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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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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和泉镜花(单方面)的关系变好起来了。
白天他练习挥刀的同时,镜花和鳞泷先生一起讨教心如止水的状态,然后鳞泷先生揍他;中午他联系身法,镜花尝试随时随地的保持着心如止水的状态,然后鳞泷先生揍他;晚上,不用鳞泷先生揍他,山上的各种陷阱就让他筋疲力尽了。
但是往往他趁着夜色回到鳞泷先生的小屋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在练习基础挥剑的镜花。
他们的见面时间分明只有午餐以及黄昏时分的片刻停歇与夜晚的刀锋残影,却好像距离一下子没有初见时举着刀相对立时一样分明了。
但是镜花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炭治郎摸了摸鼻子,他分明没有感受到一丁一点的恶意,却分明的感觉到对方并不是很待见他,但是成为朋友还要有一方多多沟通才行啊,他对于做先行开口的一方非常的习惯了呢,大约是因为是长男的关系吧。
每每在夜色下看见对方的剑法,炭治郎都忍不住想要惊叹镜花剑技的毫无拖沓和月轮的锋芒华美。因此,稍稍凝视的时间超过了正常的阈值,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一脸几天都处于对话无的状态,或许是想开了、又或许是因为镜花待的时间不是很多了,这次他破天荒的先开了口,他并没有收刀,荧紫色月轮交替闪烁在日轮刀上,似是歪了一下头,镜花问:“你在看我吗?”
“是的!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炭治郎下意识的站正,中气十足的回答,长男对于描述镜花的型搜肠刮肚的思考了许久,只能用最朴实的方式表达出来“但是你的剑术真是非常、非常的厉害!情不自禁的就停下来看了!”
“炭治郎,你的多余的动作太多了。”月色朦胧,让炭治郎不知道镜花不是笑了一下,是为他的话还是什么——总归,他大概是极浅笑了那么一下,镜花点了点自己握着刀的手腕,看似纤弱的手臂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呼吸、不能忘记呼吸,不论什么时候。”镜花踏着月色,轻盈的像一片叶落下,让人几乎感知不到声响,炭治郎只觉得镜花身形飘摇了几下就落在他面前了,“让你的身体记住什么样的动作最省力,让你的多余的感官闭合起来,只去感觉你想要感觉的东西。”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刚刚踏入剑道的纯新手来说太过早了,仿佛是让初入武林的侠士去挑战武林盟主一样。
于是镜花便堪堪止住了话头:“算了,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把日轮刀塞入炭治郎的手心,自己悠悠的退开半步:“啊,给你,试着来攻击我吧。”
“不!”炭治郎义正言辞的反驳,“我会伤——”
“诶?!”
“你还不够格呢。”镜花在炭治郎面前的身形骤然消失不见,鼻子先一步闻到一股很淡的紫阳花的气味,然后便是镜花的脸先一步贴到了炭治郎的肩膀后部,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在少年眼中快到妖魔化的速度衬托下,显得分外吓人。
看到少年仍在纠结的表情,镜花不高兴的鼓了一下脸:“放心吧,我的速度很快的,会避开你慢的不行的攻击的!”
炭治郎看到镜花难得的小孩子样的表情,挥散眉间的一点笑意,执起刀便攻了过来。
镜花确实是不把这点速度放在眼里,别说是和同为柱的无一郎切磋了,就是狯岳善逸两个练习雷呼的师兄弟呼吸法也是以速度著称的。
水呼一脉本来在在速度上就是公认的慢,但是水呼的慢是以变化多端来应对千百种复杂境况,而无论是义勇还是锖兔,他们都有了自己对水呼的新的诠释与体悟,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型。
而眼前的少年甚至只是掌握了皮毛而还未渗透骨肤,因此他的一刀一式,像被镜花牵引着这一样,他的下一招完全被镜花看透了,甚至就像他在故意镜花曾经停留过的地方挥出刀,刀锋跟在镜花的身侧,他的胳膊、手肘不断被镜花调整方位、角度,脑中不断重复起镜花说的话,呼吸、呼吸。
可恶、完全跟不上镜花的动作,好累。
炭治郎的体力本来在下山过程中被消磨得差不多了,现在不断出刀收刀简直就像是对体力的极端压榨,呼吸、呼吸、啊啊啊根本要呼吸不上了啊!!!
