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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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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这么快的吗?
等等。
她刚刚闪过的念头,那是在羡慕池柏?
巩去翎摇摇头,甩出在脑海里中不断飘荡的邪念,一脸哭笑不得。
――――
出来客厅,明月人已经不在。
“估计上楼去了。”巩去翎跟着从厨房里出来。
想起床上秋水那满是“伤痕”的身体,池柏轻笑一声。躺下沙发,给正播午间新闻的电视换了个频道,切到流行歌曲推荐台,说:“你去A市就是为了见明月吧?”还说什么为了接活动,大半夜赶着过去,急得跟去抢钱似的。
在旁边的巩去翎,叼着苹果片不语。
巩去翎这些天一直在忙那个综艺节目,倒是没什么时间去应付别的事情,要说联络联络感情也没什么时间,说她与明月有情况,大概也就两人有点那个意思,但是还没成型。
“你谈恋爱后,脑子也变成恋爱脑?”忍受不了池柏的扫视视线,巩去翎闷闷开口:“我跟她,只是朋友。”
池柏轻轻呵的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在听完几首时长有三分钟多的伤感情歌后,她觉得厨房里的冻菜应该够时间解化,才慢腾腾起身再次进了厨房,喊沙发上的人:“进来把蔬菜折了。”
“工具人”巩去翎只得翻着白眼跟了进去。
俩个人上下折腾了几个小时,才把一桌各色菜肴上齐。浓郁的香气满室扑鼻,让人不免得饥肠辘辘。
把最后的清汤端上桌,巩去翎刚想着上去喊人,就瞧见明月已经咚咚下楼。
“池柏,秋水喊你上去一下。”明月下楼传话,藏在发丝中的耳尖,在微微泛红。
手从摆盘中抽出,池柏应了声后洗手上楼。
――――
秋水正躺在柔软大床上,半遮着白嫩身体。瞥见池柏进来,她伸出双手。蹙眉:“抱我进洗手间,我动不了。”
她的脖子,锁骨上都沾有点点红痕,没一处能幸免。皮肤本来就白皙得过分的人,把那些青紫印记衬托得更加触目惊心。
这些战果,见证了昨晚的疯狂。
“知道难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池柏下手轻柔把她抱起,成功接收到怀中人的酸疼嘶声。
秋水待在怀里抬头,略带沙哑的声音轻笑几声,别有一番韵味:“某人昨晚比我疯啊,巴不得要榨干我。”
把她弄得那么累,连她什么时候睡去都没印象,只有身体还在清楚停留着昨晚的水深火热,深刻的烙印在深处心情难以平复。
“那也是你自个惹火烧身。”池柏无奈。
把人送进洗手间,轻放台上。帮她挤好牙膏,又在一堆化妆品中一脸懵懂找出洗脸用品,等人刷好牙后才递过去。
一番动作过去,花去几分钟。
“怎么,上厕所还需要我帮你?”看着人洗漱完毕后还盯着她笑,池柏平淡的嘴角在微微上扬。
“不。”秋水把手围上池柏脖子,缓缓靠近,带着满足的喟叹:“我在想,你要是每天早上都对我这样,那有多好。”
池柏轻嗤一声,把人抱出去。揶揄:“除非你每天早晨都腿软到不能自理。”
闻言,秋水娇嗔的努努嘴:“你想的挺美。”
这是想要她死吗?还天天腿软到不能自理。
就算她想要,身体也承认不住这样疯狂的折腾啊。
尤其是池柏的体力,太tm能熬。现在都有点后悔去撩她了,当然,只有一点点后悔而已。
“不知道是谁想的美。”池柏轻笑,手轻轻拍了下怀中翘臀,磨蹭:“是你说想,我是在成全你。”
池柏回应得口是心非。
以前是没有享受过这种深入骨髓的缠绵,所以没有多大的贪念。而在经历过昨晚的深刻体验后,她好像已经深陷足泥,现在还在留恋不舍。
秋水笑而不语,捏了捏手间那摸到的精瘦腰间,一切的暧昧温情尽在不言中。
像个无力无骨的精致娃娃,她慵懒的摊开修长的双臂躺在床上一刻不想动,只留着那双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睛,在转悠悠的随着池柏身形移动。
嘴角从刚才便一直带着勾人的笑容:“老公。”
池柏从一堆奢饰挂品中随意找出套顺眼的夏衣休闲装,帮她轻手轻脚地换上。
“老公。”秋水配合她的穿衣动作抬臂,眼睛紧紧盯着人又轻轻喊了一声。
池柏低垂的眼睑抬起一秒,撇她一眼:“嗯?”
