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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
洛夏跑回那间牢房,推开门,却只看到绑在椅子上的三个加里德布。
【往上走,走到外面来。】
洛基适时提醒她。洛夏一边用耳麦通知麦考夫来把这三个人拉走,一边瞧出了些端倪。
她上前确认亚历克斯·加里德布的状况,他还活着,是镇静剂,不知道洛基是什么时候把子弹换成镇静剂的,总之他还活着,血是假的。
“Nice play.”洛夏打开天台的门,他们身处谢林福特的瞭望点,洛基背对着她,迎面向大海。
“你也一样。”洛基转过头来,他头发长长了不少,盖住了他的肩胛骨。
洛夏准确地把宝石抛到他举起的手中。
“我有点激动,我们等这一刻很久了。”洛夏看着他把碎片镶嵌好,聚拢到一起的宇宙魔方严丝合缝,像是从未破碎过一般,淡蓝的方体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有点出息。”洛基让魔方悬在掌心。
“你不激动吗?来,让我摸摸它。”
洛基有些好笑地看着用指腹摩挲魔方的洛夏,“我摸过它无数次,它原来就是我的东西。”
“现在,你要回去了。”
“是的——我想就没必要营造出伤感的别离氛围了吧,我们已经为它的到来做了多少年的准备。”
“话是这么说,但你知道,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还是很舍不得你的,以后就见不到了。”
“我可以把你一起带走。”
“……啊?”
“开玩笑的,你怎么能笨到每次都会被我骗到。”洛基曲起食指在她额头敲了敲。
“你怎么能坏到每次都捉弄我?”洛夏不甘示弱。
洛基笑而不语。一阵绿光拂过,洛基换上了在阿斯加德的盔甲和披风。
“你们那里的门一定都很高。”洛夏打量过后得出结论,要不然他的头盔一定会卡住的。
“我会想念你的。”洛基拥抱洛夏,“非常想念你。”
“我也是。”洛夏鼻子发酸,“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告诉你个事,”洛基凑在她耳边说,“我只是给你打了一针安慰剂,除了暗示没有别的作用。你靠自己就能做得很好,只要相信自己。”
“谢谢你,洛基。”
“不要对我说谢谢。”洛基替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原本我会担心,我走之后你会失去道标。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福尔摩斯会让你有操不完的心。”
“我也觉得。”洛夏认同地点点头,“你走之后,我会险象环生的。”
“那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洛夏后退一步,站到魔方的光圈外。
“洛基。”
洛基转身时,洛夏叫住了他。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我知道。”洛基回眸一笑,世故和狡黠都褪去,像个初出茅庐的少年。
“这次没有恶作剧了?”洛夏看着他的身形逐渐变得透明。
洛基扬起眉,看着笑得牙不见眼的洛夏,舔了下唇,眯起眼睛笑了,是咕咚咕咚冒坏水的那种笑。
“Maybe I can still surprise you.”(或许我还能给你惊喜。)
他从光圈里跃出,洛夏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到了眼跟前。
洛基用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压在她的嘴唇上,低头亲在自己的大拇指上。
他消失在空气中时,洛夏还一愣一愣的,摸不着头脑。
背后传来一声轻响,洛夏一转头,看到从门后露出半张脸的夏洛克。
现在她知道了。洛夏想到他那个眼神,气得牙痒痒。
“他回去了?去别的位面?”夏洛克从门后闪出来,鬼知道他蹲了多久的墙角。
“…是的,夏洛克——”
“噢,那很好,很好。是好事。”夏洛克夸起来怎么听怎么咬牙切齿。
“没亲上。”
夏洛克身形一顿。
“没亲上,他拿手指垫着,离得远看,就像是亲上了。”
“…好样的,不愧是他。”
夏洛克松了口气。
看着明显还在怄气的长毛森林猫,洛夏走上前,拉着他的领子,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才是亲到了。”
夏洛克绝对想回吻她,洛夏十分确定。但最后他只是拉着洛夏的手下楼梯,“我知道你在摄像头那边看,我不会如你愿的,麦考夫。”他摁着耳麦说。
“别害羞,夏洛克,我只是在替你收集,在婚礼上放的录像带的素材。”麦考夫盯着屏幕,他一颗悬着的心将将掉回肚子里,放松下来的他甚至有心情揶揄他弟弟。
他看向另一块屏幕中被押回监禁室的欧洛丝,笑容消失在脸上。
也许他并没有当好一个哥哥,无论是对欧洛丝,还是对夏洛克。麦考夫有些自嘲地摇头,他一直自诩在保护弟弟和妹妹,现在看来反而是他间接促成了最大的麻烦。
他想给予妹妹关怀,但他也不太懂怎么做才好,所以只能竭力去满足欧洛丝提出的要求。
她想要小提琴,就给她小提琴,想要和莫里亚蒂谈话,就让她和莫里亚蒂谈话。他当然知道这样危险,他只是心存侥幸认为,即使有什么问题,他也能解决。
欧洛丝真正缺失的是什么,他一次都没有探寻过,事情变成这样,他有责任。
多么傲慢啊,傲慢真是人类的生存之敌。他对他的两个亲人犯下了大错。
所幸,麦考夫望向夏洛克身旁的身影,夏洛克自己找了一位好女友,她收拾了福尔摩斯家的一地鸡毛,能有她是夏洛克的幸运。
确切的说,已经是未婚妻了。
“欢迎加入福尔摩斯,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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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贝克街221B
“对,这个放到这里就好。”华生招呼着搬家工人,221B被炸的面目全非,不得不重新购置家具,待会还会有装修工上门贴墙纸。
“嘿,”有人冲他打招呼,是雷斯垂德,他经过便上来看看,“需要帮忙吗?看起来是个大工程。”
“确实是。牛头的耳机都被炸飞了一个。”华生打趣。
“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提,我想夏洛克现在估计是抽不开身,你知道的。”
“是的,福尔摩斯们,嗯哼。你不担心麦考夫吗?”
