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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关 于 挣 钱 ...

  •   —引 言—

      当你站在北京四环以内任意一座过街天桥上,望着那川流不息车水马龙般的滚滚车流,,你会想到什么?你首先会充分感觉这大都市的躁动与喧嚣;进而无限感叹这现代生活的沸腾与繁闹…不知你会不会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这么多人整天介忙忙碌碌疲于奔命的究竟都在干些什么呢?也许一时无人能完整准确地回答你,答案其实非常简单,就两字—挣钱!
      太史公司马迁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两千年前的人尚能一语中的,而两千年后的人反而嗫嚅痴迷,岂不怪哉?
      历史推演到大清朝,说乾隆帝一日想难为一下刘墉刘骆锅,命他到前门楼上查看一下天下人都在干什么。当时满朝文武都为刘墉捏把汗,你想,这天下三百六十行怎可能一目了然?况且皇都乃天子脚下,五方杂处,各色人等,天下云集…怎能数得清?这刘墉肯定要倒霉了。不成想那刘墉不慌不忙,款步轻移,登上前门楼,手搭凉棚,举目一望,便下城上朝复旨。乾隆也是一惊,心说这骆锅又要耍什么花样,不到一个时辰,能了解多少市井人情?倘若胡言乱语便定他个欺君之罪。不想那刘墉不紧不慢,叩完大礼,一字一句,振振有声:“回皇上,适才臣下奉旨察看,已甚明了,天下众生,只两种人…” 乾隆佯怒,“大胆!天下百业,人众万千,怎会就两种人?莫非想欺蒙圣上?你倒与朕说说,究竟那两种人?” 刘墉叩头再拜,“为臣不敢!但天下人众,却只两种人,一种为名,一种为利…” 乾隆一听,龙颜大悦!心想,这刘墉真乃奇才,如此难题,遇他则迎刃而解。赏!
      这刘墉比司马迁似乎阅历更进一步。
      当然,你站在过街天桥,心潮起伏,思绪万千,面对这纷纷扰扰,眼花撩乱的大千世界,能概括出“挣钱”二字已属不易,比刘墉先贤智商也低不到哪儿去。
      是的,大家都在忙着挣钱,可这挣钱,说起来就复杂了,有人挣钱挣的真不容易,可有人挣钱挣的又太容易…此话怎讲?听我给大家讲两个小故事。
      挣钱太不容易
      你如果在城市里转上一圈,你就会发现,凡是出大力,流大汗,一个汗珠跌八瓣的人根本挣不上什么钱,他们白天黑夜,忙乎一年,到头来也就顶多挣个饭钱,混个肚圆…而有些人身不动,膀不摇,不出大力,也不流大汗,动辄百千万到手,真叫人说不出道不明…
      大李就是个属于前者的下岗职工。他是抗美援朝那年出生,用他的话说,这辈子没赶上什么好事,从打初中毕业,□□开始,此生倒霉也就开始。上山下乡,种地开荒,回城待业,结婚无房,国企改革,他就下岗…
      人都说,佛主慈悲,能拂人心一样平,可不知为何对大李这茬儿人就特别不公。
      他蹬过三轮,卖过冰棍,倒过蔬菜,卖过服装,工地上扛过水泥,门头沟下过煤矿…他能想到的,自己能干的都干过了,而且全是尽心卖力地干,可就是没挣到钱。也不是一点儿没挣到,挣到的就是一点儿养家糊口的辛苦钱。至于电视广播里那些发财致富的神话,他压根儿就没遇到过。
      大李有时也借姜子牙自嘲,说姜太公八十岁未发迹前,也是贫困潦倒,飘泊流浪,种过地,编过席,屠过牛,贩过牲畜…然则他是卖猪猪贵,贩羊羊赔,总是郁郁不得志。但终有一天,钓鱼台前知遇明主从而一展鸿图。所以他想,说不定那一天自己也能时来运转,一步登天。
      想归想,干还得干。他从门头沟回来后,又遍访了五行八作,三教九流,发现送工作快餐这行当较适合自己,而且还有市场空间。
      他亲自蹬着自行车,沿着金台路、大望路。朝阳路、朝阳北路、三环四环到五环…几纵几横,一家家的企业、公司、医院、报社…不怕白眼,不怕冷遇,不怕呵斥驱逐,终于签下了五六十家的午餐供应合同,标准是8元一份儿,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主食随意,外加两餐时令水果。他明白,自己不能比利华快餐那种大公司,本儿小精做也可有薄利,一份儿算下来可挣两元三毛钱。只要不怕辛苦,多少也能挣点儿。
