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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可笑浮生如梦,奔波劳累网罗中。
      可叹痴儿不醒,酒色财气局中困。
      可悲离愁别恨,奔波多为把钱挣。
      老婆乏味,情人太贵,还是单身最实惠!
      人不在帅,有钱则名,妹不在高,漂亮则灵。如是穷丑,也莫伤心!多少帅哥美女,其实头上皆绿,依旧还亲!
      弹跳现赘肉,歌场响叮叮!几多浪子在调情,多少靓女在吞JING。
      何如单身好,无幼子之劳神,无泼妇之乱耳,更无家庭作业之损形!
      一篇单身铭,自应千古传承!
      杨大雷正骑着一匹瘦马,朱大肠紧随其后,出离京城,迤逦往海宁进发,时值隆冬天气,路上行人稀少,说不出的都是寂寞,二人在路行了十余日,已至海宁县境。单说这一日两人翻过一座大山,突然就一声罗鸣,从树林里闪出一伙强人拦住去路,为头一彪形大汉,赤发红须,领着手下百十来个喽啰,大呼小叫。
      红发汉手提大刀喝道:“打劫!少P跨暖垮!把马和银子都给老子留下,放你两个一条狗命!”
      朱大肠吓唬的不敢则声,只觉得KU子里头一股热热的,直接给吓尿了。杨大雷:“红胡子!你说啥子?”
      一个小喽啰喝道:“打死你个龟儿子,没听到我们老大说要打劫么?识相的把银子交出来,不然把你们两个剁了喂狗!哈哈哈….”
      杨大雷一点不以为意:“我看你们是癞疙宝打嚯相,口气硬是不小!”
      红胡子大汉嘿嘿冷笑道:“耶!兄弟们,今天好像是遇到硬茬呢!”
      众小喽啰都齐声道:“大王,上去弄死他!”
      杨大雷:“看你们捏一群烂人,肯定没少祸害百姓,老子问你们,在捏还儿,拦路抢劫好久了?”
      红胡子显然被杨大雷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不敢贸然动手,思量先看看他的底细:“诶…我们在这里拦路抢劫有些年头了,你问这个住啥子,未必你想给我那些刀下亡魂做个法事超度吗?”
      杨大雷:“嘿嘿,看来你们杀人不少嘛!我做法事不会,但是我最近…”杨大雷正要说最近练成了六脉神剑想试试威力,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就听见树梢头上传来一声大喝:“瓜P些,拦路抢劫!天理难容!”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松树梢头,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手里提着一柄宝剑,身穿白色长衫,头戴纱巾。
      红胡子喝道:“来者何人,请通名受死!”这时候红胡子虽然惊异这人的轻功,居然能站在几根松针上,但是他久走江湖,杀人无数,更是对自己的刀法信心爆棚,故而才如此呼喝,只见那少年哈哈大笑:“华山派令壶冲!”话音刚落,只见令壶冲身形一闪,手中宝剑唰,寒光起,人头落,血雨喷!一口宝剑如银龙飞舞,简直太逆天了,红胡子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RI嘛遭令壶冲把脑壳旋落了,后边这些喽啰还没回过神来,令壶冲飞身起,歘歘,手起宝剑如砍瓜切菜,只不过几秒钟,这一群瓜P全部被杀死在地,看得杨大雷目瞪口呆,突然听见后边朱大肠一脸惊恐的说道:“M的,刚才把裤子打湿了,还可以晒干,现在不换裤子是不行鸟!”
      杨大雷:“我RI!你遭吓尿了啊,看你这点出息,好臭,难道你………..。”
      朱大肠:“对!我出了点状况!我去树林里头把裤子换了。”
      杨大雷:“看你这点出息!先等一哈!”杨大雷随即从马上下来,对着令壶冲抱拳施礼:“多谢令壶少侠拔刀相助!”
      令壶冲:“路见不平是我们武林中人的本份,算不得啥子,几个毛贼而已,告辞!”令壶冲说完,正要施展轻功飞走,突然从后边飞来一个人大喊道:“师兄!且留步!”
      令壶冲听这声音好不耳熟,忙停住脚步回头看,惊呼道:“啊!粱师兄,你囊个来了哎?”
      粱兴:“你快点回去,上个月师傅药不群,离奇死在茅坑边边上,七窍流血,经脉爆炸而死!”
