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破布娃娃 ...
-
林本川以为季子很快就会回来，他在中国举目无亲，搞不好已经和林关中撕破脸了。
还不如回来，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看看这些年，季子有气也只能撒在自己身上。
他几乎是以一种等待死刑的心情过日子，春天已经来了，天气回暖。林本川让佣人把别墅上上下下清扫了一遍，如果季子回来了，家里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才行。
父亲很久没有联系过他，搁在平常也一样，他们像天下每一对父子一样，交流很少。但这次，小川什么都不敢问，只能祈求父亲安然无恙。
……
林季子回德国的那天是星期日，半夜两点，别墅门开了，他浑身都是雨水，回来以后把行李一扔，边走边脱，留了一地湿漉漉的衣服。
卧室门开的时候，林本川正抱着林季子的衣服做噩梦。林季子靠在门口，看着被窝里那个人微微皱眉，还说着梦话。
林季子把Men's underwear也扯掉，欺身上前，把林本川从被窝里拎出来。小川被吵醒，不满地睁开眼，见是季子，又惊又喜，于是一把抱住，生怕他弃自己而去。
林季子不言不语，不怒不喜，他揪住小川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开，自己退到床边站好。
小川跪坐在季子的衣服上，感到不解。
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间接害死了对方的父亲，然后上了对方的母亲。
这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林季子终于扯出了今晚第一个表情，他微微挑唇，指着自己的penis，对小川说：
“lecken。”
林本川懵了，印象里每一次虽然羞耻，但季子不会这么过火。
“乖，过来，我妈能做到，你也可以。”
林本川突然浑身发凉，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季子是恶魔。
他已经疯了。
“不是爱我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小川眼眶红了，他爬过去，照着季子的指示那样做了，很乖，很听话。
......
林季子的嗓子里扯出轻蔑的笑声，在绝顶的快意里，他得到了短暂的救赎——
这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完全臣服的标志。
这感觉很好，很让人上瘾。
......
清晨总是很混乱，梦里林季子再一次看见了父亲被那个男人殴打致死的画面。那个男人很愤怒，他能体会到。但是好像没有人体会到林季子的恐惧和愤怒。
本来可以不死的。
本来他可以在父爱里成长。
可是他现在已经畸形了，这是命。
......
白鹤看上去非常想念林季子，当然，这段时间里她也没少找bed partner。
“哦，亲爱的林小少爷，听说你去找那个女人了？”
“嗯哼，白兰很正，混得也不错，就是比我大了好多，她怎么变成你姐姐的？”林季子轻佻地说。
“男人的播种期从十几岁到六七十岁不曾停歇，很正常不是吗？”
林季子好笑地摇摇头，吸完最后一口烟，打算回家看望自己的破布娃娃。
已经是下午了，林本川还躺在床上，他没有翻身的力气，昨晚像一场荒诞的梦。短短十几天的时间，林季子变成这个样子，小川不想面对，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在昨晚的暴行里体会到了一种献祭的快感。
林季子推开门，小川听见声音，却不想睁眼，他害怕看见季子眼底的阴霾。一双手把玩着他的头发，手的主人温声说：
“明天也别去学校了，我帮你请假。”
林本川缓缓睁眼，他喉咙很痛，张嘴但没办法发声，季子摸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
好一番折腾，小川在他的服侍下吃完药，果真像一只破布娃娃，他有一点点西方血统，眼睛鼻子有欧洲人的深邃感，直勾勾地看着人的时候，尤其勾魂蚀骨。
“宝贝，别这么看着我，我忍不住的。”林季子抚摸着小川的脸蛋，笑着说。
“我......我父亲......”
“啊，”季子偏了偏脑袋，“是林关中董事长吗，放心哦，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以为我一直在德国，和你兄友弟恭。”
林季子捏住小川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让我看看。”
小川只好任由他动作。
“啊，里面果然破了，我好心疼，”他又安抚道，“不过没事，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会温柔一点。”
“对不起...”小川艰难地道歉，“对不起...”
林季子故作深沉地问：
“你哪里错了？”
“对不起...”
“宝贝啊，”林季子在小川身边躺下来，“今天教你一句中国话——相爱趁早，没命偕老。”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破布娃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