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集体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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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集体舞比赛如约而至。虽说是晚上比赛，但年级组要求所有班级中午或下午抽空去综合馆彩排一次。
上午的十四班仍照常自习，完全看不出晚上要去跳舞，倒像要月考了一样。
“我们早点去吧，早点排完出来去操场再多练练。”邢昭妍第五节课上课铃响完后，上讲台说道，“尽量吃快点，争取十二点四十五到综合馆行不行？”
大家纷纷同意。
“不要迟到啊，负责灯光和后台帮忙的同学也一起，你们可以晚个十分钟吧。”
他们的排练时间比其他班少了太多，但胜在效率高强度也算大。最后“项羽”齐舞那段，开场后随着音乐前后排交错换位的队形变换看上去气势十足，也难得那些男生能不厌其烦地老老实实练了不知道多少遍，到后来大家挤在一起看录像，全都大吃一惊。
“分组练，练到四点我们回班去化妆换衣服。”和负责灯光的同学商量好后，曲馨艺把同学们带到了小操场。
化妆是家委会组织几位家长来化的，都不是专业的，技术有限，于是教室里顿时鸡飞狗跳。家长们大笑着开着玩笑，手上却都小心翼翼的。女生们无奈地被迫接受现实，男生们更是叫声连天。
“老哥，谁给你们化的妆呀？”刘莘瑶他们班也在弄造型，还没轮到她，她索性来隔壁串门，“啊，呃，这还挺……挺舞台的哈。”见到十四班那震撼人心的妆容，她原本绕着自己高马尾里小辫子的手一顿。
千森已经把服装穿上了，头发也喷了发胶定型，看上去挺那么回事的，就是脸上浓重的腮红着实是带了点喜感。
“正好，我来拿假发。”千森平淡地开口。
刘莘瑶“噗嗤”笑了一声，转身进了教室，提出来一顶乌黑飘逸的长假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化妆包：“发网也在里面，先戴它然后戴假发，别掉了啊。”
千森点点头：“谢了。”
“嘶……那什么，你要不还是进来吧，我给你补补，你们班化妆下手可够重的，舞台妆也没这样弄呀。”刘莘瑶实在受不了了，把套着塑封袋的假发塞到千森手上，也不管千森到底愿不愿意，直接拽着他衣袖把他扯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还一边安慰道：“没事哈哥，你本来就挺帅的，不丑。”
“我无所谓。”千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不行，我接受不了，”刘莘瑶把化妆包重新打开，“我给你改改，你放心我绝对保留原来的大概，然后保证你成为十四班最靓的仔。”
刘莘瑶玩cos，虽然目前没做妆娘接单但挺会化妆，而且化妆品特别多，用具也有一堆。
附中对染发和烫发管得比较严，对化妆倒是管得挺松，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程度。所以她天天都化妆，课桌抽屉里还藏了点化妆用品来补妆。
“我来润色一下。”刘莘瑶似乎非常迫不及待，仔细看了千森几眼，低头哗啦哗啦地掏东西。
千森平生第一次发觉串班串得如此如坐针毡：“你……随便搞下得了。”
刘莘瑶把粉底和腮红掏出来，抽出一支腮红刷，斩钉截铁道：“不行，我哥必须跟我一样好看。”
千森闭嘴，千森拒绝说话。
虽说刘莘瑶很熟练，事实上三两下就改完了，还顺带修了一下眼妆，但是千森还是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瑶妹快到你了。”还没松一口气，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出，熟悉得很。
“哎，老千，你怎么来这边了？”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挪到了身前，是李柯。
“我——”
“哇，你们班这套衣服真帅。”李柯打量着千森，“我看到过一次你们班排练，不过是女生的，还有扇子，真高级。”
千森挑挑眉道：“我不跳扇子舞。”
“别动，眉毛给老子放下来，在画眉毛了。”刘莘瑶戳了一下千森的脸颊。
“嗯。”千森回归舒适扑克脸。
“那什么……”李柯在旁边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对刘莘瑶说道，“你等下可以帮我看看我的这个眼线吗，我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他示意了一下教室另一边的化妆团队。
“嗯，可能是画快了，”刘莘瑶抬眸一瞥，继续给千森画另一边眉毛，点点头道，“是有点怪，等下我帮你修一下。”
李柯嘿嘿笑了笑：“嗯嗯好。”
