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part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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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在男单短节目的前一天，陆弥生千叮万嘱叫羽生结弦自己好好休息备战，但他还是屁颠屁颠地来敲弥生的门。
“我总不能放女朋友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酒店过节吧？”羽生一副女朋友比天大的表情。
真是没想到，正式交往几天后他就已经完全熟悉了“陆弥生男友”的身份，比至今恍若梦中的陆弥生快很多。
“可你明天上午比赛。”
其实现在也不过九点冒头，过惯晚睡晚起的猫头鹰生物钟的两个人还是坚持要在比赛前给予奥林匹克运动会足够的尊重，想着十一点再乖乖上床，按理来说不影响。
但陆弥生一边高兴于可以有男友陪，一边仍固执地害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牵绊到他。
牙白，怎么才能把人哄出去玩啊(_)
哪怕一直做当作是“狼”一样的前辈，但那也只是羽生结弦对花样滑冰专注的热爱罢了，本质上是中二热血话痨的二郎殿下，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触发被动技能点亮了这一属性，当然不可以放过。
于是他扯起姑娘的手，告诉她几分钟后就是烟花秀，以及自己可以请她吃好吃的。
陆弥生犹豫了会，还是眼睛发亮，“吃吃吃，走走走！”
她赶紧穿鞋，瞄了眼羽生结弦单薄的着装，抓起了床上的羽绒服。
进电梯时，刚巧遇见坦雅和金博洋一起去食堂吃饭，陆弥生在两人惊讶的注视下给羽生穿上了自己的粉红色羽绒服，那背后还有一只巨大的兔子logo，炫耀似的比“V”，场面有些令人发笑。
塔蒂亚娜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面前可是相识近二十载的小青梅，自问已然成为家人，她怕电梯走得快，赶紧翻开line，打开了yuzuru和米莎间比较靠上不用再翻的聊天框。
【你俩什么情况？快回！】
羽生结弦听到消息音，翻出ipod来看，弥生可没有看别人手机的习惯，自顾自整理着装，突然被旁边人大手一揽转过身来，到底身高相差快15cm，她靠在羽生的胸肌上。
脑袋没反应过来，脸倒是先红了，混二次元这么多年的陆弥生有些羞耻但满意地觉得“自己男朋友身材怎么和橘真琴一样好”。
羽生结弦说：“给二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陆弥生。”
说好了目前不会公布，但当然也不会故意隐藏搞地下恋情，羽生结弦还蛮乐意向大家炫耀自己和陆弥生的情侣关系。
中日俄三国运动员哪怕是好朋友都只能全用英语交流，对面两个人反映了一会，脑袋显然没转过来，管他的，先点头再说恭喜。
没多少时间反应就到了一楼，电梯门开时正巧撞见一堆人，羽生扯起自己的口罩，又回头看姑娘。
陆弥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整张脸都红，一股蒸汽直冲天灵盖，那双杏眼亮晶晶的。
他心里像是塌陷了一块，伸手将弥生反戴着的鸭舌帽旋过来，轻轻扶下，盖住那双琥珀色的瞳子。又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穿过人流，等待的人稀稀疏疏让下一条路。
回头过来，原退到一边的人们挤进了电梯。
“yayoi，走吧。”羽生提醒她，弥生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往前探出了手，像是金毛犬，漂漂亮亮可可爱爱地摇尾巴点头，想抱着rua。
青年握起她的手腕，微微往下抓住。平昌的那一晚下起了小雪，地上铺满浅薄的细雪，稀疏可看见青灰色的石砖。
好多年后陆弥生还记得这第一次牵手。仅仅是握住她的手腕，身旁的人耳朵都红得不像话，直到他确定姑娘不会拒绝他时，他才穿过弥生的指缝，牵住她的手。
因为明天比赛不能乱吃东西，除夕夜的街头美食就让陆弥生一人享用了。在中国春节这个阖家团聚的时间，身边人来人往张灯结彩，就算是病人吃起东西来想必也是开怀。
何况是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的弥生，含着年糕，笑眼弯弯，就像一只花栗鼠。
远处的广场上空绽开烟火，紫色的花绚烂了整个平昌赛场。