“噢,这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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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街,麦考夫办公室
“这么多年来一直活着?”福尔摩斯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她眼睛瞪得像铜铃,麦考夫有点不敢看她,“这怎么可能?!”
“是鲁迪叔叔带头的。”麦考夫摸着下巴,“我认为最好应该继续。”
“我不是问你怎么做到的!”福尔摩斯夫人看向自己的丈夫,人在惊慌失措时会下意识依靠最亲近的人,她拔高声音质问大儿子,“蠢蛋!我是在问你怎么能这么做!”
福尔摩斯先生一改往常的幽默风趣,无比严肃地紧紧盯着麦考夫。
“我只是在做好事。”麦考夫吐出一口气。
“好事?你怎么敢这么说?!”
“总比告诉你们她做了什么要好。”
“无论她做了什么,”福尔摩斯先生站起来,右手撑在桌子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她依然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不是怪你把她关起来,欧洛丝有罪该受罚,我们不是无底线宠爱子女的人。正是因为这样,她五岁时我们才让鲁迪带走了她。我是怪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实话!你的脑子里是装了什么麦考夫,你居然敢在这么重要的事上,对我们撒这么大的谎!”
洛夏用手肘撞了一下夏洛克。
“他已经尽力了。”夏洛克知道这真的不能怪麦考夫,换了其他人也不能做的比他更好。
“那他的能力真的太有限了!”被欺骗二十余年的家长们的怒火,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打发的,“她现在怎么样?”
“送回谢林福特,严加看管。”麦考夫知道自己伤害了父母的心,“许多人因她而死,只要有机会,她还会再大开杀戒,这次必须确保她再也逃不出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和她见一面?”
“没有这个必要。”
“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说!”
洛夏确信,如果麦考夫不是三十五岁而是十五岁,两位老人真的可能会揍他。在家人面前架起交流屏障似乎是福尔摩斯的被动技能。
“麦考夫的意思是,”洛夏还是不想看到麦考夫被怒火淹没,“我们不能和欧洛丝交流,她超出了我们能用语言交流的范畴,为了双方好,她最好是不要再说话,如果您去看她,就是真的只能看她,而不能够和她有交流。麦考夫是想说,这样的见面会让您更伤心。”
“并不是没有任何方法。”沉默良久的夏洛克开口,“虽然不一定能行得通,也不一定能真正做到和欧洛丝交流,但还是值得一试的。”
“噢,夏洛克,”福尔摩斯夫人眼眶红了,“你一直都是更成熟的那个,和洛夏在一起后,你变得更懂事了,感谢上帝,我们很欣慰。”
麦考夫的脸色犹如打翻的调色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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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福特
欧洛丝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玻璃。电梯门开后,外面的灯应声亮起。
夏洛克打开琴盒,架起小提琴,演奏起来。半晌,欧洛丝站起来,从床上拿起小提琴,用琴声回应。
他们互拉了很久小提琴,洛夏静静坐在一边,她其实理解不了琴声中的深意,但她知道,琴声是桥梁,为夏洛克搭了一条去到妹妹身边的路。
夏洛克停下来,回头看向她,“她想和你交流。”
欧洛丝点点头,表示夏洛克的理解是对的。
“可我不会拉小提琴。”洛夏有点不知所措。
“没事,我教你,来。”
夏洛克从背后环住她,两只手分别握住她握琴把和执琴弓的手。
“拉出声音就好,她能知道你。”
夏洛克看着不知道要把小提琴卡在脖子的哪个地方的洛夏,用下巴贴住她的太阳穴。
“而她的回应,我会知道。我的小提琴是她教的。”
一个从来没有学过小提琴的人拉琴会是什么后果?