千森抬眸看着还挂着笑的好兄弟，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被刘莘瑶拍了一下脸颊给拽回来了：“还笑，画劈了我可不负责。”
“OK，那我去看看在不在十三班……”又一个熟悉的声音隐约传来，“噢你在这里啊。”
方道南已经换上了虞姬的服装，主红色，衬得他肤色异常的白，由于他还要跳最后一段项羽的部分，因此妆面不是很浓，只是眼妆比千森的要重一些，也艳一些，相对班里其他女生，他能勉强幸免“受害者”头衔。
他手上拿着当时发服饰时一起发下来的头绳正把玩着，见了千森就走了进来。
千森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方道南大半天，半晌才道：“你好美。”
方道南心里总觉得这个形容词哪里不对，但是又一时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出于礼貌他应了声“谢谢”。
刘莘瑶回头看了眼，惊叹道：“嗨，这是你们班的帅姐姐嘛，还这么高？真好看，不过我怎么没见过？”
“见过的。”
“见过。”
方道南和千森异口同声。
“大方？好久不见啊，你也来我们班串班啊。”闻声，李柯闭着眼打了声招呼。
刘莘瑶正在弄眼线，闻言呆住了，差点把李柯的眼睛画劈了。她睁大了眼睛，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抑制住自己无比激动的心情，酝酿了许久才出声：“音音音音音……”
“别嘤了，嘤嘤怪可是要被刘莘瑶一巴掌扇走的呢。”千森抱着胳膊看着她，语气颇为阴阳怪气，“哎可惜了，我们瑶妹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滚滚滚。”刘莘瑶撇撇嘴，拿眉笔的屁股去使劲戳千森的胳膊，抬头眨巴着眼睛对方道南道，“真的是音痴吗？”
“啊，是的。”方道南僵硬地应道。他这时候是一点也没有被关注的喜悦，只觉得当初就不应该进这个门，现在自己这个样子简直社会性死亡。
“好帅哦。”刘莘瑶低声感叹道。
“我看看，”李柯也不管眼线画没画好，睁开眼往旁边看，也开始惊呼，“卧槽帅爆了大方！”
千森冷哼一声。
“老千你一直都很帅。”李柯笑嘻嘻地对自己好兄弟比了个大拇哥。
可刘莘瑶就是故意不给千森面子，清晰又坚定道：“方道南太帅了，比我哥帅！”
“是，是，方道南比我帅，帅多了。”千森看向方道南，连连点头，跟念顺口溜似的说道，“简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貌，还有才华横溢的灵魂，内外兼美，百年难得一遇的美人，人人都将为之倾倒。”
方道南听着这一串不带停顿的形容，觉得很有意思，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笑起来。
不知怎的，他问了句：“哦？你也会为我倾倒？”
嘴比脑子快，他问完就觉得自己很傻逼。很少会尴尬的人现在想钻进地下，再也不要见人。
眼见着他手上那根头绳快要被玩烂了，千森伸手过来把它抓走，抬眼看他，没怎么表情：“废话，我不是人吗？”
方道南愣了愣，笑着搭上他的肩：“那就好，能配得上我搭档就行。”
于是话还是在千森这里噎着了。
刘莘瑶举着没盖上盖的眉笔，一脸复杂地看着千森：“老哥，嗯？”
有点情况？
“没有。”千森把头绳还给方道南，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暂时。”
“你俩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李柯目光在千森和刘莘瑶之间徘徊，又突然看了两眼方道南，后者耸耸肩表示同样茫然。
“没什么，我刚刚想打个哈欠没打出来，对着刘莘瑶的，她以为我要跟她说什么。”千森张口就来，不过看那两人的反应是相信了的。
他抱起了胳膊，冲方道南一扬下巴：“所以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化完就找你，他们说你出去了，就想着你会不会来这里。”方道南这反应过来才转到正题，“什么事？”
千森拎出那一顶乌黑秀发，递到他面前道：“给你借的。”
“长发美人简直仙品，相信我，戴上肯定好看。”刘莘瑶迅速回过头继续给李柯修妆容，抿着嘴，眼睛不自然地飞快眨巴着。
“你怎么了？”李柯冷不丁低声问道。
“嗯……嗯？没事没事，可能眼睫毛进去了，等下我自己弄一下就行。”刘莘瑶收回视线，手上没停，“那人怎么化的眼线啊，丑死了，我给你擦了重化算了。”
方道南盯着眼前那假发，正聚精会神地做着心理建设。客观上讲，这顶假发挺好看，但主观上……一想着等下自己要戴，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最终他还是在千森的帮助下十分钟内戴好了，还被刘莘瑶拉过来求着拍了几张照。
夜幕降临，比赛开始。
十四班是第九个表演，紧接着的就是二十班的节目，再后一个是十三班的，于是刘嘉、李柯和刘莘瑶都不约而同地表达了不能去拍摄这段珍贵视频的惋惜之情。
