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
第三章
舒颜在天津的家里，听着于灰朗诵了一首诗歌——《妈妈的爱》。虽然全家就三个观众，但是掌声不断。
\"太棒了，小灰太棒了。\"蒋敏一直不停夸赞。
\"还可以，感情有待加强。\"舒颜平静地回复。
\"还咋加强啊，本来就是我照顾您衣食起居，还不够爱您啊。\"小灰说着就去帮蒋敏摆桌子。
舒颜生完于灰一直忙于工作，除了偶会会指导一下于灰的学习，进行一些母女间的互动游戏，舒颜对于灰的生活照料并不多。游戏的时候舒颜还总是要赢小灰。在蒋敏看来舒颜和于灰像是自己的两个孩子。
于灰的饭前诗歌朗诵很成功，舒家晚宴也很可口。
\"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明天再写作业。\"舒颜抱了抱小灰。送她回房间。
\"妈妈，你这样，孩子可能会被别人比下去的。其他同学学习都很紧张的。\"于灰有模有样地讲着。
\"哦？那其他小朋友开心吗？\"舒颜反问。
\"周子琰反正不开心，林静感觉还可以。马俊也不怎么开心，很累的样子，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没和我说过。\"小灰扒拉着手指头，数着自己的朋友挨个说道。
\"小灰，你很聪明，也很努力。明天的学习时间给你做作业绰绰有余，我为什么要占用你的美梦时间。不是和别人一样就是好，和别人不一样就不好。妈妈爱你。晚安。\"
\"妈妈，加油！\"小灰两手握拳为舒颜打气。
一直以来舒颜就像是小灰的偶像，舒颜对生活的努力奋斗给了孩子很大的鼓舞，起到了榜样作用。舒颜除了在阴阳文学进行网文写作，还利用业余时间出版了一本童话书。虽然有鸡汤文的嫌疑，但是出版之后，于灰就成了舒颜的铁杆儿粉丝，靠在舒颜身边，就觉得十分骄傲。
蒋敏和舒正对于灰的教育也都是积极正面的，不想家庭的负面问题影响到下一辈身上。虽然整个家庭里缺少了父亲的角色，但是一家人不希望孩子在失落中度过。
舒颜虽然不能确认于灰是否真的听懂了家人的教导，但是这个八岁的孩子总会让人心安。
躺到床上时间已经不早了。舒颜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嘴和父母要十万块钱，一天下来试探良久还是没有开口，自己在北京漂泊本来二老就不放心，时不时再出点状况，更要担心得寝食难安了。这个事，只能自己私下想办法解决，舒颜笃定。
翻看手机，犹豫许久，舒颜还是主动给路也发了消息。
\"睡了吗？\"
舒颜在输入框里敲完又删掉。
我在干嘛？人家万一和老婆正腻歪着呢。钱人家一毛也不会少要的，不要妄想了，有钱人为啥有钱，就是因为算的精细，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
舒颜又开始自己教育自己。
和路白玩了一天也是精疲力尽，小孩子的精力就是这么旺盛，何况还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一如往常，路也按照大哥的吩咐把杨木晴和路白安全送回家中才能交差。回到自己的公寓，路也只想往床上一瘫。
紧张的工作和繁杂的生活究竟哪个更累，路也已经分不清。只想放松一下大脑。不知为何，自然地，就想起了舒颜，想给她发送消息。
\"人呢？\"路也的微信消息弹出来，吓了舒颜一跳。
路也本来想问问舒颜睡了没。但是这个女人明显比较机灵，要是对她态度稍微好一点她一准又要开溜。想着，路也就硬气了起来。
舒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路也等了一会不见回信，心想是删我好友了？不至于啊，删了的话微信会提醒的。那是想赖账？
路也各种猜测的时候舒颜回了消息。
\"尚且苟延残喘。\"
路也真是服了这个女人。在和石年的沟通中路也知道了舒颜写的作品，休息的时候无聊翻看了一些，写的很有意思，但是舒颜这个人，感觉更有意思。
\"早点休息吧。\"路也笑着回复了消息，然后抱着被子开心地睡去。
\"晚安。\"舒颜回复了。路也并没有看到。
\"周一早上十点阴阳文学目标公司要面谈融资事项。明天下午七点广州办公室汇合大家再过一遍项目情况。临时通知，辛苦大家。明晚带大家吃好吃的补偿。\"
周俊的消息在舒颜刚要入睡时发来。
