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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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秒我就别开了眼。
我也不知道江卿烨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但是本能让我避开这笑得不怀好意的脸。
我承认，对着那样一张脸，我好像又心动了……不，好像自打江卿烨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触动我的心，让我的心一次又一次不争气地为她悸动。收到江卿烨的礼物后，心里甚至冒出了让人害怕的念头。
会有可能吗？不然送我四合院是为何？
可是当初又为什么这样对我？
可我还没想明白，那个妩媚人心的女人就又开口了:“景行~”
我僵硬着微微转头:“嗯？”
“我喝酒了。”
“嗯。”除了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总感觉江卿烨回来后就变了很多，以前都是我缠着她主动找话题，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你在喝酒……我能看见啊！真的是忍不住扶额，这个女人总不能喝那么点酒就醉了吧。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哦，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啊！
“我，我送你回去，反正就在隔壁。”
“可是我的车在公司……明天……”她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垂下眼眸，“我……”
瞧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敢情是在幽怨我？
得，我的错！我干脆咬咬牙:“明天早上，我，送你，反正，顺路！”
一听到我的回答，江卿烨迅速抬起头，一脸惊喜地看着我，眼中繁星点点，像极了我们那群狗同事听到江卿烨单身时的样子。
呸呸呸，怎么能把江卿烨和那群人比较，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江卿烨笑得灿烂:“那就辛苦景行了！”
哎，算了，搏美人一笑，辛苦点也值得了。
考虑到天气冷，太晚了路上不安全，再加上人江美人都开口了，终于，我们两个被那群“禽兽”释放了。
一整个晚上我和江卿烨都被不停地灌酒，可能是男人都爱灌美女的酒吧。不过好在我以要开车为由躲过了，江卿烨倒是喝了小半瓶的红酒。
我挠了很久的后脑勺也没有想明白，就江卿烨这样一个闷骚的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听话，他们让喝就喝？心情很好？
在清吧里光线昏暗没有发现，到了路灯下才发现江卿烨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也是，红酒后劲大，可能是现在后劲上来了。看看看，连走路都走不了直线了。
这小姑娘，不会喝酒还逞强，也不找个人来管管她。
大马路上就我和她两个人，我可不能让她发酒疯。赶紧放下矜持，追上去扶住她。
突然被人扶住，江卿烨怔了一下，见来人是我，又给了我一个像在清吧里那般明艳的笑容。
这人，不勾引人会死啊，随随便便就对人笑，知不知道这很摄人心魂啊！
不过这女人除了笑得欠收拾，其他倒是挺乖的，安安分分地被我扶到副驾驶座，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了。等我上车后才发现那人连安全带都没有系。怎么，这都要我伺候？
“安全带！”等了许久都没有见那人的动静，我忍不住开口。
“嗯？”江卿烨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嘴唇微张，眼神中带着些许无辜。
得，估计这女人是有些醉了。
善良的我只好再次提醒:“安全带系一下。”
江卿烨又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沉默许久又低下头。若不是她后来先我一步把安全带系好，说不定我真的会俯过身去给她系。
为了避免尴尬，我率先放了几首音乐。江卿烨头靠在车窗上，路灯的灯光时不时打在她的脸上，反倒使她的美有一种朦胧的神秘感。哎，美人在侧，仙乐在耳，人生真美妙啊。若是美人的心也在我这，那这个人生简直是不能再赞了。
其实酒吧离公司也不远，不过是我这个路痴绕来绕去开了许多冤枉路罢了。不到十五分钟，我就把车平稳地停到了小区的地下车库。
这个时候总要抱怨天妒英才，给了我这么完美的设定，却偏偏要添一个路痴的污点。
拉起手刹准备下车，却发现旁边的那个女人没了声响。这是我第一次看江卿烨睡觉的样子。高中就做了一年的同学，还不是同一个寝室，唯一一次和她同房睡觉还是一次寒潮被子太薄，迫不得已和跟她同寝室的李想一起睡觉，那次含蓄的很，一觉醒来就抱着衣服回自己寝室了，哪有时间去欣赏江卿烨的睡颜呐。
只有在江卿烨睡着的时候，我才敢大胆的去观察她的脸。睫毛翘翘的，像个扇子似的，低头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嗯，好像不是假睫毛也没有涂睫毛膏。鼻子还是和高中一样挺翘，脸颊上的绒毛在车库灯光的映射下隐约可见，哎，真想和以前一样捏捏她的脸颊。
嗯……这张脸仔细看，几乎和高中的一模一样。不过褪去了婴儿肥，更加摄人心魂。
视线再往下移，就又到了最要我命的地方。睡梦中的江卿烨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嘴角微微勾着，上嘴唇的唇珠若隐若现。
真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的……