      大李和老婆在东半壁店租了个农家院,一月才500元,水不要钱,电费按农电标准也较便宜。又雇了三个小工打下手,于是便干了起来。
      老婆是烹调好手,虽作不出什么满汉全席宫廷大菜,但一般饭店的平常菜,经她的炒勺一翻一掂,就别有风味。为保质量,大李天天凌晨四点就去菜市场批菜,自己蹬着三轮往返一趟得20公里,买回菜后倒头睡上一 小时,老婆和三个小工紧忙着择菜、洗菜、切菜、炒菜…忙乎到11点,饭菜做齐,分装完毕,他和三个小工又蹬着三轮一家一家送饭。最迟不超过12点10分,必须把饭送完。那一步步一环环,紧张地象在作战,一刻不能耽误,一点儿不能出纰漏。有一次不小心,塑料包装裂了口,把一袋子馒头掉在地上,他又赶紧跑到超市主食厨房买回来送去,无形中增加不少成本,象这样的过失绝不能再犯,否则,这一顿快餐就等于白干。
      由于他的饭菜做得干净,口味也好,一时在京城东面声名鹊起,渐渐有的单位晚上加班也打电话让他们送夜宵,虽说份儿数不多,但毕竟业务扩大了,钱也可以多挣点儿,可这人也就累多了。有时送完夜宵回来已经深夜一两点,倒在床上和老婆连话都懒得说一句就一下睡过去了。真累呀!那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样,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发出酸痛的□□…
      老天不负有心人,辛苦一年下来,刨去各项费用开支,居然也赚了五万块。这得送出多少盒饭,这其间又饱含多少心血和汗水,恐怕无人能知晓。为发展业务,他一咬牙又买了辆二手松花江微面,这样买菜送饭效率提高不少。下午空出点儿时间他又紧着去拓展市场,从水锥子往东大桥方向又开始一家家走访,经过一番努力客户又增加了二十多家。
      正当大李春风得意,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不想风浪却来了。怎么回事?北京这地方,只要有钱赚,马上就会有人来掺和,成不成反正也得搅和一通。利之所向,趋之若骛嘛!市场经济就是这么残酷。大李这活儿干得好好的,一时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两三家快餐公司,和他在这一片市场展开了激烈地争夺,他们以标价每份儿七元的价格送工作餐,而且提供免洗不锈钢餐具,并每星期配三次水果…大李起初不知道这些公司来竞争,有一天,几家用户突然提出不用他们的快餐了,大李不解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对方支支吾吾只说想改改口味,,经过细心了解,才知有两家快餐公司从中插了一杠子。眼看着自己的客户从八十来家逐降到五十来户,并且还有继续萎缩的趋势,大李不得不忍痛割肉放血,也把价格降到了七元。这样一来客户虽未见明显回升,但也暂时止住了下滑的局面。为保住老客户,他更加注意饭菜的卫生质量,服务也更加细致周到。有的客户有时仅定一份儿工作餐,他们也十分热情地按时送到。同时在四菜一汤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份儿绿豆粥(有时是小米粥…)。但好景不长,未出两月,竞争对手又把价格一下降到了每份儿6元。客户有的提出要求大李也降价,不然他们就改换门庭。大李这下真有点儿绷不住劲了。眼看着物价天天上涨,自己这边反倒天天要降价,这一涨一降,谁人能抗得住?他苦口婆心跟客户一家一家解释,说价格太低难保饭菜质量,况且现在物价水平大家都有目共睹,他们辛辛苦苦总不能赔本儿赚吆喝…可人家就是不听这一套,说别人6元能作,你怎么就做不出来?工作餐应薄利多销,不能指着暴利发财…大李一听这个气呀!妈呀,就北京这物价水平,6元一份儿的工作餐,四菜一汤,还要两荤两素,居然能说出“暴利”二字来,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亏不亏心呀?再说回来,这些公司老总,多少个都是年薪逾百万,可单单给职工定份儿快餐,多一块钱就这么抠抠唆唆,心都黑哪儿去了…
