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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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线，军部安排过宿舍之后，直接解散，说是第二天就上场。并没什么所谓的缓冲时间，毕竟大家都是军校毕业生，都是专业的战士，不整那些虚的，只管真刀真枪拼实力就够了。
分组名单直接发到各位终端，有异议回复。
全部人九人左右分为一个小组，相互负责为原则，战场上虽然要杀个痛快，但基本还是要讲究策略的，危险的时候也要帮一把手。
并且，用的还是千年前中华红军的老战术，三三制什么的，可见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不算特别巧，王黎跟秀恩爱二人组分在了一起，也就是杰斯跟艾瑞莉娅。
第二天天还未亮，大家已经集合，王黎本来还有些担心杰斯又会跳出来整点活来恶心她，结果没有。
王黎看他们似乎凑在一起在说些要紧的私密话，还顾不上理她。
“杰斯，你记住了吗？”
“知道知道，肯定不会让你受伤的，放心！”
红发女郎满脸困倦加暴躁，一只手直接拽上他的耳朵，“你是猪吗？我不是说这个！我用得着你保护？这么大的脸呢？”
“那你再说一遍嘛？”杰斯死皮赖脸。
“我最后再说一遍，一会儿如果看到样子过分古里古怪的兽人，你赶紧弄死，不许让我看见！”
“什么叫过分古怪？怎么判断啊？”杰斯挠头。
“就是，……，凶的，大型的，长毛的，奇形怪状不像人的。”
“兽族，应该都长毛吧？而且，长得不奇怪那就不叫动物了吧？”
艾瑞莉娅立马横他一眼，“叫板是吧，我怕那东西！长毛的多脏啊，又臭又丑的！我才不要看，更不要被它们碰到！”
“我当然不会让它们碰到你的！”杰斯燃起熊熊的保护之心，“要不，亲爱的你一会儿躲在我后边？”
“滚蛋！我不是让你多事！我也是战士，能完成帝国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是担心太脏的东西会让我难受，如果真有，你过来帮我打走就好了。”
“好，随叫随到！”
他们那边说的话，以新人类如今的听力不用费心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听完全程的王黎没什么感想，如果有那就是有点想拥有一个能并肩作战的小伙伴。
吃狗粮就算是在战场上也能顶饱，太惨了。
她想王齐了。
王黎整个人柠檬化，默默地跟在那对情侣后面，心中的吐槽如滔滔江海。
战士们投放到战场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大家直接从飞行器上往下跳，落地直接打，甚至不用落地都可以打。本来，双方若都用战舰和无人机打仗也就不需要单兵作战了，那伤亡率应该降低不少。
可问题是，高科技飞行器在这片战场上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不管是巨坦还是飞行器，移动速度甚至不及人类自身移动速度，块头又大，弱点也明显。战士抬手一炮轰了发动机，里面的人自然得出来肉搏。
还有所谓上一个时代的信息化战争，为了减少伤亡，无人机之类的武器被大批量的投放在战场上。
打仗弄得跟下棋似的，……，结果只要一个电磁冲击波过来，双方战机全部失联，所有电路和通讯设备报废。
花了巨额成本，做了一群战场的玩具垃圾。
归根到底，战争还是人与人的对抗，个体直接对个体。
到最后，所有人都发现单兵作战才是最经济实惠又灵活多变的作战方式。
历史不愧是物质的，又讽刺，又像是宿命，在所有的后结构主义者和后现代主义者的反复论证后，得出：在智慧与理论走投无路之际，本能与身体的时代终将重新降临。
科技战斗回归到了原点，返璞归真。
王黎落到战场上一瞬，左耳边就嗖的划过风声，她灵巧地向后一躲，定睛一瞧，敌人是只“豹子”。刚刚攻击她的那一下正是“豹子”举着它的利爪划过来，速度极快，很难招架。其实，这敌人说是豹子也不尽然，它上肢长长的爪子像是细长锥子，皮毛和脑袋都是大型猫科动物的样子，下肢是最像人的部分，怎么看都是人腿的样子，肌肉发达。
完全就是拼凑的丑陋的恐怖故事里的形象。
好丑！好怪！好恐怖！
怪不得以前人类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东西作为同类，……，着实就离谱。
天呐，这玩意真是人变的？王黎不禁犯嘀咕，看来学校里真实模拟里的兽族还是给美化过的，还是算加过滤镜的。
王黎也不是搞种族歧视那一套，只是冷不丁乍的看到这么个奇怪的生物，心里多少有点不适。她忍不住回想历史书里学的过往，论起来新人类跟兽人“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时过境迁，这怎么都不能再算一家了！
“新兵？”豹子突然说话了。
“……”王黎没答话，因为没工夫，这兽族攻击她的架势并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猛。