一股热气将我唤回了理智。那是江卿烨的呼吸。若不是突然感受到她的呼吸，我可能会不断靠近不断靠近，直到贴上我最渴望的柔软。
啧，醉的是她不是我！届时她突然醒过来，我得怎么解释？冲动！
在心里默背着道德经，最后看了一眼江卿烨的唇我才直起身来。哎，言景行啊言景行，你真的是越来越落后了，居然还想趁人之危占人便宜。啧啧啧啧，家门不幸啊！
坐在位置上正准备叫醒那致命的女人，她却适时地醒了，皱着眉看了我一会，直到我心底发虚才转移视线。
“唔~到了？”听到她那迷蒙的声音我才稍微放下心来，看样子应该是刚刚醒，刚才的事情应该没有任何感觉。
“嗯，刚到，下车吧。”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吓一跳，我这嗓子哑成这样子都不知道。为了躲避嫌疑，我赶紧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车。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每次遇到江卿烨我就不能自已，这娘们铁定是我的红颜祸水！
跳下车我就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没多久江卿烨也下了车向我走来，嘴角还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奇了怪了，这人今晚怎么就那么开心？嗑药了？
咱们俩一直保持着神秘的氛围走进电梯。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江卿烨没有离我离得很远，相反，我和她肩膀靠着肩膀现在电梯的正中间，一个目视前方，一个垂眸不语。
呵，我当然是那个目视前方的人。
但是吧，这个动作真的好累啊，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本来吧，我完全可以靠在电梯的角落。但是吧……我……嗯……她不是喝醉了嘛，我总得照顾照顾老同学嘛！
没错，就是这样。
但是，想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脑子里却老是浮现以往电视剧看的那种电梯索吻的画面。额……嗯……呸，君子不齿。我居然在亲爱的老同学醉酒的时候想这玩意，要是被江卿烨知道了，肯定要更加讨厌我了。
可理智越是克制自己，这种画面就越是要挤进我的大脑。在电梯里的话……似乎得先挡住摄像头……想着想着我就抬头看看角落里的摄像头，又看看一旁的江卿烨，又看看摄像头，好像……距离还可以？
察觉到我的动作，江卿烨也抬头看看那摄像头，又向我投来疑问的目光。
我哪敢与她对视，赶紧转移视线绕着头将电梯周围都观察了一遍。
“哎，突然发现这个电梯还挺好看的！”
“嗯，是挺好看的。”
我肯定是有病了才说出这么没有脑子的话，江卿烨肯定是醉了才回复我这么没有脑子的话题。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默，此前心中的旖旎心思早就被满腔正义所取代。
“你……”
“景行……”
我们俩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江卿烨先笑了。不同于酒吧里那个明媚的笑容，这次她是掩着嘴轻笑的，可为什么杀伤力还是那么强？
在我对她的笑发愣的时候，她开口了:“景行，大学四年你过得好吗？”
额，这叫我怎么回答？好与不好好像没什么区别，反正都那么过来了，一日复一日，没啥意思。
“还行吧，不就那样呗。”我撇着嘴耸了耸肩，比起这个回答，我更想知道江卿烨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景行，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是因为……”
我好像能预见到她要说什么，没由来地心慌。对于之前的那件事，我是下意识地逃避。人生第一次告白就被如此残忍地拒绝，我不想再去面对这般令人伤心的往事了。
“哎呀，以前的是以前，咱们要往前看，不谈以前的事了。”而转移话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一个新的话题，嘿，这我最拿手了，“明天，咱们就门口见吧。”
江卿烨似乎也没有继续的念头，只是淡淡一笑回道“好”。
嗯，时间刚刚好，说完这句话，电梯刚好到了，也不必再去面对新一轮的尴尬。
“哎！”临进门前，我还是忍不住叫住那个晕晕乎乎的身影。
后者则是满怀欣喜地转过身。或者说，是满怀期待？
“家里有醒酒的东西吗？不喝的话我担心你明天会头疼。”
“有，我喝杯蜂蜜柠檬水就好了。”
“啊~那就好。那我，嗯，就先进去了。”
刚拧开门把手准备进去，一声软软的“景行”又叫住了我。
“嗯？”
“晚安景行。”
“嗯，晚安。”
“好梦景行。”
“你也好梦。”
***
昨晚一直在想着今早要和江卿烨一起上班的事情，紧张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有啥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独处，但是，一想到明天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江卿烨，就觉得有点小激动。
睡着差不多是两点多的事情了，所以，六点半闹钟响的时候我就倍感绝望。为了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江卿烨，我还特地把闹钟提早了一小时。真的是用心良苦，可叹可嘉。
顶着个鸡窝头去卫生间刷牙，叼着牙刷就去客厅打开电视。
家就要有个家的样子嘛，没有点电视嘈杂声的早晨是没有活力的。
路过大门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趴猫眼上瞅瞅。也不知道那人起了没有。
