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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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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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保护那个人。」
达斯琪跟在斯摩卡身后扶扶眼镜低声抱怨了一句。
「「为什么」？不是达斯琪你一直在说让我偶尔也要配合一下上面的么、既然你觉得我不用去理睬他们的命令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嘴上是这么说着、斯摩卡脚下却丝毫没有要打道回府的迹象，咬着雪茄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看上去似乎真的是在急着赶去自己的岗位。
达斯琪明明知道对方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反驳那种作为一个警察绝对不该有的叛逆想法。
「我不是说您可以不用服从命令。」
走在前面的斯摩卡耸了耸肩。
「——我的意思是、那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去保护吧，而且居然要出动警察保护一个杀人犯、这样太奇怪了。」
「其实在很多时候杀人也不是什么非常大不了的事情，一个人、他有没有杀过人杀了多少人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无所谓，问题在于他是替谁动手的。」
斯摩卡知道这样的道理要和让向来只承认光明磊落的达斯琪明白基本不太可能、所以他停顿了之后就直接跳到了结论。
「因为米霍克替上面杀人、所以他就值得上面下令让我们去保护他，不管到底有没有必要。」
达斯琪果然不愿意接受这种说法。她用力攥住腰间的刀柄、开始了表示反抗性质的沉默。
「是么、」
这种任务不止是完全违反常理没有必要、结果也肯定会是吃力不讨好，在街上被他们两个拦下的米霍克给出的反应和斯摩卡料想的完全一致。
显然觉得他们莫名其妙而且碍手碍脚还是立刻消失才比较合适。
「艾斯打算来杀你。」
「唔、」
那又怎么样。
米霍克不认为这件事严重到需要有人特地来通知自己、也不认为艾斯了不起到需要有人来保护自己，再加上眼前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显得相当不情不愿，就算艾斯真的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只是出于自负他也并不愿意由他们来做随护。
「我找艾斯稍微有些私事、所以我来保护你了。」
斯摩卡在「保护」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我现在打算去香克斯那里。」
「我知道你是打算回暂住的地方。」
这个人似乎不算太无趣。米霍克作出了让他跟着也无妨的判断、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接受，之后就擦过了斯摩卡的肩径直向前走去了。
斯摩卡很满意地换了支雪茄塞在嘴里、转身跟上了他。达斯琪有些不明所以、她听着刚才那段没头没脑的对话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又被自家的长官给骗了，所以她快走了几步跟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长官、您和艾斯有私交么？」
「姑且算是有吧。」
事实是他们之间有场胜负未完、而他又懒得自己去满城地找一个通缉犯，既然知道艾斯会主动来找鹰眼他当然没理由不好好利用一下米霍克的存在。
至于香克斯、谁都知道那张通缉令不过就是用来放着装饰的，他还没有无聊到会想要做出那种惊世之举。
「请不要总是和那种人扯上关系。」
达斯琪轻轻埋怨了他。
「其实那种人才比较有趣、比起警察局里那群爬虫来说。达斯琪你多和他们打交道的话、也会明白的。」
「不用了、谢谢。」
和香吉就绿藻养殖方法讨论了很长时间的香克斯第一眼就看见了跟在米霍克身后的那两个警察，一边笑着问米霍克怎么那么好心情带着警察来抓通缉犯、一边拿眼角打量着故作镇定给自己点了烟的香吉君那张一下就变得比刚才还要黑的脸。
看来对米霍克的怨念相当深刻、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进入了临战状态。
「是他们两个自说自话跟过来的。」
「为了什么？」
「说是艾斯的事。」
米霍克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指了指一边的香吉和被随意扔在沙发角落里的索隆。
「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找艾斯的话、他刚才来过，因为米霍克不在所以就走了。」
香克斯无视掉他的问话很好脾气地指点着斯摩卡他们要是想在这里等艾斯的话可能会耗上一小段时间、还不如直接去找人会比较快。
「我们是为了要保护米霍克さん才跟着他的。」
虽然斯摩卡已经很大度地表示了自己有的是时间、达斯琪却不愿意被认为和自己的上司是同类，她摆出正直的表情义正词严地要求留在米霍克身边。
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那么正直的警察以至于差点因为她的发言被呛死的香克斯用力咳嗽了几下、很不容易才缓过气。
这个小女孩说她想要保护米霍克呢。
香克斯很努力不让自己觉得好笑的心情表现得太过明显、表扬了她一句勇气可嘉，就感觉自己被女士至上的香吉君狠狠地瞪了一眼。
刚才自己好像略过了什么问题的样子。他像是这时候才想起了米霍克曾经问过他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到底他问了什么，所以他有些歉意
地看向了米霍克。
「你刚刚问了什么？」
「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在这里。」
米霍克则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时常发作的健忘症、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唔、为什么呢，我好像有些喝多了、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了。」
「是么。」
明明其实在不能说和不想说之间随便挑一个作回答就好的、可是香克斯却好像连是那两个中的哪一个都不愿意告诉他。
米霍克知道追问香克斯他不打算说的事纯属浪费时间、所以他选择了向可能知道答案的香吉要求回答。
「我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说不定是想要养绿藻了。」
被香克斯牵着绕了很大的圈子却发现自己离正确答案显然还是很远，香吉也正在头痛、哪有什么可以用来回答米霍克的说法。
养绿藻？
米霍克难得有些困扰地看了看香克斯。
「——事实上我刚刚发现养绿藻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虽然可能不太适合我……啊我想起来了。」
他突然盯着斯摩卡露出如梦初醒的微妙表情。
「我昨天是在想、如果绿藻君是养在政府的池子里的，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呢。」
在场的人都因为他轻描淡写的事实陈述愣了愣。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米霍克、他设想过各种可能性之后皱了皱眉——
他还是没办法明白这个人的想法和做法。
「为什么？」
「记不得了。」
虽然知道那没可能、但米霍克还是跳过了耗时耗力又没有什么意义的攻防战环节。
「那么、结论？」
「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啊……不过听了香吉君的那些话，我想鹰眼大人应该没可能把他养到自己的池子里、所以姑且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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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