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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小心偷看了情敌沐浴 ...

  •   阿三收到月芬的指示,转身出了林府一路小跑,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沈府,阿三对着阿大急喘着说道
      “我要见老爷,小姐她又....又...”
      阿大听到此,就拽起阿三,朝着老爷书房狂奔.心想小姐肯定又闯祸了.
      沈叁,一下午都坐在书房,愁眉不展的计划着,举家该如何避开耳目,南迁至暹罗.他正想着出神,就听见一阵如急骤风雨般的敲着门.
      “不好了,老爷....小姐,她出事了.”
      听到女儿出事,沈叁立马开了门.
      “发生何事了.快说.”
      “小姐...她..她拜师了.”
      听到此处,沈叁恨不得将阿三踹飞.
      “你何故如此紧张?”
      阿三一五一十的把林府发生的事告诉了老爷.沈叁听完由如晴天霹雳.
      “什么,祎儿买了林府?”

      沈叁想到自己这五年来,扛起一切,胆战心惊地活着.就是为了保护一双儿女不受靖文帝事件牵连,哪怕任由他们不学无术,毫无豪门子弟的风范,也听之任之.
      如今自己的女儿倒是自己一头栽进去.今日那武功高强的青年男子,此刻既然出现在林府,想必是来追查林家灭门案的,然而祎儿竟阴差阳错把他引进了府,那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一会,沈子祎和幽清王就到了沈府,幽清王见沈府大门豪华气派,心理想着,不愧是苏州富商的府邸.
      “辛师傅,辛已师傅...”
      幽清王朱祀,好似对自己的新名字并未熟悉,半响,才反应过来.
      好个沈子祎,还没拜师敬茶,就改口叫师傅了.
      “徒儿的家已到,请师傅随我来.”
      沈子祎恭恭敬敬的带着师傅入了府,一前一后进了前厅,抬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早已等在前厅.
      沈子祎预感到爹爹应该已知晓了一切,猛退一步躲在师傅后面,跟了进厅.
      “爹爹,这位是祎儿的师傅,祎儿已经拜过师了,会好好跟着他学武的.”
      沈叁,望着来人,见其虽着一件布衣,投手举足之间却是遮不住的贵气,眼神不怒自威,似有探究的望着自己.心想朝廷果然派人来了,他是东厂,锦衣卫亦或是幽清王的人呢?他到底查到了多少,沈叁暗下决定,与其让他暗自追查,不如留他在府内派人监视.
      幽清王,本打算借住几日挂名徒弟的府邸方便办事,但当他走进沈厅,见沈叁意为深长,又满怀敌意的看着自己,不禁疑惑起来,他到底再害怕我些什么?
      “打扰,沈老爷了,在下定会尽心尽力教导沈小姐的.”
      “小女顽劣,望先生多包涵,先生也累了,先回房,歇着吧.”
      沈叁和幽清王,两方都不动声色的打了个照面,内心却暗流涌动.
      只有沈子祎欢欢喜喜的早早入梦,梦中她如大雁搬飞入荣府,亲眼看着荣与芯谈琴、作画、写字.
      情敌的一切了如指掌,沈子祎莫名了产生一种幸福感,好似自己靠近她后,也会变得和她一样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暗下决心,荣与芯我必会帮你摆脱命运,想着想着便美美的睡去了.

      第二日,沈子祎起了个大早,就开始学武了
      “看你四肢芊细,手无缚鸡之力,不如先扎马步吧,扎个十天半月,再说吧.”
      幽清王并无心思教沈子祎,自己还有案子要查呢
      “师傅,我想学轻功.能爬上房顶的那种.”
      “轻功?你是想当梁上君子嘛?
      “我想着,下次如若打不过人家,我还能翻墙走壁,逃跑是不.”
      幽清王见沈子祎态度诚恳,便找人搬来了众多装满水的木桶,排成了一排.
      “记住,在水桶上来回走两百遍,不准打翻水桶,也不准沾到水,等我回来.”
      然后幽清王就步出了沈府,按记栽林大小姐将林家数十口尸体都埋到了林家祖坟旁,想着就往林家祖坟走去.沈府武功最好的阿大,一路尾随,紧跟着他,往林家祖坟跑去.

      许久,两人一前一后的抵达林家祖坟,幽清王在坟旁边探究了下,从身上拿出个铲子就开始挖起来.
      阿大大惊,难到他要挖人祖坟,竟然还自带铲子,此人行迹太可疑了,得回去禀报老爷,刚想回头下山,就闻到身后一股清香,被人背后打了一掌,昏了过去.
      幽清王,早知阿大跟踪,假装挖铲刨坟,听到身后动静,不由的微微一笑.
      “林小姐,终于出现了,在下恭候多时了.”

