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意大利美丽传说》天际旋荡

93、撸龙的老板是屑

　　“你做梦吧！一张空头支票就想打发我？”我断然拒绝道，“再说我也不可能把自己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你在拿我寻开心吗？”

　　“我是认真的，以我的经验当上美国总统只是时间问题，欠缺的只是一点助力，”瓦伦泰丝毫没有觉得羞耻，“你不喜欢在人前露面的话，不是还有托比欧……”

　　想到他有某方面的前科，我忍无可忍地用替身撂倒了他。瓦伦泰的身手比吉良吉影好一些，但是也有限，在我的红镇面前掀不起什么浪。

　　“不许打她的主意，性丑闻的苦头还没吃够吗？”我用鞋底碾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真想政治联姻，那应该去找财团大小姐卖身。我的势力主要分布在欧洲，你不该把目标放在我身上。”

　　瓦伦泰的脸皮比我想得还厚，他虽然被我踩在脚下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仔细考虑过利弊得失的，你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替身使者集团的领袖，财团大小姐能比得过你？更别说你手里还有箭了。”

　　“我之所以想和你结婚，是因为我要的是可靠的、长期的支持和亲密无间的合作，还有什么比婚姻更合适的呢？国民经常将政客对家庭的忠诚和对国家的忠诚联系在一起，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对你不忠，”瓦伦泰偏过头，把夹进木地板缝隙中的金发抽出来，“我未来能带给你的一定比他们要多……暗中支持热情在美国扩张，对你的产业有相应的政策倾斜，甚至是侵略平行世界……这样你也不动心吗？”

　　……这个男人说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以为我是他的选民吗？

　　“哦……可靠，长期，亲密无间，利益捆绑，你是把我的热情当成共有财产了啊，”我说，“听好了，箭是我的，热情是我的，你要是和我结婚，那你也是我的，但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工具。我不会信任你，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平等，我会支配你、占有你、控制你，你是我的傀儡、木偶、应声虫。懂吗？”

　　这个话题让我想到了多娜提拉，以及她藏在床头柜里的两枚戒指，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连踩在瓦伦泰身上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瓦伦泰好像也意识到了我的情绪，于是退而求其次：“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婚姻最需要的就是信任……如果你不想长期合作的话，我还有另一个方案。”

　　“说说看。”我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你在头疼恩里克·普奇的事情吧？”瓦伦泰从容不迫地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我能帮你彻底解决他。”

　　“你的要求呢？”我问道。

　　瓦伦泰像任何一个面对选民的政客那样露出无懈可击的微笑：“帮我洗脱罪名，联络人脉，这是以前就谈好了的。在此基础上再加上扳倒我的政敌，那个来自新泽西州的小个子，保证我在共和党内的地位。”

　　扳倒一个公众人物而已，这很好办，无论是用黄色节制、面部特写之类的替身让他身败名裂，还是直接刺杀，甚至让普通人进行调查……这都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要求不过分，我可以答应你，”我说，“事先说明一下，我会用盘外招。”

　　“没问题，”瓦伦泰满口答应，然后突然敛起了笑容，“那我也事先说明……普奇的箭归我。”

　　气氛顿时陷入凝滞，瓦伦泰沉下脸的时候显得颇为冷酷，且压迫感十足。

　　这种要求我当然不可能答应，我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直到他重新露出招牌微笑：“我开玩笑的，箭当然是归你，我吃点小亏也没关系……我知道建立信任需要时间，我会慢慢来的，相信你能够感受到我的诚意。”

　　“我的承诺依然有效，你想进行长期合作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结婚，”瓦伦泰做出毫无底线的发言，“其实我能做的还有很多……你今晚和迪亚哥有约会吧？他能做的我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做。”

　　“不，这个你不行，你可能对我有一些误解……”我说，“我比较喜欢女人。”

　　瓦伦泰只是稍微挑了一下眉毛，好像并不惊讶：“真巧，我的前妻也喜欢女人。如果你是为此不想和我结婚的话，那完全不必担心，我们可以各玩各的，或者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一起玩也可以。”

　　玩什么？你说玩什么？

　　……就知道这人的话不能信。

　　我实在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转身离开了。经过每间房子的时候我都会拉开门看看里面的情况，不过靠门的几间都没有人，设施也并不齐全，只有一间屋子的榻榻米上摆着一具棺材。

　　我猜里面是DIO。

　　瓦伦泰率先走进屋子，熟门熟路地取下一个粘在门背后的厚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读起来。

　　“这是DIO的账单，”他说，“房租要从1989年开始算起……”

　　我走近棺材，用红镇掀开了厚重的棺盖，DIO就躺在狭窄的空间里，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身上还是败在空条承太郎手下那天穿的黑色紧身衣和黄色外套，大红披风垫在身下。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觉得像大理石一样冰冷。他也没有任何生命体征，没有丝毫要清醒的迹象，像一具精致的人偶躺在棺中。

