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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匆匆错过 ...

  •   秦臻接到白孤宸的来信,时间有限,就以霸道方式解决无峰城之事,挟持了薛雨就往岩垟城奔来,一回到岩垟,发现一切风平浪静,秦臻感觉自己被坑了。而马车之上,薛雨被人捆成了种子,嘴里还塞了个馒头,不停地在跺脚反抗,也不是秦臻不怜香惜玉,实在是这薛大小姐太不可爱了,一点都不配合,一路上一直叫嚷着令秦臻十分心烦,只好将其给绑了,顺道堵住她的嘴。
      这不秦臻刚把她抱下马车,丢了堵在她嘴上的馒头,人还没站稳就又开始破口大骂,“你个混蛋,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敢劫持本小姐,你不要命了”,秦臻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也不再理他,自个信不走进自家宅院,白宇看了看秦臻,无奈只能自己当苦力,把人给扛进去了,想起身后还有怜俏,有扭身回头,差点甩到怜俏,“怜俏姐,你暂时要住哪儿,不如跟我回白府吧”,怜俏点头,她自己也正有此意,许久不见公子不知安好否,一想到白孤宸,怜俏小女儿姿态尽显。“那你且稍等,我把薛小姐先送进去”,怜俏应允。
      “臭小子,你赶紧给我放下来,不然我跟你没玩”,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薛雨还是嚷个没完。白宇也不理她,将她扛到大厅,便撒手走了与怜俏回了白府。
      秦府的一群人对这薛小姐相当好奇,要知道自家公子一向洁身自好,不染红尘,这回带了个小辣椒回来,对于秦家人来说是相当劲爆。
      这秦家老太爷早就带着一家子人隐居山野不问世事,所以这秦府就只有秦臻一人当家,而秦臻一向不喜与女子往来,所以秦府上下清一色都是男丁,连个女仆都没有,突然来了个女人,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怎能不招人好奇。
      “较真,你去找黑市买两个女奴回来,要手脚麻利、识趣点的。”
      “嘿,小的这就去。”
      “较理,把薛大小姐带下去,好生招待,派人好好看着,别让人给跑了。”
      “好的,公子,小的定会安排妥当。”
      吩咐完,秦臻就直接出门去找魏凌风了,任薛雨如何抗议都不理会。
      魏府。
      秦臻与魏凌风两人难得清闲,难得都是棋中好手,合计一下,就摆盘,对弈起。
      “听说你将薛家大小姐给请回来了,你打算如何做”,魏凌风话语里满是揶揄。
      “该如何便如何”,秦臻答的生硬。
      “你可是把人家女孩子的名节都毁了,这事你可得负责”,魏凌风调笑。
      “我秦某人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此事我必善终。”
      “你打算如何做,莫不是自己取了她。”
      “有何不可。”
      “很好,可行,如此,一来你得了个美娇娘,二来薛与其他三家再难往来,三来为白家争霸天下争得一大助力,真是一石三鸟之计,如此好事,不如趁早提上日程,还让大伙也沾沾你的喜庆。”
      秦臻心口微堵,有点说不出话,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会为她物色一个好人家。”
      魏凌风但笑不语。
      突然,空气中一阵异动,魏凌风和秦臻两人都心生警惕,魏凌风将手中一白子往空气中一甩,一蒙面黑衣人应声落下,其他人见行迹已经败露赶紧撤退。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秦臻上前将黑衣人的面罩揭开。
      “无非是冲着神女的号召,想来一窥究竟”,魏凌风习以为常。
      “神女?”
      “自从我将雪尹转移到浮世居后,外面那些人找不踪迹,到开始常往我府中来跑。”
      “这些人太过急功近利,慌不择路。”
      “应该说是有人对神女传人有莫名的执着,原本前来的人马有好几拨,但在几番大动作无功而返后,来的人就渐渐少了,但其中就有一拨人马,甚为坚持,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魏凌风将近来劫杀神女的情况向秦臻阐明。
      “可是是何人的手笔。”
      “隐藏的太深,没有活口,至今不知”,魏凌风转念又提醒道,“这拨人已经有点病急乱投医,城中已经有多个女子无端失踪,你可要看好你家的薛大小姐。”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秦臻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感觉这只是个开端。
      “不管如何,近来岩垟城多事,防守要加强,找到失踪女子要紧。”
      “如此,怜俏和薛雨可能会有危险。”
      对话间就有门卫来报,白家遭到攻击。
      “情况如何,怜俏姑娘安否?”
