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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卷一 第二十七章 乘人之危 ...

  •   “冥顽不灵!”严仲涛转走了两步就听到听到余畅晚的呼声,他压抑住内心的喜意,阴沉着转过脸来。

      余畅晚看他一副料定自己会后悔的表情,笑道:“没事,就是叫着好玩,慢走不送了!”

      严仲涛剜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待到人走茶凉许久,春流翠才说,“晚弟,你就不该激怒他的。”

      余畅晚一脸好笑的瞅着他,“是呀,那你怎么就不阻止我!”

      春流翠撇他一眼,只听他道:

      “严仲涛的为人,我不了解,不过,我可不许他抢走我的一缕春风。”

      “我也会护住你的!”春流翠点一点他的鼻尖。

      余畅晚将头往他背上靠,一脸不以为,口上又说着:“唉!我也只好指望你了!”

      一直睡到第二日,也不见有人来查看,百无聊赖的余畅晚在牢房中来回巡视,其实他一早就看清楚了这牢房是精铁打造,凭他的厉害也可以逃走,但是这边他出得牢笼,却不一定跑得出庄子,而且他还有一个“包袱”拖累……当然,最关键的是他还“舍不得”就这样走了,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又转了几圈,发现春流翠一直双目紧闭,不由好奇道:“春风,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需要先休息一下!”

      “您老在这儿不是一直休息?”

      春流翠不再理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余畅晚得不到回应,就走去趴在春流翠背上磨蹭,“春风,陪我说话!”

      “晚弟,别闹!”春流翠将他拉开,余畅晚故意贴得更紧,躬身耳语着:“你都舍得不理人家!”

      “晚弟!”春流翠有些恼,起身站起,呼吸微促,双颊粉红。余畅晚觉得他这模样秀色可餐,越发想逗他,“春风,我现在饿了,好想一口吃了你!”

      春流翠露出一抹邪肆、魅惑人心的笑容,“我也想。”

      “我不反对你想想!”

      “晚弟,真是越发让人心痒难耐了,只是想想怎么足够?”春流翠作势欺上他的“真身”。

      余畅晚巧妙的闪过,“春风,等我们出去了,我立马找几个可心的姑娘给你‘排忧解难’!”

      “可我就想现在,只想要你!”

      余畅晚见他目露凶光,越走越近,也不再躲开,反而起身迎上,无畏道:“春风,你还是听话最好!”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一脸不以为意的继续靠近。

      余畅晚伸出拳头比划一下,灿然道:“你打得赢我吗?”

      春流翠伸手抓住他的拳头,就往身上揽,“只要你舍得,你就往这儿来吧!”

      余畅晚轻蔑的看他一眼,“舍是舍得,就是某人不经打,让我尽不了兴!”转身回头,他娇嗔道:“春风,你知道人家无聊存心逗我是不是!那你给我讲讲故事好了!”

      表情变化之快让人应接不暇,春流翠才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个妖孽一副温驯小猫状靠在自己肩上,低眉顺眼的等着他讲故事。

      见他久久未曾开口,余畅晚疑惑的抬头望他,“春风?”

      春流翠对上这双晶莹剔透的桃花眼,想了想道:“我曾经到过一个村子去施诊,村子里遭了瘟疫……”习惯性地一手将余畅晚揽过,“温疫是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是一种疫毒之气。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

      春流翠一讲起自己的本行就滔滔不绝,余畅晚根本就不知所云,只听懂一句,“一人得病,传染一家。”再看眼春流翠那兴奋的模样,他赶紧道:“讲重点!”

      想他余畅晚,妖孽一个,从小师傅教的功夫,老爹教的打家劫舍,还没有谁拽文教什么之乎者也的。

      春流翠从善如流,讲得通俗了些,“当时村子里一个外出回来的年轻人突然高烧不退,咽喉和舌头充血并发出异常恶臭的气味,接着不断有患者出现流涕,声音嘶哑,咳嗽胸痛,不久就开始有人死亡。”

      听到这里余畅晚开始懂了,原来是讲鬼故事!

      “后来村子里还没有感染上的人都想着逃出来,但是村子太偏僻了,离城镇又远,只有一条山路可以到,路上又有野狼出没!”

      “唉!”余畅晚叹口气,原来是历险故事!

      “有一些体弱多病的,就留在村子里了!这也没办法,带上病人和身体虚弱的人的话,根本就无法逃走啊!”

      “等等,村子里面还有人没有逃出来?”

      “那些逃出来的人称他们先逃,到了镇上再寻求援助回去帮他们!”春流翠温柔的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荡漾着难解的波。

      “所以他们找上了你?”余畅晚一下子懂了,“那你是怎么办的?既然他们作为至亲,在危机关头都可以舍弃家人,那你作为旁人自然无从过问!”

      “我,出自门第观念级重的春家,又不是春家任何妻妾所生,只是外面一个妓女所生的野种,我不懂任何武功,想要在这个家里立足,你说我该怎么办?”

      “嗯……”你自然是抓住每一个出头表现的机会,还不忘陷害同辈。

      “有谁愿意拼上性命去救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呢?”他笑得意味深长,“可是我却去了,当年我只有十八岁,去到那个遍地染疫的村子,医治了连自己也不确定可以治好的病人,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余畅晚撇嘴,您老是一般人吗?!人家十八岁是懵懂少年,您老十八岁已经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了!说什么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没信心你还去草菅人命?!真是没天良!

      “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总有着什么目的!当年我就是为了在春家占一席之地才去的,总算是博得了今日称号。”

      说了半天原来是春祸水自己的发迹史,真是自恋的家伙!

      听他总算是说完了,余畅晚如蒙大赦,“春风,你也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好名声,一定要珍惜。”

      那你舍得把辛辛苦苦得来的荣光给我如此糟践,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春家族长一位?!

      “晚弟,你不觉得其实我们很像吗?”春流翠把下巴放在余畅晚的肩上,瞧着他圆润的耳垂,情不自禁咬了一下。

      余畅晚哆嗦着跳起来,“哪里像啦?我这般活跃,你如此死板;我这般天真烂漫,你如此冰冷阴暗;我这般纯真无暇,你如此劣迹斑斑,哪里像?”

      “到底是哪个劣迹斑斑了?”春流翠一脸坏笑的向他勾勾指头。

      “我那是替天行道来着!哼!”余畅晚一撅嘴,各外娇俏。

      他们说得兴起,就有一个阴沉的声音出来捣乱,“现在还这么好精神,你们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呀,一天不吃饭照样好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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