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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事了(1) ...
“慢点跑,这么着急是要去哪玩啊?”
那小友止了捯饬不停的小短腿闻言侧目,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
陆生惊喜坏了,一路蹦蹦跳跳到了女人跟前,分明是开心的模样,却把小手往身后一背,一板一眼很是认真,“陆生要去找爸爸玩。”
女人估计他儿子怕是没憋什么好屁。
“你要玩你爹?”遂一挑眉,一脸的不赞同,“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兄弟皮在痒哦。”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丧心病狂的鬼哭狼嚎,其中夹杂着一些...‘是少主干的!’‘呜呜呜不要这样吧’的哭诉。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奴良陆生狡黠的往声源地瞧上了一眼,后知后觉咂摸起自家老母亲的话来。然后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通。
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
“你爹只有我能玩。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男孩!”
对,事情大概就是酱紫。
初夏的午后,连阳光都懒洋洋的,把女人都轮廓照的模模糊糊,但隐约可辨一张白玉似的好面孔。
小坑爹货眉头一皱,决定不跟这个心狠手辣连儿子屁股都打都老妈一般见识。塔塔塔的跑远了。
结果跑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啥,小眼都亮了起来,扭头就去拽他一脸懵逼的妈。
“还有个姐姐和我一起玩!快来!”
女人就这么被自家儿子拉至奴良组的大门处,停下,唉声叹气的揉揉老腰。
正好见奴良鲤伴正背对着自己和什么人谈笑模样,站止了身子开口道,“是什么样的姐姐叫那小鬼头这样谋杀亲妈?”
奴良鲤伴闻声回眸,见来人明眸皓齿笑意袭人,唤道,“阿迷。”
女人微微卷曲的黑发草草的扎在脑后,额前掉落的碎发则被她分向两边整理到耳后,眼角下方一抹朱红衬得整张脸妖邪之气毕露,瞳仁深绿,如深潭。
可妍丽至极的一张脸只有一身干脆利落的扮相作配,几乎没有多余图案的浅色和服加身,倒削了几分锋芒平添了柔和的淑女气。
似乎她就是这样一个干脆凌厉的....苦逼老母亲。
涂迷蓦然被唤了名讳,嘴角的笑意更甚,不觉便向他走去。
“父亲大人,这位好看的姐姐是谁?”那女孩察觉到涂迷探究的目光,自然也对面前身份不明的女人产生了疑问。
“..她叫你父亲大人诶。”涂迷玩味的扫了一眼自家男人,语气带着慵懒的倦意。
“二代目何时竟背着我生了个女儿?”
“嗯..”二代目不知如何作答,毕竟这答案连他自己也不曾知晓。
涂迷眉头微蹙,径自走到女孩面前蹲下伸出一只手,“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女孩见那女人微笑看着自己,感觉来人并无恶意,素白的小手搭上涂迷的手掌,“山吹,我叫山吹。”
???啥情况?
山吹的名字她当然略有耳闻,莫非是山吹乙女和鲤伴的孩子?不会吧不会吧,若是当初便有了这个孩子,那她是个啥?工具人吗?
再说也不是咱质疑二代目的能力,是他奴良鲤伴跟山吹乙女真的生不出来孩子啊....
然而懵逼的只有涂迷。
奴良鲤伴则被那个名字定在了当场,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他牵着山吹的手被涂迷生生拉开,意识才回归身体。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涂迷,眉眼茫然。
涂迷料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抓住他衣袖的一角,决定一盆冷水把这狗男人泼醒,“她叫山吹就是你和那个人的孩子吗?你醒醒吧,你们没有孩子,她也已经不在了。”
“别说了。”
奴良鲤伴拨开涂迷的手,无视后者的一脸震惊,径自在山吹的面前蹲下。“怎么一个人?....妈妈呢?”