舒颜在阴阳文学网站发文的事情同事们并不知道，但是星河投资了阴阳文学的目标公司后，舒颜还是很重视这个项目，毕竟自己可以从用户体验上了解公司情况，对于每次审议目标公司的项目情况舒颜也能更好地作出判断。
为了不耽误明天辅导于灰做作业，舒颜起身披了个开衫，收拾起行李，定好了早上六点半的闹钟。
醒来已是午饭时间，能睡证明自己还年轻。路也伸了个懒腰，长长的胳膊捞过手机，看到了舒颜的未读消息有种莫名的惊喜。点开才发现是一句前一天的\"晚安\"，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崔平的大段消息让路也思考了好一会。
Linda发来的机票信息由不得路也选择。
不过崔平已经解释过了：老板，您应该还没起，但是，石年总那边推荐的几家网文公司，沧兴集团内部项目审核组已经给出了初步市场调查反馈意见，其中阴阳文学网站目前的优质作家和作品都比较多，但是他们的负责人殷杨刚从国外回来，下周一约了老股东谈出让股份的事，所以如果我们想投资，还是建议您周一可以去看一下，目标公司那边想尽快敲定投资事项。
崔平作为业务助理帮路也处理了很多力所能及的事。管理专业出身，跟在路也身边学习管理事务很卖力，算半个工作狂，好胜心很强，对待工作和生活都很积极。然而，崔平的外在却和他的性格截然相反，白皙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眨巴起来像一个可爱的小兔子，说起话来也轻松幽默，深得公司女生喜欢，有妇女之友的美誉。
而Linda作为路也在公司的生活助理，虽然胸大，但并不无脑。前凸后翘，美艳动人的Linda跟在路也身边心心念念想有机会嫁个大老板，但一直没有成功。Linda的细心周到绝对是秘书的不二人选，然而精益求精的工作方式和细致入微的生活态度让她和崔平经常拌嘴，虽然Linda的业务水平不如崔平，但一直在斗嘴上能占据上风。两人争强好胜的态度变成了对路也辅佐的PK大战，让路也的工作和生活都变得井井有条。
辅导于灰做完功课时间已经不早。拖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舒颜从天津家里直接出发去往广州。晚上周俊果然请大家狠搓了一顿。但是老板的善待总是伴随着加班一起到来。
晚上，大家坐在广州办公室里圆桌会议。
\"从我们持股目标公司到现在20个月，公司估值达到了1.2倍，业务经营也比较稳定。现阶段目标公司新的融资计划是为了引入投资方共同合作孵化阴阳文学网站上好的作家和他们的作品，比如改编成游戏，拍摄动漫，网剧等等均可。我们可以在本轮融资中卖掉一部分老股，也可以继续增持。但是目标公司负责人殷杨一直没有给明确答复。明天还需要看下对方的态度。\"
周俊讲了一下项目情况。针对明天对方可能给出的方案做了几个假设。虽然处女座的性格已经让周俊把项目进行了全盘考虑，但作为一个负责的领导，还是希望听一下大家的想法。
\"甜甜你收集的目标公司材料，你先说一下想法。\"周俊拿着马克笔指了一下宋甜甜。宋甜甜顿时脸有些红。因为之前每次都是让舒颜和朱洁先说，宋甜甜只是花痴地望着周俊就好。然后听吩咐，再然后就是闷头完成吩咐。
周俊的突然袭击，让宋甜甜还来不及收拾好花痴的眼神和偶尔放飞的心思。宋甜甜半天支支吾吾，无话可说。
\"朱洁你说。\"周俊指了指朱洁。假意溜达，在宋甜甜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宋甜甜有些羞愧。
\"对方财务状况良好。现在融资只是想拿投资人的钱共同开始新的商业计划。现在对方联系我们，肯定是新的投资计划殷杨和新投资人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殷杨不想出让自己所持的股份。想从我们手里拿。\"朱洁十分冷静，面无表情，好像工作就是考试，周俊老师的题目她只负责答完就没有其他需要废话的。
\"收我们股份我也认同。只是目标公司现在没有影视资源，新投资方要么是旗下有影视团队，要不就是财力足够强大，会再投资一个影视团队进行合作，才能达到孵化出影视作品的目的。\"舒颜补充道。
\"嗯，不错。你们两个说得都很对。现在我能想到的是，目标公司拓展的业务不会在本公司进行。应该会下设子公司，目标公司看中的优秀作品会根据线上签约作者的情况单独转移到子公司，然后在子公司开展业务，这样后续如果有问题，切割也比较灵活。\"周俊继续分析下去。
