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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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阿湫……”
整个屋里四个人轮流打喷嚏，贺逸拿着感冒药给他们的时候，越看越像是爸爸给儿子分糖吃。
“你们几个，十七八岁的气血方刚小伙子…身体素质这么差。”
“你昨天晚上做个人，给我们垫个东西，我们能这样？”李钦把手里擤鼻涕的纸朝着贺逸丢了过去。
“纸一毛钱一张，到时候算好用了多少张，微信支付宝现金都支持。”贺逸自动退回了沈书房里，沈书从昨天喝醉酒，到现在都还没睡醒。
门外四个大醉的都醒了，里面喝一口的到现在还在睡。
要不是沈书胸口有着此起彼伏的呼吸，他都以为沈书是不是睡出事了。
已经十点了，沈书从来没睡这么晚过。
“宝贝儿。”贺逸趴在沈书身旁，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沈书，这好像还是他第一叫沈书起床。
沈书眼珠子转了一圈，但是眼睛还是没睁开。
贺逸一口亲了下去。
舌头刚伸进去，沈书就醒了。
贺逸加重了力度，没打算就这样松口。
沈书大清早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回应了起来。
沈书亲完又闭上了眼睛，睡了下去。
看的贺逸都惊呆了……
学霸还带这种系统，亲完还继续睡……
贺逸老实帮人盖好被子，去了厨房，准备煮一锅粥。
“今年回北京过年吗？”李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厨房门口，声音一出把贺逸手里的锅盖都吓掉了。
“你鬼啊，走路不出声。”贺逸本来就不会，脑子里正想着自己从手机的查的东西呢，李钦声音一出，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下一步该干啥来着？”贺逸捡起锅盖一时之间不知道干啥了。
“盖上盖子。”李钦笑道，“你脑子小时候是不是只发育了一半。”
“找抽呢。”贺逸把盖子盖上，才回了李钦上个问题，“不回。”
“在这里和沈书过？”
“去我外婆家。”
“贺家不打算派车来接你吗？”李钦觉得过年都不派车来了，这已经是快要彻底放弃拉吧。
“和贺家没关系，和我男朋友第一次过年，纪念一下。”
“老畜生。”李钦凶了一句，转身回了客厅，他还担心贺逸不回北京过年会不会难过，完全就是多余。
粥煮好了，沈书还没醒，贺逸进屋里看了一眼，还在睡……这喝一口酒能睡这么久……
“宝贝儿，起来喝粥了。”贺逸做到床边，捏了捏沈书的脸。
“嗯。”沈书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没有动作了。
“你嗯了然后呢。”贺逸笑道。
“醒了。”
“你醒了睁眼睛啊。”
“我脑子里睁了。”
贺逸受不了男朋友这样了，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把沈书的腿挂在他腰上，抱去了洗漱台。
贺逸把沈书放洗漱台上，给他挤牙膏，准备帮沈书刷牙。
还是冷的东西有震慑作用，牙膏一进嘴里，沈书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
沈书睁开眼睛，看见贺逸在给他刷牙，也没有要去接牙刷的打算，享受着贺逸给他的特殊待遇。
“张嘴……”
“舌头伸一下。”
“干净了，自己下来漱口吧。”贺逸退了几步，给了沈书下来的空间。
但沈书没动。
“漱口也要我来？”贺逸笑道。
“嗯。”
“好。”贺逸拿着水杯接了水，放到了沈书嘴边，“别喝下去了。”
漱完口，贺逸顺带帮沈书把脸也洗了。
“完事了，现在肯下来了吗。”贺逸笑道。
沈书摇了摇头。
“你还要……”贺逸想问沈书还要干什么来着，结果话没问完，沈书就把腿挂到了贺逸腰上，双手抱着贺逸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这次换成沈书把贺逸亲的喘不上气了。