      “黑衣人已经击退,些许侍卫受伤,未伤及要害,至于姑娘倒是有一位面生的,不知是否为公子口中的怜俏姑娘,其并无大碍。”
      “你先下去吧。”
      魏凌风与秦臻两人对视一眼,“现今白府宅院内无主,防卫难免松懈,我去将怜俏接到我府上,你且去安置薛小姐”。
      秦臻没有意见,两人趁夜出了魏府,一往秦府回,一往白府去。
      白孤宸与白星昼夜不停的赶路,几日内便越过边界,来到了北方边城一小镇,两人急着赶路,在一马贩中换了匹马后,又急驰而走,扬起阵阵尘沙。
      花颜此时正在与那古等人在一客栈歇脚,不经意间,看到门外身影飞过,惊疑了一声。
      “炎华兄,何事惊诧?”
      “方才眼睛有点花,以为看见熟人,想来是看走眼了,无事,还是就餐吧。”
      “嗯,这些都是北方有名的风味吃食,炎华兄可一试”,那古盛情邀约。
      花颜执起筷子,一一尝试,味道奇奇怪怪,也不知如何做评价。
      “如何?”
      “很有特色”,花颜心思不在吃的上,也就无所谓好不好吃,能够填饱肚子就行,“这已经到了北方的地界,此间道路四通八达,我想我们两人都有要事在身,因不会再同路,不如此餐之后就此别过。”
      “如此,那古我也就不再挽留,不知炎华兄此行所谓何事,在下能帮上忙否,也好报答那日解救之恩。”
      “嗯,不知兄你可知阿古那·塔里木所在之处?”
      “鬼戎族目前驻扎在庞山古城,你可去那寻他”,说着,那古从怀中取出一令牌递给花颜,“我与阿古那·塔里木乃是故友,你凭此到了庞山古城可直接去见他,无人会拦着你。”
      这实在是一场及时雨,花颜正愁寻不到方法见到阿古那·塔里木,如今有人送来直通令牌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第一次花颜觉得救那古是一件很正确的事。花颜一点也不客气地接过令牌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好了,这下我们就两清了,你也就不必再谈什么报恩的事了,你我就此别过”,说着花颜就站起身作揖拜别,弥津抱着自己的佩剑默默跟上。
      “主上,你如何就这么放她走了?”
      “在我的地盘,还能飞到哪去,让她自由几日,最终还是会回到我的手掌中”,那古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在花颜走后也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
      “主上,高明。”
      “行了,我们也走吧”,那古令下,所有人都跟着离开。
      白孤宸带着白星穿山越岭,很快就到了毒牙一族所在云兽山。毒牙一族,世代以山为靠,以捕猎为生,又因云兽山毒蛇异草繁多,久而久之,毒牙族的毒术日益精湛,成为云兽山的一霸,也正因为毒牙族习惯了山间狩猎的生活,衣食有依,不需与其他氏族一样为生存而争夺,遂在北方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与各方的关系都算友好。当然也曾有人想在云兽山分一杯羹,但是却发现普通人很难能在云兽山存活,不是被野兽给撕裂,就是被莫名的花草给毒倒,于是便没有其他氏族再打云兽山的主意,而毒牙一族在山雾的笼罩下经年累月越发神秘。
      “公子,这山甚是诡异,此处我们似乎来过”,白星望着眼前这烟雾缭绕,雾气深深的丛林方向难辨。
      “这云兽山常年雨雾缭绕,从草杂陈,前路难行也是正常”,白孤宸从怀里拿出了事先准备的指南针,此时白星见身旁的花朵妖艳绚丽,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就向前靠去,白孤宸觉其有异,迅速拔剑一挥就把那花给砍下,掉落在地的花朵,立马化成了一滩血水,白星方如大梦初醒,心有戚戚。
      “云兽山素来以两大毒闻名,一是毒兽,二是毒花,这里的花草不比外面,多加留心”,白星听着白孤宸的话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更加小心地跟着白孤宸往丛林深处走去。
      “公子,这云兽山这么大这么瞎找也不是个办法?”
      “我没打算找他们。”
      白星有点懵。
      “引蛇出洞。”
      “怎么引”,白星甚是不解。
      “放火。”
      “放火!”,白星嘴角抽搐,心想:这不是还没求到解药就先把毒牙族给得罪了吗,虽然心中有隐忧,但对于白孤宸的决定,白星都无条件支持,放就放吧。
      “先找到林间水源再说。”
      两人一路走着,白孤宸突然停了下来。
      “公子,何事?”
