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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太子妃放了个惊世骇俗的大屁 ...

  •   “喂!傻婆娘,宁小悠!醒醒!”

      宁小悠感到有人在晃她,想睁开眼却总感觉醒不来,像是被梦魇困住了灵魂。

      忽然,梦中下了场大雨,还伴随着“噗~”的一声,大雨淋得她难受,这才用劲力气睁开了眼睛。

      云鹤拿着个茶杯,喝了一口茶憋在嘴里漱口,见她醒了就咽了下去:“你醒啦?”

      “你恶心不恶心,漱口水就这么咽下去。”

      他把茶杯放下,坐到床边眉飞色舞道:“不脏,刚才为了叫醒你还喷了你一脸呢。”

      宁小悠恼怒地用手帕擦脸。

      “我都给你打听清楚了,这个魔界的太子,是魔君和他前老婆生的,他前老婆是个人类,生下这个太子后没过多久就死了,这太子生来也病怏怏的,一直在魔界里养病,平时极少出门。”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呢,怎么能往人脸上喷大粪呢!”宁小悠心中十分不快。

      “你这叫有素质?”云鹤反驳了一句,继续道,“魔界不可一日无主,当然也不可一日无王后,后来就娶了自家表妹,也就是现在的王后娘娘。”

      宁小悠没心思听这些,只觉得不狠狠地搓掉两层皮没法洗干净脸:“你给我打盆水去,快,晚了就毁容了。”

      “你凭什么要求我去为你做事,毁容又是几个意思?我云鹤堂堂正正,从不骂人,每天按时刷牙,连口水都是香的,你还嫌弃我。”

      宁小悠知道跟这无赖多说无用,就自己下床去打水。

      云鹤跟着她往她耳朵里灌八卦:“这王后一连生了七个孩子,个个都是女孩儿,索性便不生了,从自家的侄女儿中选一个给太子当正妃。”

      宁小悠寻了一会儿,正巧房间中有一个盆子,里面有水,她捧了一把水往脸上送,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你知道吗?这个王后自家的侄女儿老多了,她哥哥娶了一堆小妾,一个小妾生一窝,嘿嘿,也全都是女的,怎么样,这兄妹俩得基因强大不?”

      宁小悠把手上得水使劲甩了甩:“母亲只能为孩子提供一条X染色体,另外一条是X还是Y都是父亲给的,所以生男生女是男人的事情,你说的这么多只能证实魔君和王后她哥哥的X染色体比Y染色体争气。”

      云鹤冷笑道:“呵,所以说你们女人胸大无脑,在这个荒唐的世界,妖精修炼成人形后都能打破种族隔离跟人生娃,站在你面前的可是高考村服理科状元,你跟谁秀生物呢!”

      宁小悠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自己脑袋是抽了才跟这个人讲理。

      他依旧喋喋不休:“自家一堆侄女儿,这还各个都有脾气,整个魔界就王后哥哥这一大家子最热闹,只有一个没脾气的,那便是风铃。这风铃是王后他哥哥娶的第一任正房老婆生的女儿,生完不久也没了。”

      宁小悠把脸来回搓了几回,但云鹤说得起劲儿,唾沫星子又喷到了她脸上几滴,她心烦意乱,猛地捧水豁脸。

      “王后他哥哥又立即娶了别的女人做了正房,后面是每娶一个小妾,这小妾不久便坐上正房的位子,正所谓正房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小姐们个个以自己的母亲做过正房,而为嫡女位子争个不停。”

      宁小悠抬起头,用毛巾擦了擦脸:“我看,以你的姿色,也可以去争一个正房体验卡,再练个邪术,譬如真的修炼成一个女人,生下个儿子,你这正房的位子也就稳了。”

      “你这么说就强人所难了。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嫡女,对,只有风铃,不争不抢,因为她没娘,平日里都是被那群小姐欺负的那一个。王后给太子选妃的时候,这群小姐们各个都想做太子妃,耍了不少花招,惹得王后都怒了。”

      宁小悠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风铃不争不抢,没有母亲,性子懦弱,所以就被许配给了魔界太子,这么说起来,这个太子和风铃的身世简直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太子不会被欺负,只会被跪舔。”

      云鹤拍手叫道:“完美,精彩,说得一点也不错。”

      “所以,昨天我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大婚呢?拜堂呢?转运珠呢?你别告诉我你只打听了这些东西。”

      “大婚?已经过去了,拜过堂了。”

      “什么?我拜过堂了?怎么拜的?梦游拜的?你说话不带脑子。”

      “你是不知道,那太子也是个死性子,死活不愿意出来拜堂,魔君正愁着没法跟王后交代呢,风铃逃婚自杀的消息就传到了王后的耳朵里,王后也正愁没法跟魔君商量,最后两人还是摊牌了,你猜怎么着?”

