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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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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塔娜的魔术刚一散场，迪克就笑嘻嘻地凑过来拉着哈利讨论那些精妙绝伦的魔术表演。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一眼，克拉克对他点点头，把手搭在哈利的肩上，温和但不容置疑地告诉哈利他该回家睡觉了。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呀，哈利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肯特农场吗？快点回去休息吧，你还得给玛莎和乔纳森留个好印象呢。别担心，我明天会带着扎塔娜的签名去肯特农场找你玩的。”
迪克推着哈利催他赶紧回去，哈利被他提醒，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连跟迪克道别都没想起来就拉着克拉克的手急急忙忙往家赶。
迪克回头看到空荡荡的座位，耸了耸肩，小跑着去了后台，希望他还没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虽然布鲁斯最后总要把这件事录入蝙蝠电脑里面，但他还是更希望早点知道。
“……它是巫师，一种古籍中记载的极为危险的魔法生物。”
“我一直以为巫师和法师只是对使用魔法的人不同的称呼，竟然不是这样吗？”迪克一踏进房间就被迎面砸了这么个重磅消息，忍不住出声询问扎塔娜。
扎塔娜斜靠在梳妆台上，眉头紧蹙，直到听到迪克的声音才把一直停留在布鲁斯身上的目光收回来。
“并不是。根据记载，人类一开始是无法使用魔法的，能够使用魔法的只有天生的魔法生物。其中就有一种自称巫师的魔法生物，没人知道他们的本体是什么，他们能够变换成不同的物种，但他们最常使用的形态还是人类的样子，而且他们能够随意变换容貌伪装成不同人的样子，很难分辨他们与人类的不同。”
“你是怎么确认他是巫师的？”布鲁斯沉着脸询问。
“那朵玫瑰不是我变出来的，是它做的。没有咒语也没有媒介，人类绝对没办法这样凭空控制魔力，只有魔法生物可以。”
扎塔娜又一次看向布鲁斯，她朝着布鲁斯的方向微微欠身，抿了抿唇又重新坐好。
“没有其他可能性吗？”
“只有巫师有借腹生子的习惯。”扎塔娜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浮在空中的蒲公英，只需一口气就会被吹散，“它们会随机挑选一些妇人，变幻成她们丈夫的样子欺骗她们与之交合，生下属于它们的后代。那些巫师幼崽与人类一模一样，几乎无法分辨，只能从魔法能力这一点上确认。”
“他身上的灵魂碎片又是怎么回事？”
“灵魂碎片？”扎塔娜愕然地重复。
“一片被撕裂的邪恶灵魂，就在那个小孩额头的伤疤里藏着，应该是某个老巫师藏起来的复活手段，”康斯坦丁叼着烟头含糊不清地答到。
“我的检查咒语没有发现那片灵魂。”扎塔娜脸色凝重地招出一本厚重古朴的书，开始翻动。
“这很正常，巫师的魔法往往更加诡异隐秘，不然怎么只有巫师被标注为必须赶尽杀绝的魔法生物？要不是我常年接触黑魔法，感觉到那孩子身上有邪恶的气息，通灵看了眼他的灵魂，我也发现不了那个藏起来的邪恶碎片。”
康斯坦丁背对着扎塔娜，对布鲁斯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巫师的灵魂可是恶魔最喜欢的祭品，也是很多珍贵材料的万能替代品。很少有人能够在击杀巫师后捕获它们的灵魂，那孩子体内的灵魂碎片，可是所有法师都渴望得到的材料呢。”
布鲁斯没有理会康斯坦丁，只是平静地对扎塔娜提议：“我需要在不惊动灵魂碎片主人的前提下把它从哈利身上取下来，康斯坦丁说他能做到，我希望在他取碎片的时候你会在附近监督。碎片取出来后交由你们看管，但我需要知道后续关于碎片的处理方式，如果它的主人找上来了，我也要知道他的情况。”
扎塔娜愣了愣，困惑地看向康斯坦丁：“你确定可以在不伤害那个男孩的情况下取出碎片吗？没人能剥离活着的巫师的灵魂。”
“没问题。那个灵魂碎片在我触碰到它的时候就在试图诱惑我，让我允许它寄生。既然能沟通，那我就能把他骗出来。”
……
克拉克收回超级听力，担忧地看向哈利。刚刚还在为明天的会面焦虑，显得格外沉默寡言的男孩，这会儿已经被一支双球冰淇淋迷住了心神，专心致志地舔着香草球，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巧克力球正在蠢蠢欲动地想要帮他洗洗手。
克拉克忍不住微笑起来，伸手压下哈利头上翘起的一撮毛发。无论哈利被迫卷入了什么事情里，他也依旧会保护他的，从他选择成为超人的那一天起，他就决定要为保护无辜的人而战，就算他失败了，还有布鲁斯，哈利一定会没事的。
哈利抬头困惑地看向他，克拉克只是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抬手为他抹去嘴角沾上的冰淇淋。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次低头吃冰淇淋的时候开始一脸严肃地确保冰淇淋不会被蹭到，亦步亦趋地跟着克拉克牵着他的力道行走。
克拉克牵着哈利转过拐角，一位穿着紫红色衬衫长裤的老人突然出现，和哈利撞到了一起，哈利手上的冰淇淋掉了下来，在老人和哈利的衣服上各留下一道长长的污渍。
哈利一时怔在了那里，愣愣地看着手里只剩下蛋筒的冰淇淋说不出话来。
“哦，”老人饶有兴致地拉起衬衫下摆抖了抖，欣赏那上面的污渍，“这可真像一条顽皮的小蛇，你说是吗，孩子？”
“是的，”哈利咯咯笑起来，“它还会动呢。”
克拉克跟着看过去，老人衬衫上的污渍像是真正的小蛇一样，随着衣服的抖动攀爬着，他甚至看到了像眼睛一样的闪光。
“你想要来一份柠檬雪宝吗，孩子？”老人悄悄对着哈利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悄悄说，“柠檬雪宝是我最喜欢的零食之一，真可惜庞弗雷夫人不许我多吃。”
老人摊开的手心里多了几颗安分地躺在透明糖纸里的黄色糖果，雪白的糖霜包裹着黄澄澄的果冻一样的糖块，看上去诱人极了。
哈利咽了口口水，抬头渴望地看向克拉克。
克拉克笑着推了推哈利的手，哈利忍不住又往克拉克身边蹭了一步，局促地拿起一颗糖果：“谢谢你，先生。”
哈利说完才想起来对老人笑一笑。
老人宽容地微笑着，藏在半月形的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转而询问克拉克：“你也要来一颗吗？这可能算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了。”
老人的蓝眼睛里闪烁着愉快的神色，就像是他真心实意地这么想，就连他向你推销糖果的举动也只是因为认定错过这么一款糖果太过可惜了。
克拉克没法拒绝他，克拉克永远没办法拒绝任何真挚的邀请。于是他向老人道谢，同样取走一块糖果品尝。
“不用谢，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老人吃掉一块柠檬雪宝，愉悦地跟他们道别。
当克拉克再抬起头时，老人已经不见了。克拉克恍惚了一瞬，手里的糖纸掉在地上，但他什么都没有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巫师终于被我开除人籍了！
以及这是一条求生欲超强的提示：罗琳阿姨的巫师起源我真的没有魔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