这一刻，王黎突然真实的感受到了兽族身体机能远强过新人类，碾压般的强悍。
“只有新兵才盯着我们看。”豹子嗤笑，“我还说呢，这几天废物变多了，原来是扔新兵上来送死来了！看来你们是真的急了，人类必死。”
“……”王黎没搭话，专心攻击，身上作战服上武器配备很全，一道道光线直朝目标射过去。
这豹子的利爪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被光子炮扫到也就留个坑。
更别提这个豹子身法非常敏捷，其他部位完全没伤到。
“再多看几眼吧，记住大爷的样子，留着下回投胎找我报仇啊，废物。”
兽族当然清楚新人类现在的处境，靠克隆苟延残喘的残废种族，它们毫不留情的嘲笑着这一点。说实话，连繁殖系统的功能都出现问题的玩意，真能算生物？确定不是机器，或是数据，或者其他什么玩意？
但就算这豹子疯狂嘲讽，王黎并没觉得它有必胜的结局，只要再多缠斗几刻，她一定能找到这牲畜的弱点，将它击毙。
豹子抬爪先是做了假动作，王黎躲开，然后它突然裂开嘴角狰笑，一侧的胡须一颤一颤。
“再见。”
王黎心一慌，难道它有后招？
背后疾风。
她目眦欲裂，想回身格挡，但是身体已经在不应期，根本没法快速转身。就这半个呼吸间，只够王黎绝望的想，希望这身帝国军部的防护甲质量过关，保我一命。
噔！
预想中的重击并没有兑现，反而是打斗似乎离她又远了些，随之而来的是杰斯啰里啰嗦的闲话和艾瑞莉娅的怒斥。
“废物，伺机行动！看老娘给它爪子砍下来！”
“达令，你的身法是这么优美，骂人也这么好听，但是王黎你在学校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吗？注意同伴的动向啊，单打独斗害死人啊！还好我一直留意着你的位置，不然我们又损失了一个成年士兵。”
有了他们的加入，战局很快扭转过来。
三打一虽然不光彩，但能赢（笑）。
“豹子”样的士兵艰难的应付着我们三凶猛的攻势，双拳难敌六手，不多时就伤痕累累，气喘吁吁。
最后，被杰斯一记重炮直接轰掉了脑袋。
“杰斯！你把它的脑袋打到我这边了，好恶心啊，你想死是不是！”艾瑞莉娅身上被溅到一些血肉混合物，立马跳脚。
“抱歉抱歉，亲爱的。”杰斯立马上手，想擦掉那一块的脏东西，可惜越擦越脏，还有趁机揩油的架势。
“我要鲨了你！”艾瑞莉娅一脚蹬过去，还没等下去第二脚，一道冷箭就直直从她的脸上擦过，留下一道血痕。
“打啊，愣着干什么！”
战场上是没有净土的，死伤也是不断的。
……
第一天下来，死的人是最多的，到第四天开始，伤亡就逐渐减少。
直到第五天的时候，王黎才找到一个机会，给王齐打了第一个电话。
“喂！阿黎！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还好，你呢？”
“我这边在抓紧实验，在研制一个秘密武器，嘿嘿。”
“……，也挺好，那咱们就各自加油吧。”王黎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亲临战场，没有人知道战争到底有多残酷。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没有告诉我！”
“不是不是，我没受伤，就是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打XX镇，一直没打下来，伤亡挺多的，有点难过，……”王黎摇摇头，想到今天吃饭的时候，看到库恩一瘸一拐的模样，又像噎住了似的。
每天都有人受伤，每天都有人离开。
“别怕，我会尽快去那边找你的，也会努力研制出威力更大的武器，早点结束战争。”王齐安慰道。
王黎笑了出声，“行了，知道你厉害，挂了啊。”
一个武器从研制到投入使用要经过多少次测试呢，王黎不知道，但她有常识，天才也会受规则限制的。
对王齐的早日到来，她没有抱太多期待。
休息时间，她躺在休眠仓里闭目凝神，这里的液体都是有助于恢复体力和定心安神的药物，每个士兵晚上都有一个独立的仓来休息。
闭上眼睛，王黎又想到今天吃饭的时候，遇到萨沙和库恩的情景，他们又在吵架。没想到上了战场，他们的关系更差了，难道传说中战斗碰撞出男人友谊的传闻是假的？
“学长，你别走那么快啊，我跟不上你了！”库恩又像是跟屁虫似的，嬉皮笑脸地跟在萨沙后面，只是他的腿似乎断了，摇摇晃晃实在滑稽。
素白少年没有停顿，走得更快了，仿佛有残影。
“学长啊！萨沙！萨沙！”没一会儿，库恩要跟上他就显得非常勉强，气喘吁吁的，咖色的大眼睛也显得湿漉漉的，刘海一绺一绺，略带狼狈。
这时，素白少年停住了脚步，洁白的睫毛一颤一颤。
“你别跟着我了，我不喜欢你，甚至很讨厌。”
……
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
“你认真的？”
“对。”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说？”一向乐于装可爱的库恩脸上也没了笑意，冷冷的说，“我还以为你至少不讨厌我，给我一个理由。”
“没什么理由，我烦你这个人而已。”萨沙低头。
“抬头！”库恩不耐烦地说，“啧，你再说一遍？”