　　……如果是水晶棺，那既视感就更强了。

　　“要把房租补上DIO才会醒，现在这种情况大概就是他的惩罚吧……”瓦伦泰解释道，“你看，这是他的账单。”

　　我接过信封和账单，手一滑没有捏紧，折起来的账单后半部分直接垂到了地面的榻榻米上，我一看总帐目上的天文数字顿时沉默了。虽说我付得起，但是我替他付钱总感觉很亏……

　　沉睡的DIO才是好DIO，贸然让这个野心家醒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如就让他在这里躺着，还能偶尔带香草冰和乔鲁诺来瞻仰一下。

　　对了，也不知道DIO的遗体遗物能不能当圣遗物卖给他的狂信徒……

　　“还是让他先这么躺着吧，不给我添乱就行了，”我合上棺盖说，“我记得他有不少狂信徒，家底都挺厚实的……你解决普奇的时候记得注意一下。”

　　“要是付完房租还有剩余的部分可以归我吗？”瓦伦泰问道，“战利品中除过箭给你，剩下的可以都归我吧？我的事业刚起步，很需要资源支持。”

　　“可以，不过记得把他手下的替身使者情报收集起来交给我，”我答应他，又转而问道，“对了，你应该知道普奇的替身能力吧？”

　　瓦伦泰十分自信：“当然，他的替身能力可不好对付，不过对我来说不难。”

　　话说得很漂亮，但我总觉得有问题。瓦伦泰想要替身使者，或者能制造替身使者的箭……我才不信他这么轻易就答应我的条件。

　　“你应该不会再出卖我去和普奇谈条件吧？”我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什么重要信息？”

　　“怎么可能，我的信誉绝对有保障，”瓦伦泰立刻否认，“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

　　我皱起眉头拒绝了他：“我还担心你用同位体调包我的人呢……”

　　我们两人一边扯皮一边检查房间，最后在庭院里发现了疑似住户的陨石。

　　“这好像是卡兹？”瓦伦泰不太确定，“我记得他二战的时候就上天了，也不知道他的房租要多少钱……”

　　我没见过卡兹，只知道他是个活了很久的原始人，还进化成了究极生物，于是暂时没有管这块陨石。

　　等瓦伦泰送我回审讯室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我上楼就看见据点大厅里几个部下神色各异地坐在沙发上，虽然电视开着却没有人在看。

　　被我叫去看管福葛的加丘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旁边是梅洛尼，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把折刀。福葛坐在离加丘最远的位置，被身边的普罗修特摁着肩膀。

　　我的到来打破了这古怪的氛围，换了身衣服的普罗修特起身问道：“审讯室需要清理吗？”

　　“嗯，稍微收拾一下就行，”我说，“吉良吉影被我处理掉了，法尼·瓦伦泰和迪亚哥·布兰度跟这次的事情关系不大，现在已经在为组织效力了。”

　　我又看着玩刀的梅洛尼：“梅洛尼，你懂医学吧？”

　　梅洛尼灵活的手指翻转几下，把折刀收好放回桌上：“准确地说，是妇产科学、遗传学和生殖医学。您有兴趣要个孩子吗？我可以为您……”

　　“没有，”我打断了他的话，“我需要一套采集和储存生物标本的仪器和容器，尽快送到我住的酒店来。还有福葛……”

　　福葛抬头看我，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我察觉到他似乎有点害怕这里。

　　跟之前信心满满胜券在握的感觉不太一样啊……

　　“我一会儿送你回学校，”我说，“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福葛。”

　　福葛点点头，迫不及待地跑到我身边，还不忘拿走桌上的折刀。我开车送他回学校后给他留了电话号码，大概不久以后就能用上。

　　我又在超市买了一些生肉准备喂还是龙形的波鲁纳雷夫，等回到酒店刚好遇见了送仪器的梅洛尼，我谢绝了他帮忙的请求后就回到房间放出了波鲁纳雷夫。

　　它好像没有下午那么暴躁了，我把生肉切成小块喂食之后，它就温顺地卧在沙发上用尾巴盘住自己，柔软的沙发都陷进去一截。我摸它的肚皮它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还用下颚蹭我的头顶。

　　我趁机在波鲁纳雷夫身上取了几处样本，放进容器里收好准备送去检验机构。

　　然后我一边检查待会和迪亚哥谈生意要用到的资料，一边靠在波鲁纳雷夫身上撸龙。不得不说这种大型冷血动物养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要不是波鲁纳雷夫还身兼给我当跳板和洗白的重任，我还真想就这么养着它，可惜再过一会儿它就要变回人形了。

　　我翻看文件时头顶忽然一空，波鲁纳雷夫从沙发上爬起来焦躁地发出低吼，利爪把沙发挂出几道划痕。我叫出替身抱住它的脖子把它拉回来，它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就又乖乖地回来给我当靠垫。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穿着崭新骑装的迪亚哥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