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夜凉殿

3、第 3 章

　　偁国的五皇子苏泯然是偁国皇帝侧室陈贵妃的次子。陈贵妃本是寮国人，20年前寮国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盛，和边境国家的关系岌岌可危，周边的邻国都是对寮国虎视眈眈，其中偁国的实力最为强大，曾经屡次犯境，但当时朝中先帝奉行儒政治国，重文轻武，对偁国的进犯到最后竟然无力抵御，不得已先帝与偁国的王订下了和亲的协定，本来是与先帝淑妃的女儿婉颐公主和亲，但是婉颐公主久居深宫，从未出过远门。在与偁国和亲的路上感染风寒，最后竟然不治，和亲公文已经发出，偁国的使者已经在边境等候，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出来代替婉颐公主偁国可能会借此机会发兵。此而使寮国权益受损。
　　在陪婉颐公主和亲的队伍里，除了一般的侍女和随从以外有一个陈姓女子，此女是当时寮国礼部尚书陈怀之的孙女，因为年龄和婉颐公主相仿从小便入宫和婉颐公主一起长大，名义上是公主侍女，其实身份比一般宫里的嫔妃的公主还是要高一些，此次和亲路途遥远，由陈怀之的儿子亲自带队前往，婉颐公主不愿独自前往，便与陈萍儿一起上路，等到了边境萍儿在和送亲的队伍一起回来。
　　可是眼看到了寮国与偁国的边境，偁国的使者要来迎接公主。可是寮国却交不出人来，难保偁国不会因此发难。没有办法陈萍儿的父亲即当时的礼官只能用偷梁换柱让自己的女儿代替已经去世的婉颐公主嫁到了偁国，陈萍儿本来与公主的年龄相若，又常年呆在深宫之中，礼仪姿态自然雍容大方，偁国的使者也没有看出端倪，便将冒牌的婉颐公主迎回偁国，陈萍儿从此舍弃了原来的身份，以婉颐公主的身份在偁国的深宫之中生活下去，可庆的是偁国的王很是宠爱这个寮国的公主，在陈萍儿进宫的次年便封为贵人，更在生下二公主和五皇子苏泯然之后被封为贵妃。后来寮国逐渐强盛，陈贵妃在偁国后宫的地位仅次于皇后，而苏泯然虽说资质平平却在陈贵妃的庇佑下深得偁王的喜爱。
　　此时偁国国灭，本来是谁都不能替偁国的那些人求情的，可是曹子修的母亲陈氏与陈萍儿却是同胞姐妹。此时看到自己的妹妹在天牢里受苦，陈氏于心不忍，使曹子修尽量保全陈萍儿母子性命，曹子修本来就是至孝之人，不忍看见母亲每每想到陈贵妃就流泪，便在宴上斗胆向戾啸天提出保全陈贵妃母子性命的请求。
　　曹子修本以为戾啸天会反对，心里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何况陈贵妃也算是寮国人，苏泯然资质一般，对戾啸天不会构成威胁。出乎曹子修预料，戾啸天并没有反对，反而赐苏泯然户部行走一职并在京赏宅院一座定居。虽说也只是变相囚禁但是比起偁国的其他皇子的待遇可谓是天壤之别。
　　在对偁国的处置结束的时候。曹将军却被押解入狱，据说曹将军早攻打偁国的时候与偁国的一些高官来往密切，更有证据从曹将军的书房搜出与偁国太子的往来密函，密谋寮国疆土。与曹将军通信的偁国太子在明德帝的御林军到来之前就饮鸠自杀，而曹将军则被暂时收监等候处置。
　　曹子修年纪轻轻便手握三军兵权，自先代辅佐帝王以来，对皇家更是忠心耿耿，一般人都以为这是明德帝削弱曹将军兵权的手段，可谓是飞鸟尽，良弓藏，虽说众大臣都知道这是一个冤案，但是摄于明德帝肯定曹将军谋反的罪名，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曹子修谏言。旁人都以为明德帝是借此制约曹家，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曹子修醒悟过来，现在自己是被囚禁了，可是为什么不是在刑部大牢，而是在深宫内院呢？
　　戾啸天看着曹子修，曹子修疑惑的表情看起来有种近乎傻气的天真，竟然忍不住伸手向曹子修的面颊拂去，曹子修想躲开，无奈手被铁链栓的很紧，动都动不了。
　　戾啸天手轻轻滑过曹子修的面颊，最后停留在下巴上，手指轻轻挑起，：“曹爱卿，朕怜惜你是个人才，饶你性命，不知你有何想法？”
　　看着戾啸天的眼睛，曹子修明白了，原来明德帝是要自己做他的娈童，可叹自己征战沙场，最后竟然要在他人垮下承欢才可以保全性命。
　　在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曹子修愤怒的看着戾啸天“要杀要剐都是皇上你一人说了算的，要是让我做……做那样的事情，皇上还是赐我一死！”
　　“怎么样的事情呢 ……？曹爱卿说话词不达意啊……”戾啸天故意看着曹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