      林壶冲大惊失色:“走!快回去!”令壶冲说完,施展轻功径直和粱兴回华山去了不表。
      话分两头各表一只,话说当日令狐冲大闹皇宫,惊了圣驾,李扯经举荐黄金汤道长,去华山派刺杀令狐冲,只因令壶冲未在华山,这黄金汤道长要施展绝技屎遁,和菊花点穴手,前提是必须知道敌人准确的拉屎时间,已及地点,然后先将一耙屎往头顶一抹,口讼咒语,立即就能到达敌人的背后,从而施展菊花点穴手,所以这黄金汤道长,受了皇帝的密旨径来华山,表面上只装作是游山玩水,华山派众人倒也没有怀疑他是来行刺的,这黄金汤道长在华山呆了有一个月的时间,等不回令壶冲。这一日吃了饭去上茅厕,刚走到茅厕门口,就听见华山派掌门人,药不群在里边哼着小曲,他便心里想到,即便杀不了令壶冲,杀了令壶冲的师傅,华山派掌门,也可以回去向皇尚交差了,就这样,黄金汤道长在茅厕外,口念真言,施展屎遁,来至药不群身后,药不群怎么也想不到,身后会突然出现敌人,而且是在他拉屎的时候,猝不及防之下,中了黄金汤道长的菊花点穴手,顿时七窍流血,经脉爆炸而死。
      药不群死后,华山派另立掌门,乃是药不群的师弟,姓李名步云,这李步云手下有七个弟子,练成北斗七星剑阵,威力十分牛P霸道。
      当然华山派众弟子并不知道有菊花点穴手这一门功夫,药不群的死,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却说杨大雷和朱大肠来至海宁县城中,只见街上萧索,都没有什么行人,城门也无人把守,青天白日,家家关门,二人在街上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十字街口有个包子铺还开着门,几个汉子正在门口买包子,杨大雷和朱大肠下了马,也来至包子铺门口。
      众人都投来惊疑的目光,杨大雷笑呵呵的道:“店掌柜的,给我来两个包子,诶,对了你这包子里包的是啥子陷肉哦!”
      店掌柜的好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吧,稀奇稀奇得很哦。”
      杨大雷:“稀奇啥子?”
      旁边一个买包子的闲汉说道:“稀奇啥子,我们这海宁,已经很久没见到外乡人了,因为道路多有山贼,又加上三害,谁个敢来。你们来这里做啥子的哎?”
      杨大雷:“哈哈哈,我是朝廷新委派来海宁的知县!因刚到此地,道路生疏,还相烦指引县衙在何处?”
      众人听他说是新来的知县,都吃了一惊,包子铺掌柜便说道:“原来是知县大人,县衙就在大南街,你从这十字街口往南行,不多几步就到了。”
      杨大雷:“多谢,只是我们还没吃中午饭,你还卖几个包子给我们充饥!”
      杨大雷和朱大肠来至县衙门口,只见门庭破败,杂草丛生,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杨大雷不禁感慨道:“哎!这县衙,真是太破了,大肠快随我进去!”杨大雷和朱大肠各牵着马径直就推门往里走,刚一进来,只见一个公差打扮的中年汉子,上前喝道:“你们是做啥子的,县衙是你们敢来闯的吗?”
      杨大雷见有人来,心里欢喜,忙道明身份,又把委任状,官司印绶给这差人看了,这差人面带冷笑:“哦,既然是新来的杨大人,请里边正堂坐,小人是这里的马班都头,姓马名话疼,这就去把三班衙役叫来参见大人!”马话疼引着杨大雷和朱大肠来至正堂上落了坐,只见四处都是灰尘,杨大雷便问道:“怎么也没人打扫吗?”
      马话疼一边往外走,冷冷的道:“朝廷许久没有饷银到来,谁肯白当差!”
      杨大雷和朱大肠坐在正堂上东张西望,好生无趣,过了怕是三个多钟头,马话疼领着一般人进来,齐齐的跪下叩头,各自通名报姓,杨大雷仔细一点:“怎么才这么几个人,三班衙役就两个人啊!管监狱的才一个?这囊个得行嘛。”
      牢头陈配师,搔了搔头,笑道:“本县大牢,十几年没关过人了,不过是个摆设,反正也没有饷银,我也是当起好耍,老爷此次来,肯定带了饷银来晒,可不可以先把这十几年的工资发了。”
      杨大雷:“老爷我此次来虽然没带银子,但是只要我们把本县的经济治安搞上去,还怕没有银子吗?”
      仵作朱食帽笑说道:“老爷,今天晚上你打算在哪里睡觉呢?”
      杨大雷:“这县衙里不是因该有住房吗?你做啥子问这个问题?”
