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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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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祠堂魏无羡不是第一次进去,早在求学的时候,就因为违反蓝氏家规,在祠堂被打过--那次蓝湛也一起被打了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偷喝酒,用符咒迫使蓝湛喝了酒,不想蓝湛是个一杯倒;“蓝湛,你别睡我这里啊,你回你的寝房里睡好不好。”少年魏无羡轻拍了一下蓝湛的脸,可是蓝忘机趴在桌子上根本不理他,魏婴无奈只好将蓝湛扶到了自己的床上。把蓝忘机躺好后,自己回到了酒桌前,还没喝完一杯,就看见了蓝忘机起身了。这醉醺醺的样子让外人看见了可不得了,魏无羡连忙放下杯子把蓝忘机扶回到了床上。待他安静躺下后,自己回到了酒桌前继续喝这杯还没喝完的酒。刚准备再倒一杯,蓝忘机又起来了,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去,魏无羡忙放下酒杯,将蓝湛抗回床上。自己又回到了酒桌前,这次刚斟满就看见蓝忘机从床上起来。魏无羡扯着蓝忘机的手想将其转到床上去,蓝忘机握住了魏无羡的手跟着转圈圈,终于回到了床上。这次折腾后,魏无羡可不敢再挪动了,干脆就坐在床边,盯着蓝忘机,蓝忘机终于安静睡了。魏无羡也疲倦不已,贴在床角,睡着了,不想半夜被醉酒的蓝忘机抱上了床,还在迷迷糊糊中被解了腰带。
等到天一亮,魏无羡从地上醒来,发现沉睡中的蓝忘机从床上滚落,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忍不住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当了一夜的人形抱枕。蓝忘机和魏无羡以及几名子弟醉酒很快传遍了云深不知处,为首者魏婴,以及姑苏蓝氏掌刑罚者蓝忘机一起被拉到祠堂一同被打了几百板子。后来蓝忘机因为庇护魏无羡在也这祠堂里领了300戒鞭,此事后蓝家祠堂在众人印象里便是刑罚之地。不想今日倒开始新用途,人们也想起了祠堂除了刑罚和祭拜先人还能办婚事等。
等魏无羡一行人来到蓝氏祠堂面前,已有数名年长的蓝氏门生静候在此,一共八人,这回倒没有人拿着戒尺,但是神情冷肃,蓝启仁面无表情的展开了一卷书籍,对着蓝氏先人的排位,点上三支清香,摆上贡品。宣告一番后,祭祖后就结束了紧接着便是庄严的入族谱仪式;告祠堂、谒庙、筮宾、三加冠服、拜天地、拜祖宗、拜父母尊长后,蓝启仁才提起笔在蓝忘机的名字旁,注上道侣;魏无羡---自此魏无羡便是姑苏蓝氏魏无羡了。
入了族谱后,蓝忘机带着魏无羡再次进入了寒潭,水中倒影出了两名绝美的白衣男子的形象,一如十几年前“蓝湛,故地重游,要不要再来一次。”魏无羡转了转眼珠道。“你待如何?”蓝忘机闷声道。话音刚落已经被魏无羡推到在岸边,额头上的抹额也被摘了下来,在两人的手腕处,打了好几个,结他的脸凑得极近,仿佛要去亲吻蓝忘机,可是又迟迟不肯干脆地贴合上去,两人的唇间总若离若即、若有若无地留有一纸之隔,如同一只多情又顽劣的蝴蝶在端庄的花瓣上气若游丝地翩翩游走,将栖不栖、欲吻不吻。如此撩拨片刻,蓝忘机浅色的眸子闪了闪,微微一动,似乎终于自持不得,按捺不住的花瓣要主动去触碰蝴蝶的翅膀了。魏无羡却一下子仰起脸,错开了他的唇。“蓝湛,叫魏哥哥。”蓝忘机:“……”“我都叫你那么多次,你再叫一回呗。”蓝忘机愣住了“我何时叫过?”“阿...原来你不记得了,不过没事叫一声,我就告诉你,不然亲都不给你亲。”魏无羡撅起嘴道。“蓝忘机叫不出了憋了一阵,只憋出一句:“……不知羞!”
