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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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满意地点点头，仿佛是得到了一个满意地答案，“你起来活动活动，一会儿去洗漱睡觉吧，我看开馆时间是明早九点，”周羡鱼点点头，应了林渊一声，看来林渊没有打算继续追问的意思，便也松了口气。
早上醒来的时候，周羡鱼就没有看见林渊了，看这时间应该是上班去了，手机上有没有查看的信息，应该是林渊发的，毕竟其他人也没有他的号码，而且，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垃圾信息吧？
周羡鱼打开一看，果然是林渊：“餐桌上有吃早餐，冷了的话，你放进微波炉里叮一下，微波炉你会用吧？如果不会用的话，你就去楼下的早餐店，还算干净，”周羡鱼往下扒拉，还有？“我把车留给你，车钥匙在客厅的桌子上。”
对于林渊的表现，周羡鱼颇为满意，愉快的放下手机去洗漱去了。早餐并没有凉，林渊特地找了保温盒装起来的，粥也是放在保温壶里面，周羡鱼突然有点羡慕林易阳，因为按照原来的设定，林渊和林易阳结婚后，林渊也是这么照顾她的。
吃过早餐，周羡鱼把餐具都收了，刷干净放起来，其实我们小鱼并不是什么也不会干的，他只是不太会做饭，对，不是不会。周羡鱼去衣柜里看了看，当时林渊就给他买了几件运动风格的衣服，穿着去美术馆，好像不太合适？
周羡鱼灵机一动，去林渊衣柜里看看，左翻又找，终于找到一件林渊的衬衣，比了比，大小正好，应该是林渊以前的衣服，周羡鱼继续翻找，很好，找到一条西装裤，周羡鱼试穿了一下，恩，还算合适。
“在吗？”林渊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是周羡鱼，“恩，怎么了？”周羡鱼立马回复道，“你可以给我转点钱，，”林渊没再回复，周羡鱼收到一条转账信息，点击收钱，“卧槽，”立马给林渊发了一条语音，“我用不了这么多，”林渊笑了一声，用语音回复道，“多退少补。”
啊，林渊的声音真好听，笑起来的声音更好听。
拿着这笔钱，又看看西装裤，“算了，再去买条裤子吧，”周羡鱼脱下衬衣放进一个袋子里，换了一身便装出门了。
美院美术馆
周羡鱼从车上下来，引来了不少妹子的注目礼，还有几个男生盯着他的屁股看，周羡鱼翻了个白眼，内心腹诽，“看屁啊。”手机震动，周羡鱼掏出手机，林渊发来信息，“到了？”周羡鱼无奈笑了一下，真拿他当小朋友吗？周羡鱼发送语音，“到了。”
看了一圈，看着打扮，都像是些名流，但是真假，周羡鱼也说不好，还有几个明显是美院的学生。
九点，管理员开了门，前来参观的人群涌入进去，周羡鱼跟在最后，他不想挤，反正画就在那里，也不会跑。这次会展的目的就要是展示学生的画作，也就是给美元的学生某一条出路，看中的，价格合适的话也就卖了。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搂着旁边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友，喊道：“赵裕民大师怎么还没来，我女朋友想要一副他的画，怎么还不见人？”旁边的小女友还娇羞一笑，“哎呀，讨厌，别人都知道了，”声音好不矫揉造作，中年人油腻的在女友屁股上一摸，“别人知道又怎么了？还不允许我宠你？”
周羡鱼想吐，辣眼睛啊，他想。
“啊... ....，死人了啊。”一个女声尖叫起来，现场乱作一团。有人拿起手机报了警，周羡鱼往前穿过人群，看见躺在自己面前的两具尸体，一男一女。
周羡鱼上前蹲下身查看，听到旁边保安喊，“你谁啊，离远点。”周羡鱼没有管，只看男性死者，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上无明显外伤，疑似心脏病发作而亡；再看女死者，左胸被插入一刀，动脉破裂，一击毙命。
刑侦队接到报警，立马安排出警，林渊到达时，一眼就看到周羡鱼站在那里，很出众，西装裤虽不是量身定制，但是也将他的腿部线条完美的显示出来，再看衬衣，被扎进西装裤里，腰还挺细，就是衬衣有点眼熟。
吕主任上前做检查，吴汀白看见周羡鱼时还有点惊讶，“周顾问？你怎么在这儿？”还顺便上下打量的一番，养养眼，周羡鱼看见了她，也看到了旁边的林渊，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根，“我只是来看画展的，”表情很无辜。
吴汀白点点头，去调查现场，周羡鱼站到林渊面前，“你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要不是小白叫我，我都还没注意你呢，”林渊低头一笑，“我这不是差点没认出你嘛，衣服，很适合你啊，”周羡鱼骄傲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身材还是很好的。
