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再西游》温热寒凉

10、回花果山

　　孙悟空回到五行山下，见陈祎与敖烈相谈胜欢，走近听闻说什么海鲜的。
　　陈祎见到师父，金发、迷彩有国际范。“师父，你吃素还是吃荤啊？”“都可以。”“敖烈说，他可以提供海鲜食材，以后我们一起上路都不用打野味了。”孙悟空心说，本来就不用啊，我们吃的都是家养的，随即询问：“贤侄啊，你不在西海做你的三太子，到这水沟里待着为何呀？”敖烈不在意地说：“西海的风景我看够了，世界那么大，我想到处走走。”陈祎打圆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敖烈不会因为鹰愁涧掉价，但鹰愁涧却会因三太子声名远扬。”孙悟空又问：“那鱼虾你从哪弄来啊。”敖烈爽快地取下项下明珠，念了法决，一个水球从明珠中脱出，且越变越大，陈祎眼疾手快地拿来一个缸接住，瞬间水球破开，虾蟹剧烈扑腾。
　　敖烈欣喜道：“你也有储物法宝啊！我这个明珠是祖传的，这样我出门就不担心会饿了。只是我的好歹还有个外形，你的怎么看不见啊？”陈祎回答：“我这个是与生俱来的，它与我心灵相通，我倒不知那个空间在哪。师父，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凡是我有的，我都孝敬您。”
　　“乖徒儿！”
　　“师父，你现在自由了，需不需要回老家看看？”
　　“不必了。500年过去，当年跟随我的猴儿们大抵已不在世，从前多受我牵连，如今若已立新王，我回去不是打搅他们吗？”
　　“师父，从前有你的庇护，花果山附近的妖魔鬼怪都不敢欺辱他们。你是他们的保护伞啊！倘若旁的妖魔知晓齐天大圣回来了，必然会收敛的！”
　　“好，你乖乖等师父回来。”说着，人影便没了。
　　敖烈感慨：“你真的关心孙悟空啊！”
　　“师父他很不容易的，他是石头里出生的嘛，当初那些猴子接纳了他，从此，他就有了归属。虽然他们没有血缘，但花果山就是他的家啊。可是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普通猴子寿命短，是家人也不能常伴左右。不像你们龙族，血脉高贵，每人都能修炼。”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妖修不比人修得上天眷顾。你看，凡人虽然生命短暂，但是他们几十年能明白的道理我们却要几百几千年才能领悟。更何况人修的领悟能力多强大。这些倒也不提了，只是人妖冲突时，你道是上界的会帮哪一方呢？”
　　“帮哪一方呢？”
　　“你可听过《哪吒闹海》的故事？”
　　“嗯！”
　　“这人类时常到海中捕鱼、驯养家畜、林中捕猎，妖类也时常会吃人。怎么人没错，妖就有错？”
　　“这大概是人的想法，神仙未必会这么想。”
　　“那你说哪吒恃强杀死东海三太子，龙王用水淹陈塘关逼杀哪吒，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吧？过分吗？”
　　“那为何不报复哪吒一个人，要涉及整个陈塘关呢？”
　　“那不是打不过嘛！再说，你以为哪吒只害死了敖丙吗？他那混天绫在海中翻搅，敖丙是东海三太子都被他杀了，更何况别的虾兵蟹将呢！之后哪吒有佛祖帮助重生，可熬丙却死得透透的。最可恨的是，哪吒被认为是英雄，因为起初为了从巡海夜叉手中救走童男童女才打杀敖丙，最后又为了百姓而死。有谁可怜吃进人类腹中的动物、修练不易的大妖、失去儿子的龙王？这公正吗？”
　　“敖烈啊，你们海洋内部的事上界神仙会管吗？”
　　“那倒不会，只是与人类发生冲突时，往往处置对我们都很不公平。”
　　“可是上界神仙是治理人间的啊，你们冲撞人间不就等于冲撞上界了吗？你们打又打不过，结果对你们还不公平，何必呢！其实，海洋远比陆地广袤，陆地面积若有3，海洋就有7。”
　　“真的吗？我竟是不知！”
　　“当然是真实的！神仙哪有那么关心人类啊！”陈祎转移话题，“这些菜你喜欢水煮的、油焖的、红烧的还是蒸的？”
　　“我以前都是吃生的，要不我们都试试？”
　　陈祎抓紧处理食材，旁边这位貌似胃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