哎呦得亏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的保佑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大早上的，七点都没到，那人就在走廊上等着了。这可比她往常的出门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啊！
这傻姑娘，站哪等不好，非得站在走廊上吹冷风，到时候感冒了可怎么办？
“这么早你怎么就站在这了？”叼着个牙刷，我皱着眉开门问道。
“景行！”那人转头见到是我就笑了起来。要不是之前有被拒绝的经历，不然我就怀疑她是不是在暗恋我了，看见我就那么开心？
“冷不冷啊你！傻乎乎地站在这吹冷风，快进来。”伸出手把那人冰冷的手拉进来，有些气愤地关上门。
出来也不说一声，难不成她要一直等到我出来为止？要不是我转到门口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她会等到什么时候。
傻嘛？！不知道冷的？
嗯？等等？我刚刚好像对着江卿烨说她傻？完了完了完了，高中三年，还就没有人说过江卿烨傻的。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跑赶紧跑。
然而，跑到卫生间的我，言景行，开始绝望了。靠！这个顶着鸡窝头口吐泡沫的女人是谁啊！我靠，我就是以这副模样去见江卿烨的？
！！我还是在这浴室撞死好了。
收拾了我这鸡窝头，洗了把脸我才敢出去。
“吃早饭了嘛？”
“还没。”
“没吃早饭就敢在冷风里站着，不怕冻坏身子嘛？”
“今天醒得早，我在房间里待着也没事做，站在外面还能早点见面。”
……
好吧，她这话说得我挺感动的，我也没法子再说什么。转身就把茶几抽屉里的零食抱到她面前，撒在沙发上。
在我的地盘上，没有道理让她饿着肚子。
“喏，你先吃点垫肚子，一会我们再去吃早饭吧。”
只听得她轻笑一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喜欢吃这些零食。”
什么意思，童心未泯懂不懂？
理也懒得理她，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吃不吃随你，看会不会饿死你！
不过我当然舍不得我的老同学饿死，胡乱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走。不过见到江卿烨本人我才发觉不对劲。嗯，我们俩都穿了军绿色的外套。如果说是两人还没见面就不约而同地穿了同色系的，那还情有可原，可我是见到江卿烨之后才穿外套的，在她看来，难免是有故意的成分。可我是真的冤枉啊，赶着时间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都能巧合成这样，什么狗屁缘分。
在外人看来，这可以看做是同学或者闺蜜情深，但是，对于我们两个都知道对方曾经的心思的人来说，难免会有些尴尬。
“再等我一会，我去换个衣服。”目前能解决这个误会的只有这个办法了。
“景行，要来不及了。”说着，江卿烨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看了看腕中的手表。
什么鬼，我明明已经很快了，还提前一小时起床，怎么会来不及？
但是本能让我相信江卿烨是不会骗我的，急匆匆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快步往外走，而江卿烨则是好整以暇地跟在我后面。
上了车我才发现这个“骗局”。狗屁来不及，离上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是再睡一顿也来得及。
“你不是说来不及吗？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上班时间呢！”我实在是气不过，就因为江卿烨的这一句来不及，我叫护手霜都没有涂，香香都没有喷。
而江卿烨也是一脸惊诧的样子，看看腕中的手表，又拿起手机校对，思考了一会才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景行，我看错时针了。”
此刻的我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看错时针？笑话，你江卿烨还会看错时针？肯定是想看我笑话，这个恶毒的女人！
发动车子，带上江卿烨去了我经常去的早餐店。那家早餐店生意真的是贼火爆，尤其是那个麻辣龙虾包，每次去都卖光了，今天早了一个多小时，肯定能吃到的！
把车停好，我就马不停蹄地奔往早餐店，嫌弃江卿烨太慢，索性就拉起她的手快跑起来。可不能耽误我吃麻辣龙虾包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一路狂奔，从口中吐出的白气还没有成形就被甩在了后面。跑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来，江卿烨好像从高中开始跑步就特烂，每次体测都是最后几个的。想到这，我赶紧看向自己身后牵着的女人。啊，还好，今天没有穿高跟鞋，不然明天她恐怕是走不了路了。
见我转头看她，江卿烨一边吐着白气一边对我笑着。
“老板，麻辣龙虾包！”离早餐店还是五六米我就开始喊道。哎，早个一小时就是不一样，平时门口/爆满的早餐店现在人寥寥无几。
“哎，我当是谁呢？景行来了，今儿个这么早，就冲我这麻辣龙虾包来的吧。”老板笑眯眯地招呼着。老是往他这买早餐，也就眼熟了，加上我这人话特多，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只是这老板犟得很，每次我苦苦央求他给我留几个麻辣龙虾包，他总是以“先到先得”拒绝了我，害得我这么久了还没有吃到几次。啧，老实人真是难搞！
“快快快，小龙虾小龙虾！给我来两个！再来个咸豆花！”我的手掌在空气中抖动着，看着十分滑稽，但是我也不管了，面子啥的，没有小龙虾重要。
“好嘞！景行，你身边这位……要什么？”老板看着我身边的江卿烨问道。