“倒也不必，少了三段黑历史我挺开心的。”千森手心里现在已经出了一层汗，他抽了张纸擦了擦。
“怎么，你紧张吗？看不出来你居然也会紧张。”方道南上前歪着头看着千森，粗看还真是位浓颜美人。那根头绳被用来绑了一撮小辫子，流苏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恰到好处地轻轻摆动。
“还好吧。”千森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手被方道南的右手握住了。
“手心都出汗了，我来给你传递一下不紧张因子。”方道南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你闭上眼睛，深呼吸……”
“是要做眼保健操了么？”
方道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元皓天倒是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卧槽哈哈哈哈老千，事到临头，你还嘴硬呐哈哈哈哈。”
“嗯，不紧张了。”千森抿了抿嘴唇，抬眸看着方道南，“我看你也不是完全不紧张啊。”
“当然啊，我又没上台跳过舞，唱歌我也不是完全不紧张的。”方道南松开手，低头整理衣服，“适当的紧张有利于发挥。”
主持人报完幕，女生们马上带着扇子上台站好了位置。厅内慢慢静下来，灯光全部熄灭。忽然追光亮起，打在曲馨艺一人身上，她随戏腔舞动着绸扇，完成了这个开场，女生们开始齐舞。
这一段有大量的开扇和挥扇动作，所有人担心的就是这里。不过这次她们做得非常不错，控制室的同学也很给力，舞台的灯光与音乐节奏精准卡点。
男生们在后台看着自己班的女生跳舞，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打闹吐槽，都安安静静的。
音乐渐停，个别女生退下场，跳双人舞的男生们快速上场。
上了台后，千森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剥离开了，做着跳舞的动作，可意识还停留在刚才后台，一句句歌词转瞬即逝。
他很少注意力不集中，但现在他除了注意面前的搭档和听音乐，别的事都只能凭借僵硬的肌肉记忆完成。
在他无限走神下，居然也成功地搂着方道南做成了无数次排练无数次笑场并且失败的动作……
这段音乐完毕，由于之后的队形原因，两人分别退到了舞台两侧后台。
面光迅速暗下，只留下浓厚的大红色，像喷涌的鲜血一样，在舞台上肆意流动。音乐转成了急促而沉重的鼓声，台上只剩下退到舞台后方捡剑的曲馨艺和身后试图阻止她的元皓天。
一句极其悲伤的戏腔唱起，曲馨艺伴着这句话最后一个字的延伸，持剑反手架在脖子附近，顺着剑挥舞的方向转起了圈，并且慢慢地在往舞台前面挪，裙子也随之飘起来。最后一句唱罢，她顺着旋转方向倒下，那把剑脱手滑到了舞台前面，可能是用力过猛，它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元皓天赶忙跑过来托住她，也重重地坐了下去。
下去的那一下两人都发出来“咚”的一声闷响，投不投入难不难过不知道，屁股是真挺痛的，后台的同学们也看得都不禁皱起了眉。
“嘶……你没事吧？”元皓天小声问道，也不敢随便乱动乱碰。
“没事……”曲馨艺显然也磕到了，但她只是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就是我这个剑好像扔得呃……”
元皓天瞟了一眼舞台前方那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剑，叹道：“看大方的吧。”
不过两人都低着头，观众浑然不知两人在台上窃窃私语，在他们看来这气氛很是悲伤。
先前的舞台灯光太亮太强，下台后千森还感觉眼睛有些火辣辣的。不过比起聚光灯，更亮的是方道南脸上的亮片，晃得他现在看谁都一脸漆黑。
方道南的眼角和其他女生一样，都点了些亮粉，在灯光和动作变换下，就像是星星一般闪耀着，温柔又惊艳。
而另一侧的后台——
作为需要换装的方道南，此时正享受着五六个人同时帮忙更衣的皇帝待遇。
“衣服衣服！”
“在这在这给给给！”
“头发给他脱下来，别弄坏了。”
“这么多层怎么解？谁来帮忙弄一下这个我不会——”
女生们的舞蹈已经接近尾声，“项羽”和“虞姬”也都起身了，她们马上就要下场，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鞋在哪呢？没看见？！”
“黑色的那个靴子啊！嘶，我记得就放在旁边了？”
“别急别急还有时间没事！”
“在这！来！”
“卧槽你扔我身上了！这是哪里来的扣子——”
最后一刻，换装任务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方道南踩上靴子，弯腰用力扣紧，大步走上了台。
