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哥谭小恶魔 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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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准备和一个无耻、下流、卑鄙肮脏的混蛋讲道理？”
跨在你身上杰罗姆，冷静地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显然你气急之下吐出的话每一个字他都当真了。
杰罗姆冷嗤一声俯下身，愤怒的灰眸一寸寸掠过你的...所有。
你紧锁的眉头和嘟起的唇还能取悦他？
你瞪大眼睛，对伏在你肩颈笑得不能自己的男人，感到震惊。
他真不愧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贴在你耳边，哈哈哈喘了一阵，突然又用低沉慵懒的性感嗓音对你发动攻击。
“那你要不要睁开眼睛看看？看看我这个无耻下流，肮脏卑鄙的混蛋还能对你做什么...嗯？”
“哭什么？”
他大掌抹去你眼角的泪珠，食指绕着你的眼睛打转，语气转瞬又嘲讽起来。
“不是还怀着“孩子”吗？流这么多眼泪可对孕妇不好...”
冰冷的刀锋贴着锁骨一路向下，略微厚实的毛衣碍男人的眼。
“听说有一种药，甜心吃了后就不会再掉眼泪了，嗯...还会很热情...”
杰罗姆撑在你上方，看着你紧握衣摆不放的手，表情困惑。
一副真的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可是爹地今天不想甜心对我热情，所以，甜心最好乖一点，自己拿掉给我看。”
“红红的小兔子眼睛，啧，好可爱啊。”
他亲亲你的眼，将领带附在上面打结。
重压下一秒随之而来，唇瓣被再次肆虐。
呜咽中，男人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破碎缥缈。
“说谎的...小兔子，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消散的酒气又回到了身体里，微醺中，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摇晃。
睫毛上的泪珠悬而未滴，云翻雨覆，一夜荒唐。
*
“早安宝贝！”
男人放大的俊脸带着餍足的笑意，你白了他一眼又翻了个身。
“停停停！”你制止他要亲手为你穿衣服的好意，认命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包着被子，坐在床头回神。
“甜心是在回味吗？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来？”
红毛前胸密密麻麻的红痕，明晃晃的差点儿晃花你的眼，羞恼和愤怒一股涌来，你拿起身边的东西就朝他丢了过去...
“杰罗姆！”
男人挑逗的笑容顿了顿，抬头看向你的神情揶揄更甚，他摇了摇缠在食指的小东西，笑得灿烂。
“哦？这一定是甜心给我的暗示了。”
你大脑极速当机，“哄”得一下，几欲羞死，那个无耻混蛋知不知道他现在套在头顶的是什么东西！
杰罗姆早起计划失败，不过当事人还是很开心，也可以说是狂喜。
杰罗姆没有给你脱身的机会，这个无耻红毛瞬间变身你的随身挂件。
在被你踮着脚尖再三警告后，你才终于能在浴室里清静一会儿，泡澡。
你揉揉头发，满脸无奈，镜中那个脱妆脱到黑眼圈，头发滚卷成鸟巢的女人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
你和小红毛的关系，在你们的努力下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放手！”
“不放！”
“我要回去工作！”
“嗯～我不要！”
你震惊低头看向地上的无赖，他这是在刻意卖萌？
他如今二十好几的人了吧，随随便便抱别人的大腿成什么体统？
“铁桶？什么铁桶？”
在你“爱的教育”威胁下，杰罗姆终于长大成人乖乖坐在沙发上。
“杰罗姆，我们都坦诚一点儿。”
你避开他直视的目光，有些难以启齿。
发生在昨晚的那件事情，它不能决定你们之间关系的走向。
他有他的追求你有你的人生。
不可能的事情，一定要在初见苗头的时候就挑明。
上一次浑浑噩噩你亲身试过了，结局不好。
你也没有重来一次的勇气。
“你和我之间，不可能，昨晚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
“成年人春风一度，很正常。”
“如果你始终对我耿耿于怀不能忘怀的话，昨晚，你不是也满足到了。”
你闭着眼睛，咬牙说完。
男人的虚荣心也好，当年对你的怨怼久久意难平也好，都算了吧。
他不是得到你了吗？还有什么意难平的。
就都算了吧，你们算了吧。
你年轻的时候可以为一只水晶小铁塔不辞辛苦，可美丽的东西注定精致脆弱，那只小铁塔也早在日日束之高阁的保护中，不知被你遗忘在了哪个角落中去。
杰罗姆也是如此，这个男人精致美丽脆弱敏感，可偏偏一身反骨。
现在他愿意为过往投掷几分热情，但不代表他会永远如此，他是炙热成性不疯魔不成活的恶作剧天才，对你兴趣燃尽的那天也不会很远。
到时候你怎么办？
他再送你上一次船？还是...亲手了结你。
你已经满足了他病态的“求而不得”，你只想留一条命好好活下去。
你握紧包包，心中的酸软难抑，感情这种东西当真害人不浅。
感性碰上理智，再多的算计都没用。
喜欢就是喜欢，再多看一眼都会舍不得。
可是，人不能不识趣。
你舍不得人家，人家却舍得让你去死。
“你说过的，让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不要回来”你吸吸鼻子，继续解释说：“我这次真的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来哥谭出差。”
“我现在定居在国外，也习惯了那里的生活...”
