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物语》清香玉人

11、第 11 章

　　祁瑞枫好心地阻止了封靖接下来的逼问：“只要小梓没事就好了，我们还是进客栈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

　　“对啊，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变态也附和着。

　　我摸了摸扁平肚子，对师父说道：师父，我饿了，可能吃夜宵了吗？

　　“你吃的东西究竟到哪里去了？”封靖第一个发难。祁瑞枫和变态也是一脸认同。

　　师父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梓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可不能让他饿着。”

　　“就算他吃得再多也不会长得多高，你看他，连肉都没多少。”封靖扯着我的脸嘲笑。

　　我伸手用力地砍向他手上的痛穴，见他吃痛地收回，揉了揉脸，说道：师父，我们进去吃夜宵吧，一口也不让他吃。

　　师父真的一口夜宵也没让封靖吃，这让我感到非常得意，尤其是，当我们要回房时师父特意吩咐店小二不能给他另外做夜宵因为他没银两付，看那小二的眼神就知道除非封靖给现钱，不然不会给他吃的。其实师父也没说谎，封靖的确没银两，因为他的银两都在我们的包袱里。

　　“小梓，谁把你带回来了？”师父在吹灭灯火回到床上时问我。

　　师父知道我说谎，我一点也不意外，每次说谎他都会知道，记得有一次我问他怎样知道的，他说：因为我和他很像，他对我熟悉得就像自己一样，我有什么样的感觉他也曾有过。而我从来也没想过相骗师父，就像他对我的承诺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直遵守着。于是，我就向他全盘托出。

　　“你怎么忘了问他的名字！”师父如同我想象般开始对我训话：“我以前就一直教导你，一定要记得帮助你的人。我没有要求你叫去报答帮助过你的人，但如果再次遇见或者别人提起……”

　　师父训话时的声音总是即平稳又轻柔，让我听得很舒服。所以，有时候我故意犯错惹出他的训话。其实我明白师父肯定知道我的意图，但他还是每次都要训话，好像只要重复这样就能把他的话刻进我的脑中。不过，这次我是真的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第一次被抱着在屋顶上跑，抑许是黑衣男人长得实在好看……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客栈里吃早饭时，封靖像饿鬼投胎般的表现让在座所有人失去了胃口。看来，昨晚他是真的饿的辛苦。由于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没吃饱，所以我们叫小二准备了些糕点。变态让人把他的马骑回家，自愿担任赶车一员。虽然我对他叫谁骑回去有点好奇，但封靖没等我开口就欣然接受。

　　“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在午饭之前到达龙门。”祁瑞枫在我不断追问下终于不得不作出保证，然后更用心地去赶车。

　　其实他不能怪我烦人，我只是不想挨饿，客栈那点儿糕点早就在我的胃里消化完了。

　　“我在龙门外郊有一座别苑，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午饭在那里用吧。”变态提议道。

　　祁瑞枫好像不太愿意，但又好像讲不出拒绝的话。师父和封靖则看向我，等我的意见。我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里有好吃的吗？

　　变态笑得自负：“不是早就说好了请你们到我家玩吗？我昨天就写信让别苑的厨子准备了。

　　听到有好吃的，我当然高兴，但他的自负让我恶心，忍不住说：我不去。

　　变态的笑容一下子垮掉，但他很快振作起来引诱道：“我家厨子的手艺比客栈的好多了，他做的松子鱼你一定爱吃。”

　　我听后的确有点心动，但不想让让他感到得意，只好假装不为所动。见引诱不凑效，他可怜兮兮地问：“你真的不想去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他的样子很像上次在山上采药躲雨时那只打冷颤的赖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