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医》蕃茄一号

17、我的牙医(16)

　　16.

　　「狼妖？」大婶眼睛眨了眨，「他告诉你的喔？」

　　我露出一副「你真是外行」的表情：「当然是我明察秋毫的观察得知。要不是我平日喜爱各方面阅读，说不定就被他骗过去了。」

　　「你的观察？你确定不是你的想像？」大婶以指绕扯著鬓发，半晌，才疑惑地问。

　　「啧！你说这甚麽话！？怀疑喔？」

　　「你要看得出来，那道士们靠什麽过活？阿明啊，说到怀疑，我也就坦白说了，早在你高分考进医学院时我就开始怀疑了，也不是到今天才在怀疑。你确定不是外星人附身才考取的吗？」

　　听他这麽说，我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要是有外星人让我看，我也顶愿意的。」

　　「你唷……，哪天被外星人拐去做奇怪的事也别怨啊！说真的，你不认识那个牙医吗？」她一副拿我没辄的无奈样，实在有趣。

　　外星人？见著了我还想知道他们那儿看不看武侠小说、外星人死掉会不会投胎、有没有变成鬼的系统……

　　根据电影中描述，外星人伸出一只手指头轻轻一点就能治病、沟通，那与中国神怪故事里提到的神仙妙手轻转就能变出治病的药，或让垂死患者起死回生的神迹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外星人就是神仙？！

　　脑海中有一只乌鸦飞过，还卷起一阵冷风，飘著几片枯黄落叶……

　　好可怕的联想，太吓人了！

　　「印象中应该不认识。」回过神，我赶紧摇摇头。

　　「不可能啊，要不他又怎会一到这儿开诊所就开始探听你的消息，那付急切模样，就像寻找初恋恋人般……」

　　「啊？」眼角馀光瞥见今天第四只从门前晃过的小狗，忙著在心里又加了一个数儿，一时闪神没听清大婶说的话。

　　「没什麽。」大婶摇摇头，：「那你刚说的麻烦又是什麽？」

　　「喔！那个啊。」想到这件事，不禁又让我苦恼起来，「你知道我的初恋女友吧？」

　　「初恋？你是说那个立志当急诊室外科医师的强势女？那个对你告白当天就抓你回她家见父母，还顺便把你扑倒的恐怖女人？」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是误会啦！」

　　「误会？都扑倒了还算误会？你以为是到我家练国术那样扑来摔去的都很正常？！其实到我家练国术也不怎麽纯啦，两个容貌姣好的美少年，实力相当的斗殴，唉！实力差很多也没关系啦，重点是精实的体魄和数不清力与美的身体纠缠……我还在找一个赏心悦目的帅哥来扑倒你，那画面一定超～～赞的！」大婶笑得满脸陶醉，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微启的唇瓣还有些颤抖。

　　我抽张面纸递给大婶，无奈地摇摇头：「等等，先擦一下口水吧！」

　　大婶作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马上又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说吧！那个女人又怎麽了？她不是早在扑倒你却行凶未果後就和你分手了？」

　　「什麽行凶未果？这样说对女孩子的清誉不好。而且我们不是因为那件事才分手的。」我很慎重的澄清。

　　当不成情人，总还是有仁义在。

　　「不是？那你们那段恋爱维持多久？」

　　「半年多……」心虚。

　　「嗯？」大婶锐利的冷眸射得我发寒。

　　「七天……咳咳……其实这不是重点啦，呵呵…..」我以手抹去额上的冷汗，只能一直乾笑。

　　这个青梅竹马的好友也没比较「和善」啊！

　　「不，这就是重点！」大婶双手齐用食指和中指并拢做出两个双括弧，十足认真地强调，「那女人伤害你的感情，让你对女人感到灰心、害怕，真是罪孽深重！不过没关系，世上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你还是有获得真爱的机会……」

　　我听得有些头昏，有获得真爱的机会我当然明白，但我的机会跟世上的好男人有什麽关系？他们不正是跟我一起竞争名媛淑女、娇俏佳人的对手吗？

　　「我没有灰心啊！只是没遇到想一起过日子的人而已。」抚著有了岁月痕迹的黑檀木柜台，我安静地轻叹。

　　陪伴，是件很生活的事。就像这组陈年黑檀木柜台，历经岁月推移才逐渐泛出光华，其间，只是安分地尽其职责，不招摇也不勉强。

　　直到谈过恋爱，才发现能让自己感到愉快、投入的并非谈恋爱这件事，而是让自己感到自在、想要分享的人。若非遇到那样的人，也只是认真地花脑筋谈恋爱。

　　虽然是对方提出交往，而我也接受了，但我只是努力投入，尽量学习别人怎麽做以让恋人开心而已，因此，最终才会得到「你真的很有趣，但心却不在我这里……虽然很遗憾，但我们分手吧」的回应。

　　当时，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却更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阿明！」

　　「嗯？」我看到柜台内侧的一小块刻痕，那是自己童年时期拿铅笔刻上的，画了一只小狐狸吃药丸的模样。

　　虽然大哥笑说那是小狗吃石头，虽然父亲看到时气得罚我跪一个下午还不准我吃晚饭，但那却是我幼年时的梦想。

　　忘记哪篇故事中的小狐妖受伤了，他既聪明又天真可爱的，却因为帮助别人却受重伤快死了，那时候我好伤心，伤心得边哭边刻上他吃药丸的样子，假装他吃了我给他的药丸就好了，然後决定以後一定要当医生……

　　「我家的大骨汤可能快干了，我得回去了！」大婶拎高我给她装好的夹合袋，「谢啦！」

　　「别忘了扔五元到扑满里。」

　　「好啦！我没那麽健忘好吧？算了！你有客人，我先走了。」

　　客人？

　　我抬起头一看，微微一愣。

　　「嗨！」牙医有些拘束地走进店铺，不甚自在地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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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为什麽这一集我只有一句台词？
　　蕃茄：没关系啦！比起其他还演不成一集的戏，你主演的戏还能正常上档，是不是该觉得很感动了？
　　小狼：恶劣、不良、偷懒的坏蛋编剧兼导演！咬你喔！
　　蕃茄：你....你别想吃大餐了！哼！ 那个小语和阿齐啊！你们最近有空吗？要不要来演一档啊？还有阿桂和医生，你们想加戏吗？
　　阿明松一口气：终於轮到我放假了吗？
　　魔女气呼呼：我还没开始捣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