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雪舞樱飞》玖蘭当家

13、[日常篇]鬼道

　　在斩魂刀一事之后的数日。

　　晴空万里无云，午后的朽木府花园内，和煦的阳光伴着暖暖的微风，拂动着翠柳的长枝。
　　——轰轰，伴着强烈的爆裂声，红光直冲半空，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咳咳——，灰尘满天飞，呛得人不禁咳嗽不止。
　　“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吗？”尘土缭绕，看不到人影，却听到朽木府少爷的声音。
　　“还差得远呢。”接下来听到了朽木府千金的回应。
　　“至少比你刚才的招数强多了。”遥得意地声音反驳着。
　　“不过……”待灰尘渐渐落地，露出了千秋的身影，她指着遥身后的围墙若有所思。
　　围墙的砖块已被刚才的一击炸得飞溅各地了，留下的可以形容为断壁残垣了。
　　“少——少爷，小——小姐？？！”家仆们陆续闻声从各处聚集到了花园。“这是？”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管家也疾步赶了过来，却为时已晚，被先到的家仆们堵在了花园拱门之外。
　　听到管家到来，家仆们自觉地闪开一条通道，莲静跟在管家身后也一起走进了花园。
　　“哎呀，少爷、小姐，你们没受伤吧？”莲静见到眼前的情景，连忙跑过去为他们检查。
　　管家倒是显得平静的多，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然后回身支下所有的人：“这里没你们什么事，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另外不要乱说话。”
　　家仆两步一回头地陆续散开。
　　——这个情况，晚上是否要向当家汇报呢？管家想着。虽然自己没权过问朽木府少主人的事，不过看着眼前这两个小孩子，他还是决定先搞清楚情况，毕竟在朽木府供职这么多年，侍奉到这代已经第四代了，却从来没见过让人这么不省心的少爷小姐。
　　“嗯，少爷，恕老朽多事，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管家走上前问遥。
　　“墙塌了。”遥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个，老朽知道。只不过……是怎么塌的呢？”管家无可奈何，细心追问。
　　“不小心塌的。”千秋在遥回答之前说道。
　　“……”管家心里开始急了，分明还是什么都没说嘛。忍住急躁，还是要搞清楚情况，否则怎么向当家交待呢。
　　“哎呀，书忘记收起来了。”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转身就向着书房跑去。
　　“哎呦。你干什么啊！？”千秋本来跟在遥的身后，却不曾想到遥突然停了下来，结果从后面狠狠地撞了上去。
　　再次抬起头，整理好衣服，两个孩子都立在了原地。
　　露琪亚静静地在花园门口站着，一身黑色的上死霸装，外面套着白色的五番队队长羽织。袖白雪拿在手中。
　　“母亲大人……”两个孩子唤道，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夫人……”管家和莲静也慢慢地走了过来，行礼。
　　露琪亚在看到花园中的断壁残垣之后，心中的疑问也终于得到了证实。在回府的路上，一直觉得发生了什么似的，进府刀也没放，衣服也没换，凭着感觉就直奔到花园。
　　盯着那破损的围墙看了些许时候，露琪亚转回头看着眼前的当事人。“是谁弄的？”露琪亚轻声细语地问道，让遥和千秋紧绷的神经稍有些放松。
　　“是…我…”遥侧头看了看妹妹，然后低声地回应。
　　“把手伸过来。”露琪亚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儿子把手放过来。
　　——该不是要打手心吧？遥战战兢兢地伸出来自己的小手。千秋在一旁偷偷地看着，管家和莲静谁也没敢吱声。
　　“没有受伤吧？”露琪亚仔细地看了看遥的手，然后轻轻地放下。
　　两个孩子左右摇头。
　　——应该不会错的。露琪亚又看了看远处的围墙，心想，虽然不敢相信，不过确实是鬼道的破道所造成的。
　　“劳烦您差遣些人把围墙修补好。”露琪亚对管家说道。
　　管家点点头。
　　露琪亚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在白哉回来之前。”
　　“啊？！”管家略显惊讶，然后又恢复了平静问道：“倒是今天夫人为何没有和大人一起回来啊？”
　　“六番队有任务被叫到总队那边了。所以我就先回了。”露琪亚解释。
　　“老朽这就差遣人来修围墙，一定赶在大人回来之前修好。”管家说着退出了花园。
　　“那，我去准备晚膳了。”莲静随后也下去了。
　　“麻烦你们了。”露琪亚也很礼貌地回应。
　　待管家和莲静退去，花园里只剩下了这娘仨。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露琪亚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向花园外走去。遥和千秋静静地在后面跟着。
　　穿过中庭，露琪亚老远就看见自己的书房门户大开。身后的两个小人儿不由地对视了一下，心里明知晚了。
　　几本鬼道的书大敞着摊开在书桌上，露琪亚走近看了看，初级鬼道、中级鬼道、高级鬼道……一个不落地全被从书架上拿了下来。
　　“知道这些是什么吗？”露琪亚淡淡地问了一句。
　　“鬼道。”遥回答。
　　“知道什么人才可以用鬼道的吗？”露琪亚继续问。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千秋回答。
　　“那知道你们的父亲大人和我是什么人吗？”露琪亚将书依次重新放回到书架上。
　　露琪亚的第三个问题让两个孩子不知怎么回答。呆呆地望着母亲大人，等待着答案。
　　“我们是死神。鬼道只有死神才可以用。”露琪亚说道。
　　“那我们也要当死神。”遥说道。
　　露琪亚立在原地半晌：“为什么？”
　　“那个，嗯，因为很厉害。可以用刀，可以用鬼道，可以……”两个孩子给出了如此天真的回答，让露琪亚不禁一笑。
　　“等你们再大一点，我会再问你们理由的。”露琪亚朝他们微微一笑。“不过，在你们成为死神之前这里的书一律不许动。”
　　“哦。”带着很不情愿的语气，遥和千秋只能答应。
　　“好了，快去准备一下吃饭了。”露琪亚恢复了以往温柔的面孔，一边笑着一边对两个孩子说道。
　　两个小家伙见露琪亚已不再追究此事，灿烂的笑容又重新回到小脸上，然后乐呵呵地奔向美食所在的饭厅。
　　见两个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露琪亚的眉头又稍纵了纵。——以他们的能力就算发动鬼道也不至于造成多大危害。想到某红发的发小在真央练习了那么的久鬼道也不过是能用来照个亮而已，这两个勉强知道鬼道二字的小孩子又怎能把围墙炸成那个样子呢？除非使用的是中级以上的破道才有可能。可是，这个可能吗？各种疑惑袭上心头。

