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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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没有不可出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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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路飞已经回家去了之后艾斯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没过几秒钟就突然又转向香吉换了话题。
「香吉君你、在找索隆君么？」
「啊？唔、算是吧。」
既然是那只猴子的哥哥那么认识绿藻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香吉倒也并没有觉得艾斯问得有多突兀，只是——
「因为不把他带回去娜美さん会不高兴的、但是娜美さん会不高兴却并不只是因为绿藻君没有回去而是自己没有把他带回去，所以自己必须要找到那个人。」像是这种异常复杂充满内情的理由香吉相信就算和艾斯说了也一定还需要进一步解释、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也为了不让艾斯纠结进什么没意义的事，香吉就只是耸耸肩那样含糊地答了。
艾斯却居然也没有追问。
「我见过他了、刚才。」
「哎？！」
「他刚刚和香克斯さん在一起。」
果然那团绿藻是跟鹰眼那边扯上了什么关系、而且似乎还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香吉立刻头痛起来。
如果他不知道绿藻君在哪里的话他会心安理得地对娜美说自己已经努力过了、但现在艾斯相当热心地提供了线索。
香吉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向女士撒谎、所以他必须去。
如果可能的话他绝对不要和米霍克或者香克斯扯上关系，他虽然不是胆小怕事的类型、却也没有无聊到自动自发去找那种麻烦的人聊天喝酒打架的地步。
所以他现在必须去找香克斯、和他聊天喝酒甚至打架，就为了找回绿藻君。
——啊啊、死绿藻你欠了我好大一份人情。
「他们在哪里？」
再过一个小时天大概就要亮了。香吉轻轻用手指揉了揉皱得太久的眉间、转进了右手边的小巷。
香吉看见两边的墙上爬满了蜘蛛网、仿佛已经有好几个世纪没有谁到过这里。艾斯很肯定地说香克斯的落脚地「应该」在这里、香吉免不了就有些好奇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才能在城市中心找到这么荒凉的地方的。
走到尽头、左手边会有一扇小门。
香克斯就在那后面。
他稍微迟疑了一秒之后就伸手去推了那扇相较而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的门。意外的居然没有上锁、也不知道香克斯是疏忽了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总之这省去了他用暴力和香克斯的家门打招呼的工夫。
香吉很难想像一场开始得轰轰隆隆的会谈可以进行得风平浪静。
「哟。」
哟？香吉看着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任何惊讶表情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镇定下来。
「听说那团绿藻在这里。」
「绿藻？啊、」
香克斯反应过来了之后突然大笑起来，一边嚷嚷着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恰当了、一边挥挥手让人把还在睡觉的索隆抬上来。
「他平时都是这样么？」
「『这样』是指、怎么样？」
也没看出绿藻君哪里有什么异常、香吉反问了一句顺便用鞋跟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后者照例没给他反应只是下意识地甩了甩手让他别来打扰自己。
其实比索隆还要能睡的人香克斯也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个某人要是受到攻击起码会惊醒过来奋起反抗、就算在那之后会立刻重新睡过去——
像是索隆这样、眼睛都不睁地一通反抗几分钟就放倒了一大片，香克斯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比如说可以边睡觉边打架之类的。」
「因为是单细胞生物的缘故、」
香吉耸耸肩。
「所以请当作那些全都是物理性的本能反应、不用太在意。」
「啊、物理性的本能反应。」
因为对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一点点的好奇、香克斯并没有出声阻止在踹了「单细胞生物」几脚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反应的香吉熟练地拽起索隆架在身上的举动，一边却又示意边上的拉基站过去把门堵上。
他大半夜把绿藻君带回来就是想要等他醒过来问他几个问题、谁知道会有人那么能睡，在这一点上自己还真是太失策了。
「他还不能走么？」
香吉抬头打量了一下那个庞大的身躯、无奈地转回了身。
「我是觉得你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的客人带走好像不是太好、而且我找他还有些小事。」
「我说过是来找他的、如果不把这团绿藻带回去的话我不好向房东小姐交代。」
完全无视了香克斯后面的那半句话、香吉表情平静地提醒他自己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把意图说明得很清楚了，根据他的逻辑既然说了要来找索隆然后索隆君又「恰好」地出现了那么自己把人带走的事完全是天经地义的。
香克斯愣了愣、对香吉咧开嘴。
「原来是因为女士的命令啊。」
「大半。」
「唔、那剩下的小半呢？」
比想象中还要有趣一些的发展让香克斯心情很好地拿起边上的酒杯想要递给香吉。后者腾不出手来、只好提了提身上的索隆，然后语气别扭地谢过了香克斯的好心。
「我想我应该需要对他的性命负责、所以不希望他遇见鹰眼。」
「米霍克？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大约也是快要到了。」
香克斯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墙上指向了凌晨五点的挂钟、然后注视着香吉瞬间黑下来的脸，满足地点点头开始和他东拉西扯消磨时间。
「……其实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他的性命负责，呐、告诉我吧？」
「因为这是想要负责的时候决定的想法、现在也已经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
在想过之后、香吉手一松就算是遗弃了睡着的索隆君，任他躺去了地上也没有要小心轻放的意思。反正看样子一时半会自己是没办法把索隆带走了的，尽管比起等下就要登场的米霍克自己对现在堵在门口的那个人的胜算应该会稍微大一些、但如果对手是似乎怎么都不愿意这样让索隆回去的香克斯的话——
自己或许是老实地喝杯酒、补充一下体力才比较好。
「我可以抽烟？」
「当然。」
香吉发现自己异常镇定。划火柴的手居然稳稳地在卷烟的那一头点着了烟草、看不见的火顺着烟丝慢慢就烧进了他的喉咙，他难得的居然觉得这股味道有些呛鼻。
「啊对了，香吉君、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找绿藻君来？」
看来香克斯是相当满意索隆的绰号。
「哎？你打算告诉我？」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的话。事实上我现在非常介意、为什么你明明袭击了他他却没有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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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