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sia）等待的幸福》Itsuki

5、五

　　耀受了伤，心口上被菊捅了很大的一个洞。虽然耀现在笑着安慰香说，他已经没事了，但是香知道，那个伤口还在，而且会一直在耀的心里，破成一个空洞。
　　“最近怎么没有见到勇？”
　　躺在床上的耀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勇了，一直都是香在照顾他。
　　“他一直在自己房间里，大概在研究什么东西吧。”
　　看到耀的失落，香心酸，却也只能这样淡淡地说。
　　他不能告诉耀，勇跑去外面找菊，他暴躁的性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到现在脸上还挂着伤，怎么敢让耀看见？
　　香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让大哥把伤养好，菊和湾已经不在了，至少他们三个，可以一起安宁地生活下去。等到哪一天，菊也许会发现这里才是他的家，于是，回来。
　　但是现实没有给耀那么多的时间。当耀的伤口刚刚结疤可以下床的时候，阿瑟带着一大队人来到了家门口，大声叫嚣着要耀赔偿他的大烟。
　　香急急地一个人跑出去应对，在看到菊也在那个队伍里的时候，心里也像是被刺了一样。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去找勇，一定不能让耀知道这件事。
　　可惜，阿瑟的声音太大了，大得吵醒了午睡的耀。他虚弱地一步一步拖着走出来，倚在门栏上，面对阿瑟他们，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香护在了身后。
　　“我把大烟寄放在你这里，你却把它烧了，这件事要怎么办？”
　　阿瑟咄咄逼人地问。
　　香立刻就想要回答，不是大哥的错，是他们几个不小心烧到的。但是耀按住了他，借力让自己站得更直些，然后回答。
　　“的确是我不小心烧掉的，我一定会赔偿给你。”
　　“赔偿？你现在手头总共也没多少钱吧？”
　　阿瑟眯着眼睛又看向了香。
　　耀把香探出的脑袋又按回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么虚弱：
　　“那么你说，你想要我如何赔偿？”
　　阿瑟移开了目光，和身后的同伴们相视一眼，然后说道：“耀，我们知道你手上没钱，自然也不会为难你要太多白银。不过听说你家里有不少古董，不如就拿几件来抵好了。”
　　耀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力，那些人已经全部涌了进去。身体虚弱的耀在那冲击之下甚至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抵抗了。
　　香愤愤地想，如果是在以前，以耀的身手，怎么可能会不敌这些人呢？可是现在……
　　转头去看菊，他没有动，还是站在门外，等到所有人都涌进去之后，才缓缓踱了进来。
　　“为什么？”
　　耀在菊路过的时候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更像是在自语。
　　“因为你，不够强。”
　　菊也一样很小声地回答，看到耀现在的样子，突然又觉得很气愤：“为什么，为什么你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当年你明明很强大的不是吗？那个时候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整个世界好像都是在为你转动一样。为什么你后来变成了一个每天只知道躲在家里研究食物的人呢？”
　　被菊这么一问，耀似乎是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菊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香在一旁担心地看着他。
　　“菊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要离开？”
　　耀呆呆地问香，而香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以为，你们会喜欢我在家陪着你们；我以为，你们会喜欢我做的食物；我以为，只要保持不变，我们就可以永远生活下去，永远在一起……”
　　耀絮絮地念着，神色有些恍惚。
　　香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却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只好将头埋在耀的胸膛里，不让他看见。
　　这眼泪，是为耀，为菊，还是为了他自己，又或者是，为了这个家，香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要紧紧抱着耀，让他知道，不管如何，香会永远最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