“还是赶上了嘛。”
羽生松了口气，斜靠在陆弥生肩膀上，他高那么多，想靠上来也得委屈自己的腰多弯些，腿站远些。姑娘同样庆幸，他们赶上了2018的除夕夜，也赶上了通向对方余生的列车。
弥生是犬系吧？结弦一直这么觉得。
他出生在对礼仪敬意非常看重的国家，从小就培养出了周全的礼数，以至于到如今这个年纪身上也没有任何污点，笑眯眯的白切黑。
而陆弥长时间住在在国外，是表达感情意外直白的治愈系，本质上很聪明，只是选择了单纯的活着，在爱情这方面有忘我的勇敢。
两个人在镜头面前当然都在保持着礼貌，拒绝圆滑与世故，但也能看出风格很大不同。
羽生结弦肯定不会把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放在生活里来，只是狐狸般的性格使然，也喜欢逗弄身边人。
可常常是还没有等把陷阱搭好，陆弥生就突然说“我好喜欢你，我觉得我会一直喜欢你。”
像眯着眼睛晒太阳的狗狗，狗狗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说完就安心地继续晒太阳。对弥生来说就是晒着太阳，享受着美好，忽然想起来要说一句喜欢你。
羽生结弦是花样滑冰的艺术家，各种意义上的强大，一个接近完美的人感情当然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作为完美与理想主义者，他对喜爱的事物——包括爱情，肯定也有占有欲和掌握欲。
但是在陆弥生面前他却拼命将这些属性彻底隐藏起来，因为明白对方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又是那样信任、崇拜他。
不应该都是男方给女方安全感吗，结弦却从弥生那里得到了一个少女满腔爱意，所以他也愿意卸下所有防备，完全将后背交给对方，努力做好沉稳又体贴的恋人。
充满烤地瓜香气的冬日恋爱里，一想到未来对对方的形容词包含了“爱人”，真的超级幸福。
冷风扑面而来时，陆弥生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羽生赶忙把羽绒服大衣打开，挡在她面前，弥生本以为他会抱住自己，愣了一下后笑容灿烂地往前一步。
“结弦，你为什么不抱我？”
好像和牵手同理，他不好意思地摸头，但仍没忘用衣服护住弥生：“这是公共场合嘛……突然这样会不会不尊重？”
明明拥抱是朋友时都可以做的事，但现在的身份是刚开始交往的男女朋友，居然有了诡异的生分，最后几个字说得小心翼翼。
毕竟是第一次谈恋爱，甚至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他完全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比如现在这个气氛是不是该亲亲？——电视上都是这样，但是好唐突，羽生结弦自动划去了选项。
“什么嘛——那你要我尊重你吗？”姑娘说，“那样就没法……”
“不要。”羽生结弦回答得很快。
他将弥生拉进怀里，掀着大衣盖在弥生背上，陆弥生把头埋进结弦胸膛，身上有温暖的香。
冬风被绒衣阻挡，明明纷纷扬扬下了雪，她又常常四肢冰凉的，现在却手心发烫，世界瞬间小到只他们两个。
人在他怀里窝着，头在肩窝处蹭着，真的像粘人的小狗，死死搂着结弦的腰喊“超级喜欢你”。
羽生结弦本来也就是喜欢小动物的人，谁又能拒绝小修勾呢。心里觉得真的受不了，这么喜欢一个人，所以他也抱着陆弥生，“我也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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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的早晨兵荒马乱，男单项目开赛，记者一窝蜂挤入体育馆准备套取第一手资料——亦或是亲历历史，时隔66年的再次卫冕，全世界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名为“羽生结弦”的少年身上。
只是23岁的大男孩啊。
公开训练使得陆弥生错过了男单短节目的直播，但从白里安的满面春风来看，表现得应该十分不错。
在残酷的竞技体育生涯里被一次次淘汰剔除而选出的运动员们，能熬出头来的都能称作是能人。平昌的舞台要比索契精彩太多——毕竟有金猫时代后又一位出圈式的女单选手，男单项目里史无前例的人气明星，这两位的Goat名号无需质疑。
花样滑冰可是集表演与技术于一身的项目，要求选手拥有足够强大的精神力来应对双项训练及体育赛事本身的不确定性，能做到游刃有余的被叫做疯子也不为过。