      “有打斗声。”
      两人提脚运功,往打斗处行去,只见十来个身着兽皮的男女围攻着一只似虎又似狮子的巨兽,一看就是毒牙族人与巨兽干上了,巨兽身上挂了点彩,那十来个毒牙族人也不好看,身上伤痕累累,一男的手臂都巨兽咬断了,呼吸急促,地上躺着的七八个,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想来也是活不成了。
      双方正在对峙中,巨兽气势汹汹,煞气逼人,反观毒牙族人早已被巨兽的战斗力所震慑,有些势弱,大有要跑路的意思,只见那十来个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就换了个阵势,众星拱月般将一女子给护住。
      “少主,这狮虎兽兽性大发,我等不是它的对手,我们掩护你,你见机撤退。”
      “巫崖,少废话,要走大家一起走”,少女决绝不理会男子的提议。
      白孤宸与白星藏在一旁的灌木丛,不动声色,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助的意思。
      倏地,巨兽猛地往前一扑,先发制人,利爪直逼人的门面,虽然毒牙族人放映很快立马往四周散去,但还是有人难逃魔爪,惨叫连连,血盆大口一张,被巨兽制裁住的人立马身首异处,鲜血飞溅。其余的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少女眼中有恨,趁巨兽在凌虐自己伙伴的当口,喊了声“撤”,人马立即拔腿四散跑开。
      巨兽的血气已被攻起,哪还肯让人就这么给跑了,挑了人多的方向追去,一个飞跃就挡住了一群人的生路,不等人有所反应,巨兽就往扬起利爪就招呼去,转眼间又清理了几个人,而刚被众人守护住的女子在慌乱逃跑的过程中,被枯枝给绑倒了,剩下的人一顿,眼见巨兽的影子扑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巫崖往前一冲,挡在少女面前,刀光利爪来回招呼了几招,男子还是难敌巨兽的蛮横,一招不慎半个身体就入可巨兽的嘴里。
      “巫崖”,少女凄厉地哭喊。
      “少主,快跑啊”,巫崖用尽剩余的力气叫唤。
      少女艰难起身,摇摇晃晃没跑两下又摔倒在地,回头一看,巫崖命悬一线,而原本还零散剩下的一两人吓得魂都没了一半,早就跑的没影,就只剩下少女在地上匍匐。
      白孤宸和白星戏看的差不多,当机立断,趁巨兽不备,从后偷袭,两道剑气相互辉映,凛凛杀意直冲巨兽而去,巨兽敏锐地感受到危机,立马甩开巫崖,扭头往后看去,见两道剑光已至,躲避不及间,巨兽扬起巨尾一扫,接招,虽将原本直逼脑袋的剑气扫偏,但交手中尾巴被白孤宸和白星两人分别砍掉了一段,鲜血从断尾喷射而出,巨兽疼的直怒吼,铜铃大的眼孔中怒火翻腾,转身就往白孤宸、白星两人攻击去。
      白孤宸和白星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相互配合,但也只能是被动地防卫,没法反击。
      少女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人,大喜过望,原本灰败的眼眸又燃起了希望的曙光,跌跌撞撞地跑回去扶起了巫崖。
      “巫崖,你怎么样?”
      “还好,死不了。”
      死里逃生,两人会心一笑,也没急着逃跑,而是站在一旁关注着白孤宸、白星与巨兽的对战情况,不是两人不上前帮忙,而是以目前两人的状况,上前也只是添乱,还不如就站着不动。
      “你们两人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走”,白孤宸见两人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立马出声喝道。
      “可是,恩人你们.......”,少女不想两人分神,就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与巫崖对望了眼,两人就相互扶持着往密林跑去。
      白孤宸、白星二人知难敌巨兽,只是将巨兽引开,觉得差不多,虚晃一招,就撤了,运气就往巫崖和少女的方向追去,受伤的两人根本没走多远,白孤宸、白星随手各拎起一人就跑。
      “指路”,白孤宸对着怀里的少女说道,少女还处在恍惚的状态,反应慢了半拍,正了正心神,开始认真地引路。
      在白孤宸、白星高超轻功的加持下,又因少女所指的路九曲十八弯,丛林掩映,成功地将巨兽给甩掉。
      “我叫巫马,这是巫崖,方才若没有两位恩人的相助,我跟巫崖可能已经落到那狮虎兽的肚子里,两位大恩,巫马莫不敢忘,日后有何事用的上我二人的,恩人尽管差遣,但不知恩人如何称呼”,危机解决后,少女立即对白孤宸、白星行起大礼,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白孤宸。”
      “白星。”
      白孤宸与白星俩人都不是多话、热络的人,自报了姓名后就没主动出声。
      “这云兽山危机重重,一般人都轻易不踏入,不知两位恩公来此有何要事”,见白孤宸、白星没有回应,巫马又道,“恩公不要误会,巫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一下能不能帮到两位。”
      “来寻毒牙族。”
      “毒牙族!不知寻毒牙族所谓何事?”
