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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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晚餐后,程晓玉就赶着杰森上床睡觉了。即使对方极力声称自己现在精神好的可以去绕着哥谭跑一圈，但是还是屈服程晓玉“你要是不睡我明天就不去给你买衣服了，你以后就穿着我女装出去吧。”
在吃晚餐的时候杰森就问程晓玉要过衣服穿——毕竟他可不想成天就穿着个大裤衩披着浴袍。
程晓玉只是接着啃之前自己啃到一半的苹果，一边指了指卧室：“你原来那套脏的要死的衣服我已经给扔浴室了，我打算回头找个机会把他销毁掉——希望你没有把它留作纪念的想法。”
杰森本来就巴不得那件会勾起他在阿卡姆回忆的囚服消失呢，听到程晓玉最后一句话他立刻表示完全没有异议那件衣服程晓玉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求千万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而程晓玉在思索一番后，得出了一个让杰森痛不欲生的结论：“那你只能穿女装了。”
正在和牛奶的杰森差点被呛到：“只有女装？！”
程晓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的家里为什么要有男装？——你现在披的这套男士浴袍还是上个房主留下来的呢。”
“…….”好有道理。
“我明天会出去买的。”程晓玉把啃完的果核扔进垃圾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休息半个小时消化下食物，然后上床睡觉。”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对话。
考虑到他们只有一张床，程晓玉从柜子里重新抱出一床被子在双人床中间划了条分界线，剩下的那床被子给了杰森，自己拎出件外套往身上一披打算凑合过今晚明天再去买床被子回来。
这样的操作本没有任何问题，至少在程晓玉被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和窒息感惊醒之前是这样想的。
她惊慌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杰森骑在她身上，双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咙，双眼紧闭，很显然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一直嘶吼“如果不是你——”
“系统！迷.幻药没被马符咒除干净吗？”所幸符咒的使用是过零点自动刷新的，床对面的钟时针早就过了12的数字，程晓玉现在可以重新使用符咒了！
程晓玉怕伤着杰森，没敢用牛符咒强行掰开他的手，只好先加载上了不死的狗符咒，然后开始狂戳系统。
【他是在梦游，马符咒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病痛，它治不了心理创伤，也不能让人不做噩梦。】233机械的回答。【虽然马符咒洗掉了迷.幻药对他的影响，可是阿卡姆对他的洗脑即便减弱却依旧在影响他。】
在知道杰森是在梦游后，程晓玉也不敢直接叫醒他，反正加载了狗符咒不会死，她干脆松开了打算掰开杰森的手，抬手摸了摸杰森汗淋淋的头。
做噩梦？那就打碎那个噩梦。
杰森很熟悉眼前的景象，自从他从小丑那里得知蝙蝠侠找了个新罗宾代替自己后，那个替代品和蝙蝠侠的脸就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嘲笑他，讥讽他，耳边是小丑的窃窃私语。
杀了那个替代品和蝙蝠侠，是他们抛弃了你。
杰森狂吼着冲上去把那个替代品压在身下，死死掐住他的喉咙，堵住他那些讥讽自己的话。
小丑在在他旁边哈哈大笑，血红的嘴角列到最大——