      客户这边说不通,他又跑去和对手谈判。说不要在价格上面搞恶意竞争,这样低于成本的销售价会使大家两败俱伤,希望好好商量商量,定一个合理的价格,大家多少都有钱可赚…不承想那两家公司经理根本没把这位土头土脑老实巴交的老北京人放在眼里,原来他们本身并不是作快餐的,他们都有自己的大饭店,只是为拓展业务范围,才来争夺快餐市场。之所以执意要这么作,无非想依靠自己的实力,用大饭店的收益来补偿快餐的亏损(他们也知道6块钱一餐是赔钱的),但为打垮大李,占据这片市场。他们才故意杀价---因此,他们对大李的话根本不屑一顾。只虚伪地说,买卖嘛,各做各的,不要形成价格联盟,那样属于违法经营…
      大李气懵了,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呀!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人急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大李和老婆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宿,两人嘴上都急起了好几个大泡,最后终于决定破釜沉舟,和对手来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的决斗!
      他定出了一套新方案,每份儿工作餐降到五元,两荤两素,外加三干两稀(米饭、烙饼、花卷、粥和蛋汤),一周三次水果,节日另配应景糕点(如正月十五送元宵,端午节送粽子,八月十五送月饼),这一杀手锏果然厉害,客户门纷纷回到大李门下,用餐单位一下激增到一百多家,那两家竟争对手只好偃旗息鼓急流勇退,心想,这大李肯定是疯了,就这做法不出一个月,一定会赔得血本无归。到那时他们再卷土重来,收拾残局,定能大获全胜。现在先没事偷着乐吧!
      也别说,大李到底是摸爬滚打经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既然定了这方案,就肯定有应对执行的高招。
      现在,他再也不用起五更睡半夜地去批菜了。而是天天酒足饭饱下午一直睡到四五点,然后才带上俩伙计,开车去到菜市场。干吗?买菜呀!时新鲜菜一律不要,专拣那一块钱一大堆的处理菜可着劲儿地装,连菜农扔掉的菜他都装上车;粉条也不用买,用扫帚扫一扫地上的碎粉头,一下就装半麻袋。那市场管理员和卖粉条的还欢喜的不得了,至少打扫卫生不用再雇人;肉到下午筋头巴脑一包圆,价格三折就拿下。大李还专门备了个大桶,那卖不掉的碎壳流淌鸡蛋一盆才五块钱,他装桶回去用油一煎,照样喷儿喷儿香,谁又能吃的出来?
      他又联系了怀柔两家养鸡场,说是帮助他们处理淘汰鸡。什么叫淘汰鸡?从严格意义上讲,鸡场为了种群的繁衍与健康,需要经常把一些体弱多病或为数过量的小公鸡淘汰掉,价格极其便宜。大李以协助处理为名,承揽了这一业务。同时他还把业务范围扩大化,不管死鸡病鸡一律收购,这样就能把价格压下来,由原来的一块钱一只,压到平均五毛钱一只。那养鸡场一算也不亏,否则死病鸡也得雇人深埋处理,又是一笔费用。这样一来大家双赢,何乐而不为呢?大李把这些鸡拉回半壁店,统统宰杀再一律高温蒸煮,然后一部分用来作工作餐,一部分用来作卤鸡和烧鸡,销往夜市和一些低档小饭馆。因为价格好,味道也还行,一时还真有点儿供不应求。
      采购成本下来了可人工成本却上去了。你想吧,那整筐整筐的垃圾菜,择起来是多么费工费力!有时一捆烂菠菜,挑来挑去只能拣出五六根儿能吃的,剩下的只能全扔。所以四个小工根本不够用,于是仅择菜工就增加到十人。从下午五六点拉菜回来,,光择菜洗菜十个人就得干三四个小时,多大的工作量!剩下来还要收拾鸡;还要磨豆子,作豆腐,还要送饭…你想想那样工作是轻闲活儿?把十个小工整天界忙得个团团转,差一点都倒不上气来!
