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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无质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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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珩正在攻克bug游戏第十五关时，手机界面上方弹出群组消息，她的闯关也宣告失败，看着游戏里组合、分裂的bug，揉了揉额角。
消息来自533室友群，全珩一点开，就看见刘爱转发至群里的新闻，写着骇人听闻的标题。
——惊天大案！古栖二十年杀妻埋尸浮出水面……
林落霜网速极快已经打字回应：“什么！！太吓人了吧！”
全珩蹙起眉头，点开新闻消息，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熟悉的画面，那是古栖镇上她们曾去过的古宅。
她快速浏览了下面的内容，划到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再退回群聊界面时，蹦出了好几条聊天消息。
刘爱：“看内容！是在我们去年去过的古栖发生的！”
林落霜：“什么？等我仔细看看。”
刘爱：“真恐怖，要不是有游客偶然发现报警，不知道还会藏多久……”
林落霜：“我回来了……那间古宅，是不是我们调研去的地方？”
刘爱：“你没看错，就是那里。”
林落霜：“噫……我鸡皮疙瘩起来了。我们竟然！竟然在尸体上走过！我要晕了……”
全珩看着她们的对话，心情复杂。
那天她跟易数坐大巴离开古栖镇之前，她曾匿名给当地警方报警，只说在当地古宅遗址发现文物迹象，想以此为由让警方封锁深入调查。
不过现在看到新闻，还是组织的善后工作做得更到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开挖那间古宅院子，发现了埋藏多年的尸骨。
全珩在群里回应：“准确地说，是被掩埋的尸骨。”
林落霜：“……珩，重点是这个吗！是杀人埋尸！”
刘爱：“落落说得没错，不过二十年啊，好在还是天网恢恢，凶手已经被抓了。”
林落霜：“真可恶！连妻子都杀，没人性。”
全珩：“在他动手的那一刻，就不能叫做人了。”
林落霜：“对！那都不是人！”
刘爱：“迟来的审判希望能让死去的人安心吧。”
全珩：“也许是对活着的人而言。”
刘爱：“哎，珩啊，你最近在学校怎么样？一个人习惯吗？”
话锋一转，林落霜也问：“对啊，这两天都没见你在群里说话，学校暑期工还这么忙吗？”
全珩看了一眼身旁的游戏机，机身有点松散，还有屏幕一角上的裂痕，回：“有点忙，最近多了些事。”
林落霜：“是嘛？辛苦你啦。明明都放暑假了，不能回家。”
刘爱：“这才是王行嘛。如果之后有空了可以来找我玩，我在家也无聊着。”
全珩：“嗯。”
林落霜：“暑假过得太快了，只剩一个月的假期。珩，你也要想我哦！”
全珩笑了笑，回：“好，等开学我们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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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当天在校的暑期工后，全珩再次来到无质空间。
她站在三棱锥体前，拿出带来的物品，说：“G，这个游戏机你能查一下吗？”
“好的，请放在你的专属空间上。”
全珩走到空间内其中一个白色台面前，将游戏机放下，台面像是突然变成了厚重的水面一般，泛起圈圈波纹，不一会，游戏机逐渐下沉，直至被台面完全吸收。
全珩身前的这座约一米长半米多宽的白色台，就是G口中属于她的空间。
在上一次进入无质空间后，全珩同意加入清道夫组织，因而也从中获得了许多消息，其中就谈论起关于“轮回”一事。
在她记忆之中自然没有黄霖霖口中几次轮回的经历，但在抹除黄霖霖后，碰上的那位中二小哥，却依旧让她印象深刻。
“扫描中……请稍后……”
G的声音响起，全珩回过神来，她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看到白色台面上浮现出乱码一般的蓝色方块状图案。
在无质空间里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全珩不知等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眨眼的时间，白色台面渐渐显露出她能看懂的文字信息。
随着信息逐渐增加，全珩的眉头也逐渐皱紧。
“G，你确定没分析错吗？”
“不会有误。”
全珩看着台面上的“S级”两字，怎么都觉得不可能。
“这只游戏机的持有者竟这么厉害？”
全珩沉了沉嘴角，她加入清道夫后，个人评定等级是A，如果那位中二小哥能达到S级，只能说明还有什么被她遗漏的地方。
“游戏机上残留的bug气息的确可达到S级，不过游戏机本体破损，目前可分析的信息只有这些。”
全珩想了想，说：“能修复吗？”