周末的来回奔波让舒颜有些疲惫，大脑在高速运转之后开始有些体力透支，舒颜不由得皱起了眉，抬手掐了掐睛明穴。
\"舒颜，不舒服吗？时间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周俊关切地望向舒颜，紧急结束了会议。
\"啊？我没事。\"舒颜没曾想自己一个轻微的举动竟让周俊结束掉了会议。
\"哼！\"宋甜甜不悦地望向舒颜，胡乱收拾了一下电脑、材料，撅着个嘴就走了。
\"走了俊哥。\"朱洁也不看周俊，面无表情地打了个招呼跟在宋甜甜后面也离开了。
\"哎？\"舒颜着急地收拾着电脑。\"咱们不是住一个酒店嘛？\"舒颜小声嘀咕着。不过这会跟宋甜甜挤一个车估计她的白眼能射穿舒颜。但是比起宋甜甜，舒颜更不想和周俊一同乘车。周俊在舒颜开始一人生活后对她很照顾。而舒颜则是对这个面瘫脸老板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个暧昧不明的男人，就不知道宋甜甜对他的态度吗，还是故意把舒颜放在架子上烤，舒颜不喜欢这种感觉。
如何拒绝和老板同乘一辆车。舒颜的大脑飞速运转五千遍也没有寻得一个好理由。留下来加班吗，自己的工作是周俊分派，有没有要加班的事周俊心知肚明，说自己约了朋友吗，广州办公室开设已经有一年了，自己在这边有没有朋友周俊还是知道的。
\"在想什么？车我叫好了，一起走吧。\"周俊特别自然地帮舒颜推着行李箱。
\"谢谢俊哥，我自己来就好。\"舒颜起身。周俊却推着行李箱大步朝着电梯走去。容不得舒颜拒绝，舒颜赶忙收拾了下办公桌跟了上去。
从刚毕业进入星河投资到今时今日，舒颜和周俊共事八年了。这个老板就像一个固定的符号，每天在自己的日程里出现，但是一直没有偏离过工作这个话题。
对于舒颜和周俊认识多年的状态宋甜甜很是吃醋。但作为九零后，宋甜甜虽然性格鲜明，却从不无理取闹，对待工作更是一丝不苟，工作配合中和舒颜还是很好的队友。舒颜对宋甜甜很是欣赏，时间久了看俏皮的宋甜甜和面瘫的周俊倒还挺般配的。不想当二人的灯泡，却被感情上优柔寡断的周俊搞得有些尴尬。
为了躲避堵车，周俊一行人马把酒店定在了目标公司附近的高档商务酒店。距离广州办公室的距离较远。周俊舒颜二人一路没话。晃晃悠悠舒颜竟沉沉睡去。
到了酒店正门，服务生已经帮忙把后备箱行李取下来。舒颜还是没有醒。周俊不忍心，想去抱舒颜下来。
停在后面两个车位的路也因为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本来坐车晃得就不舒服，索性下来往酒店门口走。崔平赶紧拎包追了上来。路也随便瞥了一眼，发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正扶着舒颜要抱她下车。
周俊扶着舒颜的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舒颜被撑起胳膊的时候一下子醒了。
像机器人一样快速眨巴着眼睛。舒颜不敢确认周俊想要干嘛。
\"我看你睡着了。就……\"
\"嘀嘀！\"后面排队的车开始鸣笛。
此时的鸣笛声在路也听来格外刺耳。
\"我就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在酒吧加好友的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拎包打我也是在勾引我，不回微信是吊着我。我都三十六了，这些小伎俩我能不懂吗？\"
路也进了房间把围巾和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自言自语地来回踱步。
崔平气喘吁吁地好不容易跟上来，小心翼翼地把老板的皮包和服务生送来的行李安放好。正悄悄地要溜出房间却被路也喊住了。
\"站住。\"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顾不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些失态。但是就是想寻求一个答案。
\"小平你说，一个女生大半夜的迷迷糊糊跟着男生来商务酒店，还被抱下车，是什么情况？\"