      市场局面是稳固下来了,接下来是扩大战果的问题。大李琢磨下一片战场要往市里推进到朝阳门。但据说那一片有好几家作快餐的在竞争,很激烈,他这一进去,肯定会更加白热化。
      就在大李积极谋划做大做强时,一步不慎竟使他全军覆没。
      那天他从怀柔拉鸡回来,路过一片鱼塘。往常这片鱼塘生意很红火,很多城里人都来此休闲垂钓,可今天不知怎么,一下变得异常清冷萧条。居然没见一竿垂钓者。只有鱼塘老板守着几筐鱼在塘边叫卖,价格还很便宜,才一块钱一斤。大李停车一问,老板说自己出去办事,鱼塘交给侄子代管,那小子不上心,一下闷了塘了(就是水中严重缺氧,造成鱼群大面积死亡)。他给了鱼塘老板二百块钱,把那四筐鱼全包圆了,回来后开膛破肚,煎炒烹炸,整整忙乎了大半夜。第二天每份儿工作餐配两块红烧鱼,用餐单位个个吃得是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第一家吃用工作餐的是家医院。因为他们离半壁店的距离最近,所以每天都能第一份吃上热饭。今天用餐后不到两小时,有一位胖护士姑娘上厕所,开始拉肚子。因平时这姑娘肠胃消化不好,经常爱拉稀,所以今天也未十分介意。没承想,她一出洗手间的门,便见几个同科室的小姐妹全奔厕所而来,一个个面色紧张,急不可耐,一会儿女洗手间五个位置全被占满,而且外面还排起了长队,并一个劲儿地催促里边人,快点,快点,行行好吧,真不行了---那里面的人也邪了门了,有一位平常总便秘的姑娘,今儿个可痛快了。一蹲下来便“哗啦啦“泄个没完,刚泄个差不多,一站起来,又觉来了,便又蹲下---如此反复二三有四,人说好汉禁不住三泡稀,况且这些娇花嫩柳的小护士,个个拉的是呲牙咧嘴,眼前发黑,两腿发软,两腮深陷,恨不得坐在马桶上一辈子永不起来---里边人这样,那外面排队的人怎受得了?简直是备受煎熬,早急了!你想这内急之事,本是万万急不得的。有的人控制力强还好,而那些控制力不强的算是倒了大霉了,一着急,来不及解腰带便直接拉了出来---直弄得厕所内外,一片狼藉,一片哀怨叫骂;旁边的男厕所更甭提了,也照样如是,连长长的小便池都蹲满了人---这么说吧,整个医院五层楼十个洗手间,各个是人满为患,槽满沟平,。只有没用过工作餐的人算是得以幸免。你想这是医院,这么多工作人员大便失禁,那秩序还不立马大乱。传染科旋即取样化验,一会结果就出来了,系食物中毒,检出过量农药残留物质---原来那鱼根本不是窒息而亡,而是鱼塘中不知从哪儿流进了大量农药,才招致鱼群大面积死亡,那鱼塘老板若是真的知情还出售此鱼,那可真该千刀万剐!