嘎！对啊！我身边还有个叫江卿烨的女人啊！
赶紧把在空气中抖动的手放下，清了清嗓子:“咳，你要吃点什么？”
“和你一样吧。”
“咦？你不是不太喜欢吃辣的吗？”
“我想尝试一下。”
好吧，你开心就好。
一路上，看江卿烨被辣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好几次都询问她要不要换一个早餐吃吃她都拒绝了，固执地把包子一口又一口地往嘴里送。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给她递张纸巾。
啧，何苦呢？像江卿烨这样一点辣都不能吃的人，吃啥麻辣小龙虾呢？还那么倔，看以后谁敢娶你！
回到公司，下车的时候刚好遇上同办公室的同事。没错，巧的是，遇上的正是我第一天上班询问的那个冷美人，叫张雨晨。其实她平时的时候人挺好，就是一开始工作就一板一眼的，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哎，别说了，整个办公室好像除了我和江卿烨，都是这样的，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人格分裂了。
“咦？景行？江卿烨？你俩怎么是一起下车的？”张雨晨用握着车钥匙的手在我和江卿烨之间徘徊。
“呃……她的车昨天没有开回去，今天碰巧遇到她顺路就一起过来了。”我并不想告诉别人我和江卿烨邻居的关系。就我这好说话的性子，那群人铁定要到我家去，到时候铁定也要到江卿烨家里去。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江卿烨的住址。
张雨晨偏头看向江卿烨，而江卿烨则是微笑点头表示认同。
“那你们还是挺有缘的啊！”张雨晨感叹道。
呵，何止是有缘，简直就要成孽缘了。情人做不成，还要当同事搭档甚至是邻居，这究竟是各种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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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的预感果然是准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去放松？这一个巴掌一颗糖的招数，真的是用了几千年了还屡试不爽啊！
“这几天大家为之前所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这几天我和几个负责人也一直在讨论这件事，这两天我们终于有了人选。”领导是不是都是一个样子，就爱在最关键的时候卖个关子，停一停，让我们紧张一下？
对于这个机会，我是无关紧要的，我关注的是对面那个人。这两天她为这个方案所做的努力我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就认为她很重视这次的机会。所以在公布人选之前，我竟然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伸长脖子，透过电脑间的空隙，我能清楚地看到江卿烨的表情。她在盯着陈经理看，她很紧张，嘴唇都抿成一条线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据我多年的了解，每次江卿烨紧张的时候，她都会皱眉头。
哎呀，看她这个样子，我也紧张死了。瞧她这紧张的样子，连我这么明目张胆的目光都没有注意到。啧啧啧，是有多想去哈尔滨啊。
“经高层决定，此次的项目由我们的新同事--”听到这，我的心不由得提起来，新同事，在座的就只有我和江卿烨了。哎呀，可千万不要是我啊！
“江卿烨！”呼！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哎，瞧我的眼光多好，曾经喜欢过的人，刚来两个多月，就把那些前辈给比了下去。啧啧啧，说起来我心里也自豪的很。
江卿烨也松了一口气，刚刚僵硬的肩膀现在明显塌了下去，转过头的过程中和我的视线对上，像是料到我在看她，冲我笑笑便把视线收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该死，差点又被勾引了。
大家虽有些遗憾，但是输给江美人，大家还是心甘情愿的，拍了几下手掌也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言景行。”突然有人从我的头顶叫我的名字，我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一脸惶恐地看过去。
是陈经理。
“哎，陈经理，有什么事吗？”我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道。
“今天回去你就可以收拾收拾了，有时间多向小烨问问方案的细节。小烨，你也差不多该准备出发了。”
等等等等，什么叫收拾收拾，我才来两个多月就叫我走人？不带这样玩的吧。
“陈经理，收拾收拾是什么意思啊？”
陈经理跟看智障一样看着我:“当然是收拾收拾出差啊！”
“可是，方案的负责人不是江卿烨吗？”
“没错啊，但你们是搭档啊，搭档一起的啊！”说完给我一个嫌弃的眼神转身就走。
我怎么感觉我的智商受到了嘲讽。
不过，也对啊，我和江卿烨既是搭档又是新人，第一次负责项目相互帮衬着点总归是不一样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层啊。
那之前江卿烨对这个项目那么拼命会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我是她搭档才这么拼。
会是吗？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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