      “家父中了困兽之毒,前来求药。”
      “困兽之毒!实不相瞒,我二人便是毒牙族人,毒牙族族长正是家母,我可领二位前去求药,不过据我所知这困兽毒并无解药。”
      白孤宸闻言气息一窒。
      “恩人莫急,且等我领二位到家母前细问不迟”,巫马扶起巫崖,带着白孤宸、白星二人往毒牙族的巢穴走去。
      这厢花颜与弥津在那古的指引下很快地就到了庞山古城,落日沉沉,光着臂膀在街道上昂首阔步的壮汉比比皆是,连妇女都比南方的水一般的姑娘彪悍,北方人的强悍一览无遗。
      花颜与弥津在庞山古城的大街上绕了一圈,还是不知道阿古那·塔里木在这庞山古城的哪一个犄角旮旯,无奈之下,只能在街头行人上寻找出路,以阿古那·塔里木的名声,这北方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这庞山古城里鬼戎族人。
      “这位大哥,问下,不知阿古那·塔里木住哪?”
      被拦下的汉子,见面前的人竟然直呼本族神之子的名字,大为不敬,立马出手,花颜吓了一跳,赶紧闪开,弥津上前将花颜攘到身后,一言不发就与汉子动起手来,不多时就将汉子给制住。
      花颜跳上前,“喂,你不回答问题就不回答呗,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首领的名讳也是你这个杂毛能够侮辱的。”
      “侮辱?”,花颜觉得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侮辱你的首领。”
      “直呼其名就是侮辱”,被制服的汉子耿着脖子辩白。
      花颜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再争论,掏出那古给她的令牌在汉子面前晃了晃,“你可看好了,我是你们神子的朋友,这是我的通行令牌,你如果认识的话就赶紧地给我带路。”
      弥津松手放开了汉子,汉子得了自由,又仔细看了看令牌,脸色大变,态度立马恭敬了起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这就领二位前去见神子。”
      在汉子的带领下,花颜很快地就找到阿古那·塔里木的府邸,靠着手中的令牌,都不用通报就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花颜甩了甩手中的令牌:没想到这块令牌这么好用,看来那古跟这位神子的关系匪浅啊。
      护卫将花颜和弥津两人领导大厅,便去通报阿古那·塔里木,此时阿古那·塔里木也才刚回府邸不久。
      “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阿骨那·塔里木嘴角噙起一抹难以明言的微笑,很想知道待会自己出现在花颜面前时,那张明媚的小脸上会绽放出何等惊讶的表情,不再多想,起身就去迎接他的笼中鸟。
      逆光中,那古就那么明目张胆地站在了花颜面前,花颜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上下扫了下那古,心里有了些谱,就那么不动声色地站着,等来人走近。
      那古没有从花颜脸上看到自己预期的表情,也不出声打招呼,只好自己打破这尴尬的静谧。
      “恩人,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才分别一日就又遇上,想来老天也是舍不得让你我二人分开太久”,语气中带着调侃和轻佻。
      花颜冷笑,“明人不说暗话,现在还遮遮掩掩就没意思了。”
      那古轻笑也不再兜圈子,“没错,我就是你要找的阿古那·塔里木。”
      “想不到北方枭雄阿古那·塔里木还会被几个山贼给劫持了”,花颜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了,话语中裹挟着赤裸裸的嘲讽。
      “智人千虑必有一失,马失前蹄是常事”,阿古那·塔里木也不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四两拨千斤地糊弄。
      花颜冷着脸,没有之前的热络,也不再刨根追底,直接开门见山,阐明来意。
      “云瑶在哪?”
      “在我这。”
      “我要见她。”
      “你以什么身份见她?”
      “我现在以你救命恩人的身份要求你带我去见他。”
      阿古那·塔里木说不出话,深刻感觉到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奈地笑了笑,“好,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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