锯木头般的噪音,洛夏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很好,有传递你的心情。”夏洛克一本正经地说。
“你绝对笑了!我看到你笑了!”
一阵欢快的琴声传来,欧洛丝在玻璃那边拉出一段快节奏的小调,她的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
“她非常高兴,希望以后你都能和我一起来。”
“…可我真的,拉的好难听。”洛夏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
“没关系,反正也并没有对你的演奏水平抱希望,原汁原味的琴声能让她更好地倾听你。”
虽然她知道这是在安慰她,但洛夏还是一脚踩在夏洛克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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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贝克街装修完前,两人住在洛夏的别墅里。人们都习惯去221B找猎鹿帽侦探,如果他搬了地方客户们会不习惯的,对此洛夏表示理解,她会搬进221B,和夏洛克一起。
夜里,经过一番生命大和谐后,卧室充斥着情爱的气息。夏洛克半坐起,让洛夏靠在他的颈窝里,两人微微喘/息,放空大脑享受事后一刻。
“你会不习惯吧。”夏洛克的声音带着沙哑,他吻洛夏的发旋,“221B对你而言太小了,你更喜欢大点的房子。”
“说实话是的。”洛夏靠着他的胸膛,“但公寓里的你比公寓本身更重要,放心,我不是没有过苦日子,不至于水土不服。而且贝克街地方也不小了,够我们折腾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
“聂鲁达。”洛夏用气声笑,“Sher,你的声音很适合念诗,但这不是你的风格,如果我说感到违和会让你伤心吗?”
“不会。”夏洛克搭上她的右手腕,“尽管感到违和,你依然会心跳加快,这就够了。这种场合说任何能让你兴奋的话,都是我的风格——嘶”
洛夏向下作乱的手被抓住,笑得像甜腻的蜜糖,她什么都不用说也能让他兴奋。
“洛夏,这不是个让人愉快的想法,但我有时会有这种可怕的感觉,我想,也许我们,包括我,都是普通人。”
“我一度非常抵触这个想法,但遇到你之后,它也不是这么可怕。你让我发现,享受普通人的快乐并不是坏事。”
“我一直都想谢谢你,你让我成为一个好人,而成为一个好人,绝不只是需要绝顶聪明或永远正确,你给了我更多。”
“你拯救了我的生活。”
“不,夏洛克。”一直静静聆听的洛夏撑起身子,与夏洛克四目相对,“是我们拯救了彼此。”
“人们都要沉迷于某种事物,否则日子过不下去,而我是其中的典型。”
“是的。”夏洛克认同她对自己的看法,“选择赌/博当业余爱好,你确实在努力给自己培养会上瘾的习惯。”
“要不然人生就太无聊了。人都需要道标,但戏剧性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其实不太清楚自己要什么。当然,物质是很重要,金钱使我过得安逸些,但不足以支撑我往前走。”
“在遇到你之前,洛基的道标就是我的道标,但我知道实现道标的时刻,就是我失去道标的时候。”
“当然我希望他能回家,他有个哥哥,他们是彼此仅剩的亲人。但其实我根本没怎么想过,做到后要怎么样。”
“也许我会陷入迷茫,浑浑噩噩着过完原地踏步的一生。”
“但你真是个奇妙的意外,我当时真的觉得,这就是我能遇到的最聪明的人了——原谅我那时见识短浅——掐我干嘛!”
