡那么好的人怎么是什么厉鬼邪神了}
{其实换个思路就能解释得清了，厉鬼邪神的特点之一是魂魄力量强大，十恶不赦的又是厉鬼邪神里最强大的一类。懂我的意思了吧}
{懂了，论灵魂力量的强大，管他活的死的当时谁能比得上我羡。}
{所以完整的阵法才能召到厉鬼邪神}
{我羡残缺的阵法就能召到了}
{名声是比较差……应该找不到比我羡名声更差的了吧。}
{死状又非常惨烈……我看只有我羡会这样直白无畏提起自己的死状了，想想我羡怎么死的，他该有多痛苦啊，暴风哭泣}
{安良本分……我想说人间不值得不去管人间诸事也好，但想到准备等我羡一生的那个人我又想我羡能不能不要那么安良本分。}
{楼上怎么回事，既然提到“那个人”了怎么还用“我羡”}
{新人求科普，“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提到“那个人”了就不能用“我羡”了}
{“那个人”是……嘿嘿，等他出场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就看不到“我羡”了}
死状又非常惨烈？看来他在传闻中的死法应该是真的。魏无羡也不知道他的那些熟人会不会因为这点怀疑他的真正死法，想到这他悄悄瞄了一眼蓝忘机。
蓝忘机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但让他问魏婴的具体死法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此时他反而担心魏婴会因为勾起不好的回忆而难过，不禁也侧头看向魏无羡。
两人目光相撞，都是一愣。还是魏无羡先反应过来，给了蓝忘机一个笑容示意他继续看画面和文字。见魏无羡笑过就继续看前面了，蓝忘机虽然也继续看向了画面，但在魏无羡没看到的地方，他的眸色沉了沉，明显从魏无羡刚才的反应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可棘手的是，献舍是以施术者意愿为先的，就算他再不服……上都上身了，这便默认双方达成契约，他必须为施术者实现愿望，否则诅咒就会反噬，附身者将元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魏无羡扯开衣带，又举手察看，果然，他两腕都交错着数道利器划过的狰狞伤痕。伤口的血虽已止住，可魏无羡清楚这些不是普通的伤，如果不为身主完成愿望，这些伤口便无法愈合。拖得越久越严重，超过期限，就会让接收这具身体的他连人带魂活活地被撕裂。】
蓝忘机心里瞬间担忧起来，魂魄上的伤若是受伤之人有意隐藏，外人是很难看出来的。他记得魏无羡的舍身咒就拖了很久，看伤口他没看出什么异常，但他不确定魏婴的魂魄是否伤了。
见他看自己，魏无羡摇了摇头。他也没骗蓝忘机，他的舍身咒和献舍咒类似，除了不会拖得越久越严重，在期限到时也会直接让人灵碎身毁。如今他的咒解了，他灵识完好身体也不会因咒出问题。
【再三确认无误，魏无羡心中连说了十声“岂有此理！”，终于勉强扶墙起身。
……】
接下来的文字是这里的环境描写。画面也则对应着被描写的那些地方。
魏无羡当初是从莫家庄里他人的嘴中知道莫玄羽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大概是什么。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要好运些，那里的莫玄羽留下的字句竟然记录了自己大概事情，他直接就能从莫玄羽用来发泄的字句里知道许多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他俩知道事情的困难度好像也差不到哪儿去，那个自己虽然能通过莫玄羽记录的东西了解事情情况，但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段落，而且纸上字又小又密，真是看得人眼珠子疼。他们看画面的人倒是不疼，文字里直接把那个魏无羡看到的东西总结描述出来了，倒是方便了他们。
魏无羡不知道真的莫玄羽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此时在不在这里，看到他的经历被所有人知道，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感受。
文字里告诉了他们莫家庄做主的是和莫玄羽母亲同父异母的姐姐，其夫君是招赘。莫玄羽的爹是玄门世家大家主，对他们一家从帮衬到抛弃。莫家庄及当地人对莫玄羽和他娘的态度也随着大家主态度的变化而变化。
虽然文字里都只说了是大家主，但如今谁人不知莫玄羽的亲爹是金光善。如今从另一个角度看待金光善的风流导致的后果，他们虽然也看不上不洁身自好的莫二娘，但对把自己的女人孩子说抛弃就抛弃的金光善也颇为不齿。
之后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当年被带回金麟台的金光善的私生子可不止莫玄羽一个，但仔细想想，当初活着下了金麟台的好像却只有莫玄羽一个，但是命保住了名声却没了。想到这里，好多人神情有些微妙。那些知道金光瑶夫人与金光瑶是兄妹的，看向金光善的眼神更是微妙。
疯子加断袖，不止画面里的魏无羡眉毛抽了两下。他们看的人眉毛也抽了抽。这另一个世界里的莫玄羽好像更惨一点啊。
他们这里莫玄羽虽然也是因为胆大包天骚扰别人被赶了回去，但好歹还是骚扰的女子，而如今那些知道金光瑶黑事迹的都开始怀疑莫玄羽是不是真的干了这事儿了。
曾经他们想过秦愫好歹是金光瑶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应该不会把她当作筹码，而因为莫玄羽又不是他们的谁他遭遇了什么与他们没啥相干，他们也没人去深究莫玄羽是不是被冤枉的。如今知道秦愫和金光瑶的真正关系，那么莫玄羽被冤枉的可能性更大了。至于这事是不是真的一切都如他们所想，在他们眼里金光瑶作恶累累，他干出再多的黑心肠事也正常。
魏无羡也不知道传闻里莫玄羽骚扰秦愫是怎么一回事，毕竟莫玄羽只是“舍身”又不是连记忆一起给他了。但看到另一个世界里的莫玄羽是骚扰纠缠同门被赶回来的，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这里是骚扰秦愫，那断袖的莫玄羽骚扰的会是谁？！
因为莫玄羽是疯子，他做什么事别人都不会奇怪，和他一样，那个魏无羡也不担心别人会看出此莫玄羽非彼莫玄羽了。
莫子渊和莫玄羽的恩怨也提到了，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莫子渊觉得莫玄羽能修仙是抢了自己的机缘，然后对莫玄羽进行欺压。刚才发生的那一通就是没犯病时的莫玄羽忍无可忍告状后引来了闹事莫子渊。
【 ……
眼珠子疼完了就开始头疼。照理说，发阵时施术者要在心中默念愿望，作为被召唤的邪灵，魏无羡应该可以听到他的详细要求。可这禁术怕是莫玄羽从哪里偷偷摘录回来的残本，学得不全，漏过了这一步。虽然魏无羡猜出来他大概是想报复莫家人，但究竟该怎么报复？做到什么程度？抢回被夺走的东西？殴打莫家人？
还是……灭门？
多半是灭门吧！毕竟只要混过修真界，都该知道评价魏无羡用得最多的是哪些词：忘恩负义，丧心病狂，还有比他更符合“凶神恶煞”的人选吗？既然敢点名召唤他，必然不会许什么能轻易打发的愿望。
魏无羡无奈道：“你找错人了啊……”】
{我羡就是人善被人欺，要是真“凶神恶煞”了，其他人谁敢招惹他}
{虽然莫玄羽找错帮他报仇的人了，但……我羡回来了}
{知道结局的我很高兴我羡能回来}
{接楼上，但只知道前世之事的我们只想说回来干啥，我羡被恶心过一次还不够？都让我羡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个世界一眼了。怎么还要让这个世道人心再恶心我羡一遍吗}
{想我羡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坚守自己的道，拥有真正的正道之心，却被这世道的假“正道”逼得殉道而亡了我就想哭}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莫家庄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