“跟你说话呢，看着我！”库恩顺势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将他撞了个踉跄。
“……”萨沙猛地抬头，突然变凶，“老子不喜欢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听懂了？”
库恩一愣，开始细品今天的自己跟昨天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对萨沙死缠烂打，他今天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凶起来还是好看的。
“因为我瘸了，没洗脸，不好看了，所以你不喜欢我了？”他认真检讨，挑眉揉脸，“可腿的问题，今晚休眠仓睡一觉就复原了，如果我把脸洗了你会爱我吗？”
萨沙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他。
“那不然是因为什么？因为你们斯拉夫人骨子里就反同？历史遗留问题？”库恩皱眉，自言自语，“没看出来啊，……，这都新世纪了，毛子的基因传承依旧这么牛批？”
“有病，……”萨沙斜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库恩死死地拉住他。
“行，那我说，放手！”萨沙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杀了爱丽丝，你承不承认？”
“爱丽丝，……，谁？”库恩皱眉，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你居然不承认！”萨沙怒而暴起，莹白的拳头直直地砸在库恩脸上，库恩右边脸就肿了起来，“我亲眼看到了！她就在那儿，你为了杀那个兽人，你居然！”
他这么一说，库恩立马想起来了。
爱丽丝跟他和萨沙是一个小组的，不过比较可惜的是，她今天上午牺牲了。
库恩淡淡的笑，嘴角酒窝又浅又甜，“她是为了帝国牺牲了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萨沙横眉冷对之余，带着深刻的不敢置信，“我亲眼看到的！你居然还说谎！你本来可以救她的！你看着她陷入危险，然后不顾她的安危，你杀了他们！”
就算现在回想起来，萨沙还是打了一个冷战，浑身发寒。
当时，库恩离爱丽丝比较近，爱丽丝跟一个披甲型兽人缠斗时，活像穿山甲变异人，库恩在旁边迎战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看起来还算轻松。而爱丽丝那边的情况就算不上好了，她堪堪侧身躲过了兽人锋利的爪子，但没躲过这兽人带有刺勾的尾巴，被重重剐了一记，痛苦的跪在地上。
兽人见状，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爱丽丝的头。
千钧一发之际，萨沙心脏骤停，想赶去救人却根本分身乏术。只看到库恩抬手朝那边一指，初时他还以为是冲击炮，可以将兽人轰走，救下爱丽丝。没想到他居然停顿了片刻，没有立刻出手，萨沙眼睁睁的看着怪物将脑袋凑过去，把爱丽丝的脑袋含在嘴里，然后轰的一声，一道射线穿过女孩的头透过怪物的口腔，将两个人的脑袋全部炸成无数飞溅的黏糊糊的碎块。
“我看见了，你这个凶手！”萨沙眼眶微红，“你明明可以救下她的！”
库恩沉默不语，不予否认。
“所以我不愿跟你这样冷酷的人交往，有问题吗？”萨沙又要甩手走人。
“还有呢？对我还有不满一起说吧，省的我再瞎猜？一次性说完！”库恩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很大，如禁锢的铁锁链。
“你经常自作主张，又自以为是，还总用恶劣的态度对我的朋友。”
“你总是像跟踪狂一样，又吓人又烦人。”
“你还总是不听指挥，这几次都是这样，长官已经在通讯线路里让我们撤了，你还不走。”
“无组织！无纪律！”
“杀人狂！”
萨沙斥责，在他看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对敌人可以残忍，但对战友要绝对忠诚。
一通指责过后，萨沙倔强的瞪着这个有着暖咖色瞳孔的恶魔，不料库恩居然很给面子的鼓起了掌。
“不愧是你，乖宝宝萨沙。”他冷笑，将萨沙的手狠狠一摁，“老子就是不服管教，怎么样，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人能指挥地动老子。”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子愿意多杀几只兽人，也没影响谁！”
“那只穿山甲人，唯一的弱点就是从口腔直击大脑，如果我不早杀掉它，它就能伤更多的人。”
“机会稍纵即逝，牺牲一个人是绝对赚的。”库恩死盯着他，抿着嘴，问句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你还觉得我做错了？”
他看来一副自己无罪，备受委屈的模样。
萨沙静静地看他，“你凭什么替别人决定生死？”
“你有什么资格让爱丽丝痛苦绝望的跟敌人死在一起？”