镜花看出了他的体力已经被压榨到了极致,他骤然一个加速,日轮刀便回到了自己主人的·手上,在一个刀花间便收入回鞘,黑色的刀鞘将月轮的光华收敛的干干净净,营造出了虚假的无害的表面。
炭治郎的汗浸透了衣衫,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双手曲在弯下的大腿上撑着上半身,大口大口的喘.气,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声期的原因还是嗓子太过干燥,声音隐隐有些嘶哑。
镜花甚至连汗都没有出,他上前一步,捧起了炭治郎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嘱咐道:“如果要成为一个杀鬼剑士的话,无论何时呼吸都不能中断,一旦露出了破绽,你就会死的。”
日轮耳饰、象征阳光的少年却没有半点强大剑士的影子,镜花虽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从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掐少年的脸就可以看出来他不太高兴:“像你这样弱的人,干脆就不要参加鬼杀队得了,去了也是送死。”
这话已经说的足够决绝了,更何况是从一名柱嘴中说出口的否定,足以让任何一位剑士灰心止步,但是少年对镜花的印象还处于很厉害的前辈和需要关心的弟弟上,不过就算少年成为了剑士也不会为这样的话语而打退吧。
炭治郎因为从小鼻子就很灵敏加上他又是一个那样温柔的少年,对于话语之下的成分被他解读筛选出来,就分外的让人不好意思:“镜花是在担心我吗?”
“我以后杀鬼也算上你这一份不行吗?”镜花即不肯定也不否认,他神色不动但是又一遍的强调,“你太弱了,——你就非要杀鬼不可吗?”
镜花是知道少年所经历过的一切的,他在说出口之时便得到了答案,非杀不可啊,不然满腔仇恨何从?他这样的问,就像是轻飘飘的否定了对方的血与恨一样。
镜花低下头,便错过了炭治郎那一瞬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反问:“那么,镜花又为什么杀鬼呢?”
他有太多的理由和搪塞的借口,但是他还是说出了和这个少年如出一辙的理由:
“......报仇。”
他本以为老实人会借此给他将什么大道理、跟他说他又有多少的仇恨,但是炭治郎只是用那种温柔的、悲伤的眼睛望着镜花,轻轻的揭过了这一段话:“从刚才开始我就闻到了,镜花,——你在生气吗?是在对我吗?”
镜花放开炭治郎被自己掐住的脸,转过身去踏碎一地月色铺就的碎琼乱玉,声音仍然是那么的平静,好像他仍然维持着战斗时的那副状态,通透、心如止水:“我总觉得,你应该天生天赋异禀,通透非常、甚至连风的声音都足以倾听。”
好像自知言多,镜花的声音越来越小,余末的几个字已经近乎于呢喃,消散在空气中,无人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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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不会慌乱,动作就也不会出现纰漏。
泉镜花的心如止水训练,逐渐朝着变态的方向狂奔而去,从一开始的盘腿坐在树上,到坐在极细的竹竿之上,底下放满一看就很不妙的铁蒺藜,甚至能喝茶或者练剑。
不管怎么说第二个都已经很有问题了吧!!!
炭治郎发现只要到达镜花的身边就仿佛也能融入那种令人惊异的,平静至极的氛围。这让他稍微失礼的想起了他的父亲,啊虽然把一个早有了孩子的父亲和一个现年估计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对比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有一种相同极其相似的气质,宛若是某种植物一样,散发出无害的气息。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炭治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栖身的木屋之时,却发现镜花早已走了,没有留半句话。
红发的少年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想起镜花盯着自己眼睛、鼓着脸娇蛮起来的扯他脸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作风反倒才是他会做的。
倒不如说,就算是留书信,也大半是会留像[给我强到杀死了十二鬼月再来鬼杀队]这样的话吧。
倒是鳞泷老师天狗面具下神色难辨,只是淡淡的盯了一会炭治郎,却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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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序章进行到过半,近年节了,同时也是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召开的时候了。今年的柱合会议没有遇到什么况外因素的干扰,亦同往常,彼时镜花刚甩干刀上的血迹,十五小姐便施施然的旋落在肩头,递来了信件。
一般这个时候有些柱就会聚在一起短暂的过个年——说是过年,也不过是一起吃一顿饭罢了。
与往常有些不同的便是又一位柱的加入。
镜花在隐中的人缘意外是柱中最好的,可能是有余他的年龄偏小又习惯性的将锋芒收敛得很好,于是在一群分外张扬,或可以说成气势太盛难以接触的柱中,小小只的镜花就分外好相处了。
问起这位柱的事情,饶是隐也难以做出尽量准确的评说:“啊,不死川实弥大人啊.....听说是杀死了下弦一来着,身上有很多伤疤、怎么说呢人、人......”