“学霸，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啊。”贺逸把沈书抵在墙上，沈书这回真的是逃无所逃了。背后是墙，前面是贺逸……
“蓄谋已久的临时起意。”沈书嘴角上扬道，刚刚贺逸抱着他从床上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小流氓。”贺逸邪魅一笑，顶了顶沈书才放他走。
沈书被贺逸刚刚的举动吓到了，贺逸一把他放下来他就逃窜回了卧室。
贺逸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跟着沈书来了屋里，还好反应不大，就是呼吸有些急促。
“刚刚我一时冲动，没把持住。”贺逸蹲在沈书面前说道。
沈书低着个头，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劲的用指甲扣自己的手。
“哥，你把我灌醉直接上了吧。”沈书想让贺逸碰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贺逸都被沈书这句话吓到了，往后没退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贺逸从地上站了起来，摸了摸沈书额头，“等你好了，我们在做。”
“好点了没，出去吃早饭吧。”贺逸把沈书从床上拉起来，去了客厅，客厅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餐桌上有张纸条
“新年第一天，陪你男朋友吧！！”
……
这样也好，贺逸也不用特地赶人了。
沈书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端着两碗粥，一黑一白，沈书把白的那晚递给了贺逸，黑的那晚给了自己。
“酱油拌的？”
“嗯。”
“外婆说你爱吃这个。”
“小时候，小叔小婶不给我留饭的时候，外婆就会给我留碗粥，以前是太饿了，觉得好吃，后面是吃习惯了。”沈书莞尔笑道。
贺逸也挺开心的，这次全是沈书很自然和他讲以前的事，没有他的辅助功能。
“你说我妈要是不和我外婆闹崩，咱两是不是就是青梅竹马了。”贺逸和沈书这缘分，算是锁死了吧，无论如何，贺逸都能碰上沈书，时间问题。
沈书笑了一声，他也想，从出生就赖着贺逸。
吃完早午餐，贺逸把碗洗了，走到沈书书桌旁。看见他桌上的那张数学卷子已经写完了……“我去，我就洗个碗的时间。”
“你们学霸是不是有好几个脑子。”贺逸摸了摸沈书的头，和他的也没什么差别啊……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写了吗？”沈书那个礼物送出去后，都还没问过贺逸，贺逸也没拿着题目问过他。
“啊……写了……”贺逸自己说的都有些心虚，沈书送他的那本习题册，放起来后，真没碰过了。
“我刚刚看了眼，你没动。”沈书垂着眼眸，低着头几分委屈。
每次沈书漏出这种神态，贺逸都想把人丢到床上，上一番再来哄人。
不过想法归想法，行动跟不上。
“我从今天写，期末考前肯定写完。”贺逸捏了把沈书的脸，走到了书桌前，把那本习题册抽了出来。
元旦放假三天，贺逸没出门，被沈书抓在家里做作业，做作业，做作业……
贺逸这个学期也算是拼尽全力学习了，作业也做到手软了……结果期末考成绩一出来，还是不尽人意。
还没从吊车尾的百名里逃出来。
“就前进了六名……”贺逸看着主干道上的成绩单，差点没把自己掐死……
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李钦说的一样，大脑只发育了一半！
贺逸总分408，沈书总分710！
“我真尽力了。”贺逸都没胆量看沈书眼睛，用手抓了抓后脑勺。
沈书只能低着头叹了口气…
自己找的男朋友，哭着也要谈下去。
开完班会，两个人刚出校门，门口就有一辆奔驰商务车，沈书认得那个车标。
车里的人开了门，朝着他们走了过来，贺逸的脸色也有些复杂。
“小逸，首长让我接你回北京过年。”那个人走到贺逸面前，刚准备去接贺逸的书包就被贺逸躲开了。
“我今年去我外婆家过。”
这个人是他爸的司机，叫李文，跟了他爸好多年了，贺逸认识。
“小逸，贺家的家宴没你开不了。”
“李叔，我不想和你动粗。”贺逸这句话还是笑着说的，但他不确保下一秒会不会动手。
李文也算是看着贺逸长大的，知道这孩子脾气，现在已经在给他面子了。