      那边厢,沈子祎,在桶上来回急走,不是打翻了水桶,就摔了个四仰八叉,甚是狼狈.
      师傅又不知去了哪,还未归来,于是发起了脾气,将水桶全部踢翻.生闷气的坐在了地上.
      幽清王回来时,看见这付情景甚是好笑,沈子祎见到自己摔出乌青的双手,一下子委屈的哭了起来,幽清王见此,立马蹲了下来说道.
      “怎么了,我的好徒儿?”
      沈子祎从小受委屈了,就喜欢钻到爹爹怀里撒娇,哭闹一会,哄两句就好了.
      爹爹如果出远门了就钻大哥怀里,大哥不在家,就钻月芬怀里撒娇.见来人蹲下身子,靠近自己,想也没想的就一股脑钻进了幽清王的怀里.
      幽清王被如此温柔的一抱,心如鹿撞,不知所措的低下头.见沈子祎在自己怀里,梨花带雨的哭着,娇柔的柳腰贴着自己,泪水盈满的眼睛显得更明亮,红润的小嘴撅在那里嗯嗯倾倾的抽涕,带着酒窝的小脸蛋娇俏可人.没有了初识的刁蛮,反而多了分柔弱的抚媚.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和小鹿乱撞的心跳,幽清王慢慢地低下了头,寻着两片湿润的柔弱而去,就当就要贴上这两片温热,幽清王已经想象着如何撬开它,鱼贯而入时.沈子祎抬起了头.
      “师傅,你在干什么?”
      天上的乌鸦,啊啊啊.....得飞过.
      “我我我...丫头,我回房了.”
      幽清王刷的一下,没了影.回了房间,见自己满面通红,脸额发烫.朱祀啊朱祀,亏你都要而立之年了,怎么就忍不住了呢,怎么就对这丫头片子动了心呢.
      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神奇,好似从来没有过呢,幽清王张开双臂,回味着沈子祎刚那一抱,呆若目然.哪有还有王爷的影子.幽清王身边不缺女人,却第一次感受到爱恋的滋味.
      很久以后,朱祀回想起来,许是这一抱,从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沈子祎,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一切,师傅这是咋了,心跳这么这么快,脸又这么红.问几句就跑了,还教不教呢武功呢.

      半月之后,沈子祎在幽清王的细心教导下,轻功突飞猛进,已能跃上园中的假山了.
      每当沈子祎有了些许进步,师傅总是一脸痴笑的的奖励着自己的徒儿,小到糖葫芦大到烤乳鸽,全是沈子祎爱吃的.连月芬端茶递水,嘘寒问暖的活一并包了,足不出户的守着自己的徒儿.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朱祀看来沈子祎所有的霸道、刁蛮,粗鄙都是可爱.
      如今幽清王妃之位依然空缺,心理已打着娶她为妻的主意.

      阿大,自半夜从林家坟旁醒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去的山上,以为自己鬼附身了,吓的发烧了好几日.
      沈叁看着被派去的人,竟然失了神智,记忆也缺失了,想必不是阿大自己摔坏了脑子,就是遇到绝顶高手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自从南洋小皇帝的接头人未如期赴约,几个落脚地的联络人也同时都失踪了.
      沈叁隐约感觉到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了.

      又过半月,沈子祎的轻功已经可以驾轻就熟搬的飞跃墙头.照师傅所说,一般人已然追不上她.
      沈子祎学着师傅从城墙上一跃而下,除了被风带起的树叶,悄无声息.
      “师傅,我想出门一次.顷刻,就回来.”
      “师傅,你上哪去,你也教教我吧.”
      沈子旭见沈子祎不到一月,武功突飞猛进,甚是羡慕,厚着脸皮的缠着幽清王学武.
      沈子祎趁机摆脱了师傅,带着月芬溜出了沈府.
      “月芬,我们去次苏鹤楼.今天是四月初一,苏鹤楼话梅鸽应该开售了.”
      月芬没想,小姐竟然还记着这事,现在小姐走路疾风流水,月芬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在苏鹤楼老板一顿溜须拍马下,沈子祎迅速的打包了乳鸽,就往荣府赶.
      抵达荣府后,沈子祎站在荣府门口,寻思着如果自己从正门进荣府,必定先要通传,而自己曾经对荣与芯如此无礼,她还愿不愿意见自己呢.
      想罢,沈子祎还是来到了荣府边门的大树下.
      “月芬,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
      沈子祎不在依靠攀爬树杆,轻巧的就跳上了围顶。这一刻月芬觉得,小姐,好似长大了.