完成训练和学业后还有余力去体面地应对媒体曝光和自身娱乐生活安排的陆弥生，比起面对记者游刃有余，为了争夺金牌提前结束疗伤程序，亲身诠释艺术与难度的也能完美结合的羽生结弦，要“正常”许多。
谁不会孤注一掷呢，一个比一个疯罢了。
陆弥生穿着为奥运会准备的考斯滕进行了公开训练，原安排放在自由滑中的新跳跃4S扶冰，唐剑安慰她说：“只是没有适应新考斯滕罢了。”
雷神对《溺水小刀》的服装进行了诸多改变——1.0版仿照的是日本校服加泡泡袖的款式，不同于常规考斯滕材质，用米色棉质面料制作，给人一种身在巴黎时装周之感，搭配上摇滚配乐，喜欢的自然对于这种反差爱不释手，看不惯的批评是不伦不类。
好歹是专业设计师，陆弥生这些年来从没被怀疑过审美，也多亏那些出自他手下的精品考斯滕，唐剑对于“不伦不类”这样不知所谓的评论当然感到恼火，发誓要设计出新套装，既能保持眼前一亮的观感又贴合主题。
——新版主色仍是白色，校服领口是淡粉向山茶红的过渡，腰肢和袖口裙边上散上了一层浅灰，在本来的刺绣花朵旁又稀稀疏疏别了几朵娟秀的立体山茶，不动时像是有花朵生出，群摆摇曳起来更像是风吹花浪。
做起贝尔曼时，更像冰刀上生出了花，犹如一弯明月照在头顶。
公开训练结束后回酒店的大巴上，陆弥生立马调来了刚刚的短节目回放。羽生结弦的考斯滕也是新衣，流光溢彩的水钻在从上到下由雪白到浅蓝渐变的底衣上熠熠生辉，在灯光与冰面的反光中闪烁着。
《肖邦第一叙事曲》响起，静谧又沉静的钢琴声伴随羽生的舞步流淌，璀璨而锐利的锋芒点缀在细长的眼角旁，眼眸中有耀眼的骄傲，能让人感觉到玉面修罗般温润下的凌厉。
场上场下的反差真的很吸引人，赛场上是永远紧盯第一的狼，换下了冰鞋后变成了狗狗——当然了这也只是个形容词，意在说明他生活上的“聒噪”。
在陆弥生心里，羽生结弦该是狐狸或者猫猫的，不低头，矜贵地舔着毛，有我行我素的张狂但有又不会明晃晃表现出来，哪怕有粘人的时候也不会越界。
总之就是萌，陆弥生从没记事开始身边就有猫咪的陪伴，对跟在猫主子后面伺候的日子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使得她将羽生结弦和猫猫联系在一起，想到其中一者就满心粉红泡泡。
下午碰上了归来的羽生，躲贼似的藏过来，直言一天的采访将自己说得快半身不遂。剩下的全交给了圆滑处事的布莱恩奥瑟来做。
“yayoi的笑容……没有办法，太元气了。”羽生结弦捂着脸嘀嘀咕咕，“好神奇，以前以为是动漫效果，原来真的可以因为笑容就满血复活啊。”
几瞬后，他却又蓦地叹了口气，陆弥生想，应该是在担心自己的右脚，本来窃喜的心情也就自然掺杂了担忧。羽生结弦的性格她不能说是烂熟于心，但也至少掌握得七七八八，盔甲下一定也有柔软的心脏。
于是她取下脖子上的项链，塞到结弦手里，“你回去拴在鞋包上。”，又握住羽生的手，很紧很紧地靠在额头上，轻轻抿嘴。
“怎么了？”
“用它来祝福你。”
羽生结弦记得这根项链似乎从没离开过弥生的身体，外公是她野心和悲伤的最大来源，离世家人的礼物，第一次被取下用作了他的平安符。
“可以放在纸巾盒上吗，我想让它看我比赛。”
因为是弥生外公所送，这句话的似乎也有了“希望得到家人认可”的含义，结弦对那位老者的印象全来自于他人之口，对于陆弥生的喜爱让他爱屋及乌——陆弥生的外公，也一定是慈祥并且伟大的存在，我想在他面前展现出最好的表演。
青年瞳孔微动，他眼中的满腔火热，最终亲吻在姑娘的额头。
“相信它。”弥生点了点头，握住了他的手，“羽生结弦，你不要怕，你这么厉害的人要一直往前跑，真的，不要怕。”
她的爱意纯粹并且热烈，可以持续好几个世纪。想来也有些让人哭笑不得，明明初见的景象是那么尴尬，如今走到一起之后，回想起来却像是一个有趣的巧合，当时的弥生恨不得删除这段黑历史，现在她却时时刻刻的感谢当年。
遇到彼此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作为赛场上互相鼓励的战友，两个世界顶级的花滑选手，能携手同行这么多年也足以让人满怀感激。
羽生结弦想，“通往黎明的路很远很艰难，但我有非到不可的理由，因为期待下个黎明的，是你，也是我。”
于是在他走上赛场的最后，轻轻弯腰，拍了拍被止疼药暂时安抚住痛意的右腿脚踝：
“你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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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奇妙男子的故事，若要打比方：故事中男子，就像朵随风飘荡，悬浮在夜阑虚空的云。
——梦枕貘《阴阳师》
我爱的少年决定以山川湖海为伴过一生，成为我的神明，让我安心的前行。