      朱食帽:“大人,这县衙里虽然是有住房,只是很久没人住了,怕你住起害怕,因为先前来的三个知县,一个莫名其妙死在床上,一个吊死在屋里,一个被蛇咬伤,中毒死了。所以我才问你。”
      朱大肠听了吓得忙说道:“那我们今天晚上去你家先暂时住下囊个样。”
      杨大雷:“哈哈哈,那按照你们这么说,县衙里边是个凶宅了哦,嘿嘿,老子还就不信捏个邪,今天晚上就要在县衙里头歇!大肠快去把房间收拾收拾!”
      这海宁县多年无知县管理,正是百废待兴,人民生活在三害的荼毒之下,县城更是恶霸孙越的地盘,就在杨大雷刚一进县衙时,孙越的眼线早就回去通知了孙越,孙越此时正在喝着小酒,听了这个消息,嘿嘿笑了几声:“叫乌梢蛇,去把这小子剁了!海宁不需要知县,老子就是海宁的知县!”
      杨大雷吩咐衙门中众人,收拾打扫,先把正堂上的灰尘扫干净了,有把卧室厨房弄得干净,又拿钱买米买面,置办锅碗瓢盆,忙了一下午,总算是弄得停当,当日晚上就衙门内做饭,同众人吃了,马话疼的兄弟差役马云道:“老爷,你还是去我们家住吧,这里真的很危险,我们两兄弟怕是保护不了你!”
      杨大雷笑道:“多谢你们的好意,各位!天都晚了,忙了一天,你们都各自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都要来衙门点卯,不可迟到,明天我准备出安民告示,也就招些衙役,狱卒,再训练民团,乡勇,一来可以保护地方治安,二来也要着手对付倭寇侵袭!多的我就不说了,老爷我也累了,各自回去吧!”
      众人起身抱拳施礼,各自退出衙门,回家去了,只有马班都头马话疼不放心,说要留下来,就门房边的小屋里睡了。
      杨大雷和朱大肠在卧室里打了两个地铺,正睡至半夜,突然听见屋顶瓦片响,朱大肠因劳累,早已睡熟,一条黑影,从屋顶跃至门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恶霸手下的杀手,乌梢蛇,此人身长七尺,心狠手辣,性格阴险,擅使一口燕翎刀,只见他轻脚轻手,推开房门,来至杨大雷身边,手起燕翎刀照定杨大雷脖子上就剁,明明一刀剁下,再看杨大雷,早已闪身在一边,因杨大雷身法奇快,乌梢蛇这一刀剁去,早被他瞧在眼里。乌梢蛇一刀剁空,心下大惊,稳了稳心神,照定杨大雷又是一刀,可是依然剁了个空,杨大雷早移动在一边,如此乌梢蛇连砍了十几刀,杨大雷突然立起身喝道:“嘿!你个龟儿子,囊个盯不到遭头!是不是要老子给你点厉害,你才晓得锅儿是铁倒的!”
      乌梢蛇更不搭话,手起一刀拦腰斩,奔着杨大雷腰上就砍,杨大雷见他劈刀来砍,右手食指一道金光,直射在乌梢蛇额头玉堂穴上,直把脑壳都射穿了,乌梢蛇顿时往后一栽,瞬间死在当场,把朱大肠吓得浑身直抖,黑漆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慌忙大喊大叫,门口睡着的马话疼听见里边叫嚷,心下暗思,遭了,多半这新知县又死求鸟,忙提着灯笼就往里边卧室来,走至门口一照,见地上一个死人躺着,额头还在冒血,手中燕翎刀撇在一边。
      朱大肠:“M卖批,捏RI嘛是那个!囊个死在捏还儿,差点没把老子粑粑黑出来!”
      马话疼见知县杨大雷若无其事的睡在地铺上,也不知道他有事没事,是死是活:“杨大人,你死了没得哟!”
      杨大雷:“老子活得好好的,把捏个死人拖出去,明天早上等众人来了好好认一哈,看他是哪里人,为何来行刺本官?”
      马话疼一看,心里暗暗吃惊,看来这个知县,不一般,是个狼人!心里也跟着有了底气:“大人,这个人小人也认得,他绰号叫乌梢蛇,乃是恶霸孙越的杀手,这个人武艺高强,刀法精湛,轻功卓绝,不知道大人是囊个把他打死了的呢?”
      杨大雷只是把手挥了挥:“你把他的尸体拖出去,有啥子话明天再说!”
      马话疼见杨大雷一幅要睡觉的模样,不好再问,心里虽然有很多疑问,只得把话吞回去了,把灯笼往地上一放,上前把乌梢蛇的尸体拖出房外,就正堂前的院坝里摆了。然后复转身来,将杨大雷桌子上的灯点亮,叫了安歇,提着灯笼回门房里去了。
      今夜斩蛇第一功,惹来是非如黄蜂。
      身怀绝技不惧祸,斗杀恶人不怕多。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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