“那我送你们回家吧。”
“不用。”贺逸绕过李文，拉着沈书走了。
每年过年，贺家所有人都会聚在一起，然后他爸会带着贺珉一个一个敬长辈酒，贺逸永远是坐在门口，有事没事帮服务员挪盆子的那个。
他爸也从来没带他去认过一次亲戚，长这么大，贺逸也没认清那些亲戚的脸。
这种宴席，多他少他也没什么关系。
“宝贝儿，这里过年有什么好玩的？”在贺逸这里，哪怕心情在丧，看一眼沈书，他就能开心不少。
沈书想了好几分钟，也没想出什么好玩的。
他很少有过年的意识，一放寒假，他就躲进小叔家那个阁楼里，写着写不完的作业。
贺逸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想这么久能说出什么大活动呢，你一般过年都干什么呢。”
“写作业。”
“这么没劲？”贺逸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都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沈书是怎么熬过来的，写了将近十年作业了吧。
“你这里能放烟花吗？”贺逸对这玩意还挺有兴趣的，不过北京不让放。
“可以。”
“那过年那天你陪我去放烟花呗。”
“好。”
放了寒假之后，这个小县城里人越来越多了，小区里也多了很多生面孔，沈书告诉贺逸都是外出打工回来的。
年三十那天，贺逸起了个大早，和沈书去了趟超市准备买点年货。
到超市，贺逸都傻眼了，除了乌央央的人群，他连货架上有啥也看不清。
“我第一次知道你们这小县城这么多人…”贺逸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沈书笑了一声，“你们大城市里的人，都是从这样的小县城出去的。”
贺逸一听，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大城市大多数外来人口，一过年，整座城像个空城……
贺逸推了个车，跟着沈书身旁。
“年货一般买什么呀？”贺逸从来没买过这些东西。
“小叔每年会买糖，小言爱吃。”
“那我们买点巧克力，椰奶，薯片，还有虾回去好不好。”贺逸说的都是沈书爱吃的。
“这些买回去，外婆吃不了。”沈书让贺逸正经点。
“买着，放家里，给你吃，外婆的那份也一起买。”贺逸路过货架上，只要是沈书爱吃的都拿了双份。
路过坚果区的时候，贺逸停了下来，“要不要买点核桃，补脑的。”
沈书看了眼价格就被劝退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拒绝了。
贺逸听沈书的，倒也不全听，比如买核桃这事，贺逸买了一整袋，到打秤的地方贴价钱，两百多。
贺逸没给沈书看，沈书看到肯定不要了。
贺逸提着核桃回去的时候，看见离沈书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看到沈书的时候，脸上表情还有些狰狞，像是见鬼了一样。
“你小叔。”沈书注意力还在贺逸身上，没注意到身旁站了个人，还盯着他。
沈书光是听到这个名字，连忙把身子转了个身，面朝着贺逸，沈书焦虑症又犯了…
贺逸拉着沈书往人少的地方走，一点效果也没有，贺逸直接放弃了手里的购物车，把沈书带出了超市。
“怎么了。”这是贺逸见沈书焦虑症最严重的一次，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贺逸，他也抖的厉害。
贺逸心疼的厉害，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
“没事了。”
“没事了。”
“没事了。”
贺逸重复着这三个字，一遍又一遍的安抚沈书情绪。
沈书情绪安定下来的时候，把头埋进贺逸肩窝里，哭了起来。
贺逸脖子那里，感觉到了，湿了一块。
“你小叔又不会吃了你，你那么紧张干嘛。”贺逸从进超市就盯着沈书，一直都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反应是从听到他小叔的名字时变成这样的，
“人……人多。”沈书调整情绪很快，抬起头来和贺逸说话的时候，除了眼睛有些红，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贺逸知道沈书的性子，不想告诉他的时候肯定不会说。