　　“有什么事吗？”皓月当空下，白哉接过露琪亚手中的茶杯淡淡地问道。
　　“哎？”露琪亚不知白哉指的是什么。
　　轻轻地一撇嘴，白哉另一只手轻抚上露琪亚愁眉不展的面容轻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弱点就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这里吗？”
　　露琪亚舒缓了神情，将白哉的手拿开。“呐，问你件事。”
　　“嗯？”白哉挑了挑眉。
　　“你是贵族的对吧。”露琪亚说道。
　　白哉微微点了点头。——这露琪亚是怎么了，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么也就是说世代都是死神了？”露琪亚没有顾及白哉无奈且不解的表情，继续问道。
　　“是。”白哉简单明了地给出了答案。——她到底想说什么？
　　“那么，你在去真央之前是否就能使用鬼道呢？”露琪亚越问越起劲的样子。
　　“朽木府是有专门的先生的。自然去真央之前会学一些东西。”白哉解释。
　　“那，在先生教你之前呢？”露琪亚紧接着问道。
　　“这个，记不清楚了，好像不会吧。”白哉含糊其辞，因为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几乎完全不记得了，又没有人在旁边给他讲小时候的事，当然记不得自己这些个本领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了。就算没人教自己会，以白哉的性格，又怎会时不时地就念个鬼道出来呢，对此他自己也不清楚。
　　“这样啊……”露琪亚自然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问这些。”终于轮到白哉发问了。
　　“没，没什么。”露琪亚顿了顿还是搪塞了过去。
　　“是这样吗？”白哉还是感觉不对劲。
　　“嗯。”露琪亚没有继续解释。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府上的人都有些奇怪。晚上回府之后，不管是家仆还是管家，感觉都有些异样。”白哉若有所思地自言道。
　　“怎么会。是你多虑了。”露琪亚赶忙赔笑着说道。
　　“——是吗。”白哉轻言。心存疑惑，暂且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