林渊没有继续和他贫嘴，“现场什么情况？”周羡鱼正色下来，这块区域有点乱，似乎有过打斗的痕迹，男性死者疑似心脏病发，女性死者一刀毙命，两人的死亡时间相差无几，在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林渊点点头，开始思考。
现场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没有采集到太多有用的证据，只有在后面的小道上采集到两道自行车痕，以及窗外的两处不同的脚印。现场勘察完毕，林渊下令收队。吕主任给出尸检报告，和周羡鱼推断差不多，男性死者心源性猝死，排除他杀的可能。
“赵裕民，男，45岁，星空美术馆的负责人同时也是美院的教授；杨爽，女，19岁，美院大二的学生。”叶霖之简单把死者的情况交代了一下，接着拿起一份报告，“凶器上的指纹提取出来了，属于赵裕民。”
“我简单查了一下，赵裕民借用他人之名，开了四所培训在学校，利用美院依靠的合格证吸引考生，这两年艺考大火，赵裕民赚了不少钱，所以，杨爽是不是利用两个人的关系敲诈赵裕民，然后被杀害，最后因为一时心慌，诱发心源性猝死，”叶霖之向林渊说了一下自己的分析。
“监控呢？”林渊皱眉，叶霖之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晚上学校连同美食馆电路整修，整个学校都停电。”
林渊点点头，没有回应，“你去准备一下，带上小白，去一趟死者家里，”林渊回到办公室没看到周羡鱼，正想掏出电话，就看见周羡鱼从门外进来，手上还滴着水，林渊递给周羡鱼一条毛巾，“怎么不擦干了再出来？”
周羡鱼接过毛巾擦擦，“凉快，现在什么情况？”林渊叹了一口气，“先去死者家里一趟吧，你要一起去吗？”
赵裕民家
孙雪倩正在喝粥，毫无精神可言，“不可能的，我们家老赵很老实，他很爱我，他不会和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更不会杀人，一定是栽赃，”孙雪倩说的时候，情绪开始激动，林渊为了安抚，“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您先别激动，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
林渊安排吴汀白来问，毕竟是女孩子，比较好说话，“赵教授，经常晚上不回家吗？”孙雪倩低着头，手里端着那碗粥，“美院在郊区，有早课的话，他会提前一天住到学校去，”吴汀白等叶霖之记完，又问，“那女死者，您认识吗？”
孙雪倩吸了一口气，“认识，但是她和赵教授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孙雪倩跑回房间拿出一个相框，递给林渊，“杨爽是扶持贫困儿童的一个对象，考美院也是老赵帮忙的，杨爽很有天赋，考学那会儿，她就住在我们家，我拿她当我的半个女儿看待。”
孙雪倩看着林渊有些疑惑的眼神，“警官，老赵特别爱我，对我特别好，”孙雪倩一直在重复他特别爱我，对我特别好，身后的孙雪鑫按着她的肩膀，“姐，你别这样，姐。”可是孙雪倩仿佛听不到一般，抓着林渊的胳膊不放，“他真的特别爱我，真的。”
“为什么会有人诋毁他，为什么！凭什么！”孙雪倩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崩溃的看着林渊。孙雪鑫拍拍他姐的后背，转头对林渊说：“警察同志，你们别问她了，我姐现在情绪不好，有什么事你们问我。”
林渊点点头，“那这样吧，赵太太，您先休息一下，我们参观一下您先生的画室可以吗？”孙雪倩没有说话，孙雪鑫点点头，“好，我带你们去。”
画室不是很大，物证科进来取证，吴汀白和叶霖之留在外面没进去，周羡鱼和林渊在画室转了一圈，听到孙雪鑫站在门口，“我姐太爱我姐夫了，看的比她自己都重，”林渊点点头，“理解。”周羡鱼看了一眼孙雪鑫的制服，“正上班呢吧？麻烦你了。”
孙雪鑫看看自己的制服，点点头“没事，你们要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吧，”周羡鱼看着柜子上的颜料，“你平时和你姐夫的关系好吗？”孙雪鑫点点头，“挺好的，我姐夫这人脾气好，对我和我姐也还不错。”
周羡鱼站起身，看着孙雪鑫，“那你知道他和谁闹过矛盾吗？”孙雪鑫皱眉想了一下，“矛盾？就他那人能跟谁闹矛盾啊，不过他跟他一个学生吵过架，”周羡鱼向前一步，逼近孙雪鑫，“哪个学生啊？”孙雪鑫站着没动，“他一个研究生的学生，叫李乔。”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