然后伴随着一声惨叫，小丑被击飞了出去。
？？？
这是什么新剧情？之前没发生过啊？
杰森稍稍停下自己的手，回头一看，一个女人拎着撬棍站在小丑原来的位置，皱着眉看着他。
“杰森，你在干嘛？”
“都是这个替代品！”杰森歇斯底里的吼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是他让我从蝙蝠侠身边彻底消失——”
“不，让你从蝙蝠侠身边的是小丑才对。”女人抬起撬棍，指向真捂着脸的小丑。“你要揍应该要揍他。”
“可是是这个代替品——”杰森还想继续争辩，但被女人打断了。
“是谁把你绑架的？是谁把你从蝙蝠侠身边绑架的？”女人定定的看着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小丑，但是——”
“你别说那么多，只给我名字就可以了。”女人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开始提问、
“是谁用撬棍打你？”
“是小丑。”
“是谁把你关在阿卡姆？”
“小丑。”
“是谁告诉你被抛弃了？”
“…..小丑。”
“最后一个问题。”黑发的女人把撬棍递给他。“你现在应该揍谁？”
“小丑。”
杰森接过撬棍，看着微笑的小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要揍的是小丑。”
他站起身，举起了撬棍。
杰森觉得自己这一个梦做得特别爽快，就好像他真的把小丑按在地上揍似的。
梦里，他用撬棍狠狠的回击了一通小丑，直到最后把小丑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才扔掉血淋淋的撬棍，气喘吁吁。
整个过程，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除了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以外，既没有没有出言制止他，也没有表扬他做的好。就仿佛之前让他揍小丑的不是她一样。
然后，他醒来了。
他从地狱重新回到了人间。
杰森睁开眼睛之前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畅快，这梦太真实了，就好像他真的在揍人一样——但他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如坠冰窟。
他的手上握着一盏灯破碎扭曲的台灯，他身下是双眼紧闭的程晓玉，台灯的碎片插在她的头发里。
杰森不是不知道自己梦游的情况，结合刚才的梦境，自己做了什么在明显不过了。
就在他把台灯一把扔开，惨抖这准备去探对方鼻息的时候，程晓玉突然睁开眼睛悲伤的看着他：“所以我的台灯还是没保住是吗？”
杰森吓的差点翻下床。
“你…..你没事吧？”杰森心虚第从程晓玉身上跳下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啊？”
程晓玉只是揉了揉他的头，把一头柔软的黑发揉的炸起来：“没事，你一对我动手我就用符咒防御了…..你汗都湿透了，先去洗个澡吧。”
见杰森继续惊疑不定的观察她，程晓玉又叹了口气：“我还是能够使用没回收的符咒的，虽然有很多限制——狗符咒，持有者长生不死永远年轻。能够免疫死亡和对持有者一切的致命攻击——我真没事，小鬼。”
“那你身上的伤口呢”杰森问道。“你说它只能免疫掉致命攻击——但被碎掉的台灯……你总该会有些割伤的。”
“我用了马符咒呀。”程晓玉调皮的眨了眨眼。“作为符咒的主人，我当然能主动回收它啦——喏，在这。”
杰森僵硬的接过重新被掏出来的马符咒；“那你干嘛不阻止我——我不信你其他的十个符咒里没有一个能把我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推开的。”
“因为我觉得和被撞到墙上变成肉酱的你，被烧焦的你以及毛茸茸的你比起来，还是正常版本的你比较可爱——虽然毛茸茸的小知更鸟也很可爱，但我可不想被一只毛茸茸的小鸟追着啄。”
“……..”