“我们都是道侣了,这事还要羞羞啊。蓝二公子...”魏无羡拖长了声音道。“那天,除水祟后,我...”蓝忘机记起当年,除水祟后,在归途中他看见魏无羡偷偷买了酒,料得他馋了,便决定去暗中教育一番。不想推开门看见魏无羡和聂怀桑和江澄,喝酒玩闹,还玩到了床上。顿时,心里冒出了无名的怒火,要抓他们去领罚,江澄和聂怀桑装傻一阵后,酒劲上来滚去吐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魏无羡两人,他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喝了酒,还同魏婴说了许多话好像还真遵循魏无羡喊了一声“魏哥哥。”思及至此,蓝忘机忍无可忍抱起魏无羡掉转了体位“如何?”“不怎么样,有点冷。”魏无羡老实回答道。‘是我疏忽了’蓝忘机将自己转到下面“这样呢?”“好像好点了,蓝二哥哥....”
“这寒潭里面怎么会有声音啊。”“不会吧,里面这么冷,最近也没人听说被罚关寒潭啊。”“可我明明听见有人的声音啊。”“怕是你听错了吧。”“还是进去看看吧,寒潭这么冷,若非灵力充实之人误入了,会被冻坏的。”听见外面的议论声,蓝忘机和魏无羡迅速分了开来,互相收拾了一下衣物。
含光君” “魏先生。”两名蓝家子弟急忙行礼“我等不知是含光君和魏先生在里面,以为是有其他弟子误入。”退出去”蓝湛牵着魏婴的手对二人道。“蓝湛,你别这样。你们是蓝礼和蓝义吧,下次符咒课来台上说一下收获。”魏无羡笑眯眯冲二人道。“符咒课?不罚抄家规了么...”两人面面相觑。“是这样的,原先教你们符咒课的李客卿,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教了,这一时半会新的先生找不到,我呢,就向叔父请示了一下,勉为其难给你们当一回先生。”魏无羡拿出腰间的陈情若无其事的转着道。“魏先生,给我们授课?”两人面露喜色。“哎哎,事先说好,如果让我发现你们要是没有准备好预习,那么罚是少不了的。”魏无羡道。“诺。”两人退下后便兴高采烈的出去宣传此事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魏婴道“蓝湛,多谢你了。”“我说过你我二人无需言谢,况且他们很期待。只是叔父若是过来,须得正形。”蓝忘机道。他听说了,教符咒课先生辞职了便向蓝启仁推荐了魏无羡。蓝启仁一听胡子都翘起来了“忘机,你纵容魏无羡也就罢了,他是什么脾气,别把云深不知处弄的鸡飞狗跳的。”“叔父,您觉得,魏婴当初在乱葬岗二次被围剿说的话如何?”“条理清晰,用词准确,一针见血,还颇有心计。”蓝曦臣接了上去“叔父,您看看不妨让无羡试试,不行咱们换人。”“你们。”蓝启仁一甩袖子“这可是你们说的,不行就给我立刻马上换人,开课的时候,我也会亲自己监督着。”
“这符咒若是不能一笔画成,效果便打了折扣,夜猎的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魏无羡啃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苹果道。“要如何一笔画成?”符咒的笔画可多了,简单的还好,要是复杂的还要一笔画....“专心。”看着蓝氏众学子画了不少符咒后。“今天,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没?”魏无羡道。“记住了。”满堂高声回道。“既然记住了,那我可要来检查检查,景仪,听说城南柳家有些古怪,告到了云深不知处?”“是的,据说那家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奇怪的叫声,还死了两个人,目前,云深不知处还未派出人去处理。”蓝景仪道。“既然如此,你们收拾一下,除祟。”魏无羡道。“这也太乱来,都不知道这邪物厉害不厉害。”堂下有人议论道。“怕什么,有我呢,这可是给你们历练的好机会,真不去的话...”“去去去。”一众小辈忙答应了,其中有几个还记得很清楚在义城茅屋里的事情。