“不想说也没关系，咱们换个超市买。”贺逸拉着沈书去了附近一个比较小的超市。
把之前买的东西重新买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你还是去你小叔家过年吗？”回家路上，贺逸问了一句，他一直想把人往他外婆家带的，但沈书又一直挺在乎他小叔小婶的。
“不去。”
沈书的答案让贺逸有些意外，但不去正好，可以陪他去外婆家过。“那你和我一起去外婆家过？”
沈书依旧还是摇头。
“哥，我想在这里过年。”
“怎么想着在这里过了？”
“不问好吗。”沈书停下步子，他怕贺逸又追根溯源，他不想说。
“好，那我在这里陪你过，明天再去陪外婆。”贺逸笑道。
“不行…你今天要去陪外婆。”
“这件事没商量的余地。”贺逸捏了沈书的脸，捏完就跑。
刚到小区楼下就看见贺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
贺珉看见贺逸就从车上下来了。
“买年货呢。”贺珉看贺逸手上领的，全是零食，还真像小孩子买的年货。
“嗯。”
贺逸挺怕贺珉来硬的，雇几个人把他绑回去，虽然他哥平日里稳重，但也听人说过，他哥下手挺狠的。
“我打你电话打不通。”
“我拉黑了。”
贺珉笑了一声，贺逸的行为在他眼里看来挺幼稚的。
“上去把东西放下去和我回北京。”
贺珉的语气多了几分命令，听的贺逸有几分不爽。
“说了不回，你听不懂人话？”贺逸声音大了些，贺珉也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和他说话。
“爸说了，不把你接回去，今天晚上的晚宴也不用开了。”
“不开就不开，关我屁事。”
贺逸领着东西就往小区里走，贺珉想拦着贺逸，却被贺逸一脚踢到了地上。
贺珉一倒在地上，司机立马就下来扶人。
堂堂一处长，被人这么动手脚，还不生气，也不知道这个处长到底有多宠这个弟弟。
“贺珉，大过年我不想打架。”
贺逸说完就领着东西往里走。
沈书走上前把贺珉从地上扶了起来，替贺逸道了个歉就去追贺逸了 。
贺逸在电梯口等沈书，等到人来了，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
“我是不是挺畜生的。”贺逸靠在电梯上，看了眼沈书，踢他哥那一脚他踢完就后悔了。
“嗯。”沈书确实觉得贺逸有些过分了。
“但不妨碍我喜欢你。”
贺逸一听，笑了起来。
“突然想和你体验一下电梯。”贺逸流氓道。
沈书一听脸马上就红了。
贺逸是真的有本事能分分钟把脸撩红。
到了家，贺逸给外婆打了个电话，说明天才能去陪外婆，电话里自然少不了一顿骂……
挂完电话，贺逸发现沈书正在揉面团。
“包饺子吗？”
“嗯。”
“你还会这活？”
“和外婆学过。”
“我找的什么万能媳妇。”贺逸从沈书背后抱上去夸赞到。
“等会你教我，我也想学。”
“好。”
和好面，弄好馅料，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贺逸学着沈书的样子包出来的饺子就是个四不像。
“不是一样的步骤吗？怎么我包出来这么像坨屎。”
贺逸自己都嫌弃自己包的饺子，忍不了了，看一眼都影响食欲，贺逸直接把饺子丢进垃圾桶里了。
“别扔……再丑也是你包的第一个饺子。”沈书有些惋惜，想阻止却发现为时已晚。
“它丑的我想一拳把它打成馅饼。”贺逸笑道，真的是，太丑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饺子。
沈书笑了一下，继续包他的饺子了。
“为什么要塞硬币啊，硌牙的。”贺逸第一次看饺子里包钱的 。
“这里的习俗，吃到这个饺子的一年都会顺顺利利的。”
“啊，这样啊，那把这个单独拿出来煮好不好？”
“为什么？”
“给你吃啊。”
沈书莞尔一笑，“要混在所有饺子里，谁吃到了才算。”
“哦。”
贺逸眼神从那以后就没离开过那个饺子，他要盯着这个饺子的去向，然后放到沈书碗里，让他吃掉。
晚上五点，沈书才开始准备年夜饭，小区里都有人吃完了出来放烟花了。
“宝贝儿，等会咱们下去放烟花啊，我长这么大没放过。”贺逸几乎是从阳台上蹦回来的，整个人的步子都透露着开心。
“好。”沈书笑道。
“要我做点什么吗？”