这一个“嗯”的回应后,秋水微扬的嘴角弧度变的更深,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开心得像个找到宝藏的小孩。
之后,秋水开始散发着无处安放的喜悦。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
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喊,池柏缓缓翻了个白眼。
说她看秋水的眼神,是在看智障儿童吧也不太像,因为带着纵容和快溢出的宠溺。
――――
把人整理好抱下楼去时,巩去翎与明月已经开吃。
“这么能磨叽,我们可不等人的。”
池柏随意应了声,让她们先吃。找了个软毯子给座位垫上,她才把怀中的秋水放下。跟照顾坐月子的悠闲女人一般,细腻的给她添饭加菜。
“我想吃辣的。”见池柏只把几盘清淡的菜肴摆近面前,秋水看着对面那些红红火火的热菜,仿佛是闻到了辣味,心有所向。
池柏只好在巩去翎似笑非笑的视线中,又接着换了一两盘重味过去,轻嗤:“你还嫌自己身上不够辣吗?”
正在喝汤的明月呛了一声,咳了几下硬生生闭嘴遏止。
“?”
秋水侧目,白嫩的素脸上有着疑惑。在顺着池柏的悠然视线往下后,她忽然会意,耳尖瞬间红爆,轻轻“啧”的声:“吃饭呢,能不能正经点。”
“能啊。”池柏薄唇一勾,没在说话。
四个人和气融融的吃饭。
门铃声叮咚响起。
座位最外的巩去翎“自告奋勇”起身去开门:“是池姨回来了吧。”
她心想着这点到饭点,池田美回家吃饭是应该。然而开门了却发现不是。
是位气质雍容的妇人,穿着一身淡色旗袍挎着小包。不仅是脸,身材保养得还不错。
她瞧见巩去翎后微微一笑:“你好。”
“你好,请问您找谁?”巩去翎轻问。
妇人往门里看了一眼:“我找池柏,她回家了吧。”
“回了,请进。”巩去翎退后让步。心中疑惑,现在顾客都找上门了?
门口那身姿优雅的妇人颔首说了声谢谢后,朝旁边扭头过去:“玉蔺,快进来。”
她这一喊,巩去翎抬眼间才发现旁边还有个身形在缓缓走过来。他淡淡的用那双桃花眼扫着四周的环境,像找不到趣事般一脸无欲。
我擦。
把喉咙里边的脏话生生闷住,巩去翎盯着来人的脸,震惊中,还有些懵逼。
――――
池柏从厨房中盛汤出来,正碰上进来的李芙蓉,她身后还跟着个懒懒散散的莫玉蔺。
“池柏。”李芙蓉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汤食,熟门熟路的放到客厅饭桌上,还挺有闲情逸致的跟桌上两个女人打了个招呼:“吃饭呢。”
秋水垂眼眸点头,笑得比寻常温柔:“伯母好。”
“好。”又回应了明月的问候,李芙蓉才自搬了张凳子袅袅坐上。
莫玉蔺把手中那几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礼盒放上旁边茶几,说:“这是妈送给池阿姨的补品。”
池柏轻轻点头,撇了眼还在懵逼中的巩去翎,转身入座:“饭在厨房,自己去弄。”
“我不吃.....”莫玉蔺皱眉,然在嗅到空气中掺夹的种种香气后,堪堪住嘴咽了口唾液。在接受到李芙蓉移来的凉凉视线,他一脸“为难”地进了厨房,给自己添了碗满满的饭。
叮叮当当的汤勺碰碗餐桌上,除了满眼疑惑的巩去翎外,每个人的神情都怡然自洽。
“池柏,多吃点。”李芙蓉给池柏夹了一碗菜,堆成小山。
“你自己也多吃点,别管我。”光看她这,自己都没吃上几口。池柏蹙眉,忍不住开口制止。
“好。”李芙蓉笑应,终于想起自己还需要吃饭,给自己口中送菜。
坐旁边的莫玉蔺瞧见这场面,翻了个白眼。他侧目到秋水那白嫩玉颈上,在那些红点点上停留一秒,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眼神意味不明地移开深沉的视线。
久居“战场”的他,当然知道这些痕迹是什么意思。
在他桌前的红烧肉盘,只剩下最后一块。莫玉蔺回味着刚刚吃到的美味,朝着那仅剩的红烧肉块伸出筷子,却与另一双刚伸的筷子对上。
他顺着那双筷子侧头,对上秋水那似笑非笑的脸色。
瞬间,突突突。几道目光全落在莫玉蔺身上。他又顺着那几股过去,发现不止有李芙蓉谴责的视线,还有池柏那平淡却不容忽视的威胁眼神,以及明月的吃瓜表情。
这?
轻轻咳了个气泡音,莫玉蔺眼皮抽搐几下,被迫的缓缓抽出筷子,一脸绅士假笑谦让:“嫂子,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