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冲土]烟草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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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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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
他理直气壮地指责说都是土方さん不好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抽烟、窝在角落的沙发里把眼罩推到额头上抱着自己很认真地看着土方，后者白了他一眼说那个和你感冒有什么关系啊明明就是你自己前一天又刮风又下雨还说什么都要出去散步的错吧。
沖田哼哼着重新又躺了回去。
「土方さん抽烟的时候办公室总是要开着窗、都是因为那样我才感冒的。」
他又用带着鼻音的声音低低控诉了一句。
「是是是、那我以后不在办公室里抽烟了总可以吧。」
土方懒得去和似乎因为生病而变得更加偏执且不合逻辑的沖田计较、大度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去他看不见的地方抽烟的。
「不要、那样的话整幢楼都要被那个讨厌的味道污染了。」
「抱歉打断一下两位、校内一般不是禁烟的么？」
姑且可以算是这房间正式使用者之一的新八无奈地提醒了一句。关于为什么学生会的两位会带着沙发出现在这个完全被边缘化社团的部室、他得到的回答是学生会办公室正在整修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某日秘书大人一时激动下手太重了。
既然学生会也可以算是这社团的衣食父母、而且银时也已经很顺口提出了「你们要来没关系但是经费要加倍」的条件，结果明明是想来午休的新八也只好跟着开始旁听内部会议。
话说回来他们总是在办公室这样毫无效率地讨论无意义的外星问题么。
新八最近越来越觉得这学校能存在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所以土方さん才总在办公室里抽的。」
身为风纪委员能不能拜托你有点职业道德啊、土方さん。沖田沙着嗓子又哼哼了一声。
「烟草有助思考。」
「你的脑子不是早就被蛋黄酱堵住了么。」
银时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你一直是靠烟草把美乃滋熏成脑神经的么，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土方挂着黑线表情凶狠拔刀就要砍。
「吵死了。」
沖田说着翻了个身、把眼罩拉了下来。
「——明天开始办公室也禁烟。」
他本来就讨厌烟草的味道、再加上土方是那种嗜烟如命的性格，他当然就越来越讨厌那种他怎么想都觉得完全没有存在意义的东西了。
土方さん为什么那么喜欢烟草呢、真是不明白啊。
以前、大概是刚刚认识土方的那个时候，他偷偷从他那里拿了支烟躲去角落里点上了、呛到差点哭出来的体验让他到现在都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最笨的事情。
比认识了土方这件事还要笨。
「发烧的话还是去医务室比较好吧。」
听沖田连那种话都说得有气无力、新八总还是有些担心，光是这样躺着烧也是不会退的啊。
「起码也吃点药吧。」
「他说他不喜欢吃药。」
把刀收了回去、土方重新坐到窗边的椅子上。沖田君在很多方面其实根本就是个小孩、像是讨厌消毒水味道不喜欢吃药之类的理由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而且土方还会觉得说不定就是那样。
自己会不会太惯着他了啊。
「土方さん、」
「嗯？」
「我渴了。」
本着病人最大的原则土方也没有多计较对方把自己当跑腿用的事实、而且他也不想之后因为一杯水的事被某人记恨几个月。
所以他去给他倒了杯水。
似乎是很不容易才坐起来了的沖田理所当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水、然后皱着眉头说土方さん你浑身都是烟草味道。
「让人头很痛。」
「哈啊？」
呆在一起那么多年土方也没听他说过他原来是会因为烟草味道头痛的体质、所以很显然这也是病中胡闹的一种，土方敷衍了事地嗯嗯了几声。
「你乖乖吃药不就不会头痛了。」
土方从他手里接过杯子、随口抱怨了一句。
「明明就是你的错。」
沖田也觉得自己其实还是个小孩、就算纠结进某个死胡同也会义无反顾地往前走，想着走不下去用火箭炮把墙轰倒就好、结果还拖着身边的人跟着一起撞墙。
可是土方却从来不责怪那个任性的自己、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就算发生了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的事情也还是会配合着他一起胡闹。
当然也不是说他因此就感觉到了愧疚或是之类的感情、只是偶尔也会有些不知所措。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土方さん不好。都是那个就算抱怨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的土方的错、否则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像是现在这样、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是是、」
沖田君就是那种自己头痛也一定要把人家都拖着一起头痛的类型。土方连头都不回只是很习惯地点着头然后把杯子放回桌上、好脾气得让新八差点咬到舌头，虽然其实他只是不想背上欺负病人的恶名而已。
而且他也确实不想去欺负一个生病了的小孩子。
「土方さん、我讨厌烟草味道。」
「这句话你刚刚说过了。」
「所以不许你抽烟。」
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走了、只剩下新八一个人听着那两个的无厘头对话。
啊、神乐ちゃん今天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买昆布了啊。
「所以明天开始、不许土方さん抽烟。」
他想起来了。
只有在点烟的时候土方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他、专注地盯着指间，仿佛那是全世界唯一残存的光亮。
所以他才越来越讨厌烟草。
「喂、这种事不要随便决定！」
新八想着被禁烟的话土方总是该要暴走了吧、同时也因为自己相当莫名其妙的期待心情感到了一种其实不算很深刻的罪恶感。
话说回来、一个高中生居然要被勒令戒烟本来就已经很奇怪了。
「总之、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抽烟。」
沖田重新躺了回去。
「否则我就把土方さん你做成卷烟点来消灭掉。」
——他不要承认，比烟草更令他讨厌的、其实是比起他可能土方更喜欢烟草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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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fin.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冲土]烟草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