“坐下，等我上菜。”沈书把贺逸赶出了厨房，也总算是清净下来了。
贺逸坐在餐桌上，看着厨房里沈书的背影，忙来忙去，这种感觉越来越像家了。
“宝贝儿，你背影特好看，你知道我对你一次有反应是什么时候吗，就是你在厨房给我煮面那次。”贺逸用手撑着脑袋，和厨房里的沈书聊着天。
贺逸看不清沈书的脸，但看见沈书后脖子红了一大块。
沈书经不起撩拨，贺逸就越喜欢撩拨他。
“你后脑壳也特别好看，一看就是学霸的脑子。
还有你的腰，太细了，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孩子腰这么细过。
还有你的腿，又长又直……”
贺逸正夸的起劲的时候，沈书从厨房里走出来，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饺子，刚出锅的，沈书吹冷了些才塞进去的 。
“ 好吃吗？”
贺逸嚼了一两口，连忙夸赞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沈书手上端了一盆，专门用来堵贺逸的嘴的。
贺逸咧着嘴笑了起来，沈书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刚刚他用力有点过猛了。
贺逸坐在餐桌上吃起了饺子，真的挺好吃的，沈书还往里面加了一个东西，吃起来脆脆的。
吃倒数第二的时候，贺逸咬第一个口就被东西硌到了牙，用舌头一舔就知道是那个幸运硬币。
贺逸起身进了厨房，拉过沈书亲了下去，把嘴里的那个硬币舔到了沈书嘴里。
“这应该算你吃的吧，从你嘴里拿出来的。”贺逸挠了挠头发问道。
“算我们一人一半。”沈书笑道，把嘴里那枚硬币放到了桌上。
“一半也行，总比没有好。”贺逸不想出厨房了，就恨不得他缩小一点，能挂在沈书身上最好。
七点半，春节联欢晚会都开始了，沈书的菜还没做好。
“好了吗？”沈书也不让贺逸在里面帮忙，只好在门外等沈书。
“好了。”
贺逸要看春节联欢晚会，所以就把饭菜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吃了。
“敬男朋友，年满十七了，还有一年就成年了。”
贺逸举起手里的杯子，和沈书干杯。
“哥，你成年了。”
沈书十七，贺逸正好十八。
“可以光明正大的开车了。”贺逸成年了第一件事就是想去考个驾照，平日里开车都是无证驾驶，还好小地方管的不严。
不过沈书想歪了，喝进嘴里的奶都呛了好几口。
“学霸脑子里又想到了什么了？”贺逸看沈书呛成那个样子，就知道想的事情不简单，“我说的是考驾照。 ”
“没……”沈书嘴硬还了几句。
贺逸边吃着饭边看着屏幕，他喜欢看春节联欢晚会，那是他从小到大唯一能感觉到过年的东西。
第一个节目表演结束，镜头给到了台下的观众，贺逸看到第一眼就愣住了。
沈书听贺逸点评停了嘴，看了眼贺逸，眼睛有些泛红。
“哥…”沈书叫了一声，贺逸才半天缓过神来。
“啊……怎么了？”
“你眼睛红了。”沈书应了一声。
“进沙子了。”贺逸说完话就发现自己这慌说的，太扯了。
“电视里的那个穿红色中山装的男人，是我爸。”贺逸没想到他爸会去看联欢晚会。
这个点应该是贺家年夜饭开饭的时候，但他爸出现在节目现场，说明贺家今年年夜饭，真的没有开。
贺逸恍惚间有一种错觉，相信了那顿饭是因为他的原因没有开成功，才会眼角有些泛红。
电视里的镜头经常给到他，贺逸一提沈书就注意到了。
“我未来公公吗？”沈书试图转移贺逸的注意力，不过确实成功了。
贺逸听到公公这个词，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是。”贺逸捏了捏沈书脸笑道。
吃完年夜饭，贺逸拉着沈书去楼下放烟花，长这么大，第一次放烟花，贺逸笑的比隔壁家五岁小孩子还开心。
邻居还特意走过来问了一句沈书，贺逸脑子是不是没发育好……
沈书听到后笑的差点岔气。
回家的时候沈书告诉贺逸这件事，贺逸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亏他刚刚还和隔壁那位大哥拜了个年。
明年不拜了！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过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