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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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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哈利你的身份？”
克拉克停下手上的活，飞快看了玛莎一眼。她依旧在和面，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
“哈利现在还太小了，”克拉克低头继续切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要挥出残影来，“我觉得，这么早跟他说这事不太合适，等他再大一点吧。”
玛莎没有说话，厨房里一时只有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和面团被挤压的声音。
克拉克不自觉地放开听力，迪克和哈利在屋后比赛扔飞盘，爸在陪他们一起玩，小氪则兴奋地跑来跑去衔飞盘。
布鲁斯正载着扎塔娜和康斯坦丁行驶在斯莫威尔的路上——或许他该庆幸布鲁斯今天开的不是他惯常使用的名车，不然接下来一个月肯特家将成为整个斯莫威尔的饭后谈资。
“克拉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量。”玛莎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是你既然收养了哈利，就不应该对他有太多隐瞒。”
“你真的做好抚养一个孩子的准备了吗？”
克拉克听到玛莎停了下来，她转身看向他。克拉克知道这意味着玛莎要开启一场“大人们的谈话”，于是他也转过身来。
“妈，别担心，在我决定收养哈利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没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德思礼女士带走，她看他像是在看一个乞丐，而我有能力帮他脱离那里。哈利是个好孩子，我既然收养了他，就一定会爱护他，就像你们当初对我那样。”
玛莎的眼神柔和下来，她无言地拥抱了克拉克。她胸腔和喉管的震动告诉克拉克她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是鼓励也许是一点过来人的经验，但院墙外传来的刺耳的刹车声止住了这一切。
“是布鲁斯到了？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克拉克忍不住觉得这次布鲁斯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但他还是任由玛莎笑着将他赶出厨房，抬头看了眼迪克和哈利的情况。
他们正凑在一起研究一个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的飞盘，也许是小孩子的某种突发奇想，但乔纳森也一脸慎重地盯着飞盘。
克拉克再次确认了飞盘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才转身去迎接布鲁斯他们。既然他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那就应该没有问题。
再说了，还有布鲁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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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抱着哈利，小声安抚着他，迪克就坐在旁边，拉着哈利的手。布鲁斯和肯特夫妇也都围坐在附近，紧张地等待着。
康斯坦丁保持着触碰哈利额头伤疤的动作已经很久了，久到扎塔娜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没问题了。”
康斯坦丁收回手，满意地将一缕灰黑色的烟雾状不明物体收进瓶子里，退到一边，给扎塔娜腾出空间。
“哈利现在怎么样了？”
克拉克看着扎塔娜古怪的脸色，忍不住开口追问。迪克捏捏哈利的手，安抚地对他笑笑。肯特夫妇握住对方的手，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他身体里的灵魂碎片确实是被取出来了，不过我也不清楚任由一片灵魂藏在体内这么久会有什么危害……等等，他身上多了一个咒语。”
“咒语？这又是怎么回事？”乔纳森握着玛莎的手问道。
布鲁斯凝重地看向克拉克，而克拉克轻轻摇了摇头。
“我确定上一次不存在这个咒语。”扎塔娜凝重地施展了几个咒语，表情越发古怪起来。
“这是个基于血缘关系的保护性咒语，只有和血亲生活在一起时才会起效。”扎塔娜狐疑地扫视了克拉克和哈利一圈，“但是现在这个咒语被激活了。”
“这不可能，我做过DNA检测了，哈利和克拉克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布鲁斯皱紧了眉头，乔纳森和玛莎惊疑不定地对视了一眼。
“索搜人亲缘血。”
随着扎塔娜的咒语，哈利身上延伸出一条红色的细线，将他和克拉克连在一起。
“但是魔法显示他们之间确实有血缘关系。”扎塔娜又施展了几个魔法，肯定地说道，“肯特先生是哈利母亲那一系的血缘亲人。”
“克拉克被我们收养时，他的血缘亲人都已经去世了，他不可能还有什么姐妹。”乔纳森摇摇头，“会不会是显示错了？”
“小扎不会出错的，但有另一种可能。”康斯坦丁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很快又在扎塔娜的瞪视下讪讪地收回去，“有一种魔法可以伪造血缘关系，但是那需要相应的替代品。”
康斯坦丁捻着手里的烟，若有所思：“这两天哈利有受过伤吗？想要欺骗血缘魔法，你体内必须要有哈利的血液才可以。”
“并没有。”克拉克沉吟一会，摇了摇头，“这几天哈利的转校手续还没有办好，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可以确定他从未受过伤。”
“那很有可能前来施法的巫师混淆了你的记忆，使你忘记了这一切。”扎塔娜正色看着克拉克，“如果要查清这件事，那我就需要查看你的记忆，找出被修改的地方。但这并不是必须的，因为那名巫师对你和哈利很明显没有恶意，我希望你能想清楚究竟要不要接着查下去。”
肯特夫妇脸色骤变，迪克猛的抬头，下意识地握紧双手。克拉克不动声色地握住迪克的手，冲爸妈安抚地笑笑。
哈利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改变，他抬头小心地打量着克拉克的神色，但只看到克拉克神色平静，正在和布鲁斯对视。
布鲁斯移开视线，极快地扫了一眼哈利，开口招呼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先生，既然扎塔娜确定你的法术没有差错，不如我们先出去商量一下报酬问题吧。”
克拉克等到康斯坦丁跟着布鲁斯出去之后，才对扎塔娜说：“我相信你，请继续吧。”
“不用担心，我不会泄露你的任何记忆的，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要求我在事后删除相关记忆。”扎塔娜轻快地说道，她抬起手，施展魔法查探克拉克这段时间的记忆。
“你……”扎塔娜失态地后退一步，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的，扎塔娜，继续吧。”
扎塔娜深吸一口气，收拾好心情重新施展魔法，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遗憾地摇摇头。
“我技艺不精，没能找到记忆被修改的痕迹。”
扎塔娜顿了顿，看了眼外面，低声说道：“我会锁住这段记忆，不会有人能从我这里窥探到任何秘密。”
说完，她不等克拉克回应，就快步出了屋子。
“约翰，我们该走了。”扎塔娜神色如常，拉着康斯坦丁快步离开。
布鲁斯沉默地注视着他们离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是迪克。
“布鲁斯，这样没问题吗？”
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
“飞盘是怎么回事？”
迪克耸耸肩，习以为常地转述起之前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我咕了这么久，写得还很垃圾【土下座】
欠了基友五章了，码字还债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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