他高抬贵手，放你一命好不好。
“我对你一贯的温柔，好像给了你有一种Mr.J是个通情达理的大善人的错觉？”
男人一身红珊瑚绒睡衣，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像是在闭目养神一样，可说出口的话一如既往的尖刻。
“不管你是记者小姐，或是什么画廊的COCO，与人一夜春宵过后急着提裤子走人还留下什么“成年人世界惯有”这种狗屁不通的解释，我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毕竟昨晚的COCO小姐还宣称自己怀胎三月呢？”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圣母玛利亚了？”
杰罗姆收起长腿起身向你走来，一把拉起你，将锁在怀中。
他用红唇摩挲着你的眼眶，给了你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你死与活，我都耿耿于怀，如果这就是你要的解释的话。”
灰眸幽深，内里藏着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她哭过，又趴在床上睡着了。
中午饭没动，甜点水果也没动。
杰罗姆大手虚握了一下女人的腰。
啧，好像也就这么点儿，她是打算活活把自己饿死？
饿死有点儿困难，最多会低血糖晕厥过去，小时候的经验告诉杰罗姆，人要比他们自己想象中坚强。
艾伦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拖拖沓沓地，杰罗姆烦死了这家伙总爱发抖的嗜好。
地上理直气壮横冲直撞的蚂蚁都比他要勇敢。
不过他今天没时间揍他，他想欺负的人在纵情的顶楼，是让他匆忙逃跑的罪魁祸首。
任谁一觉起来一脸嫌弃地告诉你，和你睡了真是人生的一大错误，你想杀人的冲动绝不会比Mr.J少半分。
“该死的！把他绑上炸弹丢给戈登那个土老冒！”
艾伦奉命将人捆得结结实实，准备临时做一位专供警局的“外卖”小哥。
今天老大的心情很不好，笑容也少一些...灵魂，连成功算计谜语人的事情都没振奋他。
得出结论的艾伦，埋头加快了动作，苗头不对时他牢记“走为上计”的计策。
应该说是从三年前的邮轮事件后开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老大都是这个样子。
他们炸工厂、抢银行、冲回阿卡姆救人，隔三差五修理捣乱的蝙蝠侠。
老大每次都达到他的目的，也没吃过亏。
艾伦看来，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能再愉快。
老大名震哥谭，重新定义小丑的新含义，还带着他们盘踞城南有了自己的地盘。
所以艾伦才想不通，作为一名恶霸，老大已经空前绝后了，那他为什么还闷闷不乐...
跑车一路飞驰留下一抹紫光，轻松甩掉警车，一个急刹停在哈德逊河畔。
杰罗姆降下车窗，看向对岸依旧灯火通明的小丑马戏团。
这个被诅咒了的地方，依旧热闹。
可现在的他对这里早没什么感觉了，连恨都提不起来。
他最后看了一眼马戏团帐篷上的尖顶，一脚油门离开。
他想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大概就是从那里离开，然后又误打误撞地被人抢走手中的糖果。
那人给了他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片瓦屋檐，却异常温暖。朴素寒酸的生活，却是他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三年前，她在被他一手安排“葬身”海底之际，他听到蝙蝠侠做出幸运的选择。
举着望远镜看到一快艇一快艇的幸存者被拉回哥谭码头时，说实话他内心十分不爽。
他的海上烟火表演，生生被该死的小蝙蝠搞得少了好多乐趣。
他以为那女人得救后会找他算帐。
他还在打赌，她会直接给他一枪，还是一如既往心软地给他一记耳光了事。
他逗哥谭警署，劫持政界要员，还不时去戏弄一下企鹅，确保自己每天被挂在头条。
可她就像一只安静的猫咪，再也没露过面。
也是直到这时，杰罗姆·瓦勒斯卡先生才知道，韦恩的那位主编小姐不幸失踪在了数月前的邮轮事件中。
十几天前，救援队也停止了对此次失踪人员的搜寻。
她失踪了，他不是很意外。
在他计划中，她本应该变成绚丽短暂的烟花。
他应该高兴的。
本就是他计划长眠深海的人，也按计划进行，他怎么可能不开心。
大概是...她欠他一场盛大的落幕？
他跑去去炸了西山的工厂，漫天的火光像迟到的惊喜，他喜极而泣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本来不用这样的，不必上船的。
要不是她总是拿那种好像充满爱意的眼神，企图“绑架”他。
拿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总试着蛊惑他，让他发现他变得有些畏手畏脚不够勇敢的话，她本来不用死的。
杰罗姆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伤心。
他是个有志青年，他可以证明，血腥的杀戮和要人命的恶作剧是能弥补内心深处的空洞的。
只要生活足够精彩刺激，午夜梦回时的心悸就追不上他。
杰罗姆收回思绪，放下酒杯。
他当然没醉，所以那只碍眼的该死的欠揍蝙蝠，在他屋顶干什么？
杰罗姆甩甩脑袋，确认闭路电视里的不是狗而是真蝙蝠。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眼神阴狠。
好极了，他刚好不知道要去哪里“运动”呢。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Chapter 哥谭小恶魔 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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