——望月夏芽《溺水小刀》
一曲终时，全场掌声如雷，他嘶吼着“赢了！”“赢了！”，赞美如潮水。一切的一切，都献给他们的神明，统领天地人入正道的晴明大人。
“相信他真是太好了”
可陆弥生却与那欢呼格格不入地哭泣，她哽咽，在看台上不能自已。辉煌如羽生，万千星辉皆为他而来。可在弥生心里，她当然希望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在闪闪发光的同时也要平平安安。
男单比赛结束后就立即迎来了女单比赛的赛程，陆弥生想着几天后自己的节目——长发盘成一股再系上素色的发带，垂至膝盖的简洁短裙，裙上花纹不大明显，却在角度变换时闪耀出复杂的绣纹，蕾丝包裹住肩膀和手臂，上面有植物纹路的点缀。
她是简爱，英国文学史上的一颗明珠，也想成为冰坛传唱的经典。
奥运会之前的比赛，《简爱》就已经打破过世界纪录，但那一次也是只比上赛季记录《西西里舞曲》高上零点几分，因为练习四周跳，她的三周做得甚至不比之前，姿态总是欠缺。
所以这次奥运会短节目，似乎是努力调整有了作用，布莱恩奥瑟拍着她的手说：“表现得很不错。”事实上也是打破了几个月前创下的记录。
但她却表现出了极大的不安，本就是容易胡思乱想的人，又联想到四年前，她也是靠《梁祝》打破金妍儿的世界纪录，甚至在个人赛上有着两分之差。
最后呢，自由滑的种种将她拖至第三，有拿金牌的能力和志向，却没有拿金牌的运气和国籍，萦绕在心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是梦魇。
当时的滋味就像喝了一大杯冰水后再用很长的时间去流成热泪，一直流到现在。平昌会不会上演当年的悲剧？陆弥生无法控制地焦虑起来。
心态影响，她总觉得刚才状态不够好，而在奥运会这样的殿堂上没有拼尽全力，弥生对自己还有一些微恼和懊丧。
她本以为自己建立了不可撼动的王朝。
瞬间的疼痛牵扯她的神经，抬起手来，原来是被划伤，手掌擦出细碎的血液。在场的多是她的粉丝，像是为了弥补索契冬奥会的缺憾，冰面上遍布玩偶，她走到Tracy面前，抬眸，因劳累泛红的眼睛被泪水湿润。
“我该高兴吗？毕竟是clean了。”
天生卓越的乐感和跳跃天赋，自幼跟着身为芭蕾演员的外婆练习形体，她也拥有优秀的身体姿态，这些都是上天的礼物。
在奥运赛场的高压下完美完成所有动作，甚至打破世界纪录，陆弥生镜头外闷闷不乐的模样，若被人看到，少不了不理解地认为是装模作样。
但羽生结弦明白的，陆弥生对奥运会有着偏执的念想，她早在多年前就放开了身心投入在花样滑冰的修炼中，全身都已浸润了惊世骇俗的因子，两个人是能心灵共振的。
这或许也就是结弦的魅力所在，感受过伤痛却依旧温柔，他经历和失去都不比弥生少，却从不看轻她的难过。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焦虑犹如火车一样轰隆轰隆一天到晚开着，没有一点空隙。短节目结束，自由滑之前的时间是最恐怖的，因为完全是等待。
于是羽生结弦就自然而然担起了安抚的责任，一路上跟弥生聊着杂七杂八的事，彩虹屁一样夸她，在意识到陆弥生这样的人很难通过言语改变、一安慰会哭得更惨后，就开始喊着“贴贴”往人家身上凑。
陆弥生显然没法抵抗“贴贴”，她可是一听到男友名字就会不自觉扬起嘴角的。
结弦是弥生前行路上的偶像，能够为了某个认定了的目标而奋不顾身地全力追逐，能够在为热爱和自我实现而拼搏的丰富中度过每一天，能够因为自己的包容和阅历而海纳百川。
能被这样的人肯定是足以令她高兴起来的。当然也不会是盲目地吹捧，在结弦心里，女单选手属她的技术动作最为标准，教科书般的动作，无暇的演技，只要冬奥会上没有失误，那冠军就非她莫属。
毕竟现在的赛场上也出现了很多存在严重技术问题的选手能站上领奖台，陆弥生完全就是上帝派过来给大家洗眼睛、拯救花样滑冰的天使。
“所以弥生不可以对自己失去信心，我对你是百分之一百二的自信。”因为感受过陆弥生直白的赞美所带来的力量，羽生结弦也想为弥生努力。
“我觉得你就是最棒的，你要有自负的胆量。”
羽生结弦想起了2015年，对布莱恩奥瑟说的话。
“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Brain啊，我们等等吧 ，拜托了。”
“你是真心的吗”
“我会赌上我的人生来为她证明。”
倘若刀剑都阻我自由，倒不如折剑而去，我只愿生能快意、死亦无憾。
红枫晃眼的瞬间，剑身上敛的清风明月，全都融进不屈魂灵，一寸铁，跌落两端，那一刻的剑光，灿若白昼，绮丽生花。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part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