有人喊着台上几个男生的名字，给他们加油打气，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最后一个动作需要方道南捡起那把被曲馨艺丢在舞台前方的剑，然后举起来重重地“插”进地里。但它先前被扔得有些偏，现在的位置他有些够不着。
全场观众可都看着那把剑飞出去了，要不别捡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想。
“你剑呢？”大家围起来做动作时，千森低声问身边的人。
“你骂我？”方道南挑眉，没等千森白眼翻完，他头往剑那边微微偏了偏，“开玩笑，在边上。”
“跑过去吧，那可是你的ending pose。”灯光闪烁起来，方道南有些看不清千森的表情。这话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但千森语气却极其平淡，似乎是真的在给出一个中肯的建议。
方道南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激励，真就快步过去把剑拾了起来。凭借着他们这群男生不可言说的诡异默契，整体队伍往前面挪了好些距离，给了这场演出一个完美的谢幕。
“给你们录了像，等下传给昭妍，让她给你们传群里咯。”下了台，留下来看表演的邢昭妍的家长朝大家晃了晃手机，然后冲方道南竖起大拇指，“最后那一下很帅气！”
方道南手心里全是汗，他笑眯眯地礼貌回应：“谢谢，是他们配合得好。”
“那个……不好意思啊扔偏了，早知道应该在这上面也多练练。”曲馨艺在一旁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凑上前来说道。
“没事，”方道南笑笑，“很刺激。”
“卧槽大方你那下可以啊！帅死我了。”坐回观众席后，元皓天用力拍了拍身旁的同桌，“刚刚碰到莫灿了，他说录了像。”
“哦？”千森去洗了个手，姗姗来迟，“他也拍了？”
今晚活动盛大，管得松，好多人偷偷带了手机，于是充满着作业和约饭消息的五人群开始活跃起来。
〈活动搞起（5）〉
【学习为了打篮球】：［图片］［图片］［图片］
【MC】：这是？？有点昏暗［懵.jpg］
【学习为了打篮球】：后台拍摄的咱千森的英姿。
【MC】：好！［鼓掌.jpg］
【老三大帅逼】：@MC 你录的视频呢？在哪呢？[让我看看.jpg]
【MC】：在传在传。
【MC】：你在指望一个五分钟快1G的视频能传多快？？？
【MC】：你有10G网但也得照顾一下咱综合馆里的蜗牛5G网吧［可怜.jpg］
【老三大帅逼】：@学习为了打篮球哥，你们班女生已经上去了，你不应该扔掉手机然后紧张地复习动作吗，怎么还这么淡定看手机？
【学习为了打篮球】：还有十几秒，不急。
【老三大帅逼】：牛逼。
【∞】：我把方道南也拉进来？
【老三大帅逼】：好好好好好好。
【MC】：OK。
【学习为了打篮球】：[好的.jpg]
［∞邀请REBEL加入了群聊。点击欢迎］
“拉你进群了，就是我们这几个关系好的群，什么都可以聊。”千森划拉着手机，淡淡地说着。
“OK。”方道南掏出手机，
〈活动搞起（6）〉
【REBEL】：好群。
【MC】：大方可以啊，最后那个动作很丝滑。
【MC】：老千人呢？怎么闭麦了？人你邀进来的的，这都不来说句话欢迎欢迎？
【老三大帅逼】：他俩可能在线下欢迎。
【老三大帅逼】：哇，我说柯子怎么不说话，他上场了！！
【MC】：线下欢迎啊……懂了。
【∞】：你懂什么了？
【MC】：好的对不起我不懂。
【学习为了打篮球】：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很久没一起出去玩了，又正好方道南也在。
【老三大帅逼】：好哇，难得嘉哥组局哈哈哈哈。
【REBEL】：OK，我都有时间。
【MC】：［视频.mp4］
【MC】：谢特蜗牛网，可算是发完了。
【REBEL】：我录了二十班和十三班的视频。
【MC】：快快贡献上来。［苍蝇搓手.jpg］
忽然，元皓天发觉身旁传来带着很大杂音的声音，大概是视频里传出来的。
“草，才找到手机，前面那段没录算了反正没认识的妹子……咳咳让我们欢迎八对新人入场——”紧接着还有几声口哨。
声音之熟悉，让他忍不住看过去。
只见方道南横着手机正看着莫灿刚刚发出的视频，开头便是女生们开头那段最后，马上要接双人舞了。他没想到声音这么大，正急忙狂摁音量键。
莫灿录视频经常录着录着就忘记自己还在录了，每次看他录的东西都能有种配解说的感觉。
“他们分别是——”
“元皓天和曲馨艺！那个谁杨楦和叉叉叉哎这不认识……最后，压轴登场的是，我们的千森和方道南！”
方道南闻言忍不住笑起来。
“好，这个步伐很有默契很轻盈。”
“这是干什么？他们抱得这么紧做什么？”
“真是天生一对的好搭档，我宣布这是本场的神雕侠侣！”
什么神雕侠侣？这解说听得方道南有点迷惑。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集体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