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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

  •   那只妖很是狭猾,不知躲哪儿去了,三个搜了好几天,再也没有搜到它的信息。

      晏觉得这事还是得同瑜好好汇报,便带着篛和白曬回返神邸。

      篛实在不希望白曬跟着,但是一路上,白矖只静静坐在云头,除了晏主动问她她才说话外,她都一声不吭,并且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心思在哪儿。

      看这样子白曬不会说出他在天界的某些秘事了,篛算是松了口气。

      但是马上篛的气又被吊了起来。

      因为到了神邸,才下云,一个可人儿晃地开门冲了出来,猛地一下子扑进了晏的怀里。

      那人,是化为了与晏七分像的鸟梓。

      篛蛇,鼻子灵,闻着鸟梓身上的气息总觉得不对劲,像,对,似有几分像沙漠里木头妖的气息。

      但是仔细闻,又似不是,好像是鸟梓本有的气息。

      暂且不问鸟梓身上气息如何,反正篛都是看鸟梓不爽,看鸟梓粘着晏的那番模样,活像守家的媳妇见到丈夫归来。

      尤其,在鸟梓见到白曬后,那番把晏拦得远远的横样就像白曬同她抢心上人似的。

      对白曬还敌意浓浓:“你是谁?不准靠近我美人姐姐!”

      白曬高高在上的龙女,眼里哪里看得上鸟梓,鸟都不鸟,只是盯着天际皱眉头。

      鸟梓还自嗨,警告白曬:“我告诉你,除了我可以碰美人姐姐外,谁都不可以碰。”

      偏偏晏又宠着她,温柔地对她说:“她是天上的神仙,梓儿不可以无理。”

      哪像责备,倒像安抚!

      篛就觉得浑身哪哪不舒服,非游过去撞开鸟梓,吼鸟梓一边去。

      鸟梓之前是暗里不怕他,这回是明面不怕他了,心有不甘地恨恨朝他哼一声。

      晏呢护鸟梓,篛反被晏吼再欺负鸟梓就把他丢雪地里去。

      鸟梓便又巴巴赶上来抱着晏的胳膀,那两只鼻孔都快翘上了天。

      篛目瞪口呆,眼角风还瞄到那头发够了呆的白曬玩味地看着他和晏,又温柔又暧昧的笑。

      篛忙同白曬解释:“爷讨厌那只鸟,一天到晚呱呱呱爷嫌烦!”

      鸟梓回:“自从来了神邸我何时吵过你?”

      篛吼:“爷就看不得你这只鸟!”

      晏生气了,袖子一撸,对他冷哼:“再欺负梓儿试试?”

      明摆着就要把他扔雪地里。篛讨厌冷,立马怂得像个孙子。

      耳边传来白曬调笑声:“堂堂腾蛇大人也有今天?”

      他不解释了,他不解释了还不成吗?

      爷随你们玩!

      ***

      人族神瑜不在,小蝶说瑜出关了,出了关瑜便化成七个分身去人界各处收妖去了,瑜留下口信,要晏守在神邸等她回来,说是三两天便回。

      瑜的话晏自然听从。晏留,剩下的几个自然也不走。

      篛觉得有一个还是走的好,那个便是鸟梓。

      那鸟梓化人了,美曰其名试试身体零件,天天拐着晏的胳膀不撒手,连睡觉都要同晏睡一起。

      甚至连白曬都说:“人家真是姐妹情深。”

      篛恶狠狠纠正:“是主仆。”

      白曬便娇滴滴笑他:“你的牙头和舌头打架了?”

      篛把火朝白曬发:“关你屁事?”

      白曬外表看着柔弱,内心强大得很呢,反调侃篛说:“哼,昨儿我可偷偷看见你从护心鳞里掏出一枚簪子来,人族的做工。”

      白曬朝篛眨眼皮笑,“可是晏送的?不过话说你也是单身,若是娶将来的人族神呢也匹配。”

      不过白曬啧啧:“就是呀,你这老牛太牛了,折腾人家晏那株嫩小草…”

      篛觉得白曬的话前半段满对他口味的,后半段不行,于是道:“红豕帝满心满眼都是你,若是让他知晓你在这儿…”

      白曬求饶:“我闭嘴您自便。”

      白曬赶忙溜回自己的房间。

      白曬不堵篛的心了,篛看前头“姐妹情深”的两个人,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欺负到其中的“妹妹”。

      结果盘算来盘算去,是他篛欺负不到人家“妹妹”,人家“妹妹”反而大嗽嗽欺负他。

      晚上睡觉,鸟梓一脚就把放在床角的竹篮子给踢开,然后爬上床同晏睡在了一起。

      跟在两人屁股后面的篛脸皮就拉下来了。

      不过篛话少,默默地把竹蓝子挪到了窗子下面,然后钻了进去。

      篛阴沉,报复心极重,心里是有打算的。

      夜里,待床上两“姐妹”睡熟,他便钻出竹篮子,变成了一条大蟒盘上了床,蛇尾一卷就把鸟梓给卷了起来。

      他今儿晚就是要把鸟梓给弄死。

      但是勒前看看晏…

      他要是把鸟梓搞死只怕她会恨死他。

      篛泄气地把鸟梓往床下一扔,准备返回自己的竹篮子,但是看晏旁边空了那么大一个位置,赤*裸*裸地招着手叫他来睡,于是他便不下床了,不客气地躺了过去,然后温柔地蜷住晏呼呼大睡。

      篛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浑身长了毛,晏天天抱着他摸他的毛,还说:“以后什么长毛的玩意我都不喜欢,只喜欢你的毛。”

      不过梦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残忍的。

      篛被一声惊叫给吓醒过来,睁开眼看天还未亮,油灯燃着。

      本来睡在外边的晏此时正半坐着,对着他怒目而视。

      而床跟前,鸟梓可怜怜巴巴地跪着,正在同晏诉苦:“美人姐姐,蛇坏,他把我抛下了床,占您的便宜。”

      晏就问篛:“你什么意思?”

      篛呢,不是个怕事的,脖子抬起来朝晏一梗,道:“她能同你睡,为什么爷不能同你睡?”

      晏听到这句话惊讶得嘴巴张开,都合不起来了,颤抖地伸出手指篛,气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这说的什么话!”

      底下的鸟梓挑拨:“他流氓!”

      篛不服:“爷流氓啥?你们两个天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把爷搁哪了?为什么爷就不能同你睡?”

      晏吼:“男女有别!”

      篛笑:“爷是蛇。”

      晏辩不过了,哑口无言,干脆伸手抓住他的七寸,然后再抓住他的蛇尾,爬下床。

      篛被捏住七寸不爽,喊晏想干什么,晏气鼓鼓地不鸟他,赤脚走到了门边。

      鸟梓有眼力见儿得很,连忙爬起冲过来打开了门。

      门一开风雪直往屋子里灌,冻得篛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你敢!”

      篛吼。

      晏双手往门外一抛,就把他篛狠狠地扔到了雪地里。

      与雪水亲吻那一刻,冻得篛牙齿直打架。门关上前传来晏的怒吼:“让冷风醒醒你的蛇脑子!”

      篛对门吼:“老子的蛇脑清醒得很!”

      里头的灯晃地灭了。

      篛觉得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蜷着她睡觉嘛,又没化成人摸她上她,这发的哪门子火?

      以前红豕帝追白曬那阵,同他说女人呀就是雾,反复无常难以捉摸,抓抓不到摸摸不透。

      当时他还叽笑红豕帝说是因为红豕帝长得不够俊所以白曬才看不上才刁难。

      如今他是懂了,女人何止是雾,还是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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