      趴在围墙顶端的沈子祎,观望着荣与芯的房间,待了许久,看了看天,已然到傍晚时分,才见荣与芯步出房间,与秋意去了大堂,心想荣与芯应该是去用晚膳了.
      见此,沈子祎跳下了围墙,蹑手蹑脚,拎着四只打包的乳鸽,朝荣与芯闺房跑去.
      轻手轻脚推开了门,一股熟悉的竹香,迎面而来.这正是荣与芯身上的味道,那次被她狼狈的抓抱后,这个味道久久都未能散去.
      一转头,沈子祎看见了她那天弹奏的古琴,想起了那满怀期待,却又幽怨哀鸣的琴身.不自觉的走到琴边,细摸着琴丝,每一根似乎都承载着她的喜怒哀乐.
      荣与芯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正当沈子祎望的出神时,听见了门外的细碎的脚步声.
      心想遭了,耽搁的太久了.
      本欲放下鸽,当赔罪的沈子祎.却莫名的被荣与芯的闺房所吸引,进去后就出不来了.
      在秋意推开房门的一霎那,沈子祎蹭噌的跃起,跳上了房内顶端的横梁,心想..哎,真如师傅所说,做了回梁上君子啊.
      秋意进了门,点亮了房内的烛火,屋内顿时灯火通明.
      荣与芯随后也步入了房间,沈子祎爬在横梁上,观望着下面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出.
      “小姐,我去准备下,稍等片刻.”
      说罢秋意退出了房间.
      沈子祎看着下面的荣与芯,依然是那样楚楚动人还是那样的美好,不禁多看了好几眼.
      不一会,秋意提着水桶进了房间,水桶落在了沈子祎这侧横梁之下.沈子祎低头一看,为之一怔,吾去,这...这荣与芯不会是要沐浴吧,怎么阿三没有汇报这个,回去非得抽死他不可.倒霉的阿三,再怎么观察也不能去偷看别人沐浴阿.
      秋意很快就打好了热水,架起了屏风,随后退了出去.
      荣与芯走到屏风后,开始了宽衣解带,先是慢慢的褪去了外面的罗沙,然后渐渐除去了最外罗裙.沈子祎如坐针毡,情不自已的望着下面.一无所知的荣与芯继续更着衣,衬裙也随着臂膀滑落在地,只剩下中衣和中裤,沈子祎捶胸顿足,面红耳赤的心想.
      沈子祎她有的你全有的,你在激动些甚啊.最后当那荣与芯如若冰雪的肌肤,不遮分寸的映入了沈子祎的眼帘时,沈子祎从开始的抗拒竟然变成了些许的期待,很不争气的流出了鼻血,我去....

      沈子祎,越想越懊恼,本是来登门赔罪的.要是被荣与芯知道她是如此的在自己面前坦胸相见,估摸着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心想还是找机会,快点溜吧.

      许是被这温暖的水温,一扫一天的疲倦,荣与芯靠在了桶边,疲倦的小寐起来.
      沈子祎见荣与芯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料想该是睡着了.
      机会来了,沈子祎倒吸口冷气,缓缓的从房梁顶端跳了下来,轻如鸿毛搬到达了地面,刚想舒口气,手里拽着的四只乳鸽.
      咚咚咚!!!敲在了水桶上...你妹....
      荣与芯听到声响,猛一惊醒,见一人影,站在身旁,刚想张嘴呼救.
      沈子祎,穿到了她的身后,蹲下身,右手捂着荣与芯的嘴,整张脸贴着她的左脸,伏在了她的左耳上,开口道:
      “是我,沈子祎,你不要怕,我是来还乳鸽的.”
      荣与芯惊魂未定的挣扎着,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定定了神,侧眼看着身后之人,只见沈子祎,神色慌张,面若桃红的看着自己,被自己洗澡水打湿脸了的沈子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放了你,你冷静点,不要叫哦.”
      荣与芯,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沈子祎慢慢的放开了荣与芯,只见荣与芯呼吸依然起伏不定.
      “既是登门拜访,你....你...为何如此鬼鬼祟祟,你怎么进来的,来了多久了.”
      沈子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可是来了许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想着想着低下了头,忽又看见水中,若影若现随着荣与芯的呼吸,起伏连绵的山丘出了神.
      荣与芯见沈子祎不回答,回过头去,竟见沈子祎盯着自己胸前的两处柔软,目不暇接,本能的朝后退去,一只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另一只手举了起来.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似乎打醒了沈子祎,左边脸火辣辣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荣与芯一时羞愤,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了上去.
      “对对对...对不起,你太白了.哦...不是,你太太美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我我..走了.”
      沈子祎,羞愧难当逃一样的想离开这里,身体猛的站了起来,发力的往外奔,谁曾想,一脚踩到了因荣与芯奋力挣扎而溅起的大片水渍上,猛的滑了出去,一头重重的撞在了屏风上,连同屏风一起倒了下去.
      框当......
      一声巨响,惊吓到了荣与芯与外面的秋意
      “小姐....啊....”
      秋意推门进来,见一人爬在倒下的屏风上昏迷不醒,手里还拽着四只乳鸽,见此情景,说不出的诡异滑稽.
      “秋意,关上门,莫要伸张.此女子乃是沈子祎,沈叁之女,我不想让爹知道.”
      “明白了,秋意定不会与其他人说.”
      荣与芯与秋意一起,将这昏迷不醒的不速之客,抬到了自己的床上,秋意打量了一番,果然是那无礼的沈家小姐.
      荣与芯望着沈子祎泛红肿胀的左脸,不禁觉得好笑.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总是会发生一些莫名搞怪的事,不是抢人家东西,就是偷窥别人,你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荣与芯望着床上的沈子祎,眼里充满着探究,好奇.你到底要在我床上睡到几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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