当时他们好不容易带着中毒的伙伴们在魏无羡的帮助下找到一间茅屋,吓人的是这茅屋的主人是卖冥葬用品的,而且是个老太太。这就够吓人的,魏无羡还嫌不够刺激,给他们熬解毒的糯米粥时,居然把一碗的辣椒粉给倒了进去,自然端出去后,蓝景仪只吃了一口喷了:“这是什么,毒|药吗?!而其他人也都是一幅泪眼汪汪的样子。没办法,魏无羡嗜辣,他永远不知道做菜的时候该放多少辣,禀着有多少辣椒就放多少的信念,看着众人痛苦的样子,魏无羡勉强道:“是药三分毒,辣一辣出一身汗,好得更快。”众少年“噫”的纷纷表示不信,但还是苦着脸把粥喝完了,一时之间,人人满面红光满头大汗,个个备受煎熬生不如死。这还不够,听到了阿菁的竹竿声后,魏无羡戳破窗户的封纸便道“嗯嗯……嗯……好厉害,好厉害。”众人好奇不已,都挤着要看,金凌抢了先然后看见一双白瞳
感觉整片头皮都被炸掉了。他险些大叫出声,但不知怎么的,一股劲儿憋在胸口,竟生生憋住了。偏偏魏无羡还在一旁勾着一边嘴角,对他挑了挑眉,诡笑道:“是不是很好看?金陵本着自己一人上当不行的想法对着余下的众人道;也不过如此,勉强能看罢了!众人好奇不已纷纷上前将窗户纸戳出一个个洞来,自然个个被吓得不清。魏无羡却问蓝思追道;思追,刚才那个东西吓人吗?”蓝思追点头,老实道:“吓人。”魏无羡道:“吓人就对了。这是你们修行的大好机会啊。鬼为什么要吓人?因为人在被吓的时候,心神受创,元神激荡,这个时候最容易被吸走阳气。所以,鬼这种东西,最害怕的就是胆子大的人。因为胆大之徒不害怕它,它拿人没辙,无机可趁。因此,身为世家子弟,头一样要务,就是让自己的胆子变大!”当然这个不是鬼,而是傀儡,但是道理通用,在夜猎时,倘若被吓到了,别说拿下保命都是问题。
魏无羡又道“思追啊,你再仔细看看告诉我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蓝思追等人又上前看了看。“怎么样,看到了什么。”“白瞳女的,很矮很瘦,长得还行,拿着个竹竿。”金陵道。魏婴点了点头。“这个女孩大概只有15,6岁,瓜子脸,很是清秀,清秀中还有一股活力,头上有一根簪子,簪子上刻着一个狐狸头,瘦小并且体态纤细,虽然并不整洁,但也不算肮脏,如果整理一番,一定是一位可爱的美人。”这是欧阳子真的观察结果。“不错不错,观察的非常仔细,而且着落点非常独特,将来这位小朋友一定是个情种。”魏婴道。“这女孩子大概到我胸口,衣衫褴褛,像是街头乞儿的打扮,那竹竿嘛似乎是一根盲杖,白瞳嘛,不是因为她是怪物而是一位眼盲之人,而且她不断用竹竿敲击,像是表达什么却说不出来,还有她的脖子上好像有黑色纹理。”这是蓝思追的观察结果。“没错没错没错。金陵看的多,思追看的细。”魏无羡做总结似的走到窗口喊到“这位姑娘一直跟着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然后他们才发现这姑娘还是个哑巴,通过魏无羡用共情的方式得到了义城的真相。思及至此,众人对此次夜猎期待不已。