涂迷见他执着,长舒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在奴良鲤伴身边蹲下,语气也软了下来,“阿鲤,你过来一下。”随即看了山吹一眼。
奴良鲤伴知晓若不随她意,她必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微笑着摸了摸乙女的发顶便起身跟上。
“我大概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
“但是你割舍不掉对吗?”女人都眼尾有些犀利,但说出来的话更犀利,“无妨,我不是叫你弃了她,是劝你小心些,事出反常必有妖,万一这是哪个妖怪搞得鬼呢?”——毕竟你是块香饽饽,成千上万的妖怪盯着你呢。
奴良鲤伴呼出一口气,锐利的眉微蹙,“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个女孩是她...”无需涂迷多言他也已经猜到了个大致,这孩子恐怕就是山吹乙女本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涂迷微顿,这话说的她心里冰冰凉凉的,像打了寒霜。
此时此刻,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半点担心山吹乙女回归,自己二代夫人之位不保的意思,她向来坦率,她之所以对那个名叫山吹的女孩持敌对的态度,无非是担心二代目的安危。
“你就不想一想吗,为什么突然有个女孩站在你家门前?她就这么巧顶着山吹的名号?又为什么是在这种羽衣狐卷土重来的关头出现又是谁叫她来的这些难道不奇怪吗?”
这他妈要是奇迹,那涂迷都能上天了。
奴良鲤伴一时无言,眼角余光瞧见那女孩向墙的另一侧走去,无暇顾及其他,“好,我知道了,我有分寸。”
涂迷看着那男人追随那女孩向门外的山吹花丛走去,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希望你是真有分寸不是想被削成板寸吧...”涂迷低语,咬紧牙关憋了一口气。最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攥紧的拳松开,一副早知会如此的烦恼表情。
唉,难搞哦。
——————————————
奴良鲤伴站在女孩身后看着满丛的山吹花竟一时神飞天际,想起那个女人——山吹乙女——他等了她四百年,等来的却是她的身陨,“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
悲也。
她曾坐在他的怀里随他百鬼夜行,在学堂笑得嫣然,她曾站在落日余晖中向他挥手告别,任晚风勾起发尾,层层叠叠,如海似浪,犹如山泉滴落,荡起层层心漪。
奴良鲤伴再次回过神来。
山吹被涂迷狠狠攥住手腕。那黑色的小小身躯努力挣扎,渴望发出的什么声音却被那人盯得不敢发出一丝响,只能可怜兮兮的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疼一番,可那女人显然不为所动。
“你干什么?”奴良鲤伴的眸子微微眯起,显然已经动了怒气。
涂迷并不打算对奴良在用鲤伴瞧上一瞧,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人这种语气说出质问的话是是种怎样叫人心寒的表情。
但若是诸位认为她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性子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她不怒反笑,朱唇轻启,打的多半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意,“你不妨猜猜看。”
对方不答她便继续说,“你看不出我要干嘛?”
奴良鲤伴俨然一副与她势同水火的姿态,他气,她也气。
“你觉得是为了斩草除根保全老子正宫娘娘的地位?
“恭喜,猜对了。”
她本以为奴良鲤伴会回上几句她的话,不想那人竟出手的如此干脆利落。涂弥被震得后退几步,看着被黑色畏缠绕的愤怒男人缄默不语。
“你刚刚是想要了她的命?”奴良鲤伴的表情无波无澜,语气亦然。他并没有理会涂迷疏远的神情,而是反问她另一问题。
涂迷知他此时定是极为生气的,可她就不生气吗,他就不问问她为什么突然暴起吗?
她气极反笑,“我不过是握住她的胳膊,你就说我要杀她了?”她并不觉得自己个儿能放出像杀气那么迷幻的玩意儿来。
“只要你想,你就做得到。
“你如何,你我都很清楚。”
涂迷闻言,身体一僵。人总有逆鳞,碰不得。
她嗤笑一声,满是自嘲。
过了几年安逸日子,就理所当然的和过去割裂了。
可这是假象,是温柔乡。
奴良鲤伴看着涂迷,这回他倒显得无措,他本不想说这么重的话,但盛怒之下,人总会脱口而出来不及在脑中千挑万选的话,夹杂着避无可避的恶意。可该死的是,这些话既不是凭空捏造的刀砍斧劈也不是口说无凭的任意诋毁——那些全是真的。
两人半晌无语,涂迷平静的像画中之湖,大抵是失望透了顶。她缓缓抬头,对上他暗金的眸子,呼出一口气,看着是令人心疼的疲惫不堪,似是把毕生的心里都耗尽了,“那花丛里藏了一把刀,你自己小心。”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公前妻死而复生,夺了宠还要搞死老公,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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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事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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