崔平虽然刚毕业不久，但从实习就在沧兴集团，跟着路也时间也有两三年了，而且崔平脑袋极其灵活，做事又机灵靠谱。路也一直把他当弟弟对待。俩人也算有些相熟。
崔平看这架势，应该是老板把妹不成功的状态啊，崔平初判。一个人这么生气的时候是因为比较在乎。所以一定不能顺着老板的心思说，要往回拉。
\"老板您是不是多虑了，可能是人家女生出门在外生病了。被朋友送回酒店。\"崔平像安慰朋友一样安抚着老板。
路也对崔平的话将信将疑，这个奶里奶气的小男生，有些时候说话还挺让人心安。
为什么自己突然开始不理智。就因为一个拍照的动作，和一次酒吧的撩拨吗？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意识开始放飞自我。
\"我在发什么疯？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工作。\"
路也无奈地挥手示意崔平出去。
崔平带上门，路也赶紧去掏手机。舒颜是不是病了。在广州生病？她来广州干嘛？一切疑问自己解开就好了。
\"在干嘛？\"想着的时候信息就发出去了。
舒颜登记入住，发现是个大床房。合着宋甜甜订房的时候就没打算和自己住一间。按资历和级别，应该是朱洁级别最高，可以自己住一间，舒颜和宋甜甜住标间的。舒颜无奈地摇摇头。
和周俊各自回房后。舒颜瘫在床上。简单和女儿通了电话，道了晚安。洗洗涮涮已经不早了。
\"在干嘛？\"
这个人盯得还真是紧啊。舒颜读着路也发来的消息，喃喃自语：\"我就这么像老赖吗？\"
\"在用单薄的身躯赚取更多的人民币来还你的债啊。\"
舒颜不喜欢出差，出差特别消耗体力，用舒颜的话讲，劳民伤财的，打个电话就解决了得了。但是人和人面对面的感觉确实是和电话沟通不一样的。
\"果然！\"路也气冲冲又灌了一杯酒。就知道崔平在糊弄我！路也强忍着怒火。虽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可能这就是情有独钟的感觉。
\"我助理在广州看到一个人和你特别像，我无聊，问问你，不会真这么巧吧。\"
这样莫名其妙关心一个女生是不是有点奇怪。路也赶忙又发了一句。
\"最近有空没？可以一起聊一下你的作品。\"
\"哦？你助理眼神还挺好使。\"
\"你作品有着落了吗？就去广州逍遥。\"路也追问。
\"没办法，包养我的男人安排我来广州，我只能听从安排。\"
舒颜噗嗤笑了笑，周俊给自己开的薪水确实是行业内比较高的，有时候舒颜觉得周俊是在帮扶自己，有时候又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自己的生活能稳步推进，这个老板确实功不可没就对了，说他“包养”也没什么不妥。
路也像一团炸药，一句话瞬间引爆。一种酒后乱性的不良本能涌上脑海。
\"我包养你，双倍价钱。离他远点。\"路也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
\"路总真会说笑。\"舒颜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
\"认真的。给你五秒考虑。
5
4
3路也一秒一秒发来数字。
2
1
\"那我也给你五秒，如果你能出现在我眼前我就答应你。我在**酒店1109\"舒颜知道在一个男人步步紧逼的时候，认怂是一个缓兵之计。但是也要略有智慧。
5
4正在舒颜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敲门声想起。
\"一定是宋甜甜！刚走太急数据线落桌子上了，这会着急知道找我拿了。\"舒颜开心地走向门口。正想着和宋甜甜缓解一下尴尬。
结果开门迎上了路也微微泛红的脸庞。这个男人比较高大，现在一身酒气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一种隐隐的压迫感，不容抗拒。
3路也轻声数了三。俯身抱住了舒颜的脸庞吻住了她的双唇，舒颜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身体已经被路也横着抱起。2路也又数了一声。轻轻拿脚带上了门。径直往床上走去。
俩人一齐跌入柔软的大床上。
路也俏皮地擎起手机，微微一笑，上面是路也和舒颜的聊天记录。