      其它用餐单位也难逃此一劫,电话立即打到了防疫站。没出一个小时,市区两级卫生防疫部门联合公安、工商以及传染病急控中心大队人马直扑半壁店。那大李送饭回来刚迷瞪一会儿,忽见一大群各色制服的执法人员满满站了一院子。他大吃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防疫站工作人员查封了中午送餐的餐具和残余饭菜,工商局没收了他的营业执照,并责令他停业听候处理,而后他又被公安人员带上警车,拉到局子里紧急突审询问---
      事后,那鱼塘老板也被逮捕。大李因不知情,拘留三天被放回。但因销售有毒有害食品被政府相关部门勒令停业并罚款十万元,同时赔偿各单位伤病人员医疗费用近二十万元---真是飞来横祸,防不胜防,砸锅卖铁,一下破产。最后,连给小工的遣散费都不够,可怜的大李仰望苍天,一语不发,痴怔良久,一头栽倒在地---
      挣钱太容易---
      象大李这样的人,在北京不算少数。但也有挣钱挣得太容易的。有人会说,那当然啦,像歌星、影星,还有吧台三陪小姐什么的---不,不是这些人。这些人的钱同样饱含着辛酸血泪,不过人们只看到表象,只看到他们点钱时瞬间的光彩与喜悦,殊不知,在这瞬间的背后,又会有多少努力和挣扎,痛憷与悲伤---
      今天咱们谈的不是这些群体。而说的是一些所谓高档的层峰人士。暂不提那些以权谋私的达官显贵,也不提那些横行无忌八面威风的皇亲国戚、贵胄子弟---但说这么一位人士,靠着自己的才能与奋斗,加之一些天赐的良机,没用几年就爬上了某上市公司老总的宝座,当上了宝光集团的总裁。真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得意,步步青云。
      目睹跟踪了一次他的工作经历,令人感叹这世界的芸芸众生竟是如此大的悬殊,如此大的差别!
      此公出差去了趟西北,在某省省会拜谒了一位老同学,时任该省某要职部门正厅级干部,由他出头,引荐给省开发区管委会主任,一位办事认真德高望重的老干部。也没什么多余客套,三言两语切入主题。
      他说,他们宝光集团十分关心西部地区开发建设,十分关心老区人民的疾苦,看到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该地区发展依然缓慢,心中甚是不安,因此想为老区人民办点好事,望老主任支持---
      那老主任一听,心头一热,心想这年头人们只想钱了,还有这么古道热肠的人,难得呀!连忙点头,询问能帮上什么忙。
      他说,他们集团打算在这儿搞一座经济作物种植园,引进南美一些稀缺经济植物。从土壤、气候等自然条件来说此地非常适宜,他的专家组已有论证,该种植园可安排当地两千余人就业,望老主任大力支持,在开发区南端靠水源的地方批八百亩地,----植物园头两年建设是资金投入期,建成后每年至少给开发区上缴五百万税金---而且管委会也可以土地份额参股分红。
      老主任心中暗喜:两千人就业,五百万税金,建成后又是开发区一大亮点,一大景观,管委会还可年年白白分红。这还有什么话说的,当即拍板,立即叫来国土部门、工商部门等相关人员,命令三日之内完成土地划拨手续和工商登记。
      当晚,鸿宴一聚,毕功一役。
      三天后,此公拿着土地证明,又让老同学引荐到省开发银行,拜见行长。拿出新到手的土地证递给行长,说省政府开发区给批了块地,准备和管委会共同立项开发一个大型种植园项目。该项目经论证每年收益稳定在30%左右,现以该土地作质押,以宝光集团上市公司做经济担保,向银行贷款6个亿,。。。。。。那行长一听,该项目既有政府背景,又有大企业集团担保,绿色工程,收益看好,这么好的信贷伙伴真是天上掉馅饼,打着灯笼都难找,今年信贷任务还差得远,而一些产品风险大的中小企业又不敢追加投放资金,。。。。。。当即一拍即合。两三天办好手续,约定按工程进度分期分批拨付贷款,头年2-3亿,后两年逐步拨完,并且贷款利率优惠。。。。。。
      瞧见没有,就这么个人物,空手套白狼,只用了两顿饭钱,800亩土地,6个亿资金到手。。。。。。你说能耐不能耐?连帮他引荐的老同学都暗暗称奇。心说,这家伙弄钱也太容易了,本事呀!自己在政府机关混了这么多年,也只能为他人做嫁衣裳,惭愧,惭愧。。。。。。此公似乎也看出老同学的心思,他自然不会让老同学白帮忙,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张中国银行的国际VISA金卡,轻轻地放入了老同学的掌握之中。得,一切再明白不过,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张六位数字含金量的小磁卡放在任何人手中都会感到它的份量。。。。。。齐嘞,不言而喻,微微颔首,尽在不言中。
      看到了吧,都是挣钱,有人多么艰难,有人又多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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