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红娘拯救世界》翎瞾

78、第 78 章

　　【你当初玩的不是很开心吗？怎么了，到现在你又后悔了，你不是一向都随心所欲的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布鲁斯他以为你受到了什么不可控的因素的影响忘记了一切，并且他也自己为你补全了你话语上的一些漏洞。他以为自己是神经过于紧张，所以才会觉得你曾经对他做出过那种过分的事情。怎么样，听到了这些之后，你有没有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点，狐狸？】

　　【这些并不是重点，小则则，我怎么感觉你这像是在混消视听？即便是布鲁斯已经放下这些了，可这也比已经都是我的错。是我影响了他，那些东西都是不可磨灭的。更严重的来说，或许我还让这些成为了他在玛莎阿姨死后的第二个梦魇。精神上的伤痛是摧毁一个人的最佳武器，是我让他的危险进一步的加深。本就摇摇欲坠的人，或许会被我着不经意之间的推波助澜给直接推下深渊。】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与其现在烦恼相见，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见到他之后该怎样告诉他你其实已经全都想起来了。】

　　【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话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像是在幸灾乐祸，可惜我却没有什么证据。你说的那些我心里都清楚，如果我说这其实是近乡情怯，你信不信？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再过两个小时之后我就过去。不就是公开处刑吗？我已经想好要怎样告诉他这一切的真相了。】

　　不知不觉中又给自己插上了个flag的洛楠单方面的断开了与法则之间的联系，指尖环绕着的玄青色妖力被猛然并拢的手指给掐爆，最终在指尖成了一团雾气。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洛楠闭上了眼睛，再一次陷入了自己庞大的记忆，拉出了那段可以说是他的却又不是他的回忆。

　　还真是个怪物呢～一次次的从深渊里爬出，又一次次被打落。不被接受，成为不祥，成为灾难……这还真是有够窝囊，不过这可不是他，他们是不同的，他才不会承认这样的东西会是他自己。最后留下的是他只因为他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那个。因为他有着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的情感，他们并非生而冷漠，也并非生而只为毁灭。

　　阳光的温度在空气分子间传播，击中了床上的沉思者。信使般的将人从冗长的记忆中拉出，带到现世上来，阔别过去的阴影，不断向前。

　　【我感觉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给这个本就千疮百孔的宇宙带来一个恶魔，但我并不后悔。洛楠，事到如今，我们都无法回头了。现在的你为什么变得畏首畏尾了，只因为那些纠葛的情绪吗？】

　　【这话说的可真难听啊，小则则。你放心好了，我们的目的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的啊~正是因为有了情感才能让我更好的保持自己的清明啊，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我直接毁掉这里吧？】

　　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之后，洛楠对着镜子露出了个笑容，眼中的冷漠再次被熟悉的笑意与玩世不恭彻底覆盖。这还真是虚假的伪善啊，可那又怎样，反正他已经习惯这些了不是吗？身体上的本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的了的，更何况这还是在无数的轮回之后的遗产，是他无法改变的保护色。

　　随手撕开了空间壁障，洛楠单手掩面盖住了逐渐张狂的笑容，一丝疯狂自他融合了那些记忆时起便悄然在他体内扩散开来。万事万物皆存因果，何来无故的不以为然。原先的那种热衷于搞事的玩世不恭，不就正是灵魂深处所篆刻着的冷漠所致吗？他有着毁灭的本能，行事作风向来随心所欲，没人能约束的了他。他就是毁灭本身，但又是不同的，比起单纯的毁灭，他还有着一颗人类的心，虽然讽刺却又真实无比。

　　仍旧是和他记忆中的那些分毫不差的景物，它们无一不在呼唤着他，又无一不在向他倾诉——那些旧日里的荒诞作为此时此刻都在嘲讽着他的天真。他差点毁掉了一个英雄，或许换句话来说他差点给哥谭这座本就饱经风霜的城市再创造出一个暴虐的独裁者。失去宁静假象只留下赤裸裸真实的黑暗世界，存在或消亡只在一念之间。其实这都只是假设，从一开始真正的选择权就只在布鲁斯的手上。是布鲁斯自己来选择成为什么，哪怕在此期间有着他不依不饶的阻挠。现在的这只大蝙蝠正是最好的写照，明明身上拥有着来自他的黑暗，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光明。

　　“布鲁斯……”

　　洛楠这样喊到，从后面突然抱住了布鲁斯，头靠在布鲁斯的肩上，身上散发出强烈的一股不安的气场来，可怜巴巴的像是只被人遗弃了的大型犬一样。

　　“你在向我隐瞒什么，或者说应该是你又想起了什么。”

　　这是一个陈述句，依照以往他对洛楠的了解，布鲁斯几乎是在洛楠接近他的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洛楠永远都是只在做错了什么事的时候才会这样，对此他已经找到了准确的规律了。

　　感受到了布鲁斯的拒绝之后洛楠立马又恢复正常放开了他，表情淡然的就好像刚刚那个没节操的家伙不是他自己一样。对布鲁斯怀疑的眼神视若无睹，洛楠笑着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希望这个东西能够帮他分散一点布鲁斯的注意力吧。

　　“我姑且能认为这是你迟到了这么多年的赔罪礼物？”说着，布鲁斯便打开了那个盒子，看到了盒子里装着的那对用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绿氪石制作而成的护腕之后表情稍显柔和，“绿氪？”

　　“对啊，这还是我从莱克斯·卢瑟那家伙手上抢过来的呢~以后你口中的那只外星搜救犬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这么多能够克制他的东西存在在这世界上，他一定很烦恼吧？”