被这么一折腾，二人都没了睡意，在清理完满地满床的狼藉——杰森抢着要自己收拾，并把程晓玉推进了厨房——后，杰森看着桌子上的那两碗搭着筷子的面，有些惊讶。
“中餐？”
“我是中国人啊，吃中餐有什么问题吗？”程晓玉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开始吃。“西红柿鸡蛋面。快点吃不然等会面干了。”
杰森只能坐下，有些不熟练的用筷子吃自己的那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第二天，在杰森说自己要出门去给自己买点东西的时候，程晓玉除了抽出几张钞票递给他，然后让他一定要记得带好马符咒以外，没有过多表示。
毕竟昨天程晓玉昨天是给杰森买了休闲服，但是像内.裤这种只能本人去买的东西还是没办法的——托自家弟弟的福，她也知道把一个活泼的精力没出发泄的小男孩关在家里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所以她昨天就和杰森说了，他随时都可以出去，只要在她给杰森买个手机回来之前出去的时候要和她打声招呼带好马符咒就行了。
杰森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不过他在出门前说了他肯定会在晚饭前回家。
于是这一大一小就以前一后的出了门。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一天，晴空万里无云，这个天气对于常年阴雨的哥谭来说挺少见的，冬日的暖阳将温暖披在行人的身上，这毫无疑问是个很棒的一天——
如果杀千刀的小丑没有越狱的话。
如果杀千刀的小丑没有带着他的手下搞事的话。
后厨洗盘子的程晓玉听到小丑越狱这个消息的时候吓的摔坏了好几个盘子，也顾不上和老板打招呼了，当既就加载上蛇符咒和兔符咒拿出追踪器去找杰森。
大街上全身惊慌失措的人和燃烧的车辆还有疯子的笑声——程晓玉的一颗心悬在喉咙里差点跳出来。
在兔符咒和追踪器的帮助下，她最后在一个毛坯房里找到了杰森——
好吧，严格来讲不止杰森。
程晓玉看着倒在杰森面前的那个穿着鲜艳制服的，看起来和杰森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人程晓玉可太特么熟悉了，毕竟她昨天还因为这人的缘故挨了一顿打，短期内想忘都忘不掉。
这特么不是罗宾吗？！
就在程晓玉现形打算去问杰森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杰森却一个跨步冲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罗宾捂住了她的嘴。
程晓玉：“？？？”
见程晓玉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杰森举起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手绢——上边是一个小巧的耳机，隐隐能听见蝙蝠侠呼唤罗宾的声音。
程晓玉：…….
她把手抬起来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他怎么了？”
“刚才这个家伙被落石砸晕了，我把他拖到这里来了。”杰森借过手机继续打字。“小丑去找老蝙蝠了——老蝙蝠自己刚刚在耳机里说的，他让罗宾【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删掉了这个词】这个家伙远离那里。”
“看样子小丑是出来找我的，他直接去找老蝙蝠应该就是为了确认老蝙蝠有没有发现我还活着——但就我目前听到的来看，显然没有。”
程晓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蝙蝠侠很快就会找过来的，这孩子过一会应该也会醒过来，我们要不要先走？”
程晓玉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着的黑发青年，叹了口气。
她很明白杰森会怨恨这个少年的原因——没人愿意被取代，但她也很清楚这不是那个少年的错，她不会让杰森伤害这个孩子的。
说白了，都是蝙蝠侠和小丑的错。
“我们当然会走的，我现在还不想和蝙蝠家的人打交道，我目前对这个替代品也没什么兴趣。但首先——”杰森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了——
一个剃头用的推子。
“我得给这个刚踏入罗宾生涯的新人上一课——不要随便昏倒在外面。”
程晓玉：“……..”
她刚刚还奇怪这个第三任罗宾怎么没有向游戏里一样秃头，反而有着一头柔软的黑发。
程晓玉低头看着正开心的和自己的后辈“打交道”的杰森，在心里悄悄说道。
“起码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第三任罗宾是那个发型了。”
在想了想昨天杰森在梦里对罗宾的做法和现在的做法……程晓玉决定杰森还是有很大进步的。
起码没掐他脖子不是吗？
剃个头而已——男孩子剃这种发型很正常的不是吗？反正蝙蝠侠有钱买那么多装备，买个生发剂也不是什么问题。
对杰森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程晓玉看着正在迈步发型师行业的杰森，颇为欣慰。
在杰森没花几分钟就完成了自己的大作，有些遗憾的敲字。
“蝙蝠侠要来了…..从通讯的声音来看他甩掉了小丑正在赶过来…..可惜我不能亲眼看到老蝙蝠和替代品看见我‘大作的表情’”
“不，你可以。”程晓玉握住了杰森的手，又敲下一行字。“看旁边的镜子。”
杰森闻言回头，发现自己身后的镜子里——空无一人。
“蛇符咒的隐身，兔符咒的超级速度。如果被发现不对了我还能带着你跑。”程晓玉揉了揉杰森的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杰森在观察了四周的倒影发现完全看不到自己以后，激动的敲下了：“我能录像吗？”
程晓玉递过手机：“请便。”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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