“就算机会稍纵即逝，可还是会有别的机会一击必杀敌人的，你这根本是掩饰你对队友的冷酷暴行！”
“没有人敢跟你这样的人并肩战斗，没有人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你，如果我的战友都是你这样的人，这个战争我们一定是赢不了的！”
“你根本不配称为一名军人！”
“我本来以为你虽然胆大妄为，但至少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我看错你了！”
萨沙皱着眉头，似乎不屑再多跟他说一句话。
库恩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整个人往外散着冷气。
“萨沙，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如果今天遇到危险的人是你，我不会不管的。”棕毛少年笑着，尖牙又白又亮，“但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可不喜欢废物啊。”
“……，你到现在还没有理解我到底在说什么，对吧？”萨沙闭目，“你有最基础的同理心吗？”
他看起来像是心死了，没有灵魂了，素白的色调与透明媲美。
好像在一点点消失。
库恩用舌尖偷偷舔了一下后槽牙，心脏空落落的，“你别气啊！我明白啊！非常明白！明白了！军人讲纪律嘛，看到队友有危险要救，对吧？”库恩扯着嘴角，“我也行啊，我就是想多杀几个兽人祭天，来前线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我这几天就是杀红眼了，你就当我疯了，行吗，你当我有某种战争综合症，我其实，……，不是那种残忍的人，你说的我都改。”
“行吗？”库恩问。
“……”萨沙端详着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非常诚恳，似乎与在学校时没两样。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不是木头人，他算是彻底了解了库恩这个人的两张面孔。
他好像一个天生的演员，阳光可爱的表情下藏着一颗暴虐的心。
这一刻，萨沙确定地说，“你在骗我。”
“你现在是在骗我，对吧？”
“你好像在试图挽回我对你的印象，……，对吗？就算我这个人对感情不敏感，但我也不是傻子。……，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我可能不会喜欢上你了。”
“我们不是一路人。”
说罢，萨沙最终还是甩开了他，朝远处走去，再没有回头。
王黎这几天作战还挺顺利的，主要是队友足够猛，一个杰斯能顶一个排的兽人。
说起来，杰斯的单兵素质是真实可排萨沙之下第一人，敏捷满点，力量满点，格斗技巧满点，对敌人心狠手辣，对队友呵护备至。
有这样的神队友在身边，岂一个爽字了得！
当然，他们三人组里最惬意的不是王黎，而是杰斯心爱的女朋友。
王黎至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左突右闯，奋勇杀敌，披荆斩棘。而艾瑞莉娅，因为她自己的深度洁癖，旨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在杰斯后面大呼小叫，身上稍微溅点泥巴就能用自己身上的重炮直接把对面轰成渣渣。
“我们每个人只配发一枚的离子炮啊，……”王黎心情复杂，就这么就打出去了，不得打BOSS才用吗？
“用就用了，不然留着伴自己入土吗？也省的死了被兽人捡走！”艾瑞莉娅风风火火，打杀了一个小型无毛兽人，就赶紧面色嫌恶地躲回杰斯后面，拍打自己的作战服。
“真的好脏啊，……，妈的！”红发女郎又是抖腿又是甩头，简直像是偶像在舞台跳舞，嘀嘀咕咕个没完，像在说RAP，“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心！奇形怪状的异形！&…&￥&*……#￥%@#@&*，又是毛，又是羽毛，长角多腿，居然还有滑不溜秋的，吐着黏糊糊的口水！烦死了！”
“宝贝儿，你是不是在影响我战斗！但我告诉你哦，我是帝国的军人，指挥官的信徒，不会被任何东西干扰！帝国万岁！”杰斯一边忙着打人，一边高喊。
艾瑞莉娅看傻子似的抽空踹了他一脚，“好好对敌！想什么呢！您配吗！”
“我不配吗？艾瑞？”杰斯利落的解决掉了面前的敌人，失落地回头，刚要走回去。
“啊！你前面来了一个！长毛的！快鲨了它！”
艾瑞莉娅惊恐的脸都绿了，刚抖干净的战斗装，“不许把它的毛带过来！不然我鲨了你！”
“哦哦！”杰斯又再次投身战斗中。
“那个有羽毛！不要让它飞过来！我烦尖嘴！杰斯！”
“杰斯！”
“呀！讨厌死了！杰斯你看着点啊！”
王黎无语的看着艾瑞莉娅一边在大后方怒叫，一边又时不时跳出去越过杰斯弄死几个兽族士兵，炮弹齐飞，又猛冲回来抱怨，觉得人类真有趣。
好神奇的小姐姐！
于是，晚上跟王齐打电话的时候，王黎不可免俗的酸了。
妈的，绝美爱情！
“好想你啊，阿齐，……”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