朱家大宅虽然占据了半条街但对兰陵金氏来说并不算十分富裕,众人看见红色的大门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一间兽头大门,却没有人在门口,蓝景仪便先上前敲门。敲了许久并没有反应“别敲了,这家人昨天开始门就没开过。”一名农户打扮的中年男子推着板车,车上放了不少蔬菜。“敢问这位大叔,你这是送菜给朱家?”蓝思追道“可不敢再送了,我还是拉到集市卖了好。”那农户连忙道。“怎么说?”蓝景仪道。“这事情要从10天前说起,不知怎么了朱家的人,上至老爷太太下至小厮奴仆,基本上不出门,必要的采购也是事先告知,送到西角门。送了几次菜后,我就好奇了,蹲在角门附近,看见一个小厮快速的奔出来,搬走菜进了一个院子,在那个院子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头发覆面,身体僵直的人,不,不,那是鬼啊。”卖菜的心有余悸的说。“既然是鬼,为什么要吃东西,又为何要放过你?”蓝景仪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卖菜的,诸位仙长可是姑苏蓝氏来除祟的?”农户又道,“没错”“那太好了,除了这祟,我们卖菜都能安心了。没其他事,我先告辞了。”农户拉着板车就走。
”你们怎么看,这农户说的话?“魏婴道。”不可信,朱家必有古怪...蓝景仪道。蓝思追绕着这宅子转了一圈道“有煞气。”“汪汪汪”一条灵犬朝他们跑来,远远听见金凌在叫“仙子。”“蓝...蓝湛。”魏婴吓得拔腿就要跑。蓝家众人挡在了魏婴面前拦阻了仙子的去路“金凌,你怎么又带着这肥狗乱逛,吓到人了。”蓝景仪道。“你管的着么,你们姑苏蓝氏除祟,怎么除到我兰陵金氏了?”金凌抱臂不满道。“还不是,朱家的人说,已经死了两人,兰陵金氏求助无果,所以找我们的,不然我们才没那个闲心思。”蓝景仪道。“你怎么才来,我都成宗主了。”金凌看着魏无羡道;金光瑶身死后,金麟台上大乱,各家族中的人,为了争夺宗主之位明里暗里打的不可开交,自然无人去管这邪祟之事。这位置按规矩就是金凌继承,没想到继承那天,他刚刚坐下,下面就打成一团,存心给他难看。幸好江澄提着紫电及时赶到,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番,这才让金凌顺利的继承了。魏无羡摸了一下鼻子正要说什么,突然朱家的门打开,几个仆人连滚带爬的出来道“救命,救命。”身后还有几道浓的化不开的黑气。数张符咒从众人袖子中飞出,将黑气打散。互相对视一眼走了进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地上横七竖八的握着的都是死人,约摸有十几具尸骨,死法各不相同。
是恶灵作祟。”蓝思追稍微观察了一下道。“恶灵,兰陵金氏麾下怎么会有恶灵,你们做了什么坏事?”金凌抱剑瞪眼看着幸存者。“我们冤枉啊,老爷和夫人虽然比较护短但本性不坏,少爷出人头地在兰陵还有一席地位。”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说道。“那最近有何诡异的事情?”蓝景仪“之前我可是听一个卖菜的说,你们这里白天闹鬼?”“不是鬼,是老爷的三姨太,她疯了。”管家叹气道“疯了,怎么疯的,何时疯的?”“此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少爷同几个剑道上的朋友,在外喝高了,看见一家空无一人的别院,都进去了。当夜就死了一个,剩下的从这别院出来的第二天一一丧命,唯独少爷完好归家。”管家道。“7天后,少爷落湖丢了性命,其生母三姨太当场就疯了,老说者要变成厉鬼夺回少爷,行为渐渐也不同于常人,老爷和太太没办法,命人把她锁起来。同时将此事上告金鳞台求助,但金家接了这事情却一直没有人来处理此事。