1
路也轻声在舒颜耳边数了最后一个数。然后俯身吻住了舒颜。
如果说刚开始酒后的冲动让路也做了莽撞大胆的决定。那么，在舒颜说出房间号的时候，路也认定，这可能就是注定的缘分。他从1111迈步过来，五秒足矣。
身体内尘封多年的欲望，重新被点燃。身体被思想哄骗认为自己是一个热恋少女。舒颜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此刻的感觉。
温存过后路也大脑开始模糊，疲惫感褪去，一股轻松包裹着全身，梦都开始甜了起来。
舒颜则是越来越清醒。此刻，如果作为男人，应该点上一根烟方能应景。舒颜望着眼前这个熟睡的男人。为他轻轻掖好被子。收拾行李又去楼下开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舒颜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毕竟，人也是有需求的，有时候过分压抑后的释放会让人特别兴奋。但是理智的小人又一次站了出来。舒颜看了看银行卡余额，又联系了朱洁，只有朱洁半夜会不睡觉加班工作，而且向朱洁借钱，她从不多问。凑足十万后舒颜咬着牙打给了路也，删掉了路也的好友。
第二天早早地，舒颜就到了目标公司楼下等其他同事。
一夜美梦的路也睡觉都没有挪窝。醒来发现自己裹在严实的被子里，被角被掖得整齐，衣服也叠的整齐，连房卡都在床头放得很整齐。
路也轻笑，这个女人，是觉得她把我给睡了吗？
结果掏出手机，发现舒颜还款的消息和自己被删好友。路也突然有些暴怒，进而有一丝丝失落。就像是失而复得的东西又从指尖滑落。
随即，作为男人的冷静又让他清醒过来。
\"跑的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掀开被子路也打了个喷嚏。初春的广州还是有一些凉。但是舒颜掖得被子刚刚好。路也回屋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迎接一周新的工作。
\"舒颜姐真早。\"宋甜甜远远看到等在楼下咖啡厅的舒颜。睡了一觉又全然不顾吃醋的事了。其实宋甜甜喜欢周俊大家都知道，舒颜不喜欢周俊大家也知道。宋甜甜只是生气周俊不喜欢自己而已。并没有针对舒颜的意思。舒颜对于年轻人的敢爱敢恨，也很欣赏，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所以舒颜对宋甜甜也很照顾。
\"早安。\"舒颜冲大家笑笑。满脸的疲惫被化妆品压在底下，微笑更添了一丝伪装，整个人显得精神盎然。
大家一起往楼上走。到了公司舒颜一行人马在会议室坐定。目标公司的负责人殷杨姗姗来迟。
\"周总好久不见。\"殷杨笑着和周俊握了手，看不出态度来。
\"殷总生意兴隆啊。气色不错。想必对新项目很有信心啊。\"周俊笑着回应。
舒颜很不喜欢这种应酬和打哈哈。但是工作需要也没有办法。好在周俊属于社交比较弱的老板，应酬和废话都不多。
\"我项目组的朱洁，舒颜，甜甜，之前你也都见过我也不多废言。咱们聊下正事？\"周俊直奔主题。
\"周总莫急，我还约了别人。马上就到，我去接他进来。\"殷杨没有多说，离开了会议室。
\"看样子新投资人和方案都敲定了。可以直接开价了。\"周俊淡定地做到椅子上，摸了摸腕表看了一下时间，胸有成竹。
周俊看了殷杨的状态，仿佛很有信心。此刻把老股东叫来肯定是为了尽快交易，只要周俊他们开价不过分想必新的资方会很快答应。
大家相视一笑，这么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知道今天肯定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殷杨热情地带着路也一行人往会议室走去。实际上，前一天晚上已经和路也见过面，关于持股殷杨的公司双方已经初步达成共识，路也要购买星河公司所持的部分股权，并向目标公司投资3000万，变成目标公司第二大股东。殷杨同意，现在就差购买周俊那边股权的交易价格了。
殷杨和路也说笑着走来。周俊一行人赶忙起身。
舒颜打起精神，笑着抬头，迎面而来的是路也那张同样略带惊愕的脸。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