洛夏一巴掌拍掉夏洛克蹂躏她肚子的手。
“你让我很好奇,是的,好奇。好奇心真是人类瑰宝,一系列化学反应后,我想我有点着迷了。我特别特别想拥有你,你激发了沉睡已久的欲/望,夏洛克,人有欲望才能前进。”
“只要看到你,我的欲望就不会熄灭。”
“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注视你,一直拥有你,直到尽头。”
“是这份欲望让我的生活有了色彩,感谢上帝,你是个疯子,待在你身边,我压根没有机会去思考人生,我确信我每一天都会身处传说、故事以及冒险中。”
“人生的真面目真的那么重要吗?不,其实是无关紧要的。”
“当人们的生活光怪陆离,费解难懂,令人惊恐时,我们的221B会是一个终极上诉庭,供所有人投奔。”
“和你一起坐在邋遢的公寓里,为所有前来的人提供帮助,这就是我想要的人生。”
“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夏洛克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神情温柔地端详这张早已烂熟于心的脸,她是怎么都看不厌的。
“确实如此。”洛夏轻吻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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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托尔搭住洛基的肩,“你流落这些年,有没有值得分享的经历。”
“大多数时候都很无聊,哥哥。”洛基眺望飞船外绚烂的银河,“但倒有些难忘的相遇。”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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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玛丽,玛丽莫斯坦。”
“我是洛夏,洛夏奥莱特。”
洛夏握住玛丽伸过来的手,“幸会,玛丽,我十分确定,你是最适合华生医生的人,他真该直接跟你求婚。”
“我也这么觉得。”玛丽深表同感,抿着唇点头,“我一直在等他自己发现这一点,他有点迟钝。”
“男人。”洛夏无奈地摇头,放下杯子大吐苦水,“你知道吗?夏洛克跟我求婚成功后,连个戒指都没补给我,三个月过去了,他像是完全不记得有求婚这件事一样。我每个月都和他一起去看望行动不便的妹妹,每周和他父母通一次电话,每天都要隔着街边的摄像头和他哥哥打招呼,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名分。”
“他可真是个小混蛋,”玛丽义愤填膺,“我不能让约翰被他带坏,你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然他就会安于现状,认为现在的生活可以一直继续下去,从而永远不迈出那一步。”
“对对对!”洛夏疯狂点头,两个女人相见恨晚。
几乎是洛夏搬进来的同时,约翰搬出去和玛丽一起住,今天是休息日,玛丽和约翰来与他们小聚。
难得采买一次的两个男人拎着大包小包进屋时,对上的是他们女友杀气腾腾的眼神。
“她们是不是在瞪我们?”华生一边削土豆一边压低声音问,“我觉得她们一定在瞪我们。我们做了什么吗?”
“放弃吧,约翰。”夏洛克拿着手术刀划开肉排,头也不抬地说,“连我都时常认为,女人的脾气比最深奥的疑难案件还复杂,你那可怜的小脑袋是弄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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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门就位,等待指示。”麦考夫放下手机,“一切准备就绪,夏洛克,我让人去接洛夏了。”
黑莓小姐推了一个精致的慕斯蛋糕进来。
“服务生是我们的人,切蛋糕时会确保她吃到有戒指那块。谢谢你放弃自己从蛋糕里跳出来这个计划。”麦考夫操碎了心,“有点老套了,不过还是很浪漫的。”
看着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夏洛克,麦考夫笑的眼角泛出细纹,“老实说,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等了整整三个月。”
“按照家族传统,明天会在《泰晤士报》上公布你们的婚讯。”麦考夫看看手表,洛夏应该到餐厅门口了,“祝你好运,不要紧张,夏洛克,你已经知道她的回答了。”
“我没紧张。”
“我知道,放轻松。”麦考夫让秘书为夏洛克披上’战袍’,“我们预演过很多次,气氛绝对到位,符合你爱做戏的性格。”
“我能推演出要发生的每个细节。”夏洛克整理好领子,“而且十有八九她也知道。”
“但我们依然会为此心潮澎湃,卡着表等待那一刻到来。”
“知道并不是一切,麦考夫,经历才是。”
“明天是她生日,我要给她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这份礼物,就是我自己。”
“谢了,哥哥。”
夏洛克推开门,精致的吊式水晶灯照亮他脚下的台阶,几乎在他锁定洛夏背影的同时,她回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她就站在那里,等他去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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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荒谬的女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却在暴殄天物。”
“我想你们交情颇深。”托尔给自己和洛基倒上两杯酒,“她一定是个好女孩?”
“这位夫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之一,也是所有女性的骄傲。*”洛基用咏叹调的声线诵出这句经典台词。
托尔愣愣,反应过来,有些无奈地笑了,“这又是哪部戏的台词?”
“电影,《汉密尔顿夫人》。”洛基拿过酒杯和托尔碰碰,“干杯,哥哥。”
“她并不是单身吗?你刚刚说,夫人。”
“是的,我走时她已经有了婚约。”
“是什么样的人,要和这位优秀的女人共度此生?”
“噢。”洛基喝了一口杯子的酒,“一个靠破案来维持兴奋的瘾/君/子。”
托尔发现他亲爱的弟弟似乎有不客观的嫌疑,他斟酌着开口,“那这个人并不是她的良人?”
洛基一饮而尽,咽下最后一口酒,摇摇头。
“他是,尽管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缺点,但总的来说,他是个伟大的人——不,他比这更好。”
“他还是个好人。”
“我会为他们祈祷,不祈祷他们一帆风顺,我祈祷他们乘风破浪,祈祷他们每个日子都翩翩起舞。”
“祈祷爱永不离他们而去。”
End
聂鲁达的《最后的玫瑰》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我很喜欢这首诗
正文完结
这是我第一篇完完整整写完的文
以至于深夜还很激动
角色属于柯南道尔爵士和BBC
我只是讲了属于我的故事
文章有很多瑕疵,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你们是我写完它的最大动力
也许会更番外
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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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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