老爷和太太不信少爷是意外落水身亡的,便请了人调查,只调查出少爷从拿别院中带出了一副画,他们估计是这幅画保护了少爷七天,第七天游湖时远离了画所以丧命。为了报仇也为了调查真相,老爷和其他几家失去亲人的家主一起把这画给打开了。谁知到,当夜老爷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告诉他7天后来取他性命,7天后老爷竟死于疫病,其他一起看画的人也按每隔7天死一个次序发生了。“管家心有余悸道。“那画呢?。“蓝景仪道”“原本太太打算烧的,谁知刚丢入火盆,就响起了满堂的笑声,火瞬间就灭了。”管家道“现在一直在大堂上,无人敢进去。”“我们求助金陵台无效,听闻新任仙督含光君,逢乱必出。本想去求上一求,又听说仙督至交夷陵老祖被金光瑶构陷,就犹豫了。”管家道。“你们把仙督当成什么了,又把姑苏蓝氏当成什么了?含光君和魏先生岂会因为这个,放过害人的恶灵?”蓝景仪高声喝道。“是是是,我们浅薄了。”管家道“此事,金阐为何没有人上报于我?”金凌问身边的金氏子弟道。“宗主,我们是接到这讯息但是您知道,那时候金鳞台大乱,谁顾得上此事。”金阐道。“糊涂,那之后呢,为何没人告知。”金凌呵斥道。“他们说已经解决了。”金阐道。“确实是如此,我们犹豫后,便请了一游方道士,他一番做法后,告诉我们只要闭门2月不出,恶灵自散。朱家日常活动可从西侧门出入,但是放画的大堂不得踏入。”“这你们也信?”魏婴忍不住摇头道。“我们将信将疑的,但是7天都过去了,除了两个误入大堂的丫头,丧了命。”管家道。
这两个丫头为何要误闯大堂?难道警告没有传达给她们。”蓝景仪道。“不知道啊,也正是因为这两个丫头死了,太太思忖者闭门两个月不是办法,既然兰陵金氏求助无效,那么继续向姑苏蓝氏求救。“管家又道。“说了,这么多话,你家太太呢,怎么还不出来。”蓝景仪道。“景仪、”蓝思追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怎么,我说错了么,请我们除祟,自己不出面,只让个管家传话算怎么回事。”蓝景仪抱着剑傲然道。
“这,实不相瞒,老爷死后,太太就一心礼佛了,不到巳时是不会出来的。“管家道。“还有一刻钟就到了,请各位仙师多担待”“你这是什么话,先不说蓝家仙师们千里迢迢赶来除祟,就单金家宗主过来,就该开中门迎接。”魏无羡道。“见过宗主,不知宗主大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管家忙向金凌施礼,却挨了金凌一脚,飞出去5,6米远\"这种事情,隐瞒不报,还胡乱求助,本宗主不杀你就是客气了,还不让那女人出来。”“是是是。”管家挣扎着爬起来朝里屋走去,不一会一个宫鬓堆云,满头珠翠的中年美妇走了出来,朝众人福了一下道‘下人不懂规矩,妾身在此赔罪了。还望宗主和诸位仙师不要动怒啊。’“哼。金凌抱着岁华不再说话”这位夫人,还请您将事情仔细道来。“蓝思追道、“我一妇道人家又知道什么呢,罢了,事情要从谦儿带一副美人图归来说起,那日与他同他一起的伙伴都被碎喉而死,就死在金家和聂氏的交界处的一座山上,根据谦儿说,谁都没看见是谁出手的,只是感觉脖子上一寒,唯有谦儿抱住了画,这画散出一道粉雾,隔开了寒气。归家后,谦儿同老爷一起看了这幅画,不料7天,谦儿得了伤寒可是任何伤寒药没用,7天一过竟然去了,我们白发送黑发人后,老爷竟然也这样走了。”她假装抹了一把泪。“后来的事情管家都同你们说了,还请家主为我家以及枉死的众人主持公道,灭了这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