“可以修复，需要时间。”
“行，那这游戏机先给你们了。”全珩一顿，又问，“你上次说那人是新大的学生，差不多与我同阶段拥有bug，为何不去邀请他加入，而是我？”
“池文应在审查考核中未能通过。”
全珩摸摸下巴，更加感到疑惑。
如果中二小哥能到达S级的能力却无法通过清道夫的审核，她不过堪堪达成A级的却被邀请，其中必然存在某种原因。
G没有对她说明全部。
“我知道了。”全珩说，她才加入组织没多久，组织有所隐瞒她也认了，现在只需要得到她想要的就行。
“全珩，你申请的装备已完工，是否现在收取？”
G突然发声，全珩回过神应道：“已经完成了？速度真快。”
白色台面上再次波纹荡漾，一块黑影逐渐冒出，很快像是浮出水面一般静静地躺在台上。
黑色长块在白色平台上显得更加瞩目，全珩伸出手，将全新的装备握在手中。
这是一根伸缩棍，正如全珩想要的一样，缩起时约莫小臂长短，她施力一挥，黑色棍子立刻甩出两截，身长直达一米。
仔细看去，棍子并非完全黑的，环面处藏着红色暗边，形成像是同心圆的图案，不过只有两圈以及中间一个暗红点。指腹轻轻触摸，会发现那是一个微微凸起的按钮，隐藏玄机。
空间里响起空灵声音：“这根漆乌棍由特殊金属制造，可多层形变，重量、握持度均适配于你，同时根据你的要求进行了加工，另外，添加了一点点我认为你或许需要的功能。”
全珩看向台面，只见台面上已经显示出这根漆乌棍的全部信息，包括结构图解、部位说明、功能等等。
“多谢你了。G。”
全珩按照说明握着漆乌棍往后一缩，棍子又变回初始的模样，她按下环面按钮，棍子表面展开八道豁口，布料质感的黑布弹出，俨然成为一把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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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质空间离开，全珩出现在113号棚内，她迅速看了眼周围，跟上回一样，她被送到无人注意的位置。
全珩理了理衣服，朝门口走去，刚打开门，看见迎面走来一人。
她微微蹙起眉头，没等她离开，那人已经走到棚外，同时看见了她，动作一顿。
全珩记得眼前的人，不过今天她换了一身打扮，一改干练服饰，穿得很休闲。她稍微认了一会确定，对方就是上次在林上启源商城见过的那位经理。
真不凑巧，偏偏在她要走的时候遇上。
“你……你不是农场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对方打量她一眼，似乎没有认出，质问道。
全珩平静道：“顾经理，好巧。你忘记我了吗？”
顾经理看着她的脸，想了一会，惊道：“你是、是那个差点被广告牌砸到的同学！”
“是我。”全珩微微一笑，“没想到会再碰到你。负责商场的顾经理怎么来这里？”
顾经理垂下眉眼，说：“我家人在这里工作。那么全、全同学对吧，你来是……”
“上次余源带我来过，我对自动化有机农场有点兴趣，所以不请自来。”全珩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一丝可疑。
“余源？”顾经理愣了下，猛然想起这个名字为何听着耳熟，瞪着眼睛道，“是我们企业大公子！你竟然认识他？”
“算是吧。”全珩模棱两可道。
顾经理重新审视起全珩，过了一会，道：“全同学，你好。我再介绍下，我叫顾安，平时在林下那边上班，只是偶尔会来这里看看我妈。”
突然的客气让全珩感到些许不习惯，她很可能误会了她跟余源的关系，但解释还是暂时不必要了，不被她察觉来这的目的就好。
“我不懂启源的工作，你不用跟我解释，今天有点晚了，那我先走了。”
全珩跟她挥手告别，快速离开了农场。
等她走远了，顾安忽然感觉到有点奇怪，转身看去，全珩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她摇了摇头，推开门进入大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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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珩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夕阳西下，洒落一大片金色光芒，照得道路两旁的土地晃起金灿灿的光点。
偏僻的地方仅有一处公交车站点，等候的时间漫长，全珩来时骑的共享单车还停靠在路边，她重新解锁踏上。
有别于烈日炎炎的正午，傍晚时分天气没那么灼热炽烈，有风徐徐吹来，在骑行途中，惬意又舒适。
一路缓缓驶向四方北路上，全珩望向金绿交接的漫漫土地，仿佛沐浴着茁壮生命释放出的清甜气息，长久以来的紧绷感缓缓消解。
如果生活是这副模样，平淡却闲适，该多么美好。
可惜……视野中金色的光芒突然像是闪光灯一般，在一瞬间爆炸开来，几秒后，刺眼的光才渐渐消失。
全珩愣住，没时间感慨，只感觉眼前一花，被迫眯上眼睛，停下单车几秒后，眺目望去，那是虫子的bug波动！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