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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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离开后，无论“粉丝们”到底作何感想，他们都没有非得留在这片亟待重建的废墟上的理由了，很快就一哄而散。
和以往一样，在警方离开后，接下来这地方就暂时由韦恩集团安排的重建工作人员接手。
埃莉诺倒是很想和达米安再相处一会儿，但这家咖啡馆肯定是没法待了，而接下来的日程安排也成了个难题。
突然出场的小丑女显然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而对两个恋爱新手来说，这个插曲的后续影响有些偏大。
埃莉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慌极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邀请他去别处继续，呃，今天的约会吗？是的话，去哪里比较合适？如果不是，我该怎么和他道别？……金妮救命。'
她忍不住去偷瞄达米安，他没什么表情，很难猜出他的想法。
尽管已经偷摸着严肃地翻阅过“恋爱”的相关资料，实践上，达米安也没比只拜读过一些恋爱小说的埃莉诺好到哪去，甚至更糟。
埃莉诺：“……”
达米安：“……”
最后是见事情消停了，又从后门偷溜回店里的店长打破僵局：
“嘿！那边的两个孩子！这里不建议你们继续待着了，去别处玩去。”
“好的，先生。”埃莉诺暗自松了口气，和达米安走出这家店的同时也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她拍了拍自己的包，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对达米安道：“我想我需要早点解决这个冠冕的事，今天就先这样吧？”
达米安也想着去解决刚刚的异常现象，见埃莉诺先一步提出分别，索性颔首：“嗯。”
“和你相处得很开心。”埃莉诺说，回忆起曾经看过的恋爱小说的情节，犹豫地点了点脚尖，最终还是上前一步，靠近达米安，短暂地拥抱了他一下。
这算不上是突然的袭击，加上之前也经历过父亲他们的拥抱，所以达米安没有不恰当的过激反应，比方说出于警惕而立马制住对方。
但就这么一下子被女孩子的气息包围，达米安显然也没能做出什么老道的反应来，甚至尽显生涩。他身体有些僵硬，没伸手去回抱住对方，只是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略别扭地开口：“我也是。”
'这回答太逊了。'达米安想。
之后的道别也显得很僵硬。
直到家门口，推门前一刻，埃莉诺仍在疑心这次约会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她对自己该做些什么以及做得怎么样感到毫无头绪。不知是有所安慰，还是更糟的是，达米安也不擅长于此。
她又叹了口气，这会儿只觉得恋爱是一件令人苦恼远大于甜蜜的事。
而刚一推开门，伴随着霍格斯有些惊慌的“小心”，她险些被迎面而来的物体砸个正着，好在及时侧身避开。
那东西没刹住车，径直冲向地面，碰撞后一头栽倒在降落点上。
埃莉诺这才看清楚它的模样，一只猫头鹰。由于碰撞产生的冲击力，它只挣扎着弹了弹腿，就彻底昏过去了。
“爸爸，发生……？”埃莉诺说着，转过身去，却在看见霍格斯的狼狈模样吞下去了原来的问题，迟疑道，“你和猫头鹰刚打了一架？”还是不用魔法不用武器纯.肉.搏的那种。
霍格斯喘着气，没立刻作答，手搭在柜子上作支撑。大概对一个常年没有锻炼的巫师来说，刚刚的那场“恶战”已足以让他有些吃不消。
他缓了会儿，指了指掉落在桌上的包裹：“那小家伙就是你之前特意强调的来客吧？他出了点问题，一路发狂过来。如果不是冲过来时，我恰好开了窗，他怕是早些时候就得这么栽着了。”
“我可以直接抱起它吗？”埃莉诺靠近那只猫头鹰，蹲下去盯着他，问道，“还是说这会加剧他的伤势，就像不能乱动摔倒后起不来的老人那样？”
“抱起他吧。”霍格斯说，“他身上没有严重的外伤。不过保险起见，我们最好还是给他施个昏迷咒。否则他一旦醒过来，很可能会继续闹腾。”
埃莉诺小心翼翼地抱起猫头鹰，发觉他比她预想的要重一些。
与此同时，霍格斯在屋子里一通乱翻，搜寻他的魔杖。
“据说一个合格的巫师要把魔杖时刻放在身边，爸爸。”埃莉诺抱着猫头鹰，看着又一次没头没脑一通乱找的霍格斯道。
“我可不是个合格的巫师。”霍格斯毫不在意道，说话间从沙发底下翻出了那根魔杖，“而且据说更优秀的巫师懂得使用无声咒和无杖咒。”
他向埃莉诺招了招手，在她过来之后，用魔杖指着她怀里的猫头鹰，短促地念了个咒语。
“之后该怎么办？”埃莉诺问，“我们不可能让他一直这么昏迷着。”
“我会帮你问问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的人的。”霍格斯说，看上去想把完成任务的魔杖就这么往旁边随手一放，在埃莉诺的注视下又怏怏地把它好好放进自己兜里。
“我记得巫师们的猫头鹰往往身上会有麻瓜驱逐咒，那么应该不会麻瓜把他故意弄得发狂的。”埃莉诺说着，低头看了眼猫头鹰，“所以，假定麻瓜驱逐咒对其他拥有特殊能力对人也有效的话，造成他现在这样的，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巫师，就是哥谭罪犯们的误伤。”
“继续，小侦探。”霍格斯饶有兴致地听着女儿的推测。
“我觉得是罪犯们的误伤的可能性比较大，比方说毒藤女的毒素或者稻草人的毒气，虽然我也不知道后者的恐惧毒气会不会对动物起作用。”埃莉诺若有所思地说下去，“如果是巫师做的，那就会比较复杂了，我得先确认一下他携带的物件。确定是寄给我的吗？”
“当然。”
埃莉诺点点头，快速地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安置好猫头鹰，再到桌边去。
桌上面的包裹写着：“来自韦斯莱的诚挚问候，致可爱又聪明的小巫师埃莉诺·夏普。”
受哥谭氛围影响，埃莉诺下意识先抬头看了眼霍格斯。
霍格斯笑了笑：“我在没看到里面内容的情况下检查了一遍，很安全。”
“谢谢，爸爸。”她这才放下心来，抱起包裹，准备回自己房间去看。
“不打算和爸爸一起分享吗？”
“很抱歉，这是我和朋友之间的事。”埃莉诺说，“而且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包裹，看看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比方说值得某个坏巫师对可怜的猫头鹰下毒手的地方。”
“好吧好吧，祝调查顺利。”霍格斯笑着说，“你妈妈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这没什么。”小姑娘听了他的话，脸有些红，含糊地说上一声就又急匆匆地跑回房间去，甚至比早些时候那次还要快上一些，像是想逃离这里似的。
霍格斯看着女儿的背影，忽地回想起妻子还未逝世时的情景，不由得有些伤感。但很快，他又因想到女儿已经长大了而有些欣慰地笑了起来。
直到他想起她今天出门是为了什么，而且自己忘记询问还年幼无知的可爱又天真的埃莉诺是否被那个阴险的臭小子欺负了。
笑声戛然而止，原先的心情一扫而空，霍格斯冷哼一声，去了书房，继续他今天定下的被不速之客打断的任务。
该死的韦恩。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