      “他们怎么处理的?”

      “他们让自己的大女儿,和王后的一个侄女儿,分别代表太子和风铃行了拜堂礼,对外宣称,太子病重,风铃因太子病重而心力交瘁,两人均无法拜堂,只好请同族血脉代劳,哈哈哈,最后是两个女人拜了堂,你说,可笑不可笑。”

      宁小悠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自言自语道:“这也太荒唐了吧,魔界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随便不随便我不知道,但是魔君想给儿子塞个媳妇是真的,王后想让自家血脉沾上王亲也是真的,我还听过说啊,这个太子,好像病都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却迟迟不肯娶亲,下人们都在议论他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宁小悠心头一喜:“如果是真的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不必要的麻烦了。”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丫鬟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见她醒了,惊喜道:“太子妃醒了?奴婢这就跟您洗漱更衣。”继而责怪云鹤:“新来的,你不去刷马桶呆在这里做什么?太子妃醒了也不叫一声。”

      “刷马桶的?”宁小悠看了眼云鹤,云鹤使劲给她使眼色,她这才对那丫鬟道:“不用了,我见这个丫头机灵得很,留在我身边做个贴身丫鬟吧。”

      “是。”那丫鬟脸上露出了一抹嫉妒,转而笑盈盈道,“奴婢春花,是王后派来伺候太子妃的,先前是王后身边的婢女,一同来的还有秋月,待会儿的娘家宴,太子也会到的,奴婢先给太子妃洗漱。”

      宁小悠问:“娘家宴?那是什么?”

      云鹤瞪了她一眼,她才突然想到自己这样问太惹人生疑。

      云鹤连忙救场:“太子妃昨日听说太子病重不能拜堂,担心得昏厥了过去,现如今醒了脑子不大利索,连娘家宴都给忘了。”

      “是啊是啊,我如今脑子难受得紧,春花,你不要见怪。”

      春花明知道她昨日是自己跳下山自杀的,还是得给个台阶下,谁让人家是太子妃呢,不论婚礼如何荒唐,名份上摆着呢。

      于是她摆着笑脸解释:“这娘家宴呀,是魔界历来的传统,嫁人的新娘子要先和新郎一起面见娘家人,然后和娘家人一起去见夫家人,这礼啊,才算真真切切的成了。”

      宁小悠点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个礼法。

      春花又叫了几个丫鬟,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太子妃的妆容和衣服整理妥当。

      “太子妃,人都到齐了,请移步正殿。”

      宁小悠跟着领路丫鬟过去了,云鹤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她们便到了正殿。

      此时坐着地众人都起来,整整齐齐行礼道:“参见太子妃。”

      “都平身吧。”说罢走到正坐地位置上坐下。

      刚一坐下,一个身材窈窕、长相美丽的女子便说话了:“呦,这才成了太子妃,就傲起来了,竟然让父亲也跟着行礼。”

      旁边立即有人起哄:“就是,也不上去扶父亲一把,真是寒心。”

      父亲?宁小悠这才环顾四周,发现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年纪不好说,但样子像是人间三十多岁的男子,头戴紫冠,留着胡子,一脸庄严肃穆的样子。

      旁边的一群妇人也开始嚼舌:“什么太子妃呀,连拜堂的礼都是我女儿代替的。”

      “就是啊,算哪门子太子妃。”

      云鹤站了起来,拿着帕子捂着嘴笑:“哎呦儿喂~,真是酸呐,一个个的都跟喝了几坛子醋一样,不是太子妃,那你们方才行的礼算什么?在选妃子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花样百出,却弄巧成拙,惹得王后娘娘大怒。”

      一个妇人站起来指责:“一个丫头还敢顶嘴了,风铃,你瞧瞧你身边的丫鬟,胆敢在主母的头上犯浑。”

      宁小悠真是想给云鹤一拳,自己来魔界是有大事要做,转运珠的事情还没个头绪,就跟这群女人纠缠上了。

      云鹤悄悄拉着她的衣服,她无奈只能斗下去:“主母?敢问你是哪个主母?做了几天的主母?膝下有几个儿子就让你觉得自己坐稳了这个主母的位子?”

