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九尾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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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豁得睁开眼睛，幻境分崩瓦解，他捂着嘴咳嗽两声，抬头望向木叶后山，九尾那庞大的身躯耸在那里。
洛城已经离开了，北山站起来，奔向后山，三代目和一干忍者围在一个结界外部。
他看见了水门，他金发黯淡，神色疲惫。玖辛奈面色惨白，背后延出无数条查克拉锁链把九尾绑的结实。
北山把左手按着结界上，不顾三代目阻拦飞快咬破指尖在手背上画上符印，跳入结界内部。
水门讶异的看过来，北山觉得自己歇斯底里又无理取闹，他看着水门，落下泪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做到这般地步……为什么要用尸鬼封尽……只为了把玖辛奈的查克拉一并封印让她能见到长大后的鸣人吗？只为了那么短暂的时间——为什么你要为此去死！”
“因为我是一个忍者，因为我是木叶的四代目火影！”水门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坚毅。
“——为了尾兽平衡为了国家村子你就要成为牺牲品吗？！”北山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咆哮起来。
“这是我身为火影的职责，我身为父亲的职责！”水门同样坚决。
“我不能看着你死……我绝对不会看着你死的……”北山打开万花筒，里面的花纹舒展开来，“我的万花筒因你而盛开，我的……”
北山说不下去了。
他凝视着那双蓝色的眼睛，轻声喃喃。
“反正你也不会记得……我就告诉你吧……我……”北山又是一顿，他别开视线，说，“太晚了，水门，我不爱你。”
万花筒旋转，查克拉剧烈波动起来，鲜血自眼中溢出。
“这就是我的万花筒……”
“神羲和！”
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向被扯细拉出又被揉回原型。北山抬头看向月亮，它的位置变了，它较方才东移了四个指节。
北山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水门也好玖辛奈也好通通不见了，四周一片寂静。
这就是他的万花筒，回溯时间。
当年其实是水门断后，然后水门死去。北山向宇智波的神明「余姚转淞」疯狂哀求，然后神明终于垂怜于他，将他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告知。多么绝望，多么欣喜，多么痛苦，他欲死不再生，他恨不得魂死不归乡。
【……但是现在无所谓了。】
北山凄厉的笑了起来。
【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快死了。】
北山站起来，找出面具戴上，把头发绑好。脱下有宇智波族徽的羽织扔在地上，意识格外清晰。
【你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若这意志需要你用生命践行，那么我将在你的前方，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北山奔向木叶西北处，他要阻止九尾被放出，只要九尾不被放出，那么什么都好说。
此时玖辛奈已经被查克拉锁链绑住，面露痛苦之色，北山掷出横刀斩断查克拉锁链落在玖辛奈身边，数把苦无同时刁钻的袭向敌人。
“……你是谁？”玖辛奈虚弱无力的问。
北山到现在也不是能张口扯谎的，任务中的假名水门都知道，如果让水门知道有两个北山时间就会崩溃，于是他刻意把声音压低沉，相当冷淡的说。
“我是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九尾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