身材娇小的隐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非常、非常难以接近的感觉。”
“是这样吗?”镜花喃喃自语道,低下头思考了一秒,就又抬起了头,“那和富冈先生相比呢?”
一阵静默。
......居然比不出来吗?!
能跟富冈先生一个难度的难搞,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泉镜花在脑海中比划着一个另一个版本的富冈义勇,一时间觉得难以想象,像富冈先生那样的,也算是独一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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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个正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席卷了镜花的心头,他自己难以解析清楚,落在不死川实弥的眼中就干脆分明的被归类到遗憾的一筐去:“你是风柱?”
啊?这是什么眼神?!
不死川的脸与身躯也配得上刚才的隐的非常难以接近的标准,肌肉充满力量,衣衫大敞,裸.露出来的身体部分全部有肉眼可见的伤疤,一双猫眼分明是非常柔软的弧度,但是放在他身上,配上遍布的血丝,就显得格外的狰狞。
一张口就感觉要脱口而出一句杂修一样*,他此时的语气对校他平时已经可以说是很平和了,但是他一笑,狰狞的把原先只有三分的嘲讽变成了八分,哼笑一声:“小孩子?你们的主公连你这样的人都用?”
贫民窟里出来的?并没有包含贬义的意思,镜花只是很少见的由他的身上窥见了他过往的一角,摸爬滚打、偏执狠厉,就好像他披着的羽织,纯白的外衣上只有一个字,杀。
异常分明,也异常有魄力。
镜花喜欢这种坚定的、永不动摇的人——不如说正因这一点,他对柱里的人都挺喜欢的。他面容平静,声调也波澜不惊,只是微微抿起了一点唇角,露出了一个大概是笑,或者只是说话时不自觉上抬的一点弧度,:“只要能杀鬼,什么都行。”
大概是这样的话,触碰到了不死川实弥的某一个点,不知道是怒气、还是一种笑意,也不知道是赞许还是讽刺——反正他凶狠的语调倒是一点也没有软化下来:“是吗?”
却是先一步,错入主公大人的庭院。
不死川是一位优秀的风柱,实力强劲,信念坚定,但是镜花还是不可抑止的感到不是滋味。
通透的心境让他把浮起的心绪压在心底,呼吸没有错乱一秒,他慢一步进入了主公大人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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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柱悲鸣屿行冥一如既往的来得是最早的,他沉默的站在庭院中央,双手合十的模样让他仿若僧侣也仿若立定不动的沉默的松或岩。
好像要。
镜花看了看自己无论怎么练——或许是囿于年龄吧——都看起来细细瘦瘦的胳膊,平日里淹没在宽袖宽袍的队服下,就像豢养起来的脆弱的金丝雀一样,根本比不上悲鸣屿那种,仅仅只凭直觉,就可以判断出蕴含无穷力量的肌肉。
好羡慕。
“镜花。”令人意外的是往常连路都记不住的无一郎居然也来得很早,他从荒芜的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视线自然地直接错过了快一步的不死川,转头直直的看向了镜花,过长的头发从他偏窄的肩头滑落,蜿蜒没入后背。
他一样袖袍宽宽,但是修行霞呼之人与这种飘逸的气质也分外相称。
像无一郎这种天才不用特意的去锻炼力量也已经非常地了不起了。
镜花习惯于无一郎只是定定的叫一声自己的名字,就仿佛忘记了要说什么一样便不说话了。
故而,他足尖点地,缓缓的到达了他的身侧,同样的答道,看他不去悠悠的数着云彩或是叶片的纹路而是把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在数羽织上月亮的数量:“无一郎。”
而等超级华丽的音柱入场,就能看到霞柱月柱两个站在一起一言不发,但同时在飘小花的的场景了。
噗,怪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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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年少时遇见,然后一起长大,永不分离。
炭治郎给镜花的印象就是,如果水月还活着的话,或许会是他这幅样子。
但是镜花一直很分得清,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哎),
真可怜啊炭治郎,你不成为替身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菜(你)
我流文可能是这样的吧,我写尽量让自己满意的打斗,可是同时我也想描绘出他们之间的微妙的感情,我之前的状态可能因为场景转换之类从来没有涉猎过而显得特别糟糕吧(哎),还是想写出足以让人笑让人哭让人感受到温度的文字啊。
炭治郎是真的好(善吹放弃挣扎)
双更ok,请用评论来夸我w。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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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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