      众人皆嘲笑了起来,那妇人羞红了脸,对她人道:“她风铃方才能这样说我,也能这样说你们,你们也不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今当上了什么太子妃,就嚣张地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对呀,王后娘娘只是想让咱们这一家在王室里有个能继承位子的血亲,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行,她风铃也不过是走运罢了,说不定哪天跟她娘一样,是个短命鬼。”

      “就是啊,风铃,你以为自己算什么!”

      不一会儿这群女人便嚷嚷了起来。

      “都给我住口!”那男子说话了,“一个个的只会争风吃醋,瞧瞧你们养的女儿,简直跟你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待会儿面见君上王后,你们谁胆敢给我出风头,回去我饶不了她!”

      这群女人见自家老爷发怒了,一个个的都噤了声。

      “如风。”那男人叫了自己的随从。

      “在。”

      “给我拿兵看好了这群女人,从现在开始,若再敢闹事,给本将军先斩后奏!”

      “是!”

      说罢,看了眼众人,一甩袖子便出去了。

      如风一个手势,一群带刀的侍卫便出现在了门外。

      这群女人各自生着闷气,只敢窃窃私语,谁也不敢大声喧哗。

      “你怎么这么爱斗嘴。”宁小悠责怪云鹤。

      “我…”云鹤突然捂着肚子,“坏了,我肚子疼。”

      宁小悠也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

      “是,是茶水!”云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刚在我漱口后又咽下去的茶水里,有毒!”

      宁小悠也慌了:“怎么会这样?”

      “我…忍不住了,快!拍桌子!使劲儿拍,不要停!”

      宁小悠听后立马照做,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子,众人都被这拍桌子声吓到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太子妃。

      静悄悄的殿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放屁声,这连环屁又响亮又有韵味,还会转弯儿,抑扬顿挫,仿佛拉二胡奏出的曲子,十来秒后才停止。

      众人哄堂大笑。

      宁小悠大脑一片空白,闻到那股臭味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瞪着云鹤,云鹤不好意思道:“毒,毒已经被解了。”

      “你茶水喝多了吧!让我拍桌子算是个什么意思?警醒大家让大家一起来听你的屁声吗?”她低声斥责。

      云鹤不敢去看她:“原本借你拍桌子声掩饰下放屁声,没想到节拍没跟上。”

      ...

      众人笑了一会儿后,下面的人都在小声讨论是堂上哪个放的屁,当有人讨论到可能是太子妃旁边的那个嚣张的丫鬟时,云鹤立马拿出帕子妩媚一甩,清了清嗓子:“太子妃果然多才多艺呢,连放个屁都如此美妙好听。”

      众人又笑了起来,连旁边的如风都没能忍住笑。

      宁小悠狠狠地瞪了云鹤一眼,这个人果然浑身向上下都写着不靠谱,一有事情就甩锅。

      望着底下笑得喘不过气的做女人们,宁小悠心中突然发狠,笑,让你们笑!

      她也大笑了起来,笑声极大,把这群女人的笑声都给压了过去。

      渐渐地,堂上无人再笑,只一个太子妃如同疯了一般还在笑。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问:“风铃,你笑什么!”

      “我笑,哈哈哈哈哈哈...”宁小悠忍住笑,“我啊,笑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连我方才放的屁都不如。”

      “风铃,你说什么呢!”

      “怎么,我说的不是吗?你们为了个嫡女的位子,争个不停,将军府里嫡女的位子,却只我一个人从开始坐到了最后。”

      众人嘲笑:“你娘早就死了,你算哪门子嫡女?”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娘死的早,可我娘从嫁进来到死,都是正房的位子,我难道不是唯一的嫡长女吗?”

      众人都被她的这番话给噎了,不知如何反驳。

      “所以我说,这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是垃圾!”宁小悠肆意笑道。

      “太子妃所说的,也包括本王吗?”忽然,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

      众人连忙规规矩矩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宁小悠连忙回头,见到此人后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公,公仪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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