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豲王刀》静心斋主人

17、第 17 章

　　【豲戎的灭亡】
　　◎明朝人有诗:何年移置青齐道，遗壤颓墉犹四围。白露满田牛上冢，淡烟浮庙草钩衣。客过都当瓦砾后，鹤来岂止人民非。秦宫汉殿亦兴废，天地无穷哀雁飞。
　　另有:步出城东门，穹然见丹墙。
　　不知何王宫，金碧犹炜煌。
　　云是元帝子，分茅镇此疆。
　　传世仅三叶，嗣胤今灭亡。
　　深宫掞珍果，回沟乱垂杨。
　　抚物足流盼，感时忽凝伤。
　　自古有兴废，天道非茫茫。
　　◎用铺天盖地，黑压压一片来形容秦军一点不为过，才几年功夫，那个曾经的的弱秦摇身变为强秦，这都与秦孝公励精图治，任用商鞅变法，文武齐心，将秦国推向了历史舞台的中央，实力增强带来的就是领土的扩张，犬戎曾联合诸戎狄灭了秦的封地犬丘，杀死仲父，他的自取灭亡都是过于嚣张，四面树敌，疲于奔命，毫无策略。而西狄内部争，斗长年不息，消耗了实力。
　　豲戎自封为王，筑邑堡虽坚，武器落后，贪图安逸，享乐忘志，权力争斗，忠奸互害，贤不能用，奸不能除，诸子争夺王位，诸将保命贪婪。女豲王在位九年，春，秦人大举西进，北临渭水，豲邑危在旦夕，自知是以卵投石，逃走是戎人的本领之一，是夜留蹇伯率几百人在邑墙上虚张声势，吸引秦军，其余老小妇女，马驼车载于天黑之后向北逃走。
　　这夜月黑风高，东风呼啸。才是二月头I，半夜时分，便雷电交加，下起濛濛春雨，天快亮时，北走的队伍前头乱哄哄，哭爹喊娘，原来是造父的人马拦住了去路。
　　甘龙、善羽等勒马在前，李胡、雉尾护着月氏、厚臣等来到阵前。
　　“造父，我待你不薄，你这是要报恩吗？”月氏壮着胆说。
　　众人定睛细看时，才见造父的身后不过三五百人，立即胆大起来。
　　甘龙、善羽纵马而出，与几百人眼看就冲到了跟前，忽然两侧山坡林中射出上千支金镞箭来，连人带马射成了刺猥。
　　这下才知道了厉害，无人敢向前一步。背后有败兵赶上，报告了邑门失守，蹇伯坠落而死，守邑的五百人几乎屠杀殆尽。
　　喊杀声，马叫声，战鼓号角声，从身后传来，形势紧迫，厚臣突然将一名女孩抓到身前，在月氏的车驾前用嘶哑的声音说:“造父，你可知她是谁吗？你还记得你和狄玉女的那第一个孩子吗？”
　　造父闻言，坐下战马左右蹬踏，来回走动。
　　“今天你若逼人太甚，拿我们去作要投靠秦人的见面礼，那只有玉石俱焚了，你可要想清楚！！”
　　两下僵持之际，月氏以为厚臣果然老奸巨滑，弄个人质在手，自己全然不知，只是好像造父铁了心的要置他们于死地，一言不发，拖延时间。士兵老弱病残的己跟不上来，骑马的不听号令东西左右地乱闯，都被射倒，须臾，死伤惨重。
　　这时，造父突然说:“厚臣你这个奸贼，豲戎的今天难道不是你的功劳？害死冒须佗父子，利用欺骗这个嫉妒女人，害死智开，霸占了那么多女子，你才是真正的豲王吧！”
　　“你胡说！你血口喷……”
　　没等厚臣说出“人”字，仲行给久金使个眼色，二人一齐上前将他刺死在车驾前。月氏大惊！
　　仲行抢过月氏的豲王刀捧在手中，哀求造父，“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这刀你拿走，这是你铸的刀……”
　　说实话，造父看着仲行和久金真有些心慈手软了。
　　正在犹豫之际，秦将公孙衍、褒廉赶到，忽拉拉干脆利落，一个不少尽皆枭首，称雄一时的豲戎灭亡。
　　那柄豲王刀成了公孙衍的战利品，另一柄在造父的手中。
　　“没想到大良造还是个军事奇才，灭豲有功，拓疆千里啊